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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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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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许动,否则我割了他脑袋下酒!”
  众人先是一愣,特别是那被挟持的胡须男更是一惊,还没弄清啥事呢,怎么就一把刀横在脖上了?但随即,见那柔若无骨白皙纤细的手臂,都不屑地大笑起来。
  “小娘子要怎么取在下的脑袋?要不,在下再奉上身体给你享用如何?”胡须男几快的功夫就被人刀架在了脖子上,面子大失,为掩饰失态,竟顺水推舟装作继续调戏小腰的架势来瞅准时机反击。听他这么一说,本欲出手的同伴都只当他是故意被擒,故都收起了手中佩剑笑着立于一旁等待好戏。
  
  文宣已来到众人身后随时准备出手相救。
  小腰眯眼,嘴角倾斜,眼里光芒乍现,文宣还来不及晃神,就听大堂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起,众人措然!
  狠,还真狠!
  那胡须男的嘴唇竟被活生生的削下一块。
  一时血光四溅,众人冷汗涔涔。
  
  再一望那刚才还腰肢曼妙柔柔弱弱的美妙娘子此时却是镇定的微笑着一张脸,邪恶血腥,带血的刀口再次划上胡须男脖颈,力道之大,脖处竟已现血痕。
  “我的杯子你也配舔?哼!这鼻子看的也实在碍眼,要不也削了当弹球玩?”说完,将刀猛的一割,也不割透,胡须男又是一声惨叫,脖颈流血不止,刀锋却已上移至鼻梁处。众人惊呆,大堂一片死寂,只留胡须男嚎哭骂娘流泪呻吟。
  
  寡不敌众,但若能深揪一个,杀鸡儆猴,这威慑力可着实不小,这不,那些个上过战场杀人不眨眼的军爷在这和平年代见到这等血腥场面也不免双腿打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众人皆盯着小腰手上那柄大刀忘了动作。小腰这鬼,也不慌,向众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脸,举刀就要劈下,这时,一声金属“咣当”落地声响起,众人如鸟兽散,一军爷扶着帽檐捡起刚被吓坏没抓稳掉地上的大刀狂奔出门,临走时还不忘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等大爷回来取你这泼妇狗命!奸你个万遍这不要脸的杂碎!”
  
  小腰见众人散去,长呼一口气,其实已是强弩之末,后背汗湿,放下大刀,推开满脸满脖都是血和泪的胡须男,补踢一脚,大喝一声:“滚!”
  胡须男哀痛滚出酒家,旁人皆不敢再盯着小腰瞧。
  
  渣腰这个人吧,软时就是只窝囊纯软脚虾;若是在她不高兴时惹着她,那下场可就惨了,胆子之肥,手段之残忍,亲身经历其魔爪的韩小将军那是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的!此时的文宣欲抬起的腿缓缓放下,深咽下一口口水,小心肝不停的打颤,心道,以后遇她定绕道远行,此女人惹不得,惹不得啊!
  
  小腰回座,故作镇定地夹了口菜,喝了口酒,擦干抹净,起身回屋收拾行囊,一切有条不紊,毫不见慌色。
  但,进了房,刚将房门关上,小腰就虚脱地滑坐在地上,时间不等人,由不得她震惊压魂,忙收拾起零碎出门。那些个军爷绝对会回来,小腰知道他们会迅速杀回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刚下至一楼,就见酒家已被士兵包围,那被削了唇的胡须男还没来得及收拾伤口就喊来了救兵。小腰心中大叫不好,四下寻着小将军的身影,当下就只有他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了。
  
  “哼,就是这贱妇伤我,大人要为小的报仇!看那泼辣的性子,正好充军归爷们玩耍!定让她再不知下地是何滋味!”胡须男捂着嘴巴指手划脚。
  “就她?”
  “是她!”身边众人附和。
  “啪!”一声巴掌声传来,胡须男倒地,“没用的狗东西!连这么个娇娘们都搞不定,还怎么上战场杀敌!”为首的军爷还不解恨,呸的朝他身上吐了口痰!转身望向小腰,面露狠光,厉声道:“把她捆起来!带回营里!”
  
  众人的了军令,蜂拥而上就要将小腰捆起,小腰见势不妙,推倒眼前桌子椅子,在店里上蹿下跳起来,边跑边喊道:“还有没王法?!这天子脚下,你们调戏良家妇女不说!这会子怎么着?还想逼良为娼不成?”
  “哼!王法?我铁血军就是王法!你伤我部下,让你充军妓已经是给你讨了大便宜!大家伙不要怜香惜玉,这就是一泼猴悍妇!谁扭了她回营,今晚她就是谁的了!”
  
  文宣刚见那渣腰回屋,就知道她要逃,也回了屋收拾细软准备跟上她,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唉,要不是裴子君临行前找着了他,托他一路护着小腰进京,又有小千、开心的嘱咐在先,他避着小腰这灾星还来不及,这会子是躲不了责任了。收拾妥当,一出门就见着楼下鸡飞狗跳,当听见‘铁血军’这三字时,着实愣了一下。铁血军乃三公主旗下的部队,近年来迅速崛起,成为大周不容小觑的力量,且三公主更是力保强推,只要需要军方参与的大事件,铁血军皆冲在最前方,本还对铁血军有一丝好感的文宣皱了皱眉,这等军纪,如何重用?!
  
  待见小腰在楼下哭爹喊娘,脏话连篇,哪有刚才扬言要削鼻的气势!最后竟连带韩小将军也一起骂上,文宣宁眉,见她就快抵挡不住之时,连忙翻身下楼将她护在身后。
  “你怎么才来啊?我……我差点就要死了!”此时小腰确实是受惊,衣衫被扯的凌乱,语气都带了丝许哭腔。
  文宣很想将她扯到前头,混世魔王也有软弱的一面,真想好好瞧瞧开开眼界!
  
  小将军不愧是小将军,武功盖世,和这些个小虾兵打,简直就是耍猴,没几下功夫就将一众人等打趴在地,轻松拍了拍手袖,转身为小腰查看。
  “没受伤吧?”眼看就要到京,这祖宗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不被子君扒皮,也得担心宫里头还有世子府那两位要吃他的肉!
  “怎么会没受伤?瞧瞧,瞧瞧,我的手都破皮了,差点就出血了!还有……还有我这身衣服料子可是顶好,被抓成这样,肯定是穿不得了。韩小将军定要为民女做主!这些个宵小假冒军爷光天化日之下要抢小的去做娼妓!该杀!不对,赔了我银子再杀!”
  
  被打趴在地上的众人本还一肚子火气,互使眼色准备反击,一听是韩小将军,再见那等身手,大觉不妙,几个胆小的连忙跪下请安。
  为首的军爷本还想骂娘教训,但在撑地起身之际却认出了小将军腰间的军令牌,三公主明令决不可以与韩将军为敌,这才慌了神,忙点头哈腰上前讨好: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打搅了小将军及……及朋友,我们确实是军爷,律属铁血二十六师毕青山将军旗下,望将军明察!”
  文宣转头,也不吭声,绕着众人一圈,悠悠道:“当真是军爷?”
  “是是,真是!”众人皆点头应诺。
  “多日未回京,原来铁血二十六师毕青山已经是越京王法!”刚才那军爷嘴快竟说铁血军就是王法,这让上头听到不仅他们要降罪,三公主也要受连累!
  “啊?小的绝无此言,小将军明察,就是给小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呀!”众士兵皆跪地求饶。
  “那你是说我耳力不济,听错了?”文宣歪头,露出一副淡然却杀伤力极强的微笑。
  “小将军,您没听错,到了衙门我也敢做证,他们确实说了!”小腰挤上前凑热闹。
  
  “毕青山吗?刚才我目睹了全过程,那长着胡须的小兵竟敢伤我朋友,口出污语,这已临近越京境内,还敢口出狂言,目无王法,将他捆起来,论军法处置,斩!你管教手下无方,连带责罚,自去领军棍一百!这屋内牵连关系众人,我都已混了个脸熟,统赏一百军棍!明日我入营检查!还不快滚!”
  “将军饶命啊,小的不敢了!”那胡须男这才惊觉事态严重,但求饶已来不及。
  小腰没想到会闹出人命,一看篓子捅大了,也不好意思的上前拉拉文宣衣摆,小声嘟哝:“命就算了,都领军棍得了!”
  众人皆附和。
  文宣低头浅笑:“好!”
  小腰抬头,耶?这么容易?谁知文宣又道:
  “今日我放了他,他的小命也留不过三日!”
  “为啥?”小腰迷糊。
  文宣却但笑不语,以开心那火爆脾气,小千那阴狠毒辣的招数,这些个虾兵竟敢猥亵他们的心上人,手段只怕不会要命那么简单!此时他也乐得卖给小腰这么一个人情。
  为首军爷见事态严重,心道回去请来三公主或许还有救,忙领了罪责踢着傻在地上的众人跑出门去,谁知才跑没多久又滚了回来。
  
  跪爬到文宣脚下,谄媚道:
  “嘿嘿,小将军,今晚可是我们五殿下大喜的日子,越京提早戒严,小将军要是赶着喝喜酒,那可得赶早!小的怕小将军误了时辰,特意回来通报一声!”
  那军爷还在一脸讨好拍马,文宣却已变了脸色,一掌劈下:“快滚!”
  
  军爷还一头雾水,自己好心提醒怎么反倒惹恼了将军,被劈了一掌,疼的要死,连忙提气飞奔,‘嗖’的一声,没了影!
  
  三公主和五皇子乃一母亲姐弟,所以铁血军的第二个主子就是当今五殿下!
  
  文宣这一路已经尽量回避有关若莲的所有消息,这会子猛一听到婚事,心情糟透,脸色发青,手脚也不免颤抖起来,最终气势一泄,颓然坐于椅上发呆。
  店内早已没人,谁也不敢再阎王头上动土,小腰过意不去,早早压了一张银票在柜台上,这才心安理得的回身来到文宣身边,一见这番情景,再联系前后,顿时了然,文宣的事在九曲大体听开心说过一些,很是为他不服气,不就一女人嘛,哼!若是让她亲眼见到暮年还活着还和别的女人成亲,她定斩情丝,从此是路人!她担心的就是暮年那傻子又不知道在整些什么糟蹋自己,不敢再往坏处想,再次坚定信心,若是在越京见着了暮年,她定不再纠缠!
  
  “你恨她吗?”小腰跟着扶起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随口问了一句。
  文宣没有动静,良久,回问:“那你恨他吗?”
  小腰托腮沉思:“他从没给过我希望!做的一切都是让我恨他!他不断证明自己的存在,就是要我彻底忘记他深信他是个负心的男人!这么个结果,要么是我太纠结,要么是他太爱我,定是遇着麻烦不想连累我!开始两年还恨,这些日子竟不恨了,反而担心起来!所以我要亲眼见到他,若活着,我就试着忘记他!不论是为我好还是已经变心!”
  “我和你相反,她一直给我希望,这会却突然毫无预兆的成亲!我恨她!”
  “你恨她,说明你还一直爱着她!有时我很害怕,害怕自己竟不恨他了!我冷血归冷血,但一个爱了十几年的人,不恨了,是不是就代表我已经不爱他了?”
  “其实,我是麻木了,除了恨她,我不知道怎么宣泄我的不甘和失落!也许,我早就不爱她了,只是不甘心!”
  
  “即使爱到成了伤,也要无怨无悔。不管那人对你怎样,曾经在你心里温暖过,流淌过的东西,永远不会失去。当你有一天不经意间想要想起某些事情,却发现自己再也想不起了,那就是伤的尽头,你就解脱了!”
  “什么?”
  “想不想证明自己是爱她还是仅仅只是恨她?”小腰甩了甩脑袋,转身揪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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