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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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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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就别气了,王爷这也是为您好。”青儿将地上的东西拾起来,要扔掉那些碎片时却被兰君拦了下来。

“青儿,去把我的马牵来。”手中的碎片被握的死紧,往日里清澈如水的眸中跳出火焰。

青儿为难的站在原地不肯去,却远远的见百里长歌在假山后对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去牵马。

往北狄去的路上,兰君被颠簸的很难受,虽然骑马对自己不是什么难事,可最近她总觉得胸口有一阵没一阵的疼。

一想到萧子墨还身处危险之境,她便不顾一切的打马往前狂奔而去,留给路两旁的树木和荒草一个俊美飘逸的身影。

是的,她是女扮男装,穿的是青儿找给她的萧子墨前几年的衣服,倒还算的上协调,那衣服自然泛着的旧,也正是她喜欢的,一点不招摇,省的路上惹来麻烦。

虽然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可因为胸口疼耽搁了些时辰,一路上她还是没能赶上大队。

芥蒂(五)

西陵国最后的屏障——贺兰关,是比较难进的关卡,战乱时期,如若敌方之人混进城内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兰君也自然被阻在当下,眼巴巴的看着大军在贺兰关外安营扎寨,自己却进不得城门……



    西陵国最后的屏障贺兰关,是比较难进的关卡,战乱时期,如若敌方之人混进城内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兰君也自然被阻在当下,进不得城门……

“官爷,您通融一下就放我进城吧!我是绝对正统的西陵子民。”兰君讨好的说。守城门的两个士兵说她看上去十分诡异,愣是不让进去。

“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这儿为难咱们兄弟了,这事儿呀保不齐就得掉脑袋,您还是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两位士兵很负责任的样子。

“放他进去。”一个士官样子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两位士兵与兰君中间,他不禁疑惑的看了看兰君手上牵着的马匹,那是当年他父亲亲自挑了,进献给朝廷的几匹马。

听父亲说,皇上把那些马赐给了自己的儿子,他眯起眸打量着这个身材孱弱的小少年,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多谢将军。”兰君点头行礼,牵着马进了贺兰关。

而身后那男子的眼睛却随着她的步子,一点点远去,看她身材瘦削,执剑的样子也十分生涩。

那男子心想,真不知这一路的颠簸,他是怎么一人从京城走来的,心里微微有些失神,他拍了怕自己的脑袋。

“王敬,别乱想。”男子握握腰间的佩剑也往城内走去,身后的两名士兵恭敬的拜他,“王副将走好。”

贺兰关内行商碌碌丝毫没有受到战乱的影响,她不知道萧子墨为什么弃了逐月国旁边的近到,而是走西陵绕了这么长的路,还要过了贺兰关再一路往西南方向到伊吾迷林。

当晚,星光惨淡,她一个人靠在一株大柳树旁闷闷的低着头,不知道该去哪里。

盘缠早已经用完,出了贺兰关又没见什么驿站,只能在冷风里受着。

这大西北,白天兴许温度还很高,可是到了夜里,的确冷的骇人,没想到西陵国还有与逐月这么相似的地方。

芥蒂(六)

本来壮实的马匹如今精瘦了不少,却是依旧精神矍铄,她无奈的倚在柳树根上,浑身冻的发抖。

萧子墨来的时候她正将头埋进膝盖里,身子蜷缩成一小团,他躬身将她抱起来,眉目中带着怨责,“就知道你不安分。”

兰君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为何会寻到此处,初始,她还以为是什么流氓无赖,差点没打他几拳。

“你怎么来了,不是不愿带着我吗?”兰君揪紧了他的衣衫,数日来的委屈忽然就泛滥了,声音哽咽的有些听不真切。

“知道你必然不会乖乖待在京里,早叫人在后面留意着,不然你以为这西陵国真的太平到没有沿路打劫的山贼吗?”

萧子墨抱起她,翻身上了马背,缓缓的往前走去。

“为什么走贺兰关?这是北境,要往伊吾迷林还得转道往西南方向走,你并不喜欢绕路。”在马背上良久,兰君还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

早在一路跟来的时候,她就在觉得奇怪。

“与北狄开战,贺兰山以北定会有别国敌军趁虚而入,我会留下三万兵马再次驻守,只带七万去北狄。”并不对她有所隐瞒,萧子墨实话实说。

她转身抬头看月色下的他,风将他的黑发往后吹起,银辉笼罩着那张沉静而睿智的脸,漆黑的眸中仿佛一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算计。

“你根本就不想救易景仁,是吗?所以才会绕路走,还刻意留下三万兵马在贺兰关。”仿佛此时无论他做任何事在她心里都是有预谋有心机的。

“你愿意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我是没想过叫他活着回去。”萧子墨轻松的说了这句话,狠踢了一下马腹,迅疾如电的往大帐奔去。

夜风袭来,吹进略显宽大的衣领,兰君瑟缩了一下,萧子墨会意的将手护在她胸口,她别扭的动了动,心跳忽然不规律起来。

想回头看看萧子墨此刻的表情,却不敢回头,只得乖乖的待在马背上。

巡逻的士兵见王爷带了个模样俊俏、身材孱弱的小公子来,都暗暗的猜测,王爷是不是喜好男风。

芥蒂(七)

如若不是,此次出兵,两位王妃都要求随行,他却一位也不带,还在这样的黑夜里带回一个男人,真真是叫人不往坏处想也难。

毡帐内,兰君寻了一处绒毯,围着炭火坐了下来,这夜间当真是冷,还好他来找她,不然她不知道明日是不是会冻死街头。

“很冷吗?”萧子墨轻手轻脚的上前,坐在案几旁,垂眸说着。

“你也试试穿单薄点,出去吹吹这荷兰关的冷风。”她反唇相讥,这人说话,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萧子墨没有搭腔,转到屏风后摸索了一会儿,扔给她一件貂绒大氅,“这件给你,反正我也用不着。”

兰君接过那衣裳看了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让我出去吗?这大半夜的,叫我去哪里寻住处。”

“有这个不会冻着你的,离天明也没几个时辰了,方才进来时没听见巡逻的士兵在小声嘀咕吗?莫不是你真想让他们知道本王……喜好男风。”说到后面四个字的时候,萧子墨脸色明显变了变。

“要出去也是你出去,你堂堂七尺男儿,在这么黑这么冷的夜里把一个弱女子往外赶,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外面的冷风,她实在受够了,胸口有一阵没一阵的疼更是叫她受不住,今夜,她说什么也不会出去的。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的不出去吗?”萧子墨步步逼近兰君,她想往后退却差点踏进火盆里。

“萧子墨,你要做什么呀!”被他抱在怀里,兰君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圈禁。

“他们都说了本王喜好男风,本王今夜若是不动你分毫,岂不是白背了这坏名声。”绕过屏风,他将兰君放在榻上,优雅的脱衣……



    “他们都说了本王喜好男风,本王今夜若是不动你分毫,岂不是白背了这坏名声。”绕过屏风,他将兰君放在榻上,优雅的脱衣。

兰君实在累极了,索性不去看他,翻身转过脸去闭上眼睛,萧子墨将外面绛紫色的袍子脱掉,只余月白中衣,在她身侧躺下。

知道她是累极了,便圈着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她身子冰冷,瘦了许多,他用唇轻碰她的后颈,她蜷缩了一下,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睡,却不敢大声呼吸。

芥蒂(八)

萧子墨笑笑,在她耳边小声说着,“逗你的,快些睡吧,知道你累了许久,我抱着你睡。”唇角的笑意不知是担忧还是别的什么,他略叹了一声,拥着她睡去。

虽然十分疲惫,却没睡过一个时辰,胸口痛的像被大石频繁的砸着,闷闷的一记一记落下,兰君浑身疼的都是汗,在萧子墨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却被他拉的更紧。

宽厚的掌心贴着后背,一股热热的气息在后背升腾,似乎不那么疼了,她舒了一口气,额上的汗这才坠落在榻上。

“不叫你乱跑,可你偏不听。”萧子墨心事重重的闭上眼,师父早就警告过他,兰君这病,能治就当早治,错过了时候还四处奔波,迟早会出大乱子来。

“不叫我跟着,就连走的时候都不让我送一回,我就这么叫你厌烦吗?平南王世子都能送你,我是你的妻子,为何连这人之常情的机会都不给我。”兰君闷闷的说着,转过身来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反正天黑着,等天亮了,她还得记着他对自己的不好,就趁太阳没出来的时候依赖他一些吧。

“能不说萧锦鸿吗!”萧子墨用脚尖勾住了她的脚,虽然睡了有一会儿,可她还是手脚冰冷。

他出发那日,萧锦鸿的确来送过,见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想是一夜没睡好,或者根本没睡。

跨上战马走的那一刻,萧锦鸿拉住马,把缰绳攥在手心里良久,不忍放开。最后还是在自己一声‘我该走了’的催促声中放开了手。

那时天还没有亮,月亮几乎淡的看不见,微白的天幕下,萧锦鸿眯起眼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萧子墨,希望他能回头看一眼。

可是他没有,他仍旧是年少时那个骄傲冷漠的萧子墨,一如当年窦妃抱着他走的时候,那清朗俊逸的身影再度从眼前消失,萧锦鸿只觉得心里揪痛了一下,就连他都知道萧腾峰的用意。

他始终想不明白,当年萧腾峰那般的宠着窦妃,却为何如今对萧子墨这般冷淡薄情。就算不是一个父亲,作为一个心有遗憾的丈夫,似乎他也应该对萧子墨更好一些。

芥蒂(九)

送走萧子墨之后,他一个人有些疲惫也有些颓败的往城门走去,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晨间有风,吹起他的头发。

这个震慑南疆,俊美无匹的萧锦鸿忽然觉得心里空空的,忽然想起早已记不得容貌的母亲,自己的父亲平南王对母亲在心底里,到底是存着怎样的念想呢。

兰君见萧子墨脸色有些凄惨,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里,似乎他并不喜欢他说到萧锦鸿似的,索性没再说话。

*

如萧子墨所说,大军留下三万驻扎贺兰关,剩下的七万随他们浩浩荡荡前去北狄,出发那日是朝阳绚烂的早晨,萧子墨也不忌讳那些士兵的话,依旧把兰君留在了马车里。

本来刻意叫嘉达嘉诺随行,为的就是不让嘉达与兰君碰头,免得他们看对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可事与愿违,还是凑到一起了。

瞒得了旁的人,嘉达是如何也瞒不过的,他一整个上午都在憋气,与嘉诺一道在马背上嘴上还在嘟嘟囔囔,尽说些兰君不好的话。

嘉诺听的直皱眉头,回头看着掉大队的弟弟,“嘉达,你对王妃成见怎么如此深?哥哥想了许久,从当日咱们在乌蒙国与主上碰头之后,你就没少给王妃白眼儿。”

“我就是不喜欢她,主上可没命令我必须也喜欢她,再说了,她可是主上心尖儿的人,我能喜欢吗!”嘉达说了些犀利的话,生气的打马而去,留嘉诺在原地直摇头。

大队到西陵与北狄临界处,已经是三日之后,从马车内下来,早有两个西域男子相迎。

兰君瞬间了然,莫不是千魔窟十大护法中的两人,看来萧子墨来之前,早就有了全盘计划,只是没告诉她而已。

两人见萧子墨来都赶忙躬身拜他,“萨迪弩,殑(jìng)迦参见主上。”

“不必多礼。”萧子墨垂着的眸子仿似略微抬了抬,漆黑不见底的眸中缓缓酝酿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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