《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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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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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坎眼中含着泪水,语言幼稚的不知所措,巴震感觉到有人来了,镇定下来郑重的说道:“快把剑拔了,现在,马上,用劲。”

巴坎咧着嘴,抓住剑柄试着向后动了几下,但是看见巴震痛苦的样子,又一次惊慌了。巴震感觉到来的脚步声越发清晰,另一只手抓住未拔掉的剑身,一用力,就将整个剑从石壁上拔了出来。

顾不上浑身的虚脱,瘫软在扶着他的巴坎怀里,下颌微颤着,“快用隐身法逃走,快。来人了。”

不一会儿,这两个身影就在山洞中消失了,恐怕他们二人不知道的是,寤桁拿着咒石,通过光纤的折射,在咒石的一面反光处将他们离开的身影看的一清二楚。而咒石的另一个反光处,却映着寤桁的一抹鬼魅的笑。

突然从洞门口出现的惊恐声,打乱了这里的暂时宁静。韩贵人有些趔趄的身体一边紧张的看着寤桁,一边沿着石壁墙角从门口处疾奔到女皇的跟前,将女皇的上半身抬起,右手轻拍着女皇的脸,焦急的神色一览无余,“陛下,陛下,您醒醒,我是省儿,您怎样了?”

就在韩贵人温情下,女皇的气息有了些许恢复,慢慢的睁开眼,从面前出现好几个韩贵人的相貌,直到这好几个相貌都重合,女皇才发现自己还活着,正满足的看着手下那令她疼惜的面孔为她垂泪时,猛然想起一件事情还未完,于是挣脱韩贵人的怀抱,向寤桁的方向望去,发现祭台上还有寤桁的身影,女皇开心的说道:“上古神物果然名不虚传。”

韩贵人担忧的扶着有些颤颤微微的女皇的身体,女皇努力地坐了起来,看到寤桁平静的躺在祭台上,将地上的剑又重新握在手里并交给韩贵人,“省儿,用剑将她的右手臂斩断。”

韩贵人无措的看着身边的女皇,又看看祭台上的寤桁,以及地上遍地的死尸,身体颤抖的经说不出话来,女皇冲着韩贵人露出温情的笑容,并靠近韩贵人依旧发抖的身体,悄悄说道:“我们的林儿也已经长大了,将来继任大统,做父亲的可不能一直是贵人呀。她的血可以治疗我的隐疾,你费心为我的身体操持着,我又岂会不知。今番就是治疗的最佳时辰,为了林儿的未来,以及你我的恩爱…”还未说完,一阵燥热从肺部涌了上来,女皇用手捂着嘴猛烈地磕着。

韩贵人一手扶着女皇,另一只手轻拍着女皇的背,女皇气急败坏的用手推搡道:“快去呀,想要看我死么?”

韩贵人随即被推dao,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中含着泪水,嘴唇倔强的紧抿着,头微侧,伸手将地上的剑执起,另一只手将眼中的泪水抹去。站起身来走向寤桁,到得最近处,转身看着女皇,微笑着问道:“您只钟情省儿一人么?”

女皇看着寤桁一动不动,而韩贵人又离她最近,言语迫切的回应道:“当然,除了你,我还会喜欢谁呢?”

韩贵人站在原地,一抹讥讽随着泪水闪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脸上就换上了幸福的微笑。当他重又转向寤桁时,脸上的内容却是令寤桁有些诧异的。

不再是方才的梨花带雨的玉颜,也不再是情深款款的双眸,面容冷峻,眼神阴冷,虽然面对着寤桁,但是看向寤桁时既没有害怕也丝毫没有方才的慌张,就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假象。审视一番寤桁的状态,眼神略微一转,看向别处。

寤桁细细的观察着韩贵人的执剑之手,本是处于进攻方向的剑位,在身披的斗篷的隐藏下,剑位有了些许变化。

不好,寤桁心里暗自惊叫道,她竟然忘了这位韩贵人是会些许功夫的。韩贵人的一个猛地转身,随即,剑就像是离弦的箭般直接刺向了身后的女皇。

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半分的迟缓,就这样一剑将女皇的身体扎透。女皇瞪着大大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枕边人,双手捂着生命的流失处,低头看着满手的鲜血,抬头用咽喉处发出的声响询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也许此时冷静、傲然、将所有的爱恨都放在脸上的韩省身,才是真正的他。定定的眼神看着生命垂危的女皇,说道:“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从你夜夜与一群男人交欢,之后食下堕下的胎儿,我就已经无法想象当你青春永驻的时候还会把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鸾主又如何?吾儿能继承大统,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女皇双眼露出了些许悲伤的神色,口中流出不住的鲜血,身体僵立的只有手在微微发颤,韩省身慢慢走过去将已在生命边缘的女皇上身抱在怀里。

韩省身在女皇的腰间摸索了一阵,找出钥匙后,起身走向身后的寤桁,此时寤桁还是被束缚住的。韩省身眼神略带讥诮的俯下身,用钥匙将祭坛的锁打开,寤桁随即获得了自由,韩省身看着寤桁只是将左腿弯曲,上半身直立了起来,左手处理着右手背被硬撕扯下来的皮,全然不顾已经有些微微发种的手指和可以直观的手掌构造,却一点也没有理会身边的‘救命恩人’。

韩省身倒是有些耐不住性子,顿了顿,说道:“你可以走了,逃得越远越好。”

寤桁仔细的撕扯下来最后一块被翻起来的皮,任已经有些变了颜色的血水流淌,将手树立在面前静静地看着。韩省身气急“你被关傻了?禁卫军就在外面…”

“我也在等人,不知道,我们等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韩省身一时语塞眼睛微眯,“什么意思?”

寤桁诚实的说道:“没什么,你进来的有些顺利。”

韩省身松口气,讥诮的神色展露无疑,整理一番身上的大裳,嗤笑一声,嘴唇微翘:“也罢,到处通缉你,是有些费劲。有你在这,是比你潜逃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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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些累,这夺宫的戏----往下看吧,留下评语就行了,板砖---悠着点---

第十八章:夺宫!

突然石阶上出现的一群脚步声另韩省身面色有了些许跳跃,他急忙的扑向早已魂归西处的女皇,姿势尽显夫妻恩爱,语气凝噎,“陛下,不要,不要剩下省儿一人…”然后做出十分惊恐的状态,还不时的躲避着身后的寤桁,就像是在躲避着食人猛兽,“你要杀就杀我吧,我与陛下鹣鲽情深,同生共死。”

“韩贵人,戏演完了…该讨赏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地方,本是带着几分懒散,但是被韩省身听入耳中,却无异于阎王召唤。韩省身脊背僵直,有些惊诧的盯住来者,眼泪擎在眼眶,片刻间,坚硬的神色取代了这一迷幻的表象。

“你怎么来了?”

来者三人,走在最前的一身黑色斗篷下的身影是另寤桁熟悉的,虽然较大的帽子将脸遮的看不清样子。但是,身上的气味却没有变,纵然没有第一次见的那般孱弱,但是步伐稳定,器宇不凡倒是让寤桁对这位亲姐姐有了新的评估。

身后跟着的,步伐小心翼翼,进得了这个空间但是却又脚步停滞,面带抱歉的神色向后退着,一身戎装,中等个头,肤色较黑,温和的外表之下眼深不见底,此人就是邱太尉。

与他一起的,并同在皇太女身后跟着的另一人倒显得有些大剌剌,得意洋洋就是她脸上最好的诠释。见她身材略高,体格较瘦,额头略方,嘴唇较厚,身着金线描绘麒麟踏云淡黄色丝质缎面是雍容华贵,金冠上的宝石熠熠生辉,步履团花缎面绣鞋。虽然肩膀与笑容一起都是微斜,但是,眼底的冷酷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皇室成员。此人是谁?她就是永安公主姬寤枞。

皇太女闻韩省身如此开场,似是早有准备般,“是,我也想着,今天这场戏是韩贵人专门约邱太傅看的,可是,韩贵人的手下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呀…”说罢还冲身边的姬寤枞冷笑了一下,“本来我也是不想来看的,怎奈,那美男真是要多无用,就有多无用,动静了半天,可我就是提不起兴致。怎么办呢?谁承想啊,那美男比我还急,临来呀,人家还喝了药,喝了什么呢?”说罢,向后吩咐道:“拿上来吧,让韩贵人也开开眼。”

一个下人恭恭敬敬的呈上来一个小盒子,等到韩省身颤颤微微的将盒子慢慢打开时,一阵眩晕笼罩其身,顿时失手,盒子掉落地上。除了皇太女与永安公主是面带微笑非常平静的扫了一眼之外,一身戎装的邱太尉定睛看了片刻那件已然看不清是何物事的东西,但是,当已经认清时,一脸的骇然都隐藏不了黝黑肤色下的微红。坐在祭台上的寤桁轻撇了一眼那件物事,又继续运功开始疗养右手上的伤。

皇太女轻笑:“怎么?能下如此凶狠毒药的韩贵人,竟然也有看不下去的时候。真是稀奇…,如果今番我真与那美人行房了,恐怕;你也就真的见不到我了。说起来这些年你没少给我屋里塞人,我的身体还真是有些吃不消了。好不容易这次送来的是这等绝色,但是,本王还真是无福消受…。”

没有笑容的面孔顿时阴冷无比,将头一侧,威严的说道:“来人,韩贵人忤逆犯上,弑君,乃犯大不敬,将韩贵人带下去。”

韩省身挣脱着身边几个欲要将他拿下的侍卫,不甘的叫嚷道:“邱承恩,你这老匹夫,你答应过我什么?你邱家上上下下近千口人免于株连,都是谁在为你说的情,难道你都忘了么?别以为你也是干净的,这个祭天的事不是你…”

话还未说完,本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一脸温和的邱承恩突然冲了上去,一把将韩省身打倒在地,雷厉风行的军人姿势霎时表露无遗,一种迫人之姿凝固韩省身的上方,使之任由嘴唇被打开的血流淌着,怔然的看着一脸怒气的邱太尉。

“贱人,要不是你为了你的堂兄与太傅争锋,何苦让我手下的兄弟因为粮草而断送了性命。纵然是你我之前串通预谋此事,瞒天过海以骗天下人。但是,那也只是设了个套,让你往进钻而已。”

韩省身呆呆的卧在地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人,“你们?”随即面如死灰,瘫软如泥。

皇太女侧脸扬手一挥,韩省身身边的侍卫就将他强行的架了起来,此时的皇太女身体面向寤桁,全然不顾韩省身被侍卫带离的身影,看着寤桁手上的伤,一抹疼惜挂在眉间。

“爷爷说你会没事的,我,你的手?”

寤桁笑笑,看了几眼自己的右手,“没事,只是,得有段日子不能碰水了。”

皇太女靠近寤桁,欲伸手触碰寤桁的右手,可是,伸在半空的手迟疑了片刻就又缩了回来。“听说,你今天灭了黑龙帮,身上…”

寤桁平静的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姐姐,任其余二人灼人的视线扫视着自己的手伤,不在意的说道:“中了妖人的道儿而已,除了手,其余地方没什么大碍。”

倒是一直在一旁静候多时的姬寤枞,此时却打开了话匣子,“您就是赢了花蛾子那个娼妇的双眼的,人称鬼六…”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用词使得皇太女的脸上露出些许不悦的神色,便将这个称呼打断,及时改口的继续说道:“安郡王如今可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人人都道安郡王可是给咱们皇室争得了脸面,令那野妇再也不能嚣张,如此大快人心之事…”

“行了”皇太女的一声冷哼,就将这滔滔江水及时的打断了,“就别提你那见不得人的事了。”说罢一手执起寤桁的右手脘,眼睛紧紧地注视着伤口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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