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擒妃 作者:沐禾(晋江2014-02-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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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擒妃 作者:沐禾(晋江2014-02-15完结)-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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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锋一转,顿时轻快起来,仿若她们此刻是出门去游玩一般。
  六叔?
  明少痕。
  待了瞿云国,她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一想到自己曾经的誓言,她便是一阵心虚。
  如天会答应云瞿云,还不正是为了她。
  唉,明少痕还真是了事如神,只是他却偏偏没有告诉她该如何避免这种情形,他是个不负责的“算命先生”。
  “别想了,我们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如天轻叹了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城门,仍是跳不出情感之上的忧伤。
  此去不知归期,只望回来之时,不会物是人非。
        
第四卷:爱恨情仇长
第一百零九章、比邻而居
  京都的事物,像是仍停留在那日一般,未曾改变。
  容善看着身旁往来的行人,发觉一切仍是与她离开之时一个模样。
  唯一改变的,或许便是她吧。
  “再回到此处,是否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如天看着热闹的街市,敏锐的察觉到身前之人沉默的有些异样,开口说道。
  “不,这里的一切,丝毫都未变,便像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如今梦醒了,万事万物仍如当初。”
  真的如当初吗?
  当然不一样了,她的父兄没有了,姐姐没有了,一起长大的紫儿也没了,没有感激,没有快乐,仅有的,便是心中与日俱增的仇恨。
  每接近瞿云一寸,她心中的恨意便多一份,直到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她才惊觉心中情仇爱恨如此的强烈,难以消平。
  “呵呵,你是在自欺欺人么?容善,我还从不知原来你也会睁眼说瞎话。”她又怎会不知容善心中的想法,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未曾道破罢了。
  原以为她心中的恨意该是消了才是,只是在途中,看她看秋远邰的眼神,她才明白,她的恨,只有越发的深沉,从未消过分毫。
  只怕如今没有任何人可以逼她打消心中的决定,她还是多加留意些的好,免得她将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天下最可怜的莫过于她了,来到瞿云,不只要防着诡计多端的冰玄卿,还要留神看好容善,且还要帮着冰玄卿那野心勃勃的家伙谋取皇位,指不定她将是这世上头一个活活累死的人。
  “如天,我们是随冰玄卿而来,难不成还要住到他府里不成?”容善扯开了话题,说了一个眼下极为棘手的问题。
  “住他府里?那我宁可找个山洞呆着。”如天翻了个白眼,而后又突然笑了起来,“不如,我们去找六叔,住他那儿。”
  “你六叔啊。”容善顿时觉得喉头一阵干涩,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心中不由的泛起一阵不安。
  若是此刻去见明少痕,她还未有准备,只怕看到他的双眼,她便要落慌而逃了吧。更不必说住到他的府上去了。
  “不太妥当吧,不如,我们自个儿找个小宅院住吧?”
  “只怕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着合适的。”如天侧头说道。
  一时间,两人皆沉默不语,各自在心里盘算着。
  “夜将军,本王在外还有处小院,不如两位便在那儿落脚吧。”
  冰玄卿不知在何时已近到她们身旁,与她们一道齐头并进,自然也听到了她们谈论了半天的话题,而她们竟全然未将他放进眼里。
  “啊,如此甚好。”如天一听,也不客气的答应了。
  总之别让她住到他的王府里去,即便是山洞她也住得下去。
  “正好,本王早已命人打理妥当了,请吧。”冰玄卿一笑,便策马急行起来,而身后的大队人马亦加快步子。
  容善坐在马背之上,看着策马奔行在前方的男子,那宽厚的背影令她晃了神。
  他的胸膛,她也曾感受过,他的温柔,她也曾得到过,虽然只有一丝一毫,但一切的一切,她仍记得清清楚楚,只有他,像是忘了,忘的一干二净。
  也是,一个烂醉如泥的人,还能奢求他记得什么。
  在心中长叹了口气,她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一旁的风景,只觉得越来越熟悉。
  这,不是往他王府而去的路嘛,他所说的小院到底在何处?
  容善觉得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身后的如天问道。
  “这,像是去他王府的路。”只是稍加犹豫,容善便将心中的疑惑说给了如天听。
  如天抬头,四处看着,只是半晌都未看出什么名堂来,她,是离开太久了么?
  “许是,他口中的小院也是走这条路的,别担心,若是真去他的王府,我也绝不会答应的,我不会让你面对那种难堪的,放心吧。”她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
  是啊,如天是不会让她再回到那个充满了伤心与屈辱的地方去的,而她,如今也已不是那个秋锦容,她是萧容善,汉陵国萧将军之妹,夜将军之妻,任何人都不能再给她那样的屈辱。
  曾经那个她踏出的大门,渐渐的出现在眼前,即便心中不停的暗自强作镇定,但仍是紧张的攥紧了双拳。
  马队未停,仍向前走去,看着那门口的守卫离开自己的视线,她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算他识趣,要不然就不能怪我不给他面子。”身后的如天也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舒心的说着。
  容善不语,只是勉强勾唇笑了笑。
  走在前头的人勒住了马,在紧挨王府的小院门口停了下来,跟在后头的两人不由的互视了一眼,不明白他怎就突然停下了马。
  冰玄卿翻身下了马,将手中的缰绳抛给了随从的侍卫,然后走到小院大门前头,伸手用力一推,那大门便悠悠的打开了。
  他回过头,看着仍端坐在马背上的两人,浅浅一笑。
  “不知将军和夫人对这方小院满意可否,若是不满意,本王在王府里清出一个院子让两位居住。”
  怎会是这样?
  容善僵坐在马背之后,侧头看看身后不远处的王府,这两处地方竟是比邻而建,甚至共用了一壁墙,莫非他早在心里便打定了这个主意,不让她们离开他视线范围之内。
  “满意,自然是满意,能有瓦遮顶便够了。”如天说罢,翻身一跃下了马,而后伸手扶着容善下了马,牵着她慢慢的走向冰玄卿。
  “请!”他一侧身,将门口让了出来。
  如天也不客气,拉着容善跨进了大门,冰玄卿跟着她们走了进去,抛下了身后的大队人马。
  前院不算大,却也绝不算小,只不过比起将军府来自然是小了很多,到是屋子建的大小相去不远,足以看出冰玄卿是花了些银子的。
  “屋子本王已命人清扫过了,另外还拨了几个下人侍女,王府的李管事带领众人以供二位差遣,若是有何不当之处,也尽管提出来。”
  李管事?那个讨人厌的李罕么?
  容善不由的蹙起了眉头,他定是故意的,不仅让她们住在王府的隔壁,还让那个李罕来打理一切杂务,明着是照料她们,说不定暗地里是来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的。
  “王爷设想的如此周到,还有什么不当之处呢,如天和夫人在此谢过了。”
  如天未说什么,只是淡然的道了谢,算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如此甚好,今晚本王在府内设宴替将军和夫人接风洗尘,还请赏光啊。”
  “王爷太过客气了,这几日舟车劳顿的,内人的身子也扛不住,王爷的心意我们心领了。”如天微倾着身子说着。
  这接风宴可不能去,只怕很容易出事,能躲就躲吧。
  “是本王未想到。也是,今日将军和夫人便早些歇息,接风宴改日也可。”他略一停顿,看了眼正从大门外缓缓进来的下人和侍女,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便先行回府了。”
  “送王爷。”如天即刻回道,她早便巴不得他离开了。
  冰玄卿点了点头,视线缓缓划过,看到一旁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何事的容善,眸子一沉,愣了一下便转过了身去,冲着站在身后一排的下人说道:
  “好生在这里伺候将军和夫人。”
  “是。”站在队首的李罕率众人回道。
  冰玄卿一甩袖,大步向大门而去,如天随着他的脚步走了几步便停下了,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便转过了身,冲着抬头看着她的容善露齿一笑。
  “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睡什么睡,这天还未黑呢。”容善瞪了他一眼,宛尔轻笑着。
  “快了快了,吃个晚膳这天便黑了,走,先去瞧瞧咱们将要住下的院子。”如天在众人面前牵起容善的手,兴冲冲的开始逛起园子来。
  容善看着走在前头的夜如天,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什么事儿都别想了,忘了那件事吧。
  就像如天说的,还是先瞧瞧她们将要住的地方吧。
        
第一百十章、明府
  绿意深深的花园内,容善半眯着眼躺着。
  她,就躺在如天做的一个叫做吊床的东西上头,一块结实的宽布绑在两棵粗壮的大树之间,躺在上头,身旁又是绿意盎然的花草树木,到也挺有情趣的。
  再次回到瞿云国已过去好几日了,她都未曾踏出过府门半步,到是如天上了一趟集市,回来便说起了她在街市上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
  竟有人说,此次冰玄卿去往汉陵回到京都,带了一个像极了曾被他休离的王妃的女子回来。
  虽说这些都是事实,只是她也觉奇怪,照理应该没有几人见过她的样子,毕竟她嫁入王府之后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便是出了府门也不会让旁人知晓她的身份,也不知这消息他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可不同往日了,他们最多也只是觉得相像,定然不会将她与之前后那个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容善,容善。”
  听到这一惊一咋的叫声,她便知道定是如天找她,便挣扎着从吊床上坐起身来,探头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果不其然,如天正穿过圆形拱门,快速的向花园而来。
  “如天。”她挥了挥手示意,如天一眼便瞧见了她,快步走来。
  “我便知道你定是又在此处,果然被我猜中了。”看着容善想从吊床上下来,只是软软的吊床没有着力点,她一动,那吊床便摇晃的厉害。
  如天笑了笑,对上她有些懊恼的目光,只好勉强敛起了笑意,伸手将她扶了下来。
  “你找我何事?”板着一张脸,容善顺了顺衣裙这才问着。
  “我想,趁着那个讨厌鬼还没想出什么恶毒的计划来执行之前,我们去探望六叔吧,按理我们早就该去了。”
  “去看你六叔?”容善微垂下视线,不安的咬着唇瓣。
  是啊,来了瞿云国都已过去好些日子了,理应去探望才是。只是这一去,她一看到那明少痕,也不知有何颜面面对他。
  “是啊,走吧,我还带了些东西要送给六叔的,也要顺带带上。”她伸手拖过容善便往大门走去。
  “等等。”容善迈着零乱的碎步跟在她的身后。
  “嗳,还等什么啊。”她一边回头看着,一边说着。
  “总该让我换身衣裳吧。”她适才躺在吊床上,一身的衣衫都被压皱了,这叫她怎么出去见人。
  “不必换了,这身正好,走啦。”
  如天说风便是雨,拉着容善便步出了门外,既不坐马车也不骑马,只是相携着招摇的走在大马路上,身后跟着一个替她们捧着礼物的下人。
  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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