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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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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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陶见陈适脸上显出讪讪之色,笑嘻嘻道:“我说老油条,你可有胆子和我去这军营走一趟?”
  陈适被李陶激起了少年心性,不由豪迈道:“罢罢罢,我就舍了这条性命,陪着蓝田王蹚一蹚这龙潭虎穴。”
  李陶拍拍他的肩头道:“你这条性命给我好好留着,我还要借助你除去这六害呢!”
  
  


 第二百零七章 甲胄在身

  李陶又看向张玮:“陈适这上任京兆尹都要跟我去了,你这现任的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张玮笑道:“我自然是要去的!”
  “安排些捕快和我们随行,给你马鸣交待一下,挑几个硬气点的,别到时候吓得尿了裤子,你这京兆尹颜面无存了!”
  ……
  二月十一,右羽林军营门外。
  “请通报冯永将军,蓝田王来访!”裴岳上前道。
  “我这就去通报将军!”营门的值勤校尉转身而去。
  不一会,值勤校尉回来了:“启禀蓝田王,冯将军正在巡查军营,请蓝田王稍候!”
  “哦,巡查军营呀,幸亏我早有准备,那我就等他一会吧!”李陶懒懒道。
  说话间,在校尉惊诧的目光中,随行的马鸣几人像变魔术一般,在李陶面前支起了简易胡椅胡桌,摆上了茶壶茶碗和水果点心。
  李陶平日里穿着很是随意,今日却特意换上了紫底大团花绫罗制作的郡王袍服,倒也显得玉树临风威严而又有气势。
  “你们也坐吧?”李陶对张玮和陈适笑道。
  张玮和陈适赶忙摆手道:“蓝田王,我们还是不坐了,免得被冯将军小看了,站在这里挺好!”
  “那好吧!反正现在也是闲着,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
  “什么?他在营门外喝茶吃点心讲故事呢?”
  与李陶的恬淡不同,冯永此刻却有些烦躁。本想晾一晾李陶,折一折他的面子,谁知这李陶却比自己还惬意了许多。
  “你们怎么看?”他望向身边的两个将领。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火气颇大:“我早就说过,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也就是了,可将军你……”
  “放肆!”络腮胡子平时就对自己不服,这让冯永心中很是窝火,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对喝斥道。
  络腮胡子气呼呼坐下不再说话了。
  另外一个中年汉子对冯永劝道:“将军,要不还是去请他进来吧?”
  “哼!就算让他进来,也要让他灰头土脸的!”
  说罢。冯永气哼哼走出了军帐。
  “怎么就给我们派了这么个脓包,没什么本事,尽会搞些歪门斜道!”络腮胡子盯着冯永的背影恨恨说道。
  “你就少说两句吧!”中年汉子也是无可奈何摇摇头。
  ……
  “你说冯将军军务繁忙,让我自个进去?”李陶盯着校尉问道。
  “是的,将军就是这么吩咐的!”校尉点头道。
  “既然冯将军公务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李陶朝着马鸣一挥手:“我也吃饱喝足了。收拾家什,我们回去!”
  隐在暗处的冯永一见傻眼了。这李陶要是走了,自己不仅白忙活了,而且也没办法向韦皇后交差。
  “且慢,末将迎接来迟,望蓝田王恕罪!”冯永嘴上说是恕罪,可他那大大咧咧的模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是在敷衍。
  “大胆,见了蓝田王为何不行礼?”裴岳大喝道。
  冯永刚要说话,一股浓重的杀气便当头罩了下来。不仅是冯永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就是他身后的那两名将领也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李陶是作为郡王,身份自然要比冯永要高,按照大唐律冯永见了李陶应该主动行礼。
  笼罩在冯永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冯永两腿在打哆嗦,眼看着就要瘫倒在地,他身后的那个中年将领赶忙上前搀了他一把,对李陶道:“依据军营惯例。甲胄在身可免于行礼!”
  “陈玄礼?是你?”李陶惊喜道。
  “蓝田王,正是未将!”
  其实,陈玄礼早已认出面前之人,便是当年在长子县所见的那个少年。只不过李陶已不是昔日的身份了,而是显赫的蓝田王。若不是怕冯永丢人出丑,陈玄礼是不会现身相认的。
  “当年一别。陈将军风采依旧呀!不知陈将军在这右羽林所任何职呀?”李陶对陈玄礼还是颇有好感的!
  陈玄礼哪有心情与李陶叙旧,急忙道:“蓝田王,在下在冯将军麾下任左营中朗将。冯将军他……”
  “看在陈将军的面子上,我就不追究这事了!”李陶话音刚落,冯永身上的那股杀气便倏忽消失了。
  “甲胄在身?”李陶看着冯永的狼狈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我说冯将军呀,若说陈玄礼是甲胄在身还说得过去,你这样子哪算是甲胄在身?莫不是你这身行头是借来的不成?”
  李陶身后的陈适听了他的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陈玄礼也觉得尴尬万分却无从辩驳。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有这样的将军,这右羽林的战斗力也可想而知了!走吧,我们进去!”
  “等等!”冯永身后的那个络腮胡子突然说话了。
  “不知这位将军是……”
  “蓝田王,他是右羽林军右营中朗将葛福顺!”陈玄礼赶忙介绍道。
  “不知葛将军有何见教?”李陶盯着葛福顺问道。
  “蓝图王可以瞧不起我等,但不能玷污右羽林军,请蓝田王收回刚才所说之话。”葛福顺目光冷峻。
  李陶听罢,嘴角露出笑意看着葛福顺,就像是欣赏着一幅画。葛福顺请求毫不示弱,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李陶。
  “葛将军维护右羽林的心情我可以理解,这说明你有做一名军人的荣誉感。可惜的是你没搞明白一点,一支军队是否有战斗力,不是靠嘴说出来的,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古以来战无不胜之师都是靠军功证明的,不知葛将军右以用什么来证明呢?”
  李陶的一番话到时让葛福顺哑口无言,左右羽林军作为皇帝的亲军,一直驻守在皇宫南北两侧,保卫皇宫的安全,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哪会有军功证明战斗力呢?
  “葛将军如此在意人言恰恰是不自信的表现,就算我李陶收回我刚才所说之话,你能让天下人都不说此话吗?玄甲骑兵,从来就不屑于世人之评价,却能以三千之数破敌十万,为大唐打下一片天下,不知你这右羽林可能比否?”
  太宗李世民当年的玄甲骑兵是天下公认的强兵,葛福顺就是再自大,也不敢拿右羽林军与玄甲骑兵相比。
  
  


 第二百零八章 右羽林军

  “若有一天葛将军能用事实证明了你右羽林的战斗力,别说让我收回我的话,就算让我磕头认罪,我李陶也没有二话!”
  葛福顺胸脯上下起伏,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窝囊和憋屈的感觉让他觉得都快要爆炸了。
  李陶不再理会葛福顺,而是大喊道:“冯永!”
  刚刚缓过神的冯永一哆嗦,不由自主应道:“末将在!”
  “头前带路!”
  冯永此时也觉得有些不对,本想硬气一些,可瞥见裴岳如刀一样的目光,不由有些气馁,只是低着头向前走去。
  葛福顺刚被李陶损了一通,此时见冯永又是如此模样,不由气结,跺跺脚跟了上去。
  一进营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列队整齐的将士,他们一身戎装,个个手持枪戟,怒目圆睁李陶等人。
  这本是冯永提前计划好的,目的是给李陶一个下马威,可经过刚才一折腾,冯永也没有了兴致。
  张玮、陈适、马鸣以及那几个捕快目不斜视地跟着李陶后面,压根看也不看两旁杀气腾腾军士。
  李陶却和他们不一样,东张西望好奇地看着两边的士兵,一边走一边看嘴里也没闲着,自言自语嘀咕着:“瞧着还像那么回事,挺花哨的,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葛福顺听了李陶的话,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强忍着没有说话。
  到了冯永的军帐,几人坐定,李陶不紧不慢地问道:“冯将军,不知你请我来有何贵干,请直言,要知道我这几日很快,没时间耗在你这里。”
  根据之前的计划,此刻冯永应该拍案而起,大声质问李陶为何擅杀禁军将领。此时冯永对李陶已经心里有些发怵。恨不得李陶等人赶紧离去,哪还有之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可韦皇后的安排他又不得不执行,无奈之下只得轻声说道:“蓝田王,请稍坐!”
  说罢对帐外喊道:“抬进来!”
  只见几名军士抬着一具尸体走了进来,待尸体放在地上之后,李陶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正是被杖毙的曾智。
  “不知冯将军这是何意呀?”李陶笑眯眯地望着冯永。
  一股熟悉的杀气又弥漫上了全身,冯永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我……”
  一旁的葛福顺看不过眼了。他霍地起身,向李陶质问道:“蓝田王,京兆尹府只是地方官府,擅杀我右羽林将领,难道不用给我们个交待吗?”
  “敢问葛将军,你这右羽林军可斩过违反军纪的士卒?”李陶突然问道。
  “自然斩过!”
  “那斩了之后是如何处理的?”
  “通报全军,尔后将尸首交于家人安葬!”
  “那不就结了,按此处理就行!”李陶漫不经心道。
  葛福顺刚要发作,李陶摆摆手道:“不过。京兆尹府还是近人情的,可以发给家属适当抚恤,这事就此揭过吧!”
  葛福顺实在忍不住了,拍案而起:“说得轻巧,曾智未犯军纪怎能如此处理,蓝田王今日若不给个说法,休想从我右羽林出去!”
  冯永见状倒不说话了。他想看看李陶如何应对葛福顺再做打算。
  “未犯军纪?你当我傻呀?”李陶同样拍案而起:“敢问葛将军,大唐军队十七禁律、五十四斩在你这右羽林可施行?”
  “自然施行!”
  “那我问你,十七禁律其九、其十是什么?”
  “其九为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其十为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说的好!那你看看这个吧!”李陶冷笑首将一样东西甩在了葛福顺面前。
  葛福顺拿起一看,原来是一分公文。上面详细记载着曾智所犯罪行。有些事葛福顺有所耳闻,有些事葛福顺听都没有听过,由此可见,李陶对此事做了充分的准备。
  “曾智作为右羽林校尉,短短一年时间,便强入民宅奸淫良家女子三人,是否犯了十七禁律其九所斩之罪?勒索商家先后获钱三千贯,是否犯了十七禁律其九所斩之罪?”李陶的问话让葛福顺哑口无言。
  李陶却没打算放过他:“葛将军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召苦主至军营,与将军当面对质!”
  葛福顺不说话了,曾智是纨绔子弟,通过冯永的关系进入了右羽林军,仗着冯永的关照谁也不放在眼中。凭着葛福顺对他的了解,这些事情十有**是他做的。
  李陶继续逼问道:“我替你执行了这军纪有何不对?难道你这右羽林军不是大唐的军队,可以不用执行十七禁律、五十四斩?”
  葛福顺脖子一梗:“就算曾智犯了军纪,也应该由我右羽林军自行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京兆尹府行刑了?”
  “你们右羽林军自行处置?说的好听,好几名苦主曾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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