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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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 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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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袭人指着她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把我打晕,然后假扮成我混进方府的。”
李浅假装害怕,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这会儿人家真正的方家九娘都逼上门来,她想不承认自己冒充都不行了。
心里暗恨方袭人,这般陷害了她,还有脸敢回来?不过她好梦也做的太早,真以为自己这个身份是什么香饽饽吗?就怕她当了楚侯夫人,也得不了什么好去。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她愿意撞进这潭泥水,也怨不得别人算计了。
侯夫人“扑哧”一乐,“哟,这话怎么说的,在咱们这儿白吃白喝了这许多时日,原来是个假的。”
陈德司一听,不由喝道:“大胆贼女,居然敢冒充官家娘子,你可知罪?”
“民女知罪。”她淡淡答着,却并不下跪。又不是她的错,请罪就不必了。
凤城侯也道:“说,你是什么人?”
李浅苦笑,鬼才知道他们要叫她装成什么人。
“大人觉得我该是谁?”
陈德司真的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下,然后大喝,“嘟,大胆贼女,我看你就是云梦山的女贼。”
李浅忙道:“对,大人所言甚是。”
这都叫什么 事啊,一转脸她就从一个侯夫人变成女贼了。她也不知齐曦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她弄成个贼,就能满足他的心愿了吗?
有士兵过来把她绑上,五花大绑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陈德司站起来,对风城侯道:“侯爷,这女贼已经被俘,咱们这就带走了。”
“大人请。”
在一群看热闹的男女目送下,她被推出了府门。看看外面站的乌压压的士兵,她不由好笑,为了押她这个女贼 京畿营出动了上千人,还真不知到底为了防她,还是防别人?
府门前有一辆马车已经在等她,上了车,马车慢悠悠地穿街过巷。陈德司跟在车旁,眼看着离侯府越来越远,李浅凑到窗前问,“郡守大人,能告诉我这要把我送哪儿吗?”
“大牢。”
李浅毫不客气地回他一句,“放屁。”
齐曦炎把她辛辛苦苦的接出来就是为了关进牢里的吗?
陈德司都快哭了,几乎是哽声道:“娘子,不是你进大牢,是本府进大牢啊。”
皇上亲下的旨意,让他把人接出来,然后自行在牢里关三个月以抵前些日子的失职罪。当然,若是接不出来那就干脆进去了别出来了。
李浅“嗤”了一声,谁没事管他去哪儿啊。可问了他半天,才发现这老小子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把她抓出来做什么都不清楚。他们直接把她送到京畿营,见了懒得生蛆的齐小刀。
齐小刀自然没真的生蛆,他今天难得换了一件干净衣服,头发也梳的很是顺溜。一见面也很客气地让人给她松了绑。
李浅问他要把自己送到哪儿,他使劲搓了搓手,笑道:“这自然已经安排好了,总归不是给我做媳妇就是了。”
李浅磨了磨牙,对他敢调戏自己倒有些兴味儿,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她是皇上的人?
守着一群大老爷们儿喝了一杯茶,便在齐小刀的带领下从后门走了出去,然后上了一顶小娇。轿子七扭八拐地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一个安静的小院前。
这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落,前后两进,三间正屋两间厢房。
齐小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咱们主子说了,这以后就是娘子的梅香阁院。”
李浅好笑的看着院门上的四个大字,当今皇上把墨宝题在这儿倒也没什么,只是她真以为她以前住梅花院现在就要住梅香院,她喜欢和梅树下的酒,就喜欢梅花吗?
一进梅香阁院就见几个丫鬟婆子跪在地上,秀姑竟然也在其中。真没想到齐曦炎会想用这傻丫头,或者傻丫头也有傻丫头的好处,至少不会帮着她一块骗人。
伺候的人里除了秀姑之外,其余的也很像宫中人,每一个都进退有度,绝不多说一个字。
屋子里的摆设似乎都是从宫里运来的,每一样都精巧异常。环顾四周,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墙上挂着紫香木的古琴,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床是百花雕刻的香木,上面挂着薄烟纱草虫的水烟帐子。大红绣着玫瑰的被褥,鸳鸯戏水的图案绿抱枕,一看就觉舒心,很想立刻躺上去试一下。

           

     

第二百三十章  相拥的一夜

  
她真的脱了鞋躺上去,一侧头忽瞧见床头前摆着一座犁花木的铜镜,与在侯夫人房中所见的那座大小一般无二,都是那种往前一站,恨不能连脚趾都照见的。
“没事摆这么大玩意做什么?”她嘟囔了一句。
对于齐曦炎把她安置在这儿,她很觉诧异,照她原来的设想应该是要把她接进宫的。当然如果他真这么做,她一定会据理力争,宁死不从的。
好容易才从那地方出来,王八蛋才想回去。但是这个小院却给她一种感觉,好像他在金屋藏娇。只可惜她这个“娇”,一点也骄不起来。
一半天都没事可做,这些女人都不让她出门,只能躺着睡觉,这一睡直睡到日已西斜。
朦胧中似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靠过来,她的身体被什么抱得紧紧的,她手指微动,也不知碰上什么,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嗯?喘息?李浅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蹭着她的大腿根处。
“啊……”她敏感的身体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齐曦炎不知何时已在她的房里,竟然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雪色的胸膛犹泛着水,线条优美的腹肌让人看得双眼发直。
“看够了没?”齐曦炎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真是胆大了,她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李浅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醒了?”齐曦炎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花火。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她。若不是为了看楚天歌那张精彩万分的脸,他早就着火似地奔这儿来了。
回想今天的闹剧,真是龙心大悦,大悦龙心啊。
他早得了密报。凤城侯府里发生的每件事,每个人说了哪句话,都有人跟他一一详禀。自然也知道楚天歌去接人时,脸色是多么的难看。
李浅被带走后,楚天歌就去侯府接人,可见到的楚侯夫人早不是原来那个。
他大怒,质问凤城侯怎么回事。
侯夫人款步上前。一脸惊吓地娇声道:“哎呦,侯爷,你是不知道啊,原来那个九娘啊是个假的,不知哪里来的乡下丫头冒充的。真真吓死人了!”
楚天歌听了事情经过,气得脸都青了。这是谁在玩把戏,他太清楚了,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被皇上把人带了去。
这下好了,面子里子全让他占尽,自己平白丢了媳妇。却根本找不到申诉的地儿。
他自然不可能吃这哑巴亏,强忍着怒气进宫见皇上。但还没等他开口,齐曦炎就淡淡道:“楚侯爷,听说夫人个冒充的,这回京都郡守替你找回正主,真是可喜可贺啊。”
楚天歌咬牙,问他:“她在哪儿?”
“谁?”
“李浅。”
齐曦炎“咦”了一声,“侯爷这话可笑,她不是死了吗?全天下人都看见她的下葬。”
楚天歌料到他会这么说,又问。“那方袭人呢?”
“不是在方府里吗?”
“我要的不是这个方袭人,是陈德司带走的那个。”
齐曦炎睨他一眼,凉凉地声音响起,“哦,你说那个是假冒的女贼啊,自然是要就地正法的。你去问陈郡守,或许他能告诉你。”
楚天歌肺都气炸了,陈德司这会儿进了大牢了,他能见着他才怪。
早知道齐曦炎不会善罢甘休,但也以为身为皇上不敢明目张胆的夺人之妻,谁想这家伙阴险之极,竟想出这种招数,悄无声息的就把他好好一个夫人给变没了。怨不得他娘说当今皇上心思深沉,现在看来,这样的词来形容他,简直是侮辱这词了。
出了御书房,他有些暗怪自己,这个时候就该不动声色,静观其变才是。好好的上这儿来受这一顿辱。也是他太在意了,才会这般沉不住气。
他必须琢磨琢磨怎么把人找回来,当然,他费多少劲都不关键,最关键的还是取决于李浅的心意,她若不想跟他,便是神仙也挽不回来。
楚天歌一走,齐曦炎就出了宫,微服出现在小院。可能太过喜悦,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刚巧他来时李浅正睡觉呢,他洗了个澡,与她一起歪着。这会儿瞧见她瞠圆杏眸,小嘴微张,那红嘟嘟的唇瓣,还真叫人心动。他俯身吻住她,舌头霸道地探入,略显粗鲁地咬着她的唇。
“嗯……”李浅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她不由暗叹一声,做方袭人时,他似乎还知道温柔一些,以礼相待,诱拐加色诱,怎么成了李浅又霸道如斯了?
“我饿了,还没吃饭。”她轻微挣扎,企图脱困。
他语带暧昧,“我也饿了。”
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儿太明显,她不由幽幽一叹,“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一会儿就好。”说着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双臂环住他的腰。
或者她难得的软弱让他男人的保护欲苏醒了,他竟然点点头表示同意,还调整了一下坐姿,给了她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李浅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她也需要时间调整心情,顺道接受自己现在的新身份。
话说,她现在的新身份到底变什么了?情人?外室?或者香“娇”一只?她绞尽脑汁使劲想,都没决定哪一个好听,便只当全是他放的屁了。反正他天天放屁,说的话也像放屁,她都闻惯了。
不过这会儿他能这么温柔的抱着她,也挺好的,以前的他可没有这样的觉悟。该说就算是狗,偶尔也会不想吃屎吗?该说那么难听吗?
正犹豫着,他的手摸上她柔滑的发丝,低低地声音道:“放心,朕会保护你的,绝不会有人伤害你。”
李浅立刻决定收回心里想的话,对一个“好人”提“狗”,太煞风景了。
“你也不会吗?”她问。
“不……会。”
真不知他这两个字是怎么挤出来的,以前的他都是以折磨她为乐的。
八岁到十二之间被他欺负,纯粹是他惹祸,她跟在后面擦屁股。消停了两年后,到了十五岁她就开始为他登上皇位铺路,那些年不知做了多少事,杀了多少人,双手染满鲜血全是拜他所赐。可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种折磨就变了,他拿自以为是的爱情套在她身上,逼着她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与他在一起她度过了一个人生最宝贵的日子,她的青春,她的生命几乎全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能够不那么霸道,也适时的了解她的心情,或者他们的心还能更贴近些。
只是想把一个本来就很阴险狡猾腹黑外加小心眼的人,培养成一个大度温和善良可亲的人,似乎不太可能。至少她本身就和温和善良全不搭边。
“我该怎么办?”她低喃。
齐曦炎手指在她鼻尖轻弹了一下,“还能怎么办,跟朕在一起就是。”
她要命的头疼了一下,不能改变他,就得接受他,不知哪个该死的人说过、不能改变他,那就要适应他,可是鬼才知道到底改变他难度大,还是适应他难度更大一些?
真的很累了,心累,身体也累。
让秀姑弄了些吃食,她就在床上吃了,然后抱着他,就这样干坐着什么话也不说了。
这是第一回两人在一起没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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