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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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缘-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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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你,我就天天临幸你,不用让你等”他抚摸她的头发。
  “行了吧”她把他的手甩开“我没她们那么天真,男人的甜言蜜语是最不可靠的了”
  “你……”他停了一下“如果你愿意做我的阏氏,我可以像对待珠儿一样待你,甚至更好,你知道珠儿在时,我可从没想过要娶别的女人,只是……只是……自从你出现后……”
  “……”又开始说这种话了,她只能睡着。
  “凯琳,你知道吗?你是那样的聪明,那样的特别,那样的……凯琳?”他见对方没有动静:“凯琳?”他又叫了一声。
  “……”
  还是没动静,他伸着脑袋探过去,才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算了,反正以后的时间还多”他为她拉上棉被:“弄那些武器太累了,好好睡吧”他静静地坐在她床边,她一点也不敢动,帐里太静了,也许她真的是太累了,她慢慢地真的睡着过去。
  一声鹰叫声,让她从床上跳下来。
  “嗯?我还不知道原来堂堂地匈奴单于有喜欢看自己大臣睡觉的爱好呢?”跳下床的她发现冒顿还坐在她床边,而且一直看着她。
  “嗯,想不到平时在战场上呼风唤雨的左贤王抱着棉被睡觉的姿势挺诱人的,什么时候把棉被换成人啊?”他戏谑。
  “嗯,有道理”她故意做出一幅受到指点迷津的样子:“如果换成真人,冬天睡着肯定很暖”她媚笑的向他走近,对方一时还被她的笑容弄得闪了神,她笑道:“单于要是有空请帮在下物色几位美男子来待寝好了”
  “你~~”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到了帐外接她的信去了。
  他看了对方手上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信”
  “什么信?”他皱眉:“谁写的?”
  “苏勒写给我的”她边说边打开看。
  “他什么时候会”写字的?
  “我教他的”
  “……”怎么又是他,他就是看不得他们两人走得太近才故意把他调到南边观察秦国的动静去了,想不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手,他咬着牙,看她手中的白条眼神变了:“什么时候教他的?”
  “在你和你那堆阏氏周旋的时候”她故意这么说的。
  “……”他的头底了下来。
  “从今晚开始,我每天都会到你帐里来,你教我认字”
  “啊?”她教苏勒的可是现代的简体字。
  “不愿意?”他盯着她。
  “不是,只是学起来比较……你是大单于与苏勒不同,你事务繁重,怕你静不了心来学,不如我教你更实用的吧?那会更合适你”
  “实用的?”
  “嗯,教你带兵打仗的兵书如何?”
  “兵书?”
  “嗯,你,不想?”她诱惑对方:“行军打仗不懂那些计谋会很吃亏的”
  对方想了想,觉得有理,他对她点点头。
第二十五章
  东胡在燕国的北部,燕国的精锐军队为抵御秦国的兼并都去秦作战了,北部边防懈驰,东胡趁机开始强大起来,成为与匈奴一样的强国,由于匈奴几年前被蒙恬逐出河套地区后,疆域与实力等大不如东胡,一时间东胡成了高原上的霸主,东胡国与匈奴国皆为牧游部落民族,大多习俗都一样,只是对一些官臣的叫法不一样,比如他们的首领叫大王,各部落首领叫酋长。
  呼韩腾格的爱将卡沙带领呼韩腾格部落的一千多名年轻壮男女投奔东胡国未到两年半的时间就得到东胡国大人的信任与重用,他们几人在东胡一直寻机为呼韩腾格报仇,常在东胡国大人面前说冒顿是杀父夺母杀弟的恶魔等坏话,还说他自立为单于破坏草原上各国的举荐祖规,他的行为会影响下一代等等,望东胡国做为草原上的霸主为民众讨伐冒顿,而东胡国大王是个有主见的人,对方没抢他一根草没杀他一个人,他没理由去讨人家,再说他杀父夺母是他自家族的事,他没法去管。
  两人摸清东胡王的脾性后,又从侧面入手,说冒顿雄心勃勃天天练兵等,恐怕有歼灭邻国的目的,又说单于庭有几匹有名的宝马,而东胡国做为草原霸主却一匹都没有说不过去等借口,听得东胡大王的心已有些动摇,秘密派人去单于庭打听。回来的人报说确有此事,只是是否是对付邻国就不能确定,最后在两人的成功挑唆下,东胡大人终于下了命令派几十名使者到单于庭向冒顿讨一匹宝马,一来显示自己做为草原霸主应有的威严,二来又可试探对方对东胡国的态度如何,以做日后的打算。
  一行由几十个使者主成的队伍开始长途跋涉维持近两个月时间的行程。
  在头曼单于的时候,曾以东胡有过一两次的往来,之后便没来往过,这次的突然来访,弄得单于庭的各部落首领们议论纷纷,什么猜测都有。
  在大帐内,冒顿只允许三位使者进入,突其尔酋长本来想在匈奴单于庭里把作为草原霸主的威严气势拿出来压压他们的锐气的,可是当他看到坐在虎皮椅上的冒顿时,他把这种心态全收了起来,因为他无形中被对方身上那股自然散发出来的霸气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向对方讲明来意的口气变得不自觉的谦和许多。与在路上所想的情景成了天地之差。
  听到东胡使者要讨那马棚里的宝马时,帐内顿时像炸开了锅。帐下的众人都在议论纷纷,冒顿也相当惊讶,想来到东胡是来讨宝马的。他悄悄让卡尔去军营里叫凯琳回来。然后一个有斜坐在椅上看着底下的人们议论:
  “那可是我匈奴国的宝马,当年女巫曾说过它代表着匈奴的昌盛国运”
  “是啊!国运都给东胡国了,那我们匈奴怎么办?”
  “恩!听说当年头曼单于在的时候都舍不得骑它,连当年的冒顿王子都不许骑……”
  众人几乎没一个不反对的,有的更是愤愤不平,还扬言要把那些东胡的使者都给杀了。
  几名在场的使者表面不急不燥,可心里早就慌得不得了,真怕那些人突然拔刀向他们胸口刺去。听到众人的议论,他们才知道那宝马对匈奴国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过他们一想到自己的东胡的强大自我安慰了一番,心里平静了一些后才有一点看戏的心里,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个新单于怎么做?给马,那就是污辱自己,不给马就是明显与东胡的做对。以卡沙的口述,这位新单于可是草原上桀羁不驯的野马,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甘心受辱。但,量他也不敢得罪东胡王,毕竟现在东胡比匈奴强多了,除非他不知死活。正在他们等着冒顿难以下台的时候,一个叫声响起:
  “左贤王到”帐内立即安静下来,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包括几名使者,都纷纷向这位风尘仆仆赶来的俊美年轻男子看去。
  左贤王?这么年轻?他一进帐内全帐里的人都全静了下来,几位使者相视一眼,只见对方直行走向帐内对坐在虎皮椅上的新单于行了个礼后便上前站在他左侧。
  “左贤王,这几位乃东胡国的使者”冒顿用着很平静的声音向她介绍:“他们是代表东胡大人来我单于庭讨头曼的宝马的”
  这事她已在路上听卡尔讲了大至的内容,她看向帐下的几个人笑道:“那说明东胡国王眼光不错,那匹马的确是匹宝马”
  她的话引来帐下众人一阵唏嘘,她一抬手,众人又静了下来,这几年她在这匈奴的威信可不比冒顿差,她的为人作事大家都清楚,狠起来甚至比冒顿还狠,好起来的时候也比冒顿好。冒顿偶尔还会在温柔乡里泡,而她真的是全心为匈奴国办事的,特别是研究那个什么炸药包的武器,自己的帐都炸没了几次,人也黑了几次,还好天神庇佑没要了她的命,前几年那场仗,要不是她悄悄让一部份人先撤离,估计匈奴人就要绝了,所以一回来,大家暗地里都称她为谋士,冒顿王子从月氏国回来,听说也是在她的帮助下才顺利到达,她平时尊重各部落首领与众部落首领从未黑过脸。匈奴人在心里早把她看成了半个天神了。
  “听说东胡王也是个爱马之人,在各部落中有极高的威信,而且宽厚仁慈,他的美名早就传遍了各个草原”她先赞美对方一番,听得几个使者们心里乐乐地,有个别还露也得意之色。
  “像他那样的英雄,普通的马匹怎么能配得了做他的坐骑?”
  “那是”几个使者点头,表示认同左贤王的说法。
  “不就是一匹马嘛?送东胡王一匹就是了”
  “哄……”众人一片喧哗。
  她冷冷地扫视众人一圈,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让众人打颤,一下子帐内又一片寂静,其中一些大臣背上已有汗珠滚下来。
  冒顿赞赏的看向她,因为她总能把他内心刚形成的模糊想法道明,她就像是他的思想。
  “只是我们把我国第一好的宝马送给你们东胡国的王了,你们东胡又拿什么来送给我们做为还礼呢?”她开口。
  这让几位使者一愣,还是那个其其利酋长见的世面多,所以反应较快,他向前一步:“我们王说了,要是匈奴送给我们那匹宝马,我们就承认你们的新单于是匈奴国的单于”
  哼!承认?用得着你们来承认吗?她冷笑一会,又讽刺道:“哇!那我们不是太划算了?一匹马就能让你们王承认一个国的新单于,如果我们给两匹呢?”
  对方几人的脸色变了变。
  “哈哈哈,开玩笑的,为了感谢东胡国的王对我们匈奴的关心,并帮我们单于照顾呼韩氏一族的一千多号人,这两天就大设宴席好好款待诸位远道而来的使者们,如何啊?”她转身问冒顿。
  “好,就这么定了,诸位使者们可要吃好喝好了”冒顿扫了几位使者一眼,眼中泛起淡淡地寒光。
  “谢冒顿单于的款待”几位使者礼节性的给他行了礼。
  “来人,先带几位使者们下去休息,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坏了”凯琳吩咐道。
  几人行礼谢过后转身出帐
  “左贤王,那匹宝马可是关系到我匈奴国的国运,可否道明……”
  “对,请左贤王给我们大伙讲讲”
  “嗯,左贤王与单于做事一向考虑周全,只是能否也让我们明知”
  “对”
  “单于、左贤王,请……”
  帐下的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又热闹起来,只有小部份人觉得愤愤不平,站着不动生色。
  “不就是一匹马吗?放在马棚里也是放着,之前头曼单于不让冒顿单于坐骑,他自己也不舍得骑,现在马天天梆在马棚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又吃,现在都发胖了,不如让它做做好事,救匈奴国国命”
  “可是女巫曾说过……”
  “国运是吗?”她打断对方的话。
  “正是”
  “女巫说得没错啊,现在它不正是在救国吗?不正是国运的表现吗”
  “还请左贤王明示,臣等不胜猜左贤王的迷”一个老臣恭敬的给她行了礼。
  “沮渠都尉的坦言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这样,我就先问问沮渠都尉,你认为当下,东胡与匈奴两国相比,实力如何?”
  “匈奴现在在冒顿单于的带领下正迅速强大”他看向冒顿:“便与东胡国相比,相对还是显弱些”
  “只是弱些吗?”她问。
  “咳”他脸有些变色。
  “直说”她看他。
  “差距相当远”他想还是用词谨慎些的好,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左贤王,在匈奴除了左贤王说话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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