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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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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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他误了我们的好事,不然我们回去,把没做的继续做完再来用膳好了。”萧子墨停下脚步,戏谑一笑,拉着兰君就往回走去。

“不不不,还是先去前厅吧,你方才说什么来着?”兰君将他拉了回来,自顾自的打着马虎眼儿。

“屏风,你不喜欢,就换掉吧。”萧子墨敛起笑意,松开兰君的手,只给她一个背影,径自往前走去……



    翌日有人看见平南王家的小侯爷从第一艺坊走了出来,京城中开始到处传言,说第一艺坊的女子不知道有什么媚人的功夫,竟然连平南王家的小侯爷都迷住了。

萧子墨与兰君却在远处的茶楼上相依站着,听着茶楼说书的不停的东拉西扯,小姑娘的唱腔虽稚嫩却柔情似水。

“子墨,这件事,容易办成吗?”兰君拉住他的衣袖,还是有些担忧。

“放心,没有任何问题,咱们也该回去了,昨晚上家宴惹得兰琳不开心,今日一起出来的时候她可是在身后看着,这些事她可都当陈年老账在给你攒着,我怕到时候你招架不住。”

说罢揽着兰君的肩膀从茶楼上走了下来。

夏日燥热的气息叫人有些烦闷,兰君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稍微放慢了脚步随着萧子墨往王府走去。

如萧子墨所言,幽兰居被付之一炬之后,王府里一直都没打算兴建别院,她在沁兰居与他同住也有好些日子了,屏风也换成了她喜欢的样式,似乎整个沁兰居如今已经成为她和他共同拥有的。

回到府上的时候,兰卿正在府门口等她。

上前拉住兰卿:“卿儿今日怎么舍得来看姐姐?”

“哪里是卿儿不来看姐姐,分明就是姐姐琐事缠身,没时间见卿儿。”兰卿也拉住兰君的手,换萧宁澜扶着萧子墨往府内走去。

赴约(八)

途中正碰上闲着无事可做的兰琳,看兰卿与兰君手牵手走来,她生气的上前一把拉过兰卿的手:“卿儿倒是好的很,来府上不先来看我这个亲姐姐,倒是对这个认识不久的三王妃上心的很。”

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将兰卿从兰君身边拉过来,挑衅的看着兰君。

兰君随即笑了笑,转头看向满园的姹紫嫣红:“府上的花都开了,兰卿不如叫三公主陪你看看花,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改日你来府上,我们再聚。”说罢侧身与兰琳擦着衣裙离去。

萧宁澜想笑,却忍住没笑,扶着萧子墨往书房而去。

书房外阳光静好,天气晴朗的叫人有些害怕,日头很毒,照的人头晕目眩,兰君只觉得胸闷难耐,方才与萧子墨一道出去的时候就很难受,不知道怎么了,她也没说出来,省的别人为她担心。

一个人走向沁兰居,关了房门躺在锦被里睡了起来。

萧子墨与萧宁澜在书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而说道大漠时而说道江南,终于还是把话题引到了北狄边患上。

“三哥以为派谁去比较稳妥?”萧宁澜毫不避讳的问。

“这话不好说,到底要谁去父皇说了算,就连六部尚书和萧锦鸿也只是给父皇点意见而已,最终的决定权,还是捏在父皇手上。”萧子墨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萧宁澜笑了笑,转身在萧子墨对面坐下,端起桌上泡好的茶抿了一小口:“三哥说的极是,圣意难测。”

“恩,咱们兄弟还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九弟切不可与别人提起这事,此事不出什么岔子便罢,若是出了点什么岔子,未免落人话柄。”萧子墨好心提醒萧宁澜。

他虽富才学,文治武功皆属上乘,却从未对皇位有过任何想法,还有他的母亲陆宁妃,那是个与世无争的女子,在后宫之中低调宁静,并不惹人注目。

所以即使生了老九、十一和十六三位皇子,对她有芥蒂的始终不多,就连善妒的易皇后,也未曾对她有过猜忌。

赴约(九)

宁妃娘家人行事也都十分低调,陆国舅虽然在名分上是个国舅,但却从来不曾利用这个身份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

“多谢三哥提点,老九明白,三哥也处处小心为上。”萧宁澜话中有话的提醒萧子墨。

“九弟放心,我有分寸。”他缓缓凝眸,漆黑的一点瞳,如浓墨般散不开。

当日兰卿本是有事来找兰君的,奈何被兰琳绊住,未能与兰君说上话,快到午时的时候与萧宁澜一道回了府。

萧宁澜与兰卿走后,萧子墨依旧在书房里等兰君准时来叫他,却一直没等到,真准备起身门口却响起管家的声音。

“主子,午膳时间到了,您是去偏厅里用,还是在书房,还是回沁兰居?”老管家规规矩矩的问。

“王妃呢?”萧子墨打开门目光没有焦距,脸上也有些不高兴。

“您与九爷进书房之后王妃就回了房间,一个晌午都没出来,老奴没敢进去打搅。”老管家恭敬的回答。

“恩,午膳送到沁兰居来吧,本王先去看看王妃。”萧子墨皱起眉抬步往前走去。

天出奇的热,似乎一整年的热量都在这几天被彻底释放,王府的老槐树上鸣蝉叫的很大声,吵的人心神不宁。

到沁兰居门口他小心的开了门,掀开一重重纱幔和珍珠帘子,最后进了卧房,没有听到兰君的呼吸声,倒是百里长歌在桌旁饮茶。

他站在原地,稍微压低了声音:“师父,你怎么来了?”

“前日你与萧锦鸿有约,你走之后兰君来找过为师,问了这次北狄的形势,如她那般七窍玲珑的心思,怎可能不知你是想推荐一个不会行军打仗的人给皇上。

若是出师不利皇上责罚易家是小,重要的是必然会另外指派一个人去。你想到时候主动请缨,救回易国舅家的公子。

此举不仅可以暂时缓解与易家的矛盾,也稍微平息与太子之间的战火,更叫皇上知道你的能力。这样,之后的行事兴许会顺利些。

我与兰君已达成共识,你忽略了一点,你的父皇未见得就喜欢能征善战的,就算你打了胜仗,也未见得能讨他欢心。

赴约(十)

你这样虽然是计划周全了,却依旧有强出头的嫌疑,还有可能让皇帝日后对你有更多的戒备。

再有,假若有人从中作梗,易家少爷有个闪失,你与太子和易家的矛盾就会加剧,那么藏在暗处的某人就有可能坐山观虎斗,最后将渔利收归自己囊中。”

百里长歌言明了利害,萧子墨却只问了一句:“师父,兰君呢?”……



    百里长歌言明了利害,萧子墨却只问了一句:“师父,兰君呢?”

“这几日兰君一直在想这事,不想让你多操一份心,所以没跟你说。

昨日我见她精神不好,今儿你与宁澜在书房,她一人回房,睡了起来,我来看过,是中了暑,烧的一塌糊涂。

方才我给她吃了药,挪到后院儿的石室了,这边太热,怕她承不住!”百里长歌叹了一声,抬眸看看萧子墨。

“多谢师父,我去看看她。”萧子墨起身欲往外走去,却被百里长歌拦住。

一瞬间,空气冷滞目光凝聚,萧子墨缓缓抬眸,伸手将百里长歌拦在自己身前的手拉下:“师父,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知道此事瞒不过你,可是这个节骨眼儿上,本是不想让你知道的。”百里长歌转身过去,有些不敢看萧子墨,仿佛他那墨色的眸能毁灭一切。

“不知道你是否听兰君说起过,她素来有心疾,怕是打娘胎里带着的,极为严重,若是不好生照料便有生命之险。

这病医起来也十分麻烦,若说在千魔窟,兴许还有些办法,但在中原,怕是无人能医。身上有这病,是断断不能要孩子的。”沉默了半晌,他终是说出实情。

萧子墨靠在身后的栏杆上思虑了良久,心里空空的,不知道是从何处而来的寂寞染灰了他的眼,手指在廊柱上缓缓摩挲了一会儿,看上去有些拘谨。

半晌,他才抬头,脸上有些失落,却尽量让自己说的风轻云淡:“不能要孩子,就不能要吧,师父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她的病医好才是。”萧子墨收回手,百里长歌凝视着他,忽然觉得他很遥远。

赴约(十一)

压在心里的事,在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直到他走到了转弯处,他才叫住了他。

“子墨,兰君有了身孕,要孩子还是要她,你自己定夺吧。要她,师父可想法子给她化胎,保她一命。

若要孩子,十月怀胎,师父会尽量帮她调理身子,你做好心理准备,最好的结果是孩子活,她死,最坏的结果就是,谁都保不住。”

萧子墨抬起的脚还在半空,却始终未能踏下那一级台阶,保持那个姿势良久,他没有回头,轻轻落下了悬在空中的右脚:“师父,我要去看看她。”他并没说要孩子还是要兰君。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说不上狂喜,也说不上剧痛,只是觉得灵魂都好像没有了,一个空泛的躯壳在这炎热的酷暑,寒冷到无处躲藏。

只想快些找到兰君,只想好好的看看她,可是他的世界却依旧漆黑一片。

下楼的声音还在百里长歌耳边回荡,他人已经走出老远,假山后面的石室里,兰君睡得安稳,紧闭着眸,眉头轻皱着。

百里长歌看过,身孕还不到两个月,所以她还没有害喜,此时还可以找到办法悄无声息的将胎儿化去,不让兰君察觉。

若是到了三个月,就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萧子墨推开石室的门,这一次却仿佛用尽了力气,缓步走到床榻边,他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缓缓在自己唇边轻吻。

眼睛酸酸的,一滴泪不受控制的径自滴落在兰君手背上,他往自己颊边摸去,却丝毫没有泪水的痕迹。

手背上一阵发麻,兰君睁开眼睛就看到萧子墨在床榻边守着,抿唇笑了笑,她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我记得我在卧房,怎么跑到石室了?这么个美人守着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美人’这个词是上次从萧锦鸿口中听到的,当时她几乎没笑出声来,这萧锦鸿小时候把萧子墨当成女娃儿也就罢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正经的叫他美人。

“跟萧锦鸿不过见过两面而已,你就学坏了,再叫美人可是要挨罚的。”萧子墨猛的一拉,将她拥在自己怀中,头埋进她的肩窝,不让他看出自己此刻的情绪。

赴约(十二)

“子墨,你怎么了?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兰君往后挪了挪想看着他的脸,他却始终将脸埋在她肩上,不肯给他看。

“哦!对了,我怎么在石室呢?”兰君不解的问他,他这才侧过头在她耳边轻声的回话。

“师父说你这几日心力交瘁,又被暑气侵了身子,要好生疗养,切不可再多想了,晚一些我会叫青儿给你熬些药,我忙起来没时间督促你,你要记得每日按时吃。”萧子墨如是回话。

石室外,百里长歌听到萧子墨此话,已经将他心中所想猜的通透。

纵使他再怜惜子嗣,也不及他怜惜兰君,这个孩子,只能偷偷的化掉,否则兰君定然不允,他如此瞒她,倒不知是对了,还是错了。

“可是你也知道,我素来不喜欢吃药。”兰君有些不悦,萧子墨什么时候连吃药这种事也要管着她了,当真是半点自由也不给。

“所以不管自己的身体吗,所以才病成这个样子,所以才……”他生气的站起身,负手背对着她,怒火几乎将冰冷的石室燃烧。

兰君有些害怕的抬头看看他,他这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就说了一句素来不喜欢吃药,他犯得着如此生气吗?

往日里她不吃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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