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妈推倒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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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妈推倒无花-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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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莫非真要我亲自动手?”

无花骤然被她点到了名字,浑身居然如遭雷击般忽然一震,面色更是苍白得已比纸帛还要更甚。他颤抖着嘴唇,在施静隐约的诧异和石观音愈发不耐的神色中,沉默了老半响,似乎才总算是下定了决心,缓缓开口道:

“夫人息怒,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是被他这种态度惹火了,石观音愈发气愤,恶声恶气地道:“何时沾染了此等习气,要讲便讲,休要再行拖延推诿之事,甚为难看。”

说来奇怪,石观音对着施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待其他人虽然冷淡但也算有礼有节,唯独对着无花似乎一点儿好声气都没有。这种态度有些似曾相识,再加上看着无花被训的连头都要抬不起来,却仍是不敢反驳,施静倒是想起先时的一件事来。好似那“沙漠向导”少年许夜面见石观音时便是如此模样,怎么这无花也是如此?

‘文‘莫非他同那许夜一样,也是石观音门下?

‘人‘不对,即便是同门,这言行举止未免也太相像了。

‘书‘除了脸和声音不同之外,简直就好像是同一个人一般。

‘屋‘想到此前相处时候的种种异常,她心中忽然一动,瞬间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他们是不是就是同一个人呢?

虽然声音和容貌不同,但此前那“画眉鸟”不是已经现场做过了示范了嘛?人皮面具和改变声音这种事情,看来也并不是不可能的。至少对石观音的门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那“画眉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易容成那什么“五妹”,为什么“无花”就不能变成许夜?

这个想法虽然不过是忽然间的灵感,但却萦绕在她的心间,挥之不去。

想到一路上那许夜的言行,再想想现在无花的表现,施静只觉得心中愈发疑惑了。

若是许夜就是无花,那他对石观音的敬畏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他为何三番两次地,恰好挑着石观音要对她出手的时候向石观音进言?虽然她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是自己让这位昔日的“妙僧”神魂颠倒、头脑发昏地在他所敬畏的师长面前为她出头。但说是故意为之也好、歪打正着也罢,他也确实为她争取了点儿时间,缓和了石观音同她的冲突。

这对师徒如此南辕北辙的做法,让施静完全弄不懂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不过,为了能够顺利脱身,她显然需要好好捉摸捉摸,他们之间那微妙的关系。到了这个时候,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都要利用起来,她必须逼着自己尽快弄清楚怎么才能顺利脱身。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石观音已经冷声道:“你说什么?”

无花苦笑着道:“夫人想必已经察觉,今夜谷中颇不平静。”

石观音面色仍是冷冷的,淡淡道:“那又如何?你的意思是,我如今连这个都已经看不出了?”

无花只有继续苦笑:“弟子不敢,弟子的意思是……”

他看了施静一眼,却忽然顿住不说了。

那一眼中似乎包含着无限的深意,看的施静心中不由得一动,知道此事必然与自己有极大的干系。她表面上仍然做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暗地里却竖起耳朵,生怕漏了一句话去。

然则还没有等无花再说出一个字来,已经有个异常清冷高傲的声音,冷冷地接着道:“他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新春快乐,马年大吉哟!

历经艰辛终于在老家上到网了的鱼表示,真是想死你们啦o(n_n)o新年里也要继续一起度过哟o(n_n)o

第50章 〇五〇真相

这声音当然是十分好听的;而且;听起来也似乎有些熟悉,就好像在什么地方曾经听过一样。

然则石观音的面色却微微变了变;无花也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嘴;不再继续说话;脸上已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初初看他们的行事风格,似乎这世界上一切的事务都没有被他们放在眼中的样子;现在看来;居然还有能让他们感到恐惧的存在;这倒也真是件稀奇的事儿了。

施静心中便不免又增添了几分好奇,她缓缓转过头去,这才发现,身后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人,虽然只不过是静静站在那里,便自有一番叫人不敢小瞧的气势。

仔细一看,她们却竟然都是正值妙龄的少女,一水儿的雪白纱衣,腰间都系着银白色的丝带,在夜晚灯光的照耀下,隐隐流转着淡淡的光芒。

晚风轻拂,她们的纱衣随风飘动,好似随时都要乘风飞起一般,真个仿若仙子临世,丝毫不染凡尘。

而当先站着那位,也就是刚刚出声儿的那个少女,无论气势还是容貌,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只看了一眼,施静便已经认出,她是此前在济南,丐帮香堂的后院之中,出手试探她的功力,并且指点她来找石观音追查小白下落的那个女子。

像她这样的女子,任何一个人,只要见过她一面,就绝对不会再忘记。

她的五官或者并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她却有种让人绝对无法抗拒的魅力。这世界上总是有种女人,会让男人觉得,只要她看你一眼,你便会认为,就算为了她去死,也心甘情愿甘愿。

施静看着她,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了这段话,然后,她终于相信,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石观音如是,这女子也如是,而她再一次看见了活生生的实体。

还一起看见了俩。

不知道现场唯一的男人无花此时作何感想,反正,她是觉得,今晚已经不能再乱了,还是闭上嘴巴,默默地蹲在旁边,静观其变好了。

那身着雪白纱衣的女子说完了那句话之后,便不再说话,而她身后那些跟她同样衣着的人自然更是一动不动。不过,施静却能够感觉到,场上的气氛愈发凝重,好似双方在进行着无声的对峙一般,紧张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既然能悄无声息地进入到石观音的秘谷之中,显然这批人的功夫都不会太差。而且,施静方才虽然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石观音和无花,但以她现今的功力,寻常江湖人的动静自不会轻易逃过她的耳朵,然而她刚刚竟却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可见,她们定然已经能够跻身高手之列了。

那打头美女的功力,施静早已领教过,想来她身后那些跟她装束完全一样的人即便功夫比不上她,但也应该相去不远。

只是,即便如此,以那石观音的变态到没朋友的功力,也不至于把她们放在眼中,因何竟然会忽然变了脸色呢?

莫非,此中仍有隐情?

施静一念未了,却见石观音已经冷冷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宫姑娘。神水宫素来最懂规矩,怎么今日竟也似那些乡野愚民一般,招呼都不打一个,便来此处撒野?”

那打头的女子冷笑道:“石夫人也知我们神水宫素来尊礼重礼,若无非常因,自不会行此非常事。”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方才接着冷声道:“夫人不记得,当日曾答应过我家师父何事了么?”

石观音的面色本已经恢复了平静,听了这话之后,面色瞬间苍白,她看了那女子一眼,好似整个人都被恐惧攫住了一般,有些歇斯底里地道:“你是说,你师父她……她也来了这里了么?”

那女子冷冷看了石观音一眼,方才悠然道:“夫人很想见师父么?”

石观音下意识地答了句:“不……”

白衣少女微微眯起了眼,似乎很期待她将这句话说完。

然则石观音的反应却也不慢,还没有说完这个字,已经迅速改了口,有些颓然地道:“不敢,若是你师父亲至,我自然要亲自迎接了。”

她的话音未落,那女子已经冷笑道:“夫人如此诚意,想来师父听了必会十分高兴的。”

石观音愈发低落,只淡淡应了句:“理应如此。”

她平素一向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此刻微微示弱,稍稍半低了头,居然更是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不单是男子,就算连女人看了,简直也都会为她着迷的。

那雪衣少女本来似乎还要刺她几句,见了她这个模样,竟似忽然被当面打了一掌般,面色瞬间有些苍白了起来。

她死死盯住了石观音,半响才恨恨道:“师父此刻并未在这里,你做出这等样子,是要给谁看?”

这话倒是有些奇怪了。

施静隐约记得是胡铁花还是楚留香曾经说过,那神水宫门下都是女子,神水宫的宫主叫做“水母阴姬”,听这个名字,应该也是女子,那么这位姓宫的姑娘说的这话,怎么觉得,她的师父倒像是男子了呢?

通常来说,只有男子才会颇具欣赏女子这种风情的眼光的。而且,那位宫姑娘的话里话外,似乎有股子浓浓的醋味儿——自然也只有男子,才会令如同她这样的姑娘为了别的女子太过妖娆的姿态而吃味的。

看来,这位宫姑娘的师父可能并不是水母阴姬了,而是另外的什么护法、长老之类,总之是男子的门人?

施静默默地脑补了下这位宫姑娘那可歌可泣或是悲春春伤的师徒恋,便重新把目光投向了疑似绯闻女主角之一的石观音。

未料石观音听了这话,却并没有露出任何跟绯闻女主角之一扯上什么关系的表情。她居然只是微微抬起头,然后便做出了一个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居然朝着那位姓宫的姑娘抛出了一道可以称作媚眼的眼波,边抛边柔声道:“你师父不在,宫姑娘看了也是一样的,左右姑娘也是用的着的。”

她边说边柔媚地笑起来,竟似完全换了个人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邪恶而勾人心魄的魅力。

这一招当真够狠,施静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能如石观音这般,融合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和状若少女的清纯。

如果一定要给抛媚眼这种功夫评个等级,那么石观音显然已臻佳境,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姓宫的姑娘显然功力尚还不足,竟被她这个大招弄得面色大变,几乎撑不住场了。

好在,她既然能做那十余个少女的领头人,想来也不是个白给的。她身后本已经有两个少女相视一望,似要出声儿提醒,却被她单手一挥,便把这个举动掐死在了摇篮里了。

与此同时,她冷冷一笑,朝着石观音道:“久闻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非寻常人,难怪师父时常提起夫人,夫人如此佳人,真是我见犹怜。”

石观音听了这话,面色忽然白了一白,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掩饰般地道:“是宫主过誉了。”

看着越来越乱呼的两个女人的“战争”,施静现在已经彻底糊涂了,她本来只想着静观其变,但看这个样子,她们居然有没完没了的趋势。她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再当这种完全搞不清楚头尾的疑似“n角恋”的围观群众了,看着好像根本没有人注意她,她索性转过身,抱着小白往旁边跨了一步,准备直接走人。

没料到,就在她刚刚抬起脚的时候,三个声音同时响起,不约而同地道:“你不能走。”

虾米?

施静有些泄气地维持着半抬着一条腿的动作,转目细看,发现开口的是石观音、无花还有那位神水宫的宫姑娘。

如果说石观音和无花阻拦她是因为小白的缘故,那么这位只见过一次面的宫姑娘也开口不让她离开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难道,也是为了小白?

下意识地将小白抱得又紧了些,施静努力平静了下情绪,淡淡道:“诸位似乎有要事相商,我这个外人不便久留,还是先回避的好,为何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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