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罪by 午夜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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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罪by 午夜烟花-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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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是你的父亲!”
“接近你只是为了接近他!”
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他的思想震得粉碎掉。他听不到她后来讲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跑出了门,在他能够感到周围的一切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门。
他听见身后“砰”一声响,他不知道那是他的母亲从椅子上昏倒下来了。

在他能够清醒下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来到了皇宫。
他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他没有地方可以去,容王府不是他的安身之所。他能来的只有这个皇宫。
皇宫里有两个人对他很好。
一个是他的爷爷,一个是他的伯父。
他还记得那两个人曾经对他说过——
“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叫你做东宫太子。”
做了太子就可以入住东宫。他只是单纯的那么想的——

他来到那两个人的宫殿。那时侯是半夜,寝宫的门是关着的。

他就这样推门进去,然后看到了两个人——
在床上的两个人。
他吓得退了起来——
这是他这天第二次受到的冲击。
他们是父子。
他们在做什么。

他退到门边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再也不想退了。
只有那一瞬间的惊讶。
然后明了——
或许是今天受到了更大的冲击吧,他觉得,那两个人所做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

“你们要我做东宫太子,是真的吗?”
不再退后,只是把门关起来。

“我们的确说过。”
隔着纱帘的床上传来了伯父镇定的声音。同时也传来了另外一个人低低的抱怨声。
“都是你太心急了。也不关门——”然后一翻身滚到床里面去。

那一瞬间他真的觉得那两个人之间很幸福,就算,他们的关系为天下人所不齿。

“要我做太子,是真的吗?”
“是真的。”烈炎下床。这个孩子有点失魂落魄。“你要做么?”
“做了太子就可以住在朝阳宫里了,是么?”
“是的。”
“还有很多权力——”床内的人懒懒的添上一句。
“也包括杀人的权力?”
“也包括杀人的权力。”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依然告诉了这个孩子。不经过伤害的历练,是做不料大烈的皇太子的。

“我要做东宫太子。”


一个月后,月神会上,大烈皇室昭告天下:封容亲王世子烈蕉为皇太子。
那一个月里,付亭卫将军,她的父亲,就被气死。
她与其家人,众人均不知所踪。
根据付将军的一个叫马飞的副将讲:“那天晚上,付将军回家后当场吐了血。不几天就去世了。他安葬那天,他陪同小姐和夫人去送葬,却在回来的路途中遇到强人,夫人小姐以及其他家眷均被虏走。来人武功很高,他们一干武将死伤无数。却不知道何人所为。”
全京城的人都相信,付家小姐凶多吉少。
烈蕉,根本不意这样的传言——

当上太子的晚上,是他离开后,第一次回容亲王府。他的父亲去了郊外的一座庙宇,去清修。
烈蕉冷笑。

回到容王府,他得知了他的母亲,容王妃病了。
等到烈蕉来到母亲床头的时候,容王妃抓住了他的手——
“别恨,别恨你的父亲——”
微弱的声音传到了烈蕉的耳朵里。却传不进他的心里。
“答应我,别恨,别恨他——”虚弱的女人摇晃着他的手,等待儿子的答复。
烈蕉握紧了母亲的手,却在下一刻甩开。

“我做不到!”
回过头来的时候,容王妃咽了气;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

第二天他就派人送了一封信,内容如下:
我派人带走了付小蓉,如要她活命,明日立刻回府。

今天写的好累的。
关于《烈焰》有很多人问为什么没有十三后面的,因为那文章出书了,所以,烟花暂时删文,盗版太厉害了,怕怕中,希望大人们原谅——
鞠躬——

还有烈元典的年龄:我定在五十多岁吧。笑——会不会觉得太大了,笑。其实也不是最大的受。我记得我老公写的《赵氏天下》那里面的小受才大呢。不过照样有看头——所以请大家不要追究这个问题了。汗——
顺便打广告《赵氏天下》真的很好看哦,大家去看了就知道了。汗——傻笑——
第三章




秉退了左右,烈蕉独自坐在容王府的大厅里。
窗外,风雨大作。
窗内,灯火昏暗。
从窗户里创进来的强风摇曳着厅内唯一的蜡烛,一会好象要熄灭,一会又再次亮起。
少年英俊的又铁青的脸就在这样时熄时亮的灯光里闪烁不定。
孤独,却又决然。

一登上太子宝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付小蓉关了起来。把她囚禁在没有自己的命令,别人永远无法进去的地方。
只有控制了这个女人,才能够控制那个男人。
幸福没了,母亲去世了。最敬仰的父亲,也离自己而去了。
他恨,却意外的不恨别人,不恨付小蓉,只恨他,恨这个背叛了他的信任的男人。
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白的感觉。
听到哪个消息的时候,自己竟然第一个感觉到的是:他竟然背离了我?他竟然伤害了我。那一刹那,好象天地都为之崩裂,五脏都为之焚烧,整个世界,全部都遗弃了他。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滔天的恨,与愤怒!!!

紧绷着脸,暗咬着牙齿,刀子一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门口。
他来了——

来人修长的身形站立在门口,拿下了雨具,低头,没有看坐着的少年。放下雨具,然后迟疑了很久,才终于进了大厅。
“焦儿。”
“你在叫谁?”冰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大厅上方传来。冰冷的眼睛里看不到刚才的愤恨。
“焦儿?”被他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你着是叫大烈皇太子的态度么?容亲王烈容!”
猛然的喝厉,让来人惊了一呆。
也立即变得紧张。

“皇太子?” 
“是的,皇太子。”
“你真的当了皇太子?”
紧盯着他的眼睛,烈蕉淡然回了一句:“大烈皇太子烈蕉!”
他真的当了皇太子,那么——
虽然知道这个儿子会做出惊人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而且,在烈容的想法里,烈蕉给自己的那封信也是没有危险性质的,烈蕉只是胡闹,他是自己的儿子,只要自己来了,他自然没有办法对付小蓉怎样——
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做了太子,那么——
他信里所说的,就不是胡闹了。
看到那里面的紧张,担忧,怒气不期然的从身体里冒了出来。他在担心那个女人。

“你是真的当上了皇太子?”倒退了两步,不敢相信的再次反问。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为了对付自己,选择了自己根本不想的道路。
“容亲王是否感到吃惊呢?”悠然的语气,带着的却是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看到那一种担忧的神色的时候更生气。
为什么他这么担心,为什么他会担心那个女人。
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

“我是,很吃惊!”不敢对上那双眼,烈容的眼睛里——有愧。“你来报复我的。对吧?”
“不错,果然不愧是容亲王,你很聪明呀。我的确是来报复你的。”厉声说着,烈蕉忽然语气一转道:“那么——你也会害怕吧?”
“害怕什么?”说不害怕是假的,现在这个孩子,已经不是几天前那么简单了。

烈蕉猛的厉声道:“你难道不害怕我对付小蓉怎么样了吗?”
“你对她怎么样了?”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立刻大声的反问了过来。忧心之色更胜之前。
“你有权利这么问我么?我的父王——”这是今晚烈蕉第一次叫烈容父王。叫的时候,却充满了讥讽,充满了不屑,也充满了激愤。
烈蕉的手里甩弄着一支玉佩,是付小蓉随身带着的玉佩。
当初自己见着眼熟,问她哪里来的,她没有回答自己。想来,是自己这个父王送给她的。

烈容的头低了下来。
过了半晌,才轻声的道:“我的确没有权利这么问。可是——”
他冲上前去,对着烈蕉,声音又大了起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是我破坏了你们的幸福,是我,都是我破坏了你们,不要再伤害这么女孩子了。”

危险的,逐字逐句的问:“你说什么——父亲——”抓起了烈容的衣襟,烈蕉冷冷的声音更加冷了三分。
“我说,是我的错,你不能够怪小容——”没有躲闪的看着烈蕉喷出火的目光,烈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是我,要求这么小蓉这么做的”
要求这么做,要求和他上床?
要求在自己的婚礼上说出真相?
这么残忍,这么卑鄙。这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碰”的一声,手里的玉佩碎掉。
“你是故意的!!!”一把抓住烈容,狠狠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但是烈蕉就是难受,知道是他故意这么做的时候很难受。
他甚至私底下希望,一切都是付小蓉引起的。与他一直敬爱的父王无关。

“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你的儿媳妇么?”
虽然陡然一痛,烈容的声音还是很稳,“我知道!”
本来还有一点期待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打破了最后的梦想。

“你知道你还要这么做,你知道你还要喜欢她你知道你还要接近这样的女孩子!!!”又是一拳,狠狠的揍上他的肚子。
“我——不能不这么做。”不再声辩,也不能声辩了,连自己,都痛恨了自己。虽然那是酒后,虽然那是一个女孩子自动的诱惑。但是自己,的确没有抵抗住,自己,的确是伤害了这个孩子,更加不能原谅的是,自己不敢说出事实的犹豫,造成了今天才场面。
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说出了真相,就算伤害,也没有今天这么深重吧。
现在,伤害已经造成了——
就算不能求得儿子的原谅,也要保护另一个女子的性命。
烈容,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能不这么做?什么叫不能不这么做?难道付小蓉就这么叫你喜欢么?”抓住了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眼睛。恨,恨那里面的爱意,恨他里面的忧伤,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那一个女人。
“喜欢?”烈容愣了一下,“是的,喜欢。”应该喜欢吧。如果没有喜欢,怎么会经受不了她的诱惑呢?
“那么小蓉呢?”烈蕉的声音突然小了很多度,带了哭意道:“她也喜欢你?”
“她也喜欢我。”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她也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两个人就可以不要廉耻的在一起?”吼着自己都不知所以的借口,看着了这样的依然温和明净的眼神。烈蕉只觉得体内的愤恨,怒气,伤痛,都决了堤一样的狂泻出来。
下一个动作让两个人都惊呆了。
烈蕉,吻上了烈容。吻上了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没有空隙的,没有多话的,更谈不上温柔的吻上了这个男人。
心里剩下的,只有恨——只有那种恨意和一种不知名的情素结合起来的冲动。

吻这个男人,然后身体发出了最直接的指示——要他,马上要他,立刻要他——用最原始的方法,拥有他。

“你干什么?”猛然的推开。
事实上,被吓住的不仅仅是烈容,也包括他。
原本只是想要羞辱他的,原本只是为了报复他的。
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把他压在身体下。为什么听到他担心付小蓉自己会这么生气。为什么当初最生气的不是对别人而是对他。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渐渐明了。'3'




但是烈蕉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对方推开他的动作,进一步点燃了他的怒火。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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