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又是一声冷哼,极为懊恼地瞪她一眼,袖袍一甩,气得掉头就走。
    他哪里知道,梅郝韵趁机已经将他腰间的令牌摸了过来,拽在手中。
    拍拍怀中的一万两银子,嘴角上扬,呈现出一个弧度,看着花清歌的背影。
    再看看守中的令牌,心情顿时大好。
    小气的太子,全天下,除了他,还有谁?
    而皇宫今天的八卦依旧是太子妃,那些小太监,小宫女们都窃窃私语着。
    “昨晚上,晨暮公子及时赶到,听说,又撞见太子妃扑在太子身上。”
    “哎,我还听说更糟糕的事,小林子,你们总知道吧?”
    “小林子怎么了?我说今天怎么没看到他。”
    “昨晚,太子妃在长廊撞见小林子。”
    “啊???”
    “小林子遭逢不测了?”
    “幸好,他及时晕过去了,才免于一难。”
    “哦。”众人都送了一口气,替小林子捏了把冷汗。
    “所以,以后,你们啊,千万别在晚上出没于锦绣宫附近。”说话的丫鬟对着那两个小太监警示着。
    那二人连忙点头:“嗯。姐姐说得极是。”
    从此,锦绣宫似乎成了宫中的恐怖之地,但凡雌性动物,都不敢在此久留。
    梅郝韵哪知道,关于自己的传言,已经如洪水猛兽般,一发不可收拾。
    昨晚没能成功地出去,今天是吸取了教训,也观察了皇宫的地形,爬墙,看来行不通了。
    只能另想她法了。她就不信偌大的梅国皇宫,她能自由出入,小小花国,有什么不可以。
    手中不是有一件法宝吗?太子的令牌。
    映雪还是有些不放心,跟随在身后,身上虽然换上了太监的衣服,可始终觉得不妥、
    “公主,三思啊。”
    “我已经思了无数遍了,不出宫逛逛,我准会闷死的。”哪儿能听得进去她的劝告,无趣的花清歌,无趣的花国皇宫,跟她嫁来之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果然,有了令牌,说是给太子办事,顺利地出了皇城。
    身上的太监服脱了下来,换成了便装,大摇大摆地走上了大街。
    可她绝不会想到,就是今天,和花晨暮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而他花晨暮真想为之前为他的那些话,扇自己两个耳瓜子。
    如花国的名字一般,都城里,到处是一片花海,大街上小巷里,全都是各色的鲜花。就连平穷的人家,也会在房门四周,种上各样的花。
    一来,可保平安,二来,可作观赏。
    到花国还第一次这么畅快,没人拘束,惬意万分。
    小小的身影穿行在灯火辉煌的巷子里,如雀跃般。
    楼阁之上,俊美的少年,嘴角露出几丝笑意,漫不经心道:“清歌,你看那女子,是否眼熟?”
    眉眼轻抬,示意,目光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找寻过去,花清歌的脸由白变紫,再变白。
章节目录 冤家相逢(2)
    楼阁之上,俊美的少年,嘴角露出几丝笑意,漫不经心道:“清歌,你看那女子,是否眼熟?”
    眉眼轻抬,示意,目光的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找寻过去,花清歌的脸由白变紫,再变白。
    梅郝韵根本没察觉到高楼之上的那二人,依旧在灯火辉煌中穿行着。
    身后的映雪快步地跟随上来,小心地四处张望了望。
    灯火,烟花,散漫着寂静的夜空,瞬间更加的热闹非凡,梅郝韵心中极为兴奋,仰望着烟花飞舞的天空。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花国竟这么热闹?
    忽然闯进来的黑影,轻易地将她撞得几乎摔倒在地,忙扶住栏杆,才免于倒地。
    大呼一声:“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那人惊慌地转头,倒是一副斯文的模样,看样子像个白面书生。
    对她微微点头,以示歉意。
    映雪将她扶了起来,好不解气:“你撞伤我家小姐,怎么可以这样?”
    那书生一脸的歉意,有些不知所措。
    “失礼,失礼。”
    想他也是无意,梅郝韵止住映雪:“算了,看他样子也没有恶意。”
    那书生感激不尽的神色,对她又是一阵鞠躬,这才转身离去。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心中一阵狐疑,说不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忽然间,恍然大悟,摸向自己的腰间,不禁脸色瞬间苍白,无助感涌上心间。
    糟糕,银带不见了,而回宫的令牌也不见了。
    刚才,撞过来的书生,莫非……是……小偷?
    真是人不可貌相,怒气冲冲,追了上去:“站住,站住。”
    映雪不明所以,只能追在身后:“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站住,小偷儿……”
    一路冲撞过去,朝着书生的背影追跑着,将四周的人,像拔稻草般,散到一边。
    “小偷儿,不准走。”
    顷刻间人已经扑了上去,想不到,如此瘦弱的书生,也是小偷。
    看他年纪,也不过17,;18岁,稚气未脱的脸庞,白皙而又俊美。
    白面书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扑到在地,错愕地抬起头来,转过脸来,看着拖着他脚的女人,正一脸怒气地瞪着她。
    不容他开口,梅郝韵已经快速地爬起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小偷,看我怎么收拾你?”
    书生一头雾水,“什么小偷,你放开我的手。”
    “把我的银子和令牌还给我。”
    挣扎地像将手抽出来,却是徒劳。她的力气颇大,反压的手根本无法挣脱。
    “你……你……岂有此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偷我银子就是跟我过不去。”
    “好个刁蛮的女子,竟污蔑我……是……是小偷……我……”
    “你,你,你。你个头。”在他头上使劲地敲了敲。
    被她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他堂堂新科状元郎,花国最年轻的状元,竟被一女人误会是贼不说,还被当场欺压。
    “令牌不还没关系,银子可不行。”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今天2更啊,还有一更)
章节目录 冤家相逢(3)
    此话一出,角落处的某人,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嘴角抽筋。
    好个梅郝韵,他在眼中就这么不堪,偷了他的令牌,还说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银子。
    贪财的女人,该死的女人。
    不知道为何,此刻的他,心中憋得满满的怒意,直直盯着梅郝韵的方向。
    看看她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荒唐事来。
    花晨暮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瞥了一脸花清歌,悠哉一声道:“我说过,她,也许,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你看,不是很有趣吗?”
    白他一眼,明显的风凉话。有趣,是丢脸才是。
    换他来试试,娶这么一个恐怖的女人,还能笑出来吗?
    “你不交出来是吧?”真是懊恼,刚才明明是他撞了自己,银子和令牌不翼而飞的。不是他,还有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我自己搜。”话声落,梅郝韵的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将那书生的衣服翻了遍,全身,上下搜寻了起来。
    四周的人,无人不惊讶万分,张着大大的嘴,一言不发,看着她二人。
    “你……你无耻……住手……”
    “我无齿?我牙齿好地很,等着银子,大吃一顿呢。”
    不管他的喊叫,似乎一定要找到银子才能罢休。
    花清歌的脸皱到了一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眉毛也拧成了线头。
    造孽啊,这是自己的王妃,大街上扒人家的衣服,对一个动手动脚?
    她真的像传闻中,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张得有紫色的男子。
    忍不住心中一个冷颤,握紧拳头,抓了抓自己的衣领。
    花晨暮几乎笑喷出来了,捂着肚子:“她……她……真的搜身……哈哈哈哈……好个梅郝韵……”
    她,绝对是贪财,好,色、说不定真的趁机吃豆腐呢。
    到最后,发现真的一无所获,梅郝韵气恼得将他的甩开,爬了起来,嘀咕着:“真的没有。
    “我都说没有了,你……你还不……不相信。“那书生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像受尽十足的委屈一般,可怜巴巴地擦着眼泪。
    看得梅郝韵一阵内疚万分,有些不好意思,轻咳嗽一声:“我……我……哪知道。”
    看他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柔弱的模样,真是不忍心。
    叹息一声,歉意地看着他:“你,你别哭了。”
    “被你冤枉,还被搜身……我……我……”还未说完,又哇啦一声哭了出来。
    堂堂的状元爷,也是个爱哭鬼,十足的正太一只。
    梅郝韵觉得头疼万分,怎么就惹上这么个主儿,还越哭越提劲了。
    “闭嘴。”
    小正太捂着嘴,大概被她吓住了,见过这么恐怖的女人吗?不,绝对没有,这是第一次。
    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脸委屈,憋着嘴。
    “我赔你损失费,行不?”笑嘻嘻的模样,抓了抓脑袋,又道:“等我找到银子。”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怀疑的眼神,看起来,真是不爽。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今天更新完毕)
章节目录 冤家相逢(4)
    “我骗你干嘛,我梅郝韵,还能说话不算话。”
    当梅郝韵那三个字吐出,只见,四周一阵青烟冒出,顷刻间,四周的围观者,已经消失无踪迹,只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名字在花国,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但凡,雄性动物看到她,都要绕道的太子妃啊。
    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跑那么快干嘛?”
    小正太止住哭声,脸却是更加难看,有些恐惧地看着梅好韵,她就是太子妃,传闻中看到美男就流口水的梅国十公主。
    她刚才不是在找银子,原来是趁机吃他豆腐。
    啊!!!!好恐怖,好恐怖的女人。
    “喂,小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吓得早已经手在抖动。
    “你在害怕。”不觉有些笑了出来,眼前的小正太真是颇为有趣。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想拉开和她的距离,梅郝韵反倒跟了上去,故意斜翘嘴角,眉眼轻挑问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跑呢?”
    他们究竟是怕什么?难道是怕她这个太子妃的身份,这是多虑了,她只是微服而已。
    “谁说我不想跑,只是,我脚抽筋,我……我怎么跑?”
    似乎有一种被打击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一棒劈下,电闪雷鸣般,好不郁闷。
    “我的名字有这么恐怖吗?”自言自语地问着,方才瞬间消失的人,到底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