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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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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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作为人质,来与孤交涉。”
  碧渊怔了一怔,含泪得双眸泪落得越发厉害:“我只要这孩子做个寻常百姓平安喜乐一生,没有半分野心要让他继承王位,他们为何不放过我们母子?”
  姒纪闻言眸底精芒暗暗一闪,沉叹道:“世上野心之人无数,夫人没有,不代表他们没有,先王的子嗣,反对孤的那些人若能扶持登位,来日便会受益无穷。孤已言明来日王子诞下,必让出此位,他们如此阴谋行事,纯属扰乱朝纲,用心不正,姒国正是用人之际,孤本想着再等待数月,让他们改邪归正,如今情形,竟险些伤了夫人和先王子嗣,孤是不能再继续容忍他们了。”
  碧渊听了抿紧了唇,一言未发,只默默得垂泪不止。
  昔阳昔蕊毫无办法,只能拿着绢帕为她拭着。
  姒纪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微散开的领口若隐若现内中白皙的肌肤,心头难以抑制一悸,喉头微动,袖袍中双手握了握拳,来日方长,他须缓缓图之,闪了闪眸后,启唇低沉劝慰道:“夫人安心在宫中住着,其他事都不必操心,这是先王当初的寝殿,日后一应生活器用皆比照正夫人,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传丫鬟来告知孤。”
  说完后,他传唤的太医令背着药箱匆匆从府邸来到,姒纪当即转眸看向进入的陆云:“去看看夫人身子如何,今夜受惊,可否动了胎气?”
  陆云恭敬领命,走到床边让碧渊伸出了手按着,碧渊还湿红的双眸紧张凝着他,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流光暗示他。
  陆云注意到,眸光微凝轻轻颔首,不动声色继续凝神感知脉象。
  片刻后,收回了手,陆云面上浮现一丝淡笑,安慰看着她道:“孩子无碍,只是夫人必须要尽快安下神来,一会儿臣开副安神的药方煎药让夫人喝了,便可入睡。”
  碧渊放了心,强压回眼泪,手指回按在腹上,点了点头涩笑道:“妾定遵太医令嘱咐。”
  一旁未发现他们暗通消息的姒纪笑道:“既有太医令的话,夫人可以彻底安心了,孤也可放心离开,服过药后早些安置。”
  碧渊感激微红面,温婉凝视他启唇:“妾有王上庇护,心已是安了,日后便叨扰王上,暂先在宫中住着,待安全了妾再出宫。”
  姒纪凝沉淡笑,未说什么,转身看向陆云:“今夜你不必回去了,便留在辰启宫偏殿,若夫人夜里有何需要,也可及时诊断。”
  陆云弯腰:“是,臣遵旨。”
  姒纪随后留下了部分宫婢,便带着内侍和手下返回了桂长宫,陆云亲自去煎药。
  他端着药碗回来时,昔阳和昔蕊以碧渊不喜人多,将那些婢女遣出,让在外面等着侍候。
  碧渊阖了阖眸,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平和接过陆云手中的碗,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道:“我入宫来助王上。”
  陆云素来刚沉的面上露出了冷愠,他自城门口辛槐出现便一直忍到现在:“你们现在无异于羊入虎口,纯粹再坏王上大事,姒纪对你如今是势在必得,王上来日行事不得不顾忌你的安全,他将制肘的人全部弄出宫外安全保护起来,就是不想有所牵制。你们,糊涂!”
  她是商玄的人,任何人可以出意外,王上为了姒国,却绝不能让她出事。
  碧渊闻言讽刺一笑,柔婉得面上现出了几许冷傲:“姒纪他还不配,妾也不可能坏了王上的计划。”
  说完美目流光柔转,一丝掩藏的温柔闪过后,平静笑看陆云:“太医令莫急,妾和辛槐入宫,只因一人要幕后帮助王上,绝不会坏了王上计划。陆医令若能答应妾暂时保守秘密,不让王上知晓,妾便说出此人是谁。”
  陆云心头震了下,暗中助王上?是什么人竟能让辛槐违背王令行事,还让碧渊如此信服?皱了眉,沉默片刻后,冷沉启唇:“何人?”

☆、第48章 姒离醒来

  碧渊微俯身贴近了他耳旁;启唇一字一字道:“是商国三王子;公子玄。他已秘密来了姒国;正在凤苏府邸隐秘居住。”
  陆云沉冷的面怔了下;诧异拧眉:“他当真在姒国?”心头不由警铃大作。
  合作协议上并无让他亲来姒国;他为登王位阴谋算计;步步为营;绝不可能只为了助王上稳固王位,便大费周章千里迢迢冒险而来……
  碧渊看他隐藏真实心绪的怀疑;喝完了碗中不过用来温补的汤药,才颔首道:“世上能让妾和辛槐信服的人,陆医令以为除了他还会有何人?
  妾虽曾是三王子手下;但如今是王上的人,自然一切要为姒国和王上考虑。来姒国数月,为王上和公子玄通信,亦是情势所迫,来日王位稳固后,妾便深居后宫,再不过问朝事。公子玄对自己人,向来倾尽全力护持,故当初妾和众多人才会死心塌地。公子玄来,王上如虎添翼,定会事半功倍,妾没有必要欺骗太医令。”
  陆云依然警惕在心,但面上却已无沉思,随后问出了与那日凤苏相同的问题,碧渊重复了商玄的回答。
  他听完接过她手中药碗,沉凝问:“公子玄在此,何时可让王上知晓?”
  碧渊摇了摇头:“殿下并未说,妾不知。”
  陆云展开了紧锁的眉头,轻“嗯”一声后,沉思了片刻,才又抬眸凝视她和昔阳昔蕊道:“一会儿让所有婢女都待在卧房中,若是听到灵堂内有异响,不可让任何人出去,今夜你们突然入宫亦算无意助了王上。”
  碧渊若有所思一闪眸,虽不解如何助,却未问,不愿耽搁他行事,只点了点头:“嗯,放心。”昔阳昔蕊亦颔首。
  陆云随即拿着碗起身,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夫人可以歇息了,一会儿药效上来,用不了多久便会睡着,陆某在厅外候着,若有需要,遣人来传臣。”
  碧渊面上顿又有了凄婉忧愁之色,轻叹口气,感念低语:“有劳陆医令了。”
  陆云道:“臣份内之事,夫人有客气。”说完恭敬退出,昔阳昔蕊扶着碧渊躺下,放下帘帷遮挡住了房内的光,二人这才让婢女进入,一同随她们守在床前。
  此时的与卧房相连的堂厅,一股白纸的烧灼味和灯油味弥漫,夜色中将其隔开成两半的紫色帐幔外,如豆的昏黄黯淡光芒闪烁不定。
  走出的陆云袖袍中滑落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拔出木塞,将里面无色无嗅的药水全部洒在自己身上,重新收好药瓶后,直直向光芒处沉步行去。
  到了帘幔分隔处抬手一掀,继续穿行过去,到了靠近殿门的而设的灵堂内。
  陆云走出帘幔后突然停住步子,还平静的双目顿时复杂落在了摆放在中央的灵柩上。
  昏黄光线下,上面覆盖的紫底金龙纹衮边锦缎,泛着一沉暗哑沉光,毫无往日的尊贵威严,其前面横放的漆案上一应祭品摆放着,青铜鼎炉内缭绕着一缕缕的青烟,漆案前两侧放置的青铜灯盘内火光芒闪烁不定。
  尚未正式举行葬礼,如今只有两名披麻戴孝的内侍跪在灵前,垂头默默烧着纸钱,一股刺鼻锥心的烧灼味飘散而至。
  凝望的眸底浮现出了压抑的悲痛,陆云陡然垂下了眸,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两名内侍旁边双膝一跪,沙哑唤了声:“王上。”
  烧纸烧得昏昏欲睡的内侍悚然一惊,头也不敢抬,慌乱趴在了地上,颤巍巍出声:“王……王上……”
  一旁亦有些昏昏沉沉,但还稍微清醒地内侍见他这般模样,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低声提醒:“是太医令祭拜先王,王上早就回去了,不必装模作样。”现在无人看管,派他们两个守灵,也不过就做做样子。灵堂下午粗粗设下,来这里的大臣不少,也就看着这太医令还有几分真悲,他们平素受他的恩惠不少,这人一脸冷色,却是个真正善心,不把他们当猪狗一般看待。
  想着说完又恭敬转了眸,好意对着陆云叹息道:“奴才说句不当的话,大夫莫要太过悲伤,先王虽死,不是还有遗腹子么,好好照看夫人到平安诞下,也算真正对得起先王了。”
  恐慌的内侍闻言怔了一怔,蹙眉急偷偷转眸向灵堂四处瞟了一眼,见果然只有他们二人和刚刚跪下的太医令,僵冷的身子才陡然一松,瘫软在了垫子上,擦了擦满头冷汗。
  旁边陆云听了劝慰,抬起眸对上那内侍的视线,黯然苦笑,怕传入卧房内,压着嗓音缓慢道:“内侍所言有理,可惜人心有时候亦由不得自己控制。先王在世时对陆某亦是恩重,陆某却无能救先王回天……”
  说着似是又想起了那日情形,他嗓音一哽,再难说下去,便痛悲垂下了眸,周身弥漫着一股深入骨髓的自责愧疚。
  内侍察言观色,看他如此劝说也无用,除非他自己想通,暗叹一声,只点了三炷香递给他:“为先王上柱香吧,你上的先王定喜欢。”
  陆云闻言神思似从回忆愧疚中回转,眼睛沉涩盯着他手中的香,片刻后才抬手接过,拜了四拜后插入青铜鼎炉。
  见他们二人皆困乏欲睡,眼帘艰难睁着,纸钱已烧到了手指还未发觉,他挥手替他们扫落,二人陡又清醒,陆云好意道:“你们去后堂歇着,陆某在此替你们守灵,若王上再来,陆某立即叫醒你们。”
  两名内侍也不知怎么回事,陆云跪下后,这辈子的觉都瞬间全涌到了脑袋,困乏得难以支撑,犹豫对视了眼,陆云倒也可信任,便感激冲着他拜了一拜:“奴才二人多谢太医令。”
  说完随即站起离开到了帘幔后放置丧葬物的后堂,坐在座椅上未几就沉沉入睡,传出的鼻息声在死寂的厅堂内格外清晰。
  陆云眸底悲沉瞬间散去,精光内敛起身走到灵柩侧旁,敏锐向殿门外十步远处把守的禁卫军看了眼,启唇轻嘘一声。
  只见身着药童衣物的巫起带着包裹从辰启殿的侧厢房中走出,脚底无声来到了灵柩前。
  陆云眼神一扫示意。
  巫起点了点头,轻掀起灵罩一角,与他一同用力将棺盖轻移开,另一手当即漆案上的小灯台,移到棺木边,里面情形一目了然。
  姒离依然如那日放入棺中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躺着。
  陆云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药丸,伸手入内强硬掰开了她的唇齿塞入。
  巫起递过去提前准备好的一杯水,陆云小心给她灌着,只是大半全部都流了出来,浇湿了她头下的玉枕和脖颈领口。
  做完后,陆云将杯子交还巫起,紧凝眸盯着她尚还没有任何变化的面容,一动不动。巫起则离开,站在灵柩前警惕注意着四周情形。
  就在此时,卧房内响起了诧异刻意压低的声音:“奴婢听到灵堂内似乎有响动。”
  巫起转眸凝沉回看向陆云:“小心。”
  他微不可闻的话音刚落,便有昔阳愠怒低斥的声音强压传来:“不过两个内侍守灵弄出些声响,大惊小怪作甚,小心把夫人吵醒!”
  那宫婢顿起的嗓音带了委屈和倔强,不服气道:“奴婢听了半晌确认才说出来,好像木头的咯吱声……”
  巫起皱了皱眉,谨慎移步到了灵柩旁,伸手按在棺木上,抬眸示意陆云:“若情势不对,将水袋和干粮放入,立即阖盖。”
  陆云眯眼看了眼卧房方向,沉“嗯”一声。他虽事先提醒了碧渊和昔阳昔蕊配合行事,但世事难料,若当真有变故亦不得不改变计划。
  那女婢的声音落下后,“你……”昔阳还想说话,“昔阳,住口。”被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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