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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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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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得满身大汗的花潇洒终于将吴秋春扛到了杨敏林身边,他来没有来得及多看一眼,只听见杨敏林那歇斯底里的呵斥,“无耻厚颜登徒子,原来是你暗算我们。”
  花潇洒正准备解释,忽见竟然杨敏林杏目圆瞪看着自己,他有些情不自已地朝洞外连滚带爬,操,怎么遇上了这对讨命鬼?
  眼下的事情真的是百口难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操,这大腿也疼了起来,沮丧的花潇洒便朝身后打量边朝刘老伯家中溜去。
  

22、果然是败类

 杨敏林之所以醒来,都是因为那岩壁上渗下来的水,不偏不倚地刚好滴落到她嘴角上,那一颗颗水珠起到了解毒的作用。
  杨敏林被王白下的是一种名为下马仙的药,此药的毒素一旦进入血液时,会出现头晕、烦躁、恐惧,进而昏迷,不过此药还有一种功效,那就是利水消肿,不知不觉中,杨敏林原本红肿的脚踝那里也消退了不少。
  见着竟然是昨日那无耻登徒子教唆下人对自己下手,愤怒的她一下子迸发出来力量,将花潇洒吼跑之后,她自己也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身上的绳索捆绑的虽说还算牢固,但是对于自幼习武的她来说,一个人解开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因为身体还欠妥,她也是足足花了一刻钟时间才将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
  吴秋春还在一旁昏睡,杨敏林凝眉一下之后便伸出双手在岩壁上接着水,对于那些毒性不是很强的**,水是一种很好的解毒剂。
  所幸秋春服毒也不是很深,那滴滴水珠滴入她唇间之后不一会儿她便艰难地睁开了眼。
  “小姐,咱们,咱们这是在哪里?”吴秋春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字字艰难地问道。
  杨敏林见着吴秋春说话了,她这才面露喜色:“春儿,你没事就好了,咱们中了奸人的计谋……”
  吴秋春见着杨敏林表情如此严肃,深感危机的她也不由得打起了精神,“那人呢?”
  见着吴秋春精神了不少,杨敏林赶紧把自己见着花潇洒那一幕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吴秋春气愤不已,“小姐,这等**、败类,实在该杀。”
  杨敏林理智不少,她若有沉思般地点点头,现在的她在心里懊悔早知道自己最后那一飞镖应该朝花潇洒的太阳穴打去,直接置他于死地。
  杨敏林那一飞镖没打错,当时的她完全动了恻隐之心,她还是在心里觉得花潇洒不应该杀,不光如此,她考虑的甚是周密,偌大一间房屋内若是花潇洒不受点伤,那官府定会怀疑他与刺客勾结,到时候他被屈打成招的可能性也相当之大……
  缜密考虑之后,杨敏林将那记梅花镖打出……不过对于花潇洒来说,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他眼里,那两人也是要取他性命的。
  “小姐,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吴秋春见着杨敏林不说话,她有些急性子。
  杨敏林想了想,“咱们出去看看周围的地形如何,再做商议。”
  吴秋春点点头,随即两人艰难地拾起地上的火把,一步步朝洞外走去。
  ……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又返回了洞内,这次王白被她们带了进来。
  见着自己成了被捆绑的对象,王白吓得不轻,赶紧求饶起来。
  吴秋春问了王白关于花潇洒的事情,王白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出于求生本能的他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杨敏林与吴秋春听了之后都是轻蔑一笑,王白的胡编乱造更加让她们觉得这人跟花潇洒一样实属败类。两人交换了个眼色之后,便将王白关押进了他自己做的囚笼。
  胡乱挣扎了几下,见着俩美艳妞冷笑离去,王白知道自己离饿死的期限不远了,这绳索上的死结,除非用刀,否则根本无法解开,况且眼下被点了穴,手脚根本不能动弹,王白在心里懊悔着,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杨敏林与吴秋春在山上找了个窝棚蜷缩了一夜,眼下的她们身上没有了银两,没有了佩剑,要想凭借这血肉之躯一路不吃不喝回到扬州,谈何容易。
  思考再三,杨敏林默默地将耳朵上一对黄金鸳鸯耳环取了下来。
  吴秋春急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小姐,这……”
  杨敏林淡淡一笑,“不过是当一段时间而已,待我俩回到扬州之后再赎回来即可,春儿,我这脚还需要用药,你不愿意看到我从此以后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吧。”
  吴秋春不语,她只是轻轻地啜泣着,镇远镖局衰落到这个地步,刘让那厮是罪魁祸首,若是那厮不跟人劫走官镖,杨老爷也不至于被斩首示众,当年名震江南的镇远镖局也不至于不复存在。
  “春儿,天亮之后你化好妆,拿着这去城里典当铺当一下,我还在这里等你,千万注意安全。”
  吴秋春点点头,她将王白昨日带的多余男人衣物穿在了身上,再将自己脸上弄得邋遢不已之后,这才朝苏州城慢慢走去。
  ……
  却说昨夜花潇洒被杨敏林那么一喝斥之后,他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山,待到他冷静下来后,忍不住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操,尿性,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跑什么跑,眼下可遭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妈的,早知道就轻薄了那俩妞,谁让今日最后时刻还不忘消灭自己,竟然使用暗器这类为武林中人所不齿的东西,妈的,幸亏那妞功夫还不到位,否则一旦插进大动脉,自己就死翘翘的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喷血而死,这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啊。
  愤愤不平的花潇洒走了几步,他这才发现自己腿上的伤似乎又加重了不少,走几步便疼得哇哇直叫,强忍着疼痛,个把时辰才到刘老伯棚屋那里。
  时辰已经不早了,刘老伯竟然没睡,当花潇洒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竟然发现刘老伯在读书,显然刘老伯为他的晚归而担心着。
  刘老伯眼睛也很尖,他一下子看出了花潇洒的腿上有伤,“花公子,你的腿?”
  花潇洒遮掩道,“哦,刘老伯,没事,只是扭了扭。”
  刘老伯诧异地看着花潇洒,这大腿上的伤怎么可能是扭伤的?
  “公子,你的伤不轻,脱下裤子让老夫看看。”
  花潇洒摇摇头,一脸的尴尬,“刘老伯,这就算了吧,真没事。”
  刘老伯很是严肃地说道:“公子的伤绝非那么简单,来,老夫看看。”说罢,刘老伯便径直将他的裤腿给挽了上来。
  “怎么伤口这么大?”刘老伯有些吃惊。
  花潇洒一愣,心想今日下午自己才看了伤口的,明明就那么一两公分深宽。随即他也低下了头朝着伤口看去。
  操,竟然自己在那山上屁滚尿流的滚下来还将伤口给绷大了,暗红的腐肉都翻出了不少,花潇洒心里直慰问着那俩妞的肉体,这等仇,非得在床上报了不可。
  “公子,你这伤好像是暗器。”昏暗的油灯下,刘老伯凑得很近。
  花潇洒心头一惊,心想这刘老伯眼力还不错,连这伤口都能看出来。
  “好熟悉,好像是镇……”说了一小半,刘老伯突然止住了。
  

23、原来是这样

 花潇洒见着刘老伯说出如此的话,他觉得很是诧异,心想莫非这刘老伯知晓这门暗器,而刘老伯说话的时候感觉到神情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想到这里,花潇洒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刘老伯,你说什么?”
  “我说公子的伤好像是震伤的,花公子,你是不是之前大腿就有伤,今晚走夜路的时候自己给摔着了,导致还未愈合的伤口给崩开了?”瞬间刘老伯换了一种神情问道。
  见着刘老伯说的是这样的话,花潇洒有些失望,不过其实他也自然不想让刘老伯知道自己今天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只见他赶紧点头附和道,“对,老伯说得对。”
  “花公子,你坐着别动,老夫给你再敷点药。”言罢,刘老伯便走了出去,很快他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一大团糊糊状的草药,让花潇洒贴在伤口上。
  敷完之后,刘老伯看着花潇洒说道,“晚上榻眠的时候不要乱动,让这草药一直敷在上面,不出两日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花潇洒刚想说点什么,不料屋子里一片漆黑,心觉有些诡异的他赶紧全身紧张起来,连手中的拳头都不由得握得紧紧的,今日之事对他的心里冲击力度还是蛮大的。
  “咳咳……油灯没油了。”黑暗中刘老伯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着原来竟是油灯没油了,花潇洒这才松了口气,妈的,老子还以为有刺客。
  “刘老伯,家中的桐树油在哪里,晚辈去添点。”
  刘老伯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算了,时辰不早了,公子早点休息。”
  从刘老伯的话语中花潇洒听出来了,刘老伯家中已无更多的桐树油,看来这刘老伯的日子过得那真叫一个紧巴巴的。
  刘老伯贫穷地过着日子,花潇洒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今日实在太他娘的刺激,不仅柳吟月给他的那几两碎银子未带走,就连自己身上的那些许的铜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晚上躺在铺上,寒风透过那并不严实的墙壁呼呼地吹进来,花潇洒完全没有意识到严冬即将来临,他没有觉得一丝寒冷反而心中是激荡不已。已经完全恢复记忆的他在脑中将今日之事好生梳理了一遍,脑海中大致呈现了以下几种想法与思考。
  那俩妞经今天这么一见断然不是什么拉拉,而是跟刘让有深仇大恨,否则的话不会冒险去刺杀刘让,当然至于自己在静怡阁被刺杀,那刚好只是个巧合罢了,这点花潇洒分析的很到位,不过眼下还是得多加小心,毕竟洞穴一事之后,那两妞对自己肯定是更加憎恨。
  关于刘瑾,花潇洒的记忆并不多,不过刘瑾这人没有善终这点他倒是记得很清楚,毕竟电视里都是那样演的,至于为何没有善终,是谁敢将权倾朝野的刘瑾法办,估计日后将见分晓。
  至于刘让,在花潇洒看来,他只不过是刘瑾的一个爪牙罢了,仗着刘瑾的得道,将日常小流mang的野性发挥一下而已,或许不多时刘瑾自己便会收拾自己亲侄子,毕竟生理不正常的刘瑾**很正常。
  很快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穿越前的画面,阳明山?好熟悉,花潇洒浓眉一紧,忍不住摸了两下,心里也不由得思索起来。
  花潇洒记了起来,阳明山不就是为了纪念明朝伟大的思想家王守仁所改名的吗?在台湾阳明山风景区,一口台湾腔的大陆导游还特意好生介绍了一下王守仁,听完导游的介绍后,花潇洒不禁对那个时代产生了浓厚兴趣,特别是那个玩性颇大的正德皇帝朱厚照,他甚是很感兴趣,当皇帝当成那样,实属千古奇葩。
  王守仁是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是在历史上与孔孟、朱熹平起平坐的牛逼人物。
  原来是穿越到了王守仁生活的那个年代,眼下是正德年间(不过由于上任皇帝才驾崩几个月,因此第二年才能算正德元年)这么一算的话,王守仁年龄大致在三十五岁上下,从所闻导游所讲关于其生平中,花潇洒断定这个时代的王守仁还没有迸发出巨大的智慧火花,他还在苦苦的探索与钻研之中。
  猛地花潇洒一拍脑袋,导游讲得清清楚楚,正德元年冬,王守仁被刘瑾廷杖之后,被贬至贵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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