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国体(网络版) 作者:天如玉(晋江金推vip2014-01-03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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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国体(网络版) 作者:天如玉(晋江金推vip2014-01-03正文完结)-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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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个长评大概能看个三四章V文的吧。(之前收到的长评也会补赠积分的。)
  在这里也呼吁喜欢这篇文的爱人多多出水留评打分,这是可以给文文增加积分的方式,可以帮助文文让更多的同好看到,大玉拜谢啦~~m(_ _)m
  



☆、第二八章

  明朔二年二月;荀绍驱逐魏军,光复凉州。
  魏国本要再战;但国中大约是起了争执;此事不了了之;战火也就暂时熄了。
  西北大捷,荀绍却不敢掉以轻心,巩固边防是重中之重,安顿百姓也成了当务之急。如今凉州城已被洗劫一空,不少房屋和良田被毁;民生成了头等大事。
  荀绍下令所有士兵卸甲还田;尽快恢复民生。小铃铛不在身边,她少了桩牵挂;本人便亲自投入了进来。每日一早便带着人在凉州城里奔波;手底下那些副将受了感染,也纷纷褪下铠甲,做了回平民。
  那日她带着竹秀从城中返回营地,忽然瞧见有队人马在帮着当地百姓重建房屋,竟然是周丰容的人,这才想起此战他帮了自己不少,而自己一直忙碌着,竟然都毫无表示。
  当晚将军府设宴,款待众将,庆贺得胜。
  薄春夜晚寒凉,周丰容姗姗来迟,一脚跨入门来,却见一张大桌,众人围坐一起,不禁蹙了蹙眉。
  荀绍眼尖看见,暗怪自己粗心,她本身没有门第之见,设宴也按照她父亲在世时的规矩,丝毫无等级区别,这与在都城中分案而坐的规矩是绝不相同的。周丰容本身就傲气,世家公子与一些出身平民甚至草莽的人坐一起,大多都会心生不快。
  她忙起身道:“大将军擒拿段宗青时受了些伤,不能吹风,还是坐我这里吧,我这里离门远些。”
  这不过是客套话,虽然众人围坐无高低之分,但她是主帅,多少会有些不同吧。
  周丰容依旧冷颜少语,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了,对她抬了抬手:“无妨,荀将军坐吧。”
  荀绍见他模样虽依旧冰冷,却无不悦之色,放下心来,率先向他敬酒,感谢他此战多番相助。
  周丰容却道:“我只不过是在后方压了个阵,战策和主力都是荀将军的。至于段宗青一事,我怀着私怨想与他一较高下,此事传出去未必光彩,无须再提。”
  荀绍好笑,不提的话,这功劳不就平白无故成她的了?
  积雪消融,春风拂面,连西北都开始感受到微弱的春意时,朝廷派来了官员。
  荀绍将手下副将们送走,与周丰容坐在亭中演对军阵,抬头就见竹秀领着杜衡来了,立即起身相迎。
  “荀将军得胜,大快人心啊!”杜衡笑容满面地走过来,朝她和周丰容分别见了礼。
  “杜大人客气。”
  杜衡道:“今日在下跑这一趟,一来是替朝廷送来些款项以备西北重建;二来是看看西北如今民生,回去禀报陛下;三则是桩小事。”他呵呵笑着,朝身后摆摆手,立即有三个下人上前,每人手中竟捧着一只大碗。
  “这是……”荀绍已闻到酒香,暗自激动。
  “宁都侯说将军骁勇善战,乃国之栋梁,他感佩在心,无以言表,只能奉上三碗薄酒,还望将军笑纳。”
  若是应璟在跟前,荀绍真要夸他一句了,当即便拱了手道:“多谢宁都侯,本将却之不恭了。”
  正伸手去端,身后一直坐着的周丰容忽然道:“慢着。”
  荀绍转头就见他皱着眉紧盯着那三碗酒,蓦地瞥她一眼,眼神竟满含警示之意。
  她恍然记起先帝时曾有官员明争暗斗,东北军营有个主将打了胜仗,却被朝中“赐酒”给害了性命,想必他要提醒她的就是这个。
  荀绍看看杜衡,怕他起疑,朝周丰容笑道:“大将军稍候,末将喝完这三碗酒便马上来接着演阵。”说完从左往右依次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合浦风酒,西北烈酒,汝南涤秋醉。好,实在再好不过!”荀绍抹了抹唇,朝杜衡行礼:“多谢宁都侯赐酒。”
  杜衡瞥一眼周丰容,又呵呵笑道:“荀将军不必客气,宁都侯将荀小公子照顾的也很好,你们交情这般过硬,他对你得胜一事是真心高兴啊。宁都侯还让在下转告将军,待将军还朝,他会代替陛下和太后出城三十里相迎的。”
  荀绍再次行礼道谢。
  杜衡告辞离去,她转头一看,亭中已没了周丰容的身影。
  竹秀从旁边神不知鬼不觉地闪出来,神神秘秘地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大将军这段时日一直留在西北,莫不是为了你吧?”
  “怎么可能。”荀绍还在回味美酒,咂着嘴白了她一眼。
  竹秀切了一声:“那你说他怎么还不走?若说开始是为了国家打仗,那现在仗打赢了,他又帮你重建凉州,又与你讨论阵法战术,以前在洛阳时他会跟你做这些事?他转变了许多,别说你没看出来!”
  荀绍仔细想了想周丰容来此之后的所作所为,甚至是他说的话和神情举止,最后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杞人忧天:“大将军的心思我就不琢磨了,我自己下的决定,当断则断。难不成他真回心转意,我就再欢天喜地贴上去?”
  竹秀叹息:“我也不希望这样啊,可要再来一个你愿意贴,他也愿意被你贴的,似乎很困难啊……”
  荀绍瞪她。
  西北已渐渐安定,周丰容决定告辞离开西北。他已数日没与荀绍私下接触,临走也没有刻意道别,走得几乎有些悄无声息。
  当日午后荀绍巡视完凉州城回来,就听说大将军已率人马到了城门口,忙赶去相送,竟只来得及见到队伍的尾巴,好在霍江城替她送了人,也不算太失礼。
  霍江城策马到她身边,远眺一眼道:“大将军为人虽然淡漠了点,却秉性正直,昭义军曹刘二将被斩,只怕他心有不快,却还是肯助人危困,也难怪少主会对他……”
  荀绍干咳几声:“军师就不要取笑我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三月初,洛阳城中碧水嫩花,一城鲜翠,荀绍班师凯旋。
  城中已多年没这么热闹过,街上人山人海,老人被搀扶着出来,小孩被扛在肩头,朱雀大街上放眼望去全是乌压压的人头。负责守卫的禁军们平常严肃刻板,此时也只能无奈苦笑。
  “哎哎大婶,别挤了,将我推出路上去可是要挨罚的。”
  “军爷忒小气,不挨着点怎么看的着嘛。”
  “……”
  时将正午,春阳当头,叫人惬意的眯眼,城门口忽然一阵骚动,马蹄阵阵,荀绍带着一万西北军入了城。
  虽然许多人已不是第一次见荀绍,但这样英姿赫赫的模样却真是头一回。
  她像刚从战场上疾驰而回,身跨名驹,盔甲凛冽,身后负一杆长枪,姿容端雅却气势肃杀。队中荀字大旗招展,她脊背挺直,如以往每一代荀家将领凯旋回都时一样,此刻哪有什么男女之别。
  百姓们群起山呼,沿道楼上有人将新摘的花瓣抛洒下来,甚至还有女子对着荀绍丢罗帕。
  洛阳城从不缺传奇,而荀绍已成了最新的那个。
  她先入宫去拜见幼帝,禀报了战事情形和西北近况。太后气劲太长,根本不想见她,她便回了府。
  这一路上虽然风光,实际上她是在端着架子,如今回了府,轻松自在,当即沐浴更衣,睡了个饱觉,然后找出美酒痛饮一番。
  竹秀跟在她身后长吁短叹,若叫那些百姓瞧见她这般模样,一定会将先前勾勒的好印象幻灭成渣。
  荀绍躺在榻上阖眼假寐,她在一旁整理带回来的行李,口中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接小铃铛?”
  “随便,反正暂时不去。”
  竹秀听她口气有些不好,奇怪地看过来:“怎么了?你离开都城这么久,还能跟国舅怄气?”
  荀绍抿抿唇,不好意思直说,否则会显得她太小题大做。
  应璟明明说了会出城三十里相迎,她还真在那儿等了许久,结果直到入城都没见到他影子。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总觉得自己被他玩了。
  亏她之前还自认误解了他,渐渐对他改了观,没想到他还是这德行!
  竹秀见她不答话,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大意是应璟帮了她不少,虽然二人有过节,但我们荀家人是大度的,是宽容的,是不屑与他斤斤计较的,所以就算是去道个谢,还是该出面的。
  当然她最想表达的意思是叫荀绍千万别惹恼了应璟,不然将军之位就悬了。
  荀绍被她烦的无奈,只好起身叫来管家,假模假样地让他派个人去宁都侯府递张拜帖。
  春日下午容易叫人犯困,荀绍喝的酒来了后劲,昏昏欲睡,忽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老管家匆匆跑进来说:“出大事了女公子,去宁都侯府递拜帖的人回来说宁都侯遇刺了。”
  荀绍惊坐而起:“你说什么?”
  “宁都侯遇刺了,就今天的事儿。”
  荀绍皱眉,随手拿了披风一裹就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一章,第二章稍候奉上,我会头缠加油布条把英俊如旧的二更君给大家牵来的!╮(╯▽╰)╭


☆、第二九章

  从荀府到宁都侯府并不算太远;附近都是官居之地,道路畅通无阻;荀绍一路疾驰;到了宁都侯府外不过片刻。
  范一统正在门口布置守卫;见她忽然现身,颇为诧异:“荀将军怎么来了?”
  “你说呢?”荀绍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他,人已朝府中走去:“应璟人呢?”
  范一统紧跟在她身后,“在厅中;不过荀将军最好还是别去了。”
  荀绍停步转头:“为何?”
  “因为……”
  他还没说完;荀绍忽然听到厅中传来极低的哭声,快步走过去一看;永安公主也在;背对她低泣,旁边地上躺着个人,已经盖上白布。
  她怔在当场,怎么会这样?他身边防卫不会这般疏漏,对方不该这般容易就得手啊。
  “荀将军,你没事吧?”范一统见她神情不对,关切地问了句。
  “没事……”荀绍转身往回走,身后忽的哐当一声,回神一看,自己竟已不知不觉走到侯府后院,披风带了一下廊边花盆,碎了一地。
  范一统远远地看着她,脸色狐疑。
  “真没事,我、我只是想坐一下。”她说着竟真的倚着廊柱坐了下来,大概是酒劲还在,脑袋有些晕乎。
  亲人们离开时她虽然悲痛,但战火岁月,其实心底已做了最坏的打算,真到了那日竟发现心底早有准备。
  可这是应璟啊,当初困在雍城里厮杀到只剩一兵一卒,浑身是血看不出人形都挺过来了,大漠飞沙那般艰苦的岁月也熬过来了,怎么反倒在这游刃有余的朝堂出了事?
  就算不愿意承认,他也是世上她最熟悉的一个人了,如今连他也……
  荀绍垂着头,往日回忆像从深水中打捞出来了一样,历历在目,却是越想心里越堵,呆坐了半晌也没动弹。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荀绍心中烦闷,不想理睬,忽然回味过来这不是范一统的声音,扭头一看,险些撞到对方的脸上去。等看清楚对方是谁,她腾地就站了起来:“你……你没死?”
  应璟身上穿着便服,脸色有些不好,但的确是个大活人。他神情有些微妙:“怎么,你很希望我死?”
  “可……那厅里的尸首是谁?”
  “护卫。”
  “那公主为何那般伤心?”
  “当时公主屈尊与我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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