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 作者:夜香暗袭(言情小说吧vip2013-05-21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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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 作者:夜香暗袭(言情小说吧vip2013-05-21正文完结)-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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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救命恩人
    后山西面是一个很大的猎场,王府亲兵、侍卫和玄冰城的城兵全涌向猎场集合,跟在凤厉靖后面走的一队侍卫途经梅林时,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卫渐渐拉开了距离,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朝梅林深处奔去。
    隆冬的风凛冽刮过,那个侍卫冷得把脖子缩了缩,暗骂这该死的天气,存心不让她逃走。昨晚蛰伏在山洞时,很意外地听到洞外有搜寻的绳索垂下来,再就有一个倒霉鬼侍卫出现在洞口,苏媚儿在黑暗中用匕首无声无息地把他解决了,然后换上侍卫的衣服,脸上涂满了灰泥土,把那件名贵罕有的雪蚕天丝锦裙包着石头扔到崖底去了。
    大着胆子与那些侍卫站在他的身边,相距不过四米,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只等他一声令下收队就可以安全无恙地逃离魔掌,等恢复身手再回来找他报复雪耻。
    找到锦裙时,她以为凤厉靖会认为她已坠崖死了;她以为凤厉靖对玩物不会那么执着。没想到那魔鬼居然对她不死不休,竟然看穿了她这招金蝉脱壳,居然即刻下令到猎场聚合。他要亲自来捉她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现在她当然不会蠢到去猎场束手就擒。
    只是无涯子的出现令她大吃一惊,惊到她把后面的逃走计划都改变了。
    现在她疾步往茂密的梅林深处走去,她记得那张地图有标出山脚下有房舍。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房舍就是无涯子的。
    两个时辰之后,后山脚下的房舍迎回它的主人无涯子。
    走到自己房门口,他的手在门板上停了停,最后还是推开了,灰蒙的房里一把锋利的匕首朝他脖颈无声划来,早有准备的他,头一偏敏捷地躲过,那匕首马上转向攻击他手臂,他一边躲闪一边笑道:“你就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
    “你的救命之恩,昨晚我已还回给你,何来报答一说?”苏媚儿动作如迅雷般快速,说话间已挥出几招,招招迅速无比,直戳要害处,只是少了内力只有架势,显得有些花拳绣脚似的。
    “如果运功逼毒中途我没出手救你,也不至于造成晕厥。”无涯子很有风度地打不还手,一味闪开她的攻势。脑海思绪却涌起千层浪,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把眼前的女人无声无息地解决掉,保住自己隐藏的身份;偏偏内心生出一份莫名的情愫,一份从没有过的不舍,不舍得伤害她。
    在山洞提早离开就是不想被她认出,因为再过一个月,等他恢复真实身份之后,他就再也无所顾忌了。没想到,她居然杀死搜寻她的靖王府侍卫兵,然后胆大地乔装打扮成侍卫兵的样子,混在搜寻队伍中认出了他。
    “那为何告诉凤厉靖我所在的位置?这跟救我岂不是互相矛盾?”开始她以为他是出于好心救了自己,从他出现在凤厉靖面前时,她就知道这个男子救她的原因并不那么简单。
    他肯定认识她!苏媚儿当然不知道无涯子曾给她敷过药,而那时她正处于昏迷状态。即使没有很认真地看过她,但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谁能过目就忘?


☆、052 决定留下
    “我以为苏姑娘会体谅我的用心良苦,如果让你一味躲在山洞里,没吃的,你能支撑多久?王爷的个性我很清楚,没有找到你,他是不会罢休的。这方圆百里,甚至整个玄冰城,都是靖王的势力范围,没人能安然地逃离这地方,特别象苏姑娘现在中了软骨散的人,更难逃离。”无涯子娓娓道来原委。
    “这么说,我反倒还要谢谢你的出卖了?”苏媚儿讽刺道。
    “这不是出卖,是间接救援。而且,在下也并不认为靖王爷就对苏姑娘不利。”
    苏媚儿冷哼一句,停下攻势道:“好吧!我接受你这样的解释。”站在他的面前,锐利的目光扫过这个长相俊美,白衣玉带的翩翩男子。敏锐地察觉到如斯俊美男子,貌似无害,却危险如毒蛇。
    “如此谢谢苏姑娘的理解。已过一天一夜了,姑娘肚子也饿了吧?不如留下来尝尝在下做的粗茶淡饭?”无涯子笑道。
    苏媚儿警惕地朝门外望去,无涯子看出她的不放心,说道:“刚才我回来的路上,王爷已下令封山了,现在外面到处都是侍卫和城兵,没有口令,谁也出不去。我这里暂时还不会有人来打扰,反倒是安全的。”
    苏媚儿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从他和凤厉靖俩人谈笑风声的相处情况来看,他们不但很熟,而且交情还“不错”的样子。
    交情不错?恐怕也是假的吧?!把横在两人之间的匕首往前一送,停在他胸口处,寒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是无涯子。跟王爷曾跟同一个医师学医。虽有师兄弟之实,却无名之称。”无涯子笑着做自我介绍,知道她心头有很多疑惑。
    难怪他能解凤厉靖施的毒。
    “不,你知道我不是问你的名字,而是真实身份。为什么要派人到裕兴广场截杀我?而且还欲嫁祸给南炎国?别人也许看不出那种改良过的驽弓,但骗不了我。”
    无涯子眼底闪过恍然大悟神色,笑道:“也是!忘了南炎国的驽弓是苏姑娘改造的了。连苏姑娘都能识破这种笨拙的嫁祸手法,那更不可能瞒得过精明的靖王了。何况,这驽弓的改良未必就只有南炎国才懂,其他老百姓一时兴起改良,也未尝不可。所以,嫁祸一事纯粹是姑娘的错觉。”言下之意,反指苏媚儿冤枉他了。
    口才不错!这番似是而非的解释,让人听了就算不相信,一时也找不到漏洞来反驳。
    无涯子虽然看不到她涂满了灰泥土的脸色,但心细如发的他还是发现了她盛满戒备的眸底,夹着掩盖不住的疲惫,温和地说:“你先坐会,我去烧火做饭。有什么想法,也等填饱肚子再说。”
    苏媚儿飞快地衡量了目前的形势,决定选择留下。她现在确实是又冷又饿,背后的伤口有些迸裂,血水都沾在衣服内已凝固了。
    看着他把屋中间的炭炉生了火,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后,没想到真的去做饭了。


☆、053 琴瑟相和
    她坐在火边,松了口气,烤着火,慢慢感到浑身温和了起来,包括连冻麻了的双腿也有了些暖意。穿越重生后,她一直呆在南炎国的京城炎都,那里是一个冬天没有雪的京都,几年来,她还没有真正感受过寒冷的冬天,在这北寒国,她终于体会到了。
    掏出那张地形图,再仔细地看了一遍,暗暗记下,然后丢进火堆燃为灰烬。不管是谁给的图,她知道终有一天会查到的。
    无涯子很快就端来一碗汤递给她:“来,先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苏媚儿接过一饮而尽。
    “你不怕我投毒在里面?”无涯子脸上永远云淡风清,令人觉得其俊美的容貌一点也不真实,象云层里的海市蜃楼般虚幻、美好。
    “你不会。因为没有必要,其实我呆在这里一刻,你就害怕一刻,怕凤厉靖会追查到这里来,怕你真实的身份会暴露。虽然我想不明白你为何要救我?但我却能看出你无意杀我。”苏媚儿又不是笨蛋,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会想不通?还有,这男人身上没有杀气,她能感觉得出来。
    没杀气,并不代表他就是好惹的,他隐藏背后的真实身份潜在凤厉靖的身边这么久,不会是毫无作为的。他的行径非敌非友,似友似敌,到底是什么人?这谜语一般的人引起来苏媚儿的好奇。也许,留下来,会探到难能可贵的情报。想到这,她的嘴角悄悄地扬了起来。
    果然是一顿粗茶淡饭,一碟菜干和和一碟冬笋炒腊肉,不过,味道很好,早就饿坏了的苏媚儿觉得天下间再也没有如此美味的饭菜了。
    吃饱饭后,苏媚儿看到屋内角落的古琴,很高兴地用手指轻轻地挑了挑琴弦道:“昨晚是谁代替阁下奏了一夜的琴?”
    无涯子笑了笑,没有回答。
    苏媚儿也没追问,解下侍卫佩刀放在一边,动作优雅地在琴案前的凳子坐下,十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抚过,赞了句:“好琴。”
    接着,绵长的琴音淙淙地流淌在整个房舍。
    无涯子不由苦笑,知道她抚琴意图了。
    这是一首有名的栖凤朝阳曲。
    欢快的节奏透着喜庆之意跳跃在她的指间,无涯子眼前似乎看到一只美丽的凤凰在梧桐树上,在阳光中翩翩起舞。受到感触般,他从墙上取下一支白玉萧,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了起来。
    萧声的清亮、高亢,与琴声欢快地和在一起,令眼前的画面渐渐有了变化,那只迎着阳光起舞的凤凰引颈张望,在百鸟齐鸣中寻觅远处另一只凤凰……心情忐忑而期待。
    没想到两人的合奏如此和谐,琴瑟相和,丝丝相扣,很快就完全沉浸在萧琴声中,对外界的一切都视而不见,连院子外面闯进来人也没有察觉。就算无涯子已听到脚步声,他也没想过停下来口中萧音。知音难求,遇到知音又能合奏一曲的机会更难求。
    等两人的合奏完毕,余音缭绕。半天回过神来,才发觉屋里的门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无涯子垂眉久久地回味,苏媚儿则抬起头,望着来者,眼底闪过挑衅之色。


☆、054 怒火中烧
    无涯子垂眉久久地回味,苏媚儿则抬起头,望着来者,眼底闪过挑衅之色。
    凤厉靖站在门边不动,颀长挺拔的身材堵了门的一半,也遮住了大半的光线,华丽的锦衣裘袍在光线中涣出淡淡的七彩光圈,只是整个房舍的温度霍地降了好几度。
    银面具下勾唇一笑,优雅低沉的嗓音响起:“合奏的真好,连本王都舍不得出声打断。媚奴,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这么臭的衣服怎么可以穿在本王媚奴的身上?脱了!”
    在这?苏媚儿坐着没动,一双清澈的灵眸盯着凤厉靖,眸底渐渐变得羞愤交加。
    无涯子抬过头来,轻启淡唇,最终没发出声音。此时,他知道无论说任何话,都会给苏媚儿带来更多的难堪或欺侮,他不想再看到伤痕累累的她。但现在见她即将受到欺辱,心如针刺般疼,偏偏又无法出手阻拦。
    “把那衣服脱了!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凤厉靖重复道,声音变得冷厉,墨眸更是显得寒厉碜人。
    “不!我冷!”苏媚儿眼含泪花道,目光投到无涯子的身上,似哀求似委屈的模样让旁边的男子更觉得揪心。他正准备开腔说点什么,门边的凤厉靖已大步流星地走到苏媚儿前面。
    他的一双大手握住她的双肩,把她扯了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卸了她身上的匕首和侍卫刀,如鹰爪的双手分别抓住侍卫服的衣领两边,一用力,媚儿身上黑灰色臭哄哄的侍卫服便成片片布碎掉落地,露出她里面穿的白色薄棉衣,裹着她簌簌发抖的身子,抬头的小脸蛋,一双水眸倔强地含泪望着他。
    总是特别不爽她穿别的男人衣服,那股陌生男人的气息完全掩盖了她本身的体香,这让他有种想把她剥光,好好就地蹂躏的冲动,一种带着不爽怒火的冲动。她是他的奴,不可以沾上别人的气息。
    “以后再也不准穿别人的衣服。”他恶声恶气道。
    “可是,媚奴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欺辱,苏媚儿心安了,小声地辩。沉静地看眼前的男人把他身上名贵的裘袍围到她身上,带着他的体温,霸道地占据她的身体,从细微毛孔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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