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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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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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她已有近一个月的时日,没有见过易母和二位姑太太了。躲了一个月的清静,如今出了月子,她心里虽然不喜欢,可也得顾一顾面上的规矩。

  小夫妻俩进了福寿轩,易母就拉着凤舞,亲亲热热的说着话,问凤舞月子里休养得可好,万不能养下病根等等关切之言。

  才进易家门,就为易家延续了香火,对着这个郡主儿媳妇,易母真是又满意又敬畏。

  凤舞对易母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也没有什么不满。因此这婆媳戏码演起来,倒也算是顺心拿手。

  先生和针线娘子还没有进易府,凤舞手上捏着陈美珠和陈美康的归宿和前程,陈易氏又受过那五十耳光的教训,也知道易子轩不可能帮着她,因此也就老实了起来,并不敢为难凤舞。

  更何况,今日是易府摆满月宴,受邀的宾客非富即贵,陈易氏还想借着今日的酒宴,为陈美珠谋上一门好归宿,自然不愿意在这当下,得罪了凤舞。

  看了一眼里外上下全新的陈美珠,陈易氏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端起了手边的香茶,缓缓的喝了两口。

  一时,任嬷嬷派丫头进来回禀说有宾客登门了。易子轩和凤舞闻言,忙辞出了福寿轩,出去迎男女宾客。

  易子轩带着易明汉和易明浩,在燕磊、华杰和卫东的陪伴下,在外府的大正厅里忙着招呼男客。凤舞则在燕二太太和华三太太的陪同下,在内府花园的三间大花厅里忙着招呼女客。

  要说送往迎来的款待应酬宾客,是凤舞最厌烦的事。只是先时在东阳公府,上有天太君和高夫人,下有席氏和凌氏,她倒是能躲懒就躲懒。可如今在这易府里,她是头一号的女主人,想躲懒是完全没戏的,只能耐着性子受罪了。

  不过,她再忙,也没有忙到看不出陈易氏打的小算盘。只是,前来道贺的女客众多,且都是大秦朝有身份地位的女眷们,陈易氏就算是不顾体面,随处推销女儿,她却要顾着体面,不能当众与寡居的大姑姐翻脸。

  好在天太君带了华嬷嬷过来,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交代了华嬷嬷几句,让她帮着盯紧了陈易氏和陈美珠,不要丢了易府的脸面和体面。以华嬷嬷的手腕和本事,就是捆上十个陈易氏,也抵不过华嬷嬷的一根手指。

  果然,在华嬷嬷的细心周全的伺候下,陈易氏收敛了许多。没有了陈易氏随处张罗,陈美珠自然不会傻得到处卖笑,乐得与前来赴宴的姑娘们聚在一处,说笑玩乐的同时,也好多结交一些闺中姐妹。

  酒席、戏班、艺姬,一番一番的折腾下来,夜色终近黄昏。在天太君的坐阵下,在席氏、凌氏和燕二太太、华三太太的帮衬下,凤舞总算是在崩溃暴发未满的状态下,死扛活撑的熬过了疲惫不堪的一日。

  让她不禁在心里哭诉:现代女人的日子不好过,古代女人的日子更不好过呀!!!

  

  洗漱、沐浴完毕的凤舞,穿着藕荷色的薄纱睡袍,瘫倒在床榻之上。慵懒的翻了翻身,睡袍的衣襟轻微敞开,因孕产而越发丰满的两团娇嫩,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白玉般的雪肤,在忽明忽暗的烛光下,在大红色床帐的映衬下,显得万分诱人。

  沐浴过后的易子轩,从西里间走到床榻边,看见的就是这引人欲火焚身的一幕。

  才新婚,秦明帝就颁旨东征,小夫妻被迫分别。待易子轩凯旋归来后,凤舞又即将临盆,接着就是凤舞生产和坐月子。掐指细算下来,夫妻俩足有近一年没有缠绵情…事。

  易子轩看了看已疲惫睡去的凤舞,又低头看了看已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在心里挣扎了几番,到底没有抵住面前诱人的香艳,轻手利脚的上了床榻。

  强势覆上雪嫩娇身的同时,霸道的热吻落在了粉嫩的樱唇上,一声轻碎的叮咛后,凤舞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随着双层床帐的散落,盖住了凤舞的娇嗔和呻吟,也遮住了里面颠鸾倒凤的一夜**……

  在凤舞疲累得昏睡之前,脑袋里唯一的只有惊叹:易子轩,你个闷骚男,体力有必要这样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羞涩对手指:不记得是听哪位生了孩子的同学说的,说满月宴不光光代表孩子满一个月了,还代表时隔几个月,身为下半身思考动物的男人,可以解禁了。

  啊,太不CJ了,速速跑掉……

  作者专栏:求收藏!求包养!

  ☆、第四十二章 痴心妄想

  凤舞对易子轩最满意的一点,就是易子轩与大多的大秦已婚男子不同,他从来不要求她比他早起,也从来不要求她伺候他梳洗、更衣和用饭,更不要求她早上一定要送他出门。

  这对最爱睡懒觉的凤舞来说,可是最体贴的福利,让她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也许是上辈子在现代拼命拼得太狠了,穿越到古代之后,再不用她赚钱养自己,真是能懒到何种程度,她就想懒到何种程度。

  先时,易子轩在外征战,并不在家里,韦嬷嬷也就放任凤舞睡到日上三竿。后来易子轩虽回来了,但凤舞怀着身孕,正该休养保胎,韦嬷嬷自然更不管她睡多睡少。

  可如今凤舞出了月子,易子轩也休满了两个月的长假,恢复了上朝、当职,韦嬷嬷对凤舞仍旧睡到自然醒一事,就有些不认同了。趁易子轩不在家,韦嬷嬷劝了凤舞四五回,烦得凤舞终于与易子轩同起了一回。可谁知,她才刚坐起身,就让易子轩按回床榻上,催着她多睡一会儿。

  有了易子轩的话,凤舞也就毫无愧疚的继续光明正大睡懒觉。韦嬷嬷纵然再不认同,也不浪费口舌的劝说了。

  

  陈易氏想借着小明洛的满月宴,为女儿寻一门好归宿,却没想到刚与三四位太太提了两三句,就被天太君身边的华嬷嬷给坏了好事。

  本来她想着华嬷嬷再体面,也不过是天太君身边伺候的婆子,并没有太把她当回事。可谁知那些太太奶奶们对华嬷嬷极为敬畏,见了华嬷嬷,连话都不太敢随性说了。

  陈易氏可说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只是她如今也不敢再随性的胡闹撒泼了,但要她放弃将女儿嫁入爵位权贵官宦人家的想法,她也是极为不甘心的。

  这日用过了早饭,陈易氏催着安易氏带安玉蓉回寒雪轩,然后把西暖阁里的丫鬟们都打发出去,红着眼眶,委屈的对易母哭诉道:“娘,您可不能不管珠姐儿的终身大事。珠姐儿今年都十一了,也到了该议亲事的时候,我这当娘的总不能误了女儿。只是,小明洛满月宴那天,我想着与那些太太奶奶们攀谈攀谈,无论搭上哪一家,珠姐儿都终身有靠了。可弟妹不说帮着张罗张罗珠姐儿的亲事,倒叫大长公主身边的嬷嬷盯着我,生生把好好的机会给搅了。娘呀,我们娘仨可是初迁京华,出了这个家门,可说是举目无亲了。要是弟妹成心不帮着张罗珠姐儿的亲事,那我这当娘的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成不了事儿呀。”

  说着,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易母最是没主意的,说好听了,是面软耳嫩心慈,说难听了,就是胆小怕事愚笨。典型的古代传统女人,在家听父母兄嫂的,出嫁听公婆丈夫的,守寡听儿女邻里的,从来就没有自己拿过主意。

  如今听了陈易氏的哭诉,又想到陈美珠的年纪,易母心里也多少有些埋怨凤舞。她倒是没有想到陈易氏当众推着陈美珠卖笑有何不妥,只以为凤舞还记恨着陈易氏当初的种种糊涂,所以才不愿意管陈美珠的终身大事。

  易母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拉着陈易氏的手,安抚道:“快别哭了。说到底,也是你先时行事太糊涂,惹得子轩媳妇心里记恨你,才不愿意帮着张罗珠姐儿的亲事。等子轩回来了,我去跟他说说,让他去跟他媳妇说。”

  陈易氏见易母果然揽了事,忙趁热打铁的哽咽道:“娘,这事说什么,你也得给我们母女作主。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子轩就知道护着他媳妇,根本不管我们孤儿寡母的死活。他们俩口子也不想想,往后珠姐儿得了好归宿,康哥儿有了好前程,难道还会不念着舅舅和舅母的恩吗?”

  说着,又强挤着眼泪,伤心的抽泣起来。

  儿媳妇再好,自然也没有女儿亲。易母让陈易氏这么一哭诉,心里对凤舞也就有了少许埋怨,觉得她虽然嫁进了易家,可还是打心里瞧不上易家,不把易家人当自家人,还拐得儿子也不认自家人。

  陈易氏见易母变了脸色,心中暗喜,越发来劲的哭诉这个、抱怨那个。易母的脸色越沉重、越难看,她哭得就越凶,心中的欢喜也越大。

  五十个耳光,整整五十个耳光,她每每想起,都恨不能咬凤舞的肉。只是碍着凤舞郡主的身份,她除了咬牙忍恨,也就只敢使使小手段了。

  

  晚上易子轩回了府,如往常一般,先前往福寿轩给易母请安。他本想陪易母说两句话,就早早回忘忧轩沐浴、更衣和用饭,却没想到被易母和陈易氏扣在了福寿轩正厢的东暖阁里。

  听着易母和陈易氏的埋怨、哭诉,易子轩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浓密的双眉也越皱越紧。

  陈易氏见状,越发卖力的哭诉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哭诉易父早亡,她为易家和弟弟妹妹是如何的吃苦受罪,哭诉凤舞进门之后,对她的种种薄待。

  说起过去在玉林老家的种种艰辛,易母也不禁心酸得老泪纵横,一面安抚痛哭的陈易氏,一面难得强硬的对易子轩道:“老婆子知道你媳妇是堂堂郡主,下嫁到咱们这贫寒人家是万般委屈,因此老婆子也从来没有说过你媳妇的好歹。如今我和你大姐这般与你说,也并不是要你替我们去责难你媳妇,只是想让你去劝劝你媳妇,帮着你大姐张罗张罗珠姐儿的亲事。纵然你大姐过去对你媳妇有万般的不是,可她自小为了你和咱们家,真是操碎了心、吃尽了苦。如今你大姐并没有求别的,只是想给珠姐儿寻一门好归宿,你们当舅舅和舅母的,总不能冷眼看着。难道珠姐儿嫁得好了,会不记得舅舅和舅母的恩情?还是珠姐儿嫁得不好,倒顺了你们的心思?”

  易子轩端起手旁的香茶,一连喝了三四口,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和烦燥,才冷声问道:“为珠姐儿张罗亲事之事,大姐可曾与舞儿提过?舞儿明说不帮着张罗了?”

  正卖力哭着的陈易氏闻言,惊得浑身一颤,哽咽了半晌,方颤声埋怨道:“小明洛满月宴那日,京华城的爵位权贵官宦人家几乎都来了,我本想着借机与那些太太奶奶们攀谈一番,好为珠姐儿寻一门好归宿。可是你媳妇不仅不帮着说话,还让大长公主身边随侍的华嬷嬷盯着我,后来更是连张口的机会都不给我,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易子轩不悦的放下手中的茶,冷着脸,正色道:“也就是大姐并没有与舞儿商议过珠姐儿的亲事,舞儿也并没有言明不管珠姐儿的亲事,是吧?”

  一席话,说得陈易氏白了脸色,连哭的心思都忘了。

  易母听了易子轩的问话,又看了看陈易氏的脸色,也明白了过来。推了推陈易氏,苦叹了一声“你呀”,就再说不出何言了,只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半晌,易母才苦叹道:“子轩呀,不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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