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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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 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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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感觉到,自己只是在一场如同过家家的游戏当中。就好像他觉得武松的婚姻很可笑,娶了个媳妇好像娶了个佛爷一样,供在家里,那自己的这种行为就不可笑吗?她们都好像戏台上的戏子一样,这床、这被褥就是她们的戏台,在戏台上表演着好像被我征服了一样,当别的客人到来的时候,她们一样会用对待我的这幅嘴脸去迎合别人。

无耻之极。武大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他突然也觉得这事儿好没意思。当然他也明白,这完全是下面的东西已经筋疲力尽的结果,如果那东西还能耸立起来的话,这番想法一定会迅速的被抛到九霄云外,因为当那东西耸立着的时候,思考问题这事是轮不到上面的脑子的。

有些失落的武大在屋子里到处寻找衣服,下午脱衣服的时候武大几乎是不管不顾,很多衣衫只是胡乱的一脱,这一下午也没有穿过以上,找起来也确实是费些力气。他很想让那些歪倒在床上的女人,帮自己找衣服,但看着她们那么入戏的表演,武大觉得还是让她们继续趴着吧,最好能这样一直的趴到明天早晨。

武大费力的找到所有的衣服,他在穿衣的时候略微感觉到有些头晕眼花,尤其是提靴子的时候,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等到完全的穿着规整之后,武大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的虚汗,他微微的擦拭了下额头,才突然发现,原来不仅仅是额头,连脸上都附着了一层汗水,大概自己刚才原本以为威严无比的样子,在秋雁看来,也有几分可笑吧。

大郎狠狠的咬了下牙,然后他披上了最后的袍子,准备离开莫愁馆回桂花楼看看。武大一转身,发现秋雁还跪在门前,这老鸨果然没有胆量忤逆自己,虽然武松也明白,这种威严多半来自于武松,但他心里也有少许的成就感。

“你起来吧,你们这也没有什么吃食,我回去了。”武大刚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想起他来的时候是跟西门庆二人同来的,现在西门庆在哪?刚才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问出口。“哦对,跟我一块来的西门庆现在玩好了没,要是玩好了,你去通知他一下,我们一道来的一道回去也比较好,顺便也让他去桂花楼尝尝那的手艺。”武大一边说,一边还在整理衣服的领子,他感觉穿的有些匆忙,领子压在一起,这让他扭动脖子的时候非常不舒服。

虽然,人们都说武大没有脖子。

秋雁听了武大之后,站了起来,她的嘴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擦了干净,武大甚至怀疑她刚才有没有把那些东西完全的咽下去。“武员外您是说西门官人啊,他临时有些事情,所以几乎还没有碰这儿的姑娘,就掉头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们说,要关照好您。”秋雁说话虽然是妩媚,但这妩媚已经没有下午刚来的时候那份自然。

“哦,走了。”武大觉得西门庆挺不够意思的,走了居然不告诉自己一声。不过转念一想,那时候即便是告诉自己,自己也会听不到的,甚至现在回忆,那时候的景象都不是非常真切。也许我是积压了太久了吧。“走了就走了吧,那我也走了,你们这出门就应该有轿子吧。”

“平时的时候应该是有的。”秋雁说到这停了一下:“今天应该会稀少一点,不过我们莫愁馆有自己的轿夫,现在还闲着,我可以让他们送您一下。”

“我说秋雁啊,你们这的轿子跟别处的别是有什么不同吧,我看你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的。”武大觉得,如果轿子都是一样的话,秋雁应该就不会有前面的话了。

“武员外,我们这毕竟是卖皮肉的营生,这轿子也一般是姑娘坐的,所以看着可能有点艳丽,不太适合男人坐。我提前这么说,也是怕您有什么避讳。”秋雁娓娓道来。

这解释尽情尽理,武大听了心里也觉得舒坦。艳丽一点倒也没什么,反正他坐在轿子里别人也看不到,直接抬到桂花楼的后门,下来之后直接进去,这个时间桂花楼的后门那人也应该不是很多,虽然说坐妓院轿子这种事好像于做生意有一些晦气,但桂花楼的生意在阳谷县又有谁能撼动的了呢?这是那些有钱人用饭的唯一选择,武大根本不会相信,未来有一天,桂花楼的生意会不好。

“可以,就用你们这的轿子就行。轿夫的脚程怎么样啊,别抬惯了你这的姑娘,抬我抬不动,再弄得天亮也回不了家。”武大佯装愤怒。

“那不会那不会,我这的轿夫腿脚都棒的很。不过,武员外,我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秋雁说话少见的委婉语气。

这让武大有些不习惯,他觉得一个都吃过自己下身的女人突然用这种语气说话,这让他很不舒服。“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

“武员外,那我可就说了啊。”秋雁轻轻的舔了舔嘴唇。“您来这玩了一下午,外加半个晚上,还没有给银子。”秋雁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意,不过“外加半个晚上”明显比“一上午”语气要重,很明显,这“半个晚上”说的是武大刚才对于她的凌辱。

这让大郎很不快活,他倒不是不想给这个钱,而是觉得舒爽过后,对方居然好像怕自己给不起银子一样跟着屁股要账,这种事情即便是他今天晚上没有给,回家想起来之后,也定然会专门打发人送银子过来,秋雁怎么说话,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过既然来逛妓院,也干了姑娘,要账也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武大强行的按捺住了心中的愤怒,尽量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是微笑的状态。“哦,是银子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算算账,多少钱啊。”

“您今天总共点了六个姑娘,退出来了一个,玩了剩下的五个。刚才还……”秋雁有些语塞。“刚才那个不算,刚才那个就算是我伺候您的。”

武大微微点了点头,秋雁这女人还算是会做生意,这种说法让武大很受用,不过既然是赠送,那我就干你一次。武大抿了下嘴唇,有些快意的想。

“瓜果点心,酒水都给您抹了,总共是纹银三百两。”秋雁最后报出了个数字。

什么?三百两!这银子的数目吓了武大一跳。他万万也想不到,怎么在这里玩了一下午,花出这么多的一笔款项。他那刚刚抹干净的额头,再次渗出了汗珠。

“三百两?怎么会这么多,你说说,这都是什么项目?”武大并不着急,他觉得这么大一笔银子肯定是经不起细算的,刘林算账的时候他也看见过,一般下面的人告诉刘林有什么开支特别巨大的话,刘林就会让下面的人把款项详细的报上来,然后一项一项的减少,或者不重要的干脆就抹掉,用这种方法,总能抹掉大部分的开支,又不影响办事情。如果三百两抹去一半,一百五十两,这个价格虽然说也是非常的贵,但还不至于到让人惊讶的程度。

“我刚才说了,您退回了一个姑娘,当时您对她很不满意,然后抽了她脸一巴掌。这都没问题,这的客人如果想,可以把姑娘全身都抽一遍,只要您玩的开心就行。不过这样毁坏姑娘的身体,价钱自然就要重一些。那耳光我看了,不得不说您手劲真大,那伤恐怕要十多天才能消退。您要是打坏了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太影响她接客,毕竟她可以不脱衣服,仅仅是陪人聊个天啊,唱个曲儿啊什么的。可您这一巴掌,就让她破相了。这十多天一个客人也不能接,我就得白白的供给她吃喝,所以您这怎么也得稍微意思意思。一天算二两银子,您抽这一巴掌二十两,对于您这样的有钱人,我觉得不贵吧?”秋雁说话的语气虽然好像是怯生生的试探和疑问,但前后意思连贯,这种语气更显得问题无法否定。

武大想了想,确实是抽了这么一巴掌,把那姑娘打破相了。打的时候自己也确实是挺过瘾,二十两虽然贵了点,但谁让爷高兴呢,这笔也就不跟她讨价还价了,倒显得自己小气。二十两,以前在清河县的时候,这二十两银子够自己卖几年烧饼的,想不到今天一巴掌就抽了进去。

“嗯,你说的对。那别二十两了,算三十两。多出的每天一量,给那姑娘的伙食加点好的,别那么抠抠搜搜的,吃的好脸恢复的也快。我得让这的姑娘念着我的仁义,以后才能更好好的伺候我。”武大玩了个心眼,他故意把二十两变成三十两,是为了争取个主动,既然在这主动价钱的话,那后面的二百八十两就好意思往下抹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秋雁收了这笔小利,就应该明白自己的深意。另外武大刻意的说“以后”,就是在暗示秋雁,他以后还会来,而且可能会经常来,那面对这种未来的熟客,自然也就不好意思在价格上抬得太高。

细水长流,薄利多销。开妓院跟卖烧饼其实是一个道理。武大暗自得意的想。

“那我可就谢谢您了。”秋雁没有推脱。“这的客人要都像您这么开通,那姑娘们可就是天天过节了。您以后来啊,估计这些姑娘都得伸着脸过来让您打,博您开心。”

秋雁很痛快的收下了这笔十两的“小利”,这让大郎很高兴,觉得自己的计谋得逞了。而且这娘们真是骨子里面透着的那股骚(和谐纵横)劲,让武大有点欲罢不能,把脸挨个凑过来让自己抽,想想都觉得过瘾。只是一巴掌三十两太贵了,下次要真的要抽的话,可以巴掌轻一点。

“这二十两的帐算完了,剩下的二百八十量呢?一条条跟我说说。秋雁你也别介意,我这是做生意做习惯了,什么东西都好算算账。这样下次阳谷商会开会的时候,我对你们这些个卖皮肉的行当发言的时候,说的话也能在理一些。”武大问帐的同时,并不忘提醒秋雁,自己是阳谷商会的会长,妓院也应当是归商会管的,会长来这里花银子,就是给你脸了,难道就真的不照顾照顾?

“我们胭脂巷上的这些青楼有您这样的好会长,肯定能把生意做好。您再来的时候,我保证这莫愁馆的姑娘,比现在还漂亮。其实剩下的二百八十两很好算的。您玩了五个姑娘,武员外金枪不倒,把我这五个姑娘都干翻在床上,我刚才看了一眼,居然我过来了她们都不起来,可见您的神武。我估计她们明天中午能醒来就不错,醒来之后必然是精神倦怠,别说接客人了,估计意识都模糊。被您抽了一巴掌的那姑娘,最起码手脚没什么问题,还能帮劈柴火生火烧水什么的,可这被您干过的姑娘估计什么都做不了了。瞧您这架势,估计屋内的那五个,下面都被您捣烂了,要好好的将养一段时间,才能够重新接客。所以这五个姑娘平均每个人是五十八两……哦不,五十六两,这也是咱这胭脂巷的规矩,昏厥的姑娘要给五十六两以示安抚。五个五十六,就是二百八了。别的就不收您的钱了,按照刚才说定的,总共是三百一十两。”秋雁巧舌如簧,非常连贯的把账目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是你这的规矩?把姑娘弄昏厥了就要给五十六两?怎么是这么个数字呢,有什么说法吗?是咱们全国都这样,还是只有阳谷这样,只有胭脂巷这样,只有莫愁馆这样?”武大心平气和的说,那语气不像是在说价格,倒好像在跟秋雁说着什么生活琐碎。

“怎么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都这么说。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反正咱们这胭脂巷上的妓院都是这样的。难道别的地方和这不同?”秋雁说话的时候眉目带笑,整个表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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