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嫁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榜推vip2014.2.28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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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榜推vip2014.2.28正文完结)- 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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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奴婢说的是正经的。”玉关瞧着赵雅南根本没听进去,不由又强调了一下,“奴婢说的是真的,这绳子绷得太紧了,还有反弹的时候,不说昨晚,就是平常,有时候姑爷真有事在书房,出来时见到奴婢,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赵雅南却不信玉关的话,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偶尔,她自己都不能否认,上一世,大多数时候,程常棣和陆辰儿还是处得很好,因而,对于陆辰儿的一些做法,她心里的还是认同。

    且说是夜,程常棣没有回内院时,只打发个总角小厮进来说一声,赵雅南当即就要出去,还是让玉关给拦住了,“姑娘忘记奴婢上午说的话了,姑娘现在过去做什么,难不成想和姑爷吵一架?”

    他才不会和她吵架了。

    赵雅南立即顿住了脚步。

    上一世,他哪怕再生气,也不曾和她吵过架。

    瘫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对玉关道:“说我知道了,把人打发出去吧。”

    玉关见了,欢喜地把小厮打发了出去。

    外书房这边,程常棣站在书案几前,听着小厮的回话,屋子里他和端方都觉得不可思议,待那名小厮退下后,就听到端方说:“小的听青琐传来的消息,今日玉关已经好好劝了太太一番,大约是太太听进去了。”

    程常棣轻轻哦了一声,便没了言语,从书案上番了本字帖,案头上的几本字帖,端方已经整理了出来,瞧着一本《阴符经》的摹本,出神良久,提起笔,又放了下来。

    今日,史修已升任为大理寺寺卿,衙里的人原是想去给他道贺的,只因史修提及,陆老爷刚去逝,故不摆席。少卿的位置另有人接任,赵相特意找他说了些话,他刚入仕途不过两年,又没有什么政绩可言,赵相说如果他能有突出的政绩,能力得到圣上认可,就一定会有机会。

    只是他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主薄,那里谈得上得到圣上认可,除了两年前,金殿对策,他见过圣上一面,这两年,他都没有见过圣上。

    哪怕是史修,在少卿的位置上也熬了十年。

    所有人都在熬资历,机会哪是那么容易的。

    只是末了,赵相提及了两桩事,一桩是太后病重,藩王大约要进京,还有一桩就是现存的两家公府,或许他可以好好想想这些。

    想及此,重新提起笔,大约是许久未临这《阴符经》了,只觉得下笔都有些陌生,临了几页,心都无法静下来,最后索性就放下了笔,吩咐端方收起来。

    抬头,瞧着端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程常棣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有话就说。

    “是老太太派人过来问,老爷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连着两个晚上没有陪她吃饭。”

    程常棣听了,犹豫了一下,想起一事来,微微蹙眉,“你告诉来的人,让她传个话,昨日陆家一家子离京,她为什么没有去送行。”说完,又强调了一句,“就说是我要问了,让她好好想想,不用急,我明晚去看她时,再告诉我。”

    他一直都知晓,当年因温家姨妈的事,这些年来,特别是进京后,母亲附炎趋势的性子越发学得十足了,平日里,大多是在家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可那送行,是在南城门口,许多人都看着呢,她竟然都未去。

    端方应了一声,忙地退了出去,程常棣望着烛火出神良久,忽然,程常棣心头窜起一个怪异想法,有几分庆幸,陆辰儿没有嫁给他,要不怕是见到母亲这么明显的变化,也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又觉得可笑,他这算不算变相地劝慰自己的,只是李璟,他始终无法接受,为什么会是他?他在问过陆辰儿,没有答案,在自己心里也问过自己无数遍。

    依旧无解。

    PS:

    1、感谢暗夜沉吟的打赏和粉红票。。。。

    2、关于那个婚书的事,我之前没作过详细的了解,十分抱歉,这两天我再想想。。。。。

 第三百八十九回 济州城

    第三百八十九回济州城

    从白云观出来后,陆家人一行一直往南走,因不急着赶路,加之人又多,因而,马车行驶得很慢,一路上都慢悠悠的。

    陆辰儿陪着程氏坐一辆马车,偶尔,琳姐儿也会过来,和陆辰儿陪着程氏说说话,解解闷,有琳姐儿在马车里时,两边的车窗帘都是掀起来的,琳姐儿很少出京,脑袋时不时会往窗外探去,如今天气还未转凉,却也不比前些日子那炎热,最是舒服不过了,加之车窗外景色殊异,青山绿水,田土庄稼,农人斗笠,一幅幅画面穿梭而过,瞧着就令人十分的舒心,况且琳姐儿最是好动不过,性子又直率,但无论气氛如何洽意,陆辰儿总能感觉到了,程氏神情中偶尔流露出的那抹郁郁寡欢。

    每每想劝解,心中一次又一次都升起那股无能为力。

    “想睡了。”刚停车时,琳姐儿已下了马车,程氏瞧着陆辰儿一脸兴怏怏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陆辰儿摇头,趴在程氏的肩头,又听程氏道:“过几日就要到济州城了,我记得那年你进京的时候,在济州城待过几日,回来还兴致勃勃地和我说起玄佛寺,这回进去瞧瞧如何。”

    “有什么好瞧的。”陆辰儿嘟囔了一句,“玄佛寺的雾凇很有名,但如今又不是冰雪天气,看不到那样的盛景,去了也没什么意思。”更为要紧的是,如今她特别害怕进寺庙,见到那些所谓的得道高人,不知是不是因为白云观那位白发观主的缘故,离京那晚,住在白云观,那位观主又特意寻了她。说她和李璟是天定良缘,听得稀里糊涂的。

    若是天定良缘,上一世,她怎么连遇都没有遇上李璟,因而,直觉她是不信的。

    她倒和还想问,她和程常棣是不是天定孽缘,要不,怎么会纠缠了两辈。

    那位老道偏还叽叽歪歪的,后来。她直接不理他扫袖回了厢房,那位老道偏还在后面说嘀咕了一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玄佛寺,也算是鲁北地界一大名寺,你蔡伯母是济州人,常听她提起,我们过去瞧瞧吧。”

    程氏一向信佛。遇上个寺庙,想去看看,因而,陆辰儿并没有反对,况且坐了好几天的马车,就当作是进城休息一下吧。

    ——*——*——

    话说进济州城那日。一行人刚在客栈里安顿好,李璟在客栈里的厢房刚用完午饭,就接到了延平王的邀请。请他去别院一聚。他倒是忘记这荐了,延平王在济州有别院,只是现在这会子,延平王怎么会来济州别院。

    李璟惊讶不已,抬头望向余丙秋。“来送信的是谁?”

    “是十爷身边的白长史,人就在客栈外候着。”

    白长史和延平王一向是如影随形。既然白长史在这儿,延平王必是在这儿的,他要不过去,他一点都不怀疑,只要白长史一回,不用多久,延平王必是会来这儿的。

    “我马上就下去。”李璟说完,换了身衣裳,这会子正是正午时分,想着晚上要回来,便也没有去和程夫人说一声,留下乙夏,带着余丙秋直接下了楼。

    楼下马车旁的那位白面中年人果然就是延平王府里的长史白胜。

    李璟只定定看了他一眼,就上了马车。虽隐约猜到,但看到延平王一身常服坐在马车里,还是吃了一惊。

    待马车启动后,只听延平王道:“还不愿意唤我声十叔。”

    听了这话,李璟脸上一脸苦笑,虽出口有生涩,但还是唤了出来,其实,延平王只比他年长七八岁罢了。

    又听延平王道:“你都入了宗室属籍,这回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只是皇兄太小气了,竟然只给你上了玉碟,并未给予任何封地与封号,只怕这玉碟,也是父皇留下来什么遗旨,他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王爷还是慎言。”李璟微微敛住了眉,垂下了头,“当年并未给我上玉碟,陆先生和我说过,是先帝担心养不活,故而,后来又担心长不大,因此才一推再推,到后来,大抵是忘记了吧,若真有什么遗旨,陆先生不可能不知道。”

    “你到底是太相信陆太师。”

    李璟拨弄着茶碗时原茶叶,望向延平王,无奈地笑了笑,“救过我命的人,我若都不有相信,哪还能相信谁。所以,我宁愿相信是圣上给的恩典。”

    延平王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李璟呷了口茶,望向延平王道:“我还正想问王爷,这个时候王爷怎么会在这儿。”

    “你从京中来,母后病了,想必你听说过吧,我想进京去看看。”

    “那王爷有没有接到圣上的圣旨或是太后的懿旨吗?”李璟问道。

    “没有。”延平王摇头,自前年正月离京后,母后让他好好待在封地,他就再也没有进过京了。

    “那王爷怎么能从登州跑来济州,难不成,王爷以为登州那边的官员都是吃素的,只怕王爷的刚出登州城,圣上就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母后病了,我想进京探病还不行?”延平王十分恼火,长史劝他上折子,他没有写,他就不信,母后生病了,不想他进京,皇兄若真有孝心,也该允准他回京才是,可母后都病了大半年了,依旧一句话都没有。

    一见延平王又耍起了横,李璟登时觉得头痛,只好提醒道:“藩王无诏不得入京,王爷这不是送给圣上把柄与口实吗?”

    “行了,别和我说这些,白胜他们那一起人,整日在我身边念念叨叨的,把我念得都烦透了,这些我都知道,我们叔侄俩好久不见,你就别在我耳边念叨了,让我清静清静。”延平王见李璟一脸的无语,遂又道:“你放心,我就不信皇兄能奈我若何,反正我左中右三支护卫全让他收回去了,他还能拿我怎么办,总不能把我延平王府也给撤了吧。”

    也许还真有可能,自开国至今,又不是没有过,先帝十二位皇子,如今还在的,藩王也不过四个罢了。

    李璟心里想着,这话却并没有说出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进京?”延平王这些年过得太过肆意了,若是能劝得住,他府里的那些长史早就劝住了,既然人已来了济州,怕是会犟到底,如今只盼着圣上还能顾着太后的几分情面。

    “原是打算十天后,若是你在这儿待得久一点,我就再多待些日子,我已派人去京中告诉母后了,若能等到母后的懿旨到,我再进京就不会落下口实。”

    那么就说,若是十天后,懿旨不到,延平王也会进京。

    李璟道:“我能待多久,不过歇上两三天就走。”

    “倒是我忘记了,今日你进济州城时,我看见你是和陆家的车队一起进城的。”说到这,望向李璟,眼中多了抹揶揄,“这么说来,你和陆家那丫头的事成了,我当年早就看出来了,你偏还不信,我就觉得,你一向心肠不好,怎么突然生出那般好心肠来,偏还说是陆太师的缘故。”

    李璟耳根微微有些红,避开延平王的目光,“当时真是陆先生的缘故。”

    “那如今总不是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办喜酒?”

    “以后再说吧,总少不了给王爷一张帖子。”

    听了这话,延平王一疑,脸上突然多了几分严肃,“皇兄同意你娶陆太师的女儿?”这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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