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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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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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嫁给易子轩已有三年多,看着他身上的疤痕一条一条增加,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可也为有这样的夫君而骄傲。易子轩的身上原本就留有七处疤痕,再加上新增的三处,正好凑齐了十处。

  它们就如现代军人的军装上所挂的那些军功章一样,鉴证着易子轩洒在战场上的血和汗,也述说着他十三年来保家卫国的英勇无畏。

  凤舞吩咐红袖送大夫出府后,才在床榻旁坐下,边端过一旁的参茶递给易子轩,边柔声道:“大夫说四叔叔的伤也愈合得很好,上次裂开的那处伤口也收口了。想来再养上十天半月的,就没有大碍了。”

  易子轩用没受伤的手接过参茶,皱着眉喝了两口,才叹道:“要看就到年底了,你也该回京华去了。过年前后的事情多,亲朋好友送往迎来的,还要各处打点着送年礼,样样都离不了你。况且大年初一要进宫朝贺,你若不出现,难免累皇上和太后得了徇私的名声。虽然面上没有人敢议论你来东疆之事,可到底没有过明路,不能辜负了皇上和太后待你的情意。”

  虽然易子轩也不舍得凤舞回去,只是京华还有好些事要她去料理。再者,他和卫东养好伤后,还有好些事情要办,实在不想让她再留在这个危险之地。

  凤舞虽然不知道易子轩后续的计划,心里也舍不得与他分开,只是也明白确实该回去了。过年是大事,她不能不在京华,而且她心里也惦记儿子。

  如今正是秋冬交替之季,她若此时不回京华去,待入了深冬,路上就不好走了。若是赶上下大雪,她就是有心想要回去,也回不去了。

  想明白了,凤舞就点头道:“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就起程回京华去。”

  易子轩皱着眉,沉思了片刻,又道:“你回京华的时候,把四弟妹也带回去吧。等我和四弟的伤养好了,定然是要整顿东疆的,到时候又要动荡一阵子。把四弟妹留在将军府里,四弟也不能安心,不如让四弟妹随你回京华去。至于将军府这里,你安排一个可靠的嬷嬷过来掌事,左右我和四弟大多都是在大营里。待东疆这边彻底安定下来,再派人去接四弟妹回来。到时候,你若也能离开京华,就也跟着四弟妹过来吧。”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跟凤舞分开太久。刚到东疆的第一年,他面上虽然不显露,可心里着实惦记凤舞和小明洛。只是有国才有家,他奉旨驻守东疆,不能太过儿女私情了。

  易子轩既然这样按排,定然有他这样按排的道理,想来与卫东也商量好了。

  因此凤舞也没有多言,就笑应道:“也好,一路上有四婶婶与我作伴,也能少许多苦闷。明日我就修书一封,派人快马送回京华,把任妈妈接过来。有她在这边掌事,我和四婶婶也能安心。等任妈妈过来了,你和四叔叔的伤也好了,我和四婶婶就起程回京华去。”

  易子轩心里本就不舍凤舞,自然是能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的,故也收了催她和小凌氏早些起程的心思。

  

  小凌氏与卫东才和好如初,自然不愿意与他分开,但也不想拖累了他,只得忍着不舍,收拾了行李,随着凤舞回了京华。

  临行前,小凌氏留下了一个近身伏侍的大丫鬟,并连连叮嘱她要仔细照料卫东的起居和饮食。

  任嬷嬷也利落的接手了将军府的内务诸事,并里外整顿了一番,尽量减少伏侍的下人,以确保下人中不会有叛反之贼。

  算着凤舞和小凌氏出了东疆的地界,易子轩和卫东就开始着手整顿东疆。

  不过短短半个月,东疆五品以上文武官员,撤官抄家拘压者足有八人之多,五品以下文武官员,撤官抄家拘压者更是不下十数人。易子轩和卫东可说是“挖地三尺”,把整个东疆都翻查了个底朝天。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震惊了大秦朝野上下,吓得大秦一众官员都颤兢自危。要知道,撤官抄家拘压,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易子轩和卫东能擅自作主的,定然是受了秦明帝的旨意。

  而秦明帝授权易子轩和卫东如此行事,其中意义究竟为何,成了大秦一众官员绞尽脑汁想要探明之事。

  只可惜,圣意向来难测,太子和东阳公又口风颇紧。那些蠢笨之人,费尽心思也琢磨不透。至于精明聪慧之人,就是猜出了圣意为何,也不会蠢到言明其中要意。

  作者有话要说:未央会努力在七月之内完结本文。

  另新文确定,下一部穿越侯门女,会写《世家媳》,会在七月底本文完结之前开新坑。

  作者专栏:求收藏!求包养!

  ☆、第六十四章 亲事有变

  且说凤舞和小凌氏平安抵达京华之时;已然是十一月的下旬了。

  燕二太太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胎不稳,一直躺在床榻上保养。所以等在易府正门处迎接的;只有华三太太、安易氏和韦嬷嬷、蓝星、橙玉,再就是易家的管事娘子们。

  妯娌姑嫂四人时隔大半年才又聚在了一处;自然免不了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切之言。华三太太又代表燕二太太;邀了凤舞、小凌氏和安易氏去燕院用晚饭,然后才各自散去休息。

  韦嬷嬷体贴的备了府内代步的小轿,抬着凤舞从外府回了内府的忘忧轩。

  

  待沐浴、洗漱、更衣毕,凤舞散着乌黑的长发;在西暖阁的炕榻上坐下,韦嬷嬷亲自奉了茶。凤舞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放到了炕桌上,顺势往后一靠,便歪在了炕榻上歇着。

  韦嬷嬷见状,便趁着此时空闲,将府内府外的诸事,一一言明回清。要紧的事,详细的说,琐碎之事,则一二句带过。

  最后,韦嬷嬷又皱眉沉脸的苦叹道:“若不是收到了太太要回来的消息,婆子是打算派人送信去东疆,请太太早些回来的。眼前有件要紧的大事,除了老爷和太太,没有人敢作主。大姑太太又着实闹得厉害,婆子也只能硬拖着,还要老爷和太太拿主意才行。”

  凤舞听了这话,就知道定是陈家又出了事,不禁头痛起来,皱眉问道:“她又作闹什么?如今陈家是自立门户,她难道还想跑咱们家来挑理不成?”

  想起陈家的事,韦嬷嬷又轻叹了一声,才一五一十的回道:“说来也是大表姑娘命苦,只是大姑太太作闹得太过了,反而带累了大表姑娘。太太是知道的,大姑太太给大表姑娘定了张家的亲事。只是半个月前张家传出了消息,说张公子染了重病,连床都下不了了。大姑太太听说后,也没去求证是否属实,也没备厚礼去张家探病,张口就吵嚷着要与张家退亲,口口声声说张公子要死了,不能让张家拖累了大表姑娘。婆子见大姑太太闹得不像样子,只得暂封了陈院的门,怕大姑太太真跑到张家去吵嚷。”

  说话间,蓝星和橙玉送了燕窝粥和几样点心进来,还有一盅滋补的乌鸡药膳汤。凤舞一路上折腾得没有精神,到家后也没有用午饭的胃口,便吩咐备些粥点汤水就好。

  韦嬷嬷边伺候凤舞用饭,边接着叹道:“这两姓结亲不是小事,大表姑娘的终身自然重要,可若大表姑娘的闺誉有损,终身也定然是要耽误的。大姑太太也不为大表姑娘的闺誉着想,才听说张公子得了病,就吵嚷着要退亲。若是传扬出去了,大表姑娘这辈子也就毁了。婆子说句大胆的话,别说还不知道张公子的病是轻是重,就是御医说张公子定然挺不过去了,咱们也只能咬着牙认下,万不可行退亲之事。”

  韦嬷嬷的意思,凤舞明白,也很赞同。若陈家真的因为张家公子的病,而退了与张家的亲事,那陈家的名声和陈美珠的闺誉就都毁了。要知道,陈家若真行下这般无情无义之事,那但凡是差不多的好人家,也不会愿意与陈家结亲了。

  到时候,别说陈家姐弟的亲事难结,就是陈美康的前程,也可能因此事而耽误。至于易家的名声,还有易子轩的官声,也会被陈家所带累。所以无论张家公子是生是死,陈家都不能行退亲之事。

  要是张家公子真的早亡了,那陈美珠再议亲事也就是了。陈家待张家如此有情有义,又有易家给陈家靠着,想来陈美珠的终身也耽误不了多少。

  待用罢了午饭,凤舞先进了书房,给易子轩写了封信,报平安的同时,也说了陈家之事,请他尽快拿个主意。要说这事除了咬牙认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是到底该让易子轩知道。

  等写好了信,凤舞让橙玉送出去给任泉,命他赶着送去驿站,好尽快送往东疆。之后,她又吩咐韦嬷嬷去福寿轩回禀易母,说她睡过午觉就过去请安。待眼前之事安排完了,她才回了内室去歇息。

  这一路上的风尘仆仆,让凤舞才躺上床榻,就疲惫的缩在暖和的被子里,沉沉的睡去了。

  

  陈美珠与张家公子的亲事,不光陈易氏作闹得厉害,就是易母也跟着上火着急。这好容易千挑万选的定下了亲事,眼看着再过一二年就能完婚,偏张家公子又要病死了,愁得易母是吃不好、睡不安。如今好容易盼回了凤舞,她自然满心指着儿媳帮着拿主意。

  因此,见凤舞过来请安,她急的连句关切话都没说,张口就道:“可把你盼回来了。好媳妇,如今你大姐家里的事,还要靠你帮着料理。珠姐儿也太可怜,张家小子若早死了还好,若是拖上二三年的,可把珠姐儿的终身耽搁了。好媳妇,你的位份尊贵,又最是有主意的,帮着你大姐张罗张罗,跟张家的亲事还是退了的好。”

  凤舞知道易母懦弱糊涂,可真没想到会糊涂到这一步,倒让她懒得与易母去讲道理了。

  易母见凤舞不吱声,以为她还记恨着往日里与陈易氏的不愉快,忙急得含泪求道:“好媳妇,我知道往日里你大姐的行事不对,我替她跟你道歉。只是眼前这事耽误不得,到底是珠姐儿一辈子的终身,你看在珠姐儿向来敬重你的份上,帮帮你大姐和珠姐儿吧。”

  看着易母一把年纪,还要为儿女孙辈操心,凤舞心里也有些可怜她,到底是婆婆呀。只是易母与陈易氏糊涂到了一处,以为退亲是为了珠姐儿的终身好,却没想过反而会毁了陈家的名声和珠姐儿的闺誉。

  凤舞无奈的叹了一声,才安抚易母道:“婆婆不必担忧,说到底是自家的孩子,当长辈的总不会害了她。只是这退亲不退亲的,并不是小事,总要问问老爷的意思才好。儿媳晌午已修书一封,派人尽快送到东疆去,待老爷回了信,儿媳自会帮着料理。婆婆只管安心,老爷是一家之主,自然会拿出好主意来的。”

  听了儿媳的话,易母也觉得是该问问儿子的意思。儿媳再好,也是半个外家人,儿子却是十足的自家人。况且,易家也好,陈家安家也罢,往后都是要靠易子轩过日子的,行事是该听从他的意思。

  易母赞同的点点头,道:“是这话。那咱们都先别急,等子轩回了信再说。一会儿我就去陈院,劝你大姐再耐心等一等,子轩定然是有好法子的。”

  凤舞见暂时哄住了易母,也就不再多待了,陪着叙了些关于易子轩的话,便请辞出了福寿轩。

  一直陪着的韦嬷嬷,边扶着凤舞往燕院走,边不满的抱怨道:“老太太如今是越发糊涂了。正经的儿子儿媳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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