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对相思骨.梨花落+番外 作者:薇雨兰阁(晋江2014.3.8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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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对相思骨.梨花落+番外 作者:薇雨兰阁(晋江2014.3.8完结)-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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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雪的笑又止住了,声音里多了几分妥协,“我只要做你半个月的二夫人,武林大会一结束,我就不再缠着你。你可以不娶我,但要对外宣称将娶我做二夫人。”她迈步踱到泪尘面前,仰起头,“半个月,换天波一叶赋的武功秘籍,潇月的命,还可以摆脱我这个缠着你这么多年的女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声音尤为地低,低到尘埃里。
  
  泪尘抬眸凝睇着眼前这个女子,许久,缓缓出声,“成交。”
  
  黑暗里,那个女子的唇角微微勾起,却分明带着几许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解开了一些谜团。大家可以猜猜另外一些没有解开的!~~
阁子谢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多多留评,喜欢便收藏!~谢谢

今天下午要去看妈妈比赛,所以可能今天就这一章了。如果来得及的话,可能会再写一点。不过可能不大,看官还是等明天的更新吧。谢谢。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想赌恨输


  “我……要娶若雪,做我的、二夫人。”
  
  若不是泪尘那紧锁的眉头,潇月绝对会认为自己在做梦。她承认,这一世,不,上一世、甚至生生世世,这是她听过的最无边无际的天方夜谭,而且,那么心痛。痛得她明明知道不是梦,却还是不愿醒来。
  
  这是泪尘出关从密室出来后,同潇月说的第一句话,潇月甚至还来不及问他血珞教的事。若雪挽着他的手,站在他的边上,一双狐狸眼促狭成一条上扬的线。
  
  潇月只觉得浑身软弱无力,若不是旁边有个晨起伺候地人扶着,她想,有那么一瞬,她很可能就倒下去了。她努力地睁着眼睛凝视着眼前不远处的男子,试图从他那乌黑的眸子里看出一丝真挚,可她却明明感到,他是在躲避。
  
  若雪挽着泪尘的手紧了紧,如水地抬眸,盈盈道:“尘,你爱我么?”
  
  良久,安静的很。空气仿似在他们面前凝滞,连呼出一口气都要小心翼翼。
  
  “是。”泪尘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字是如何发出来的,但从手臂上的力度,他便知道,此刻他必须说、没得选择。但在“爱”与“是”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泪尘只看到潇月的身子怔了怔,琥珀色的眸子前仿佛浮起了水汽,却仍逞强地道:“你、不爱我了么?”
  
  又是许久,潇月好像听到极低的一声“是”。
  那声音那般嘶哑,若不是极大的压抑,如何会是这种音色。
  
  潇月忽然觉得,这样的空气,像极了一出戏。那双狐狸眼导的戏,泪尘又如她所愿,当了这出戏的青衣小生。而从那双得意的狐狸眼里,潇月便知道那女子便是要自己做花旦的了。
  潇月心想:我偏不让。你要做花旦,我偏要与你抢,哪怕是个悲情花旦……
  
  潇月正在出神,泪尘却以为她正盯着自己,浑身的不自在,越是被她看着,他便越觉得心虚。
  
  泪尘终究还是听了她的……
  只是因为当年一剑,救命之恩?
  绝不是那么简单,正如檀铭救了自己。潇月扪心自问,檀铭的话,她自然是相信的,所以才在听说泪尘与血珞教之事便匆匆赶来;但若是让她舍泪尘而跟了檀铭,那是决不可能的。
  
  那、泪尘,终究是为了什么?
  
  这个女子的作用……泪尘与血珞教的怨仇还需要这个女子……潇月忽然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诚如拨开云雾见得青天。

  “你,恨我吗?”本是一场戏,她不该紧张的,可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涩涩地,仿佛正有什么撕扯着她的喉咙。
  
  泪尘轻“嗯?”了一声,俨然是没有反应过来,潇月如此一问,用意何在。
  
  你、恨我吗?
  你不恨我,又何苦这样无休止地折磨我?
  
  “你若不恨我,为何要在我全心全意爱上你之后,告诉我你并不爱我?”潇月说着,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她心里这样想,嘴里却依旧道:“你若不恨我,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与血珞教有怨仇,而要在我与他们都成了好朋友之后再让我知道,让我左右为难?”
  
  “血珞教?”泪尘低垂的眸子蓦地抬起。
  
  “檀铭找过我。”潇月不紧不慢地解释。
  
  泪尘向前跨了一步,却又止住,“他说了什么?”
  
  潇月缓缓抬眸,对上他乌黑的瞳子,“他让我问你,到底和血珞教有何怨仇?”
  
  泪尘将脸别向一侧,正巧见一朵梨花凋落,愣了愣,道:“让他亲自来问、或许我会说。”
  
  潇月的眸子暗了许多,琥珀色的眼睛不复光泽,“连我都不能说?”
  
  泪尘抬手抚过眉眼,道:“时机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时机到的时候?时机、又在何时?
  在那么一刹那,潇月很想赌一把,赌一赌她和仇恨在泪尘心中,到底孰轻孰重。
  
  “可我不想等了。”潇月抬手,捋了捋袖子,“既然、你要娶她、那便作正室吧。”她复抬眼,只见不远处的男子向后微微一个趔趄,她只当没看见,别过头去,继续道:“我们和离吧……”
  
  “你?”
  泪尘正要迈步向她,一朵白梨花从他面前飘落,如冬雪飘飞,扶了一片香,左臂再一次紧了紧,只听到旁边的女子低低地道:“别忘了我们的交易。”那迈开的步子被生生的扯住。垂眸斜睨过一旁的女子,媚眼如丝,狡黠魅惑。
  
  潇月知道自己赌输了。
  愿赌服输。
  可她却不想承认,下了她最后的赌注,即使、她根本就赌不起。
  
  “你放心,我们和离后,我会将孩子逼出体内……”明明不想、亦是不可能,她却依旧说了出来,只是声音有些颤,她抬眸注视着泪尘,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继续道:“好让、我们、互不相欠。”
  
  互不相欠,她说得轻轻松松,他听得胆战心惊。
  明明才下了注,明明应该要等结果,明明是她想要比较,可是她却不敢听下去,没有勇气去知道结果。
  因为、她输不起。
  
  未等泪尘做出任何反应,她已迈步出了笑尘轩,后头、他没有跟来,她一直没有回头,没有看到他那双焦急的眼睛。
  
  “你放手!”泪尘泠泠道。
  若雪松了手,却冷冷地道:“你想要追出去吗?”
  泪尘有些愤怒,“那是我的孩子!”
  
  “你忘了、她中了绵里无骨,运不了功。”笑,轻蔑的笑。
  “对。她中了毒,我要去把她找回来。”急,真心的急。
  “放心,这毒要一个月才发作,而你半个月之后就可以把真相告诉她了……”顿了顿,魅惑地迈步到泪尘面前,“到时候,你可以把解药一并给她。”
  
  泪尘的袍角在微风中摆了摆,是的,他不必担心,毕竟他已在潇月身边安排了人手,他的关门弟子,莫颜,虽只是十五岁年纪,道法在笑尘轩绝对能排第二,第一当然是泪尘。而莫颜,他自有办法联系上。
  
  却说潇月正在想自己可往哪里去,却被前头一个道士拦住了去路,只听到道士灿灿地道:“这位姑娘,好生面熟。”
  
  潇月以为是路人甲的搭讪,毕竟这蝴蝶岛上想要搭讪她的,大有人在。刚要错过那人继续往前,却听得一个声音,应该是对那道士说的:“怎么,你不记得你的手指是怎么断的了?”那奸细上扬,自鸣得意的音色,一听便知是夜夜笙歌。
  
  潇月这才抬头,“夜夜笙歌?”
  呵,她竟然还敢来!袭艳与卫清宁都已不在身侧,她今方只剩得个手指残了的道士了……
  
  “潇月阁主,许久不见。”
  
  潇月转眸看她,轻笑两声,“许久不见,好巧……”
  
  “潇月阁主愿意和我们走一趟么?”夜夜笙歌难得如此不急不慢。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再次出声,是那个道士,只听他道:“那我们就只有硬请了。”言毕,便一甩浮尘袭向潇月。
  
  潇月连退了几步,抽出此最相思,那道士的道法相比之前所见,确有不少长进,可终究是无为之辈,奈何潇月中了绵里无骨,全身无力,运不了功,施不了法,只能硬打,还是软软地出击,正是步步后退之际,却见后头飞出一剑,一个年轻地少年执剑而出,三下两下便将那道士刺了个重伤,昏倒在一旁。
  
  潇月只见那少年十五岁上下的年纪,剑眉星眼,唇红齿白,剑人合一,浑然一体,一招一式,像极了那个人。
  
  之前夜夜笙歌只看那少年与道士相斗,却在旁边杵着不出手,只是轻蔑笑着,不言一语,潇月隐约觉得今日的夜夜笙歌,似乎是胜券在握。
  
  果真,夜夜笙歌一出手,便已将那少年击晕,那功力之深厚,纵然是潇月没有中绵里无骨,亦未必打得过她,夜夜笙歌正要向潇月出手,潇月想今番是逃不掉了,却见空中一个一团迷雾,她毫无预兆地失去了知觉……
  
  当莫颜再此醒来时,潇月已没了踪影,即便是他竭尽脑汁,亦想不起之后的情况,心下想着这下不妙,潇月该不是被那夜夜笙歌带走了?那他该如何向泪尘交代?
  
  泪尘得知潇月可能被夜夜笙歌带走,一个踉跄,抬步便要去找潇月,却被赶来的若雪拦住。泪尘已不想再听她的任何言语,若不是她,潇月不会中毒,也不会离开笑尘轩,更不会被夜夜笙歌带走!夜夜笙歌会对潇月做什么!
  
  若雪一把扯住他的袍子,却在倏忽之间,剩得残破的一角,一块碎衣片。她忙转身冲泪尘的地方喊去:“夜夜笙歌若要对潇月做什么,早就做了,何必把她带走!你现在去找夜夜笙歌,潇月反倒没了命!”
  
  见泪尘停住了步子,若雪继续道:“夜夜笙歌就是要让你乱了方寸,让你冲去找潇月,然后将你们两人一网打尽。莫颜都说了,夜夜笙歌已经不是以前的夜夜笙歌了!”顿了顿,她放慢了吐字的速度,道:“你若想救她,就先把天波一叶赋练好。然后在武林大会上将夜夜笙歌击毙!”
  
  正如若雪所说,她与泪尘从小在一起,泪尘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确实、她早就知道泪尘的致命弱点,便是潇月……
  
  若雪是个极聪明的女子,这大概也是叶木风为她取这个名字的原因:聪明若雪。而泪尘则是得益于他小时便会说的那句话:“花开在这里,人亦淡然,心亦淡然。”叶木风希望他能忘记前世往事,泪洗前尘。
  
  若雪从小就聪明,可就算是再聪明的人,亦逃不过一个“情”字。
  她心思细腻,对泪尘的心性、喜好,了如指掌。
  她机关算尽,一个局、设计得天衣无缝。
  她竭尽一切,只为那个男子能分一部分的心给自己。
  
  可、她终究是输的。
  她对他了如指掌又如何,她知道他情深专一又如何,他情深专一的对象从来不是自己……这是一个多么凉薄的事实。
  她设计得天衣无缝又如何,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到。她能输的,却输得一干二净。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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