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岳小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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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岳小钗- 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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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的四大贤人,竟然也有助他之心。
  但闻尤子清接道:“我们几番研商之后,觉得应该助你萧大侠一臂之力,也为武林同道
稍尽绵薄,只因其间,还有几点不明之处,必得见到萧大侠先行问个明白。”
  萧翎心中忖道:“这四人生性之怪,虽然未必绝后,倒也称得空前,他们身受那沈木风
百般折磨,就算不为大义,也该为私仇找那沈木风算帐才是,但四人研商几日后,仍是解决
不了此事,还要找我问个明白,不知要问些什么了。”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四位有何见教,晚辈洗耳恭听。”
  武林四贤相互望了一眼,齐齐说道:“我们四人,原想以淡薄名利之行,影响我武林同
道,不再为名利争执,若干年后,武林中争名夺利之心,希能为之稍减,所以,我们四人协
议,除了受到致命袭击之下,就算挨上几拳、几脚,也不和人动手,更是不能插足于武林恩
怨是非之中。”
  萧翎心中一凛,暗道:“原来他们有这佯的宏大心愿,武林回贤之名,实非幸至。”
  但闻朱文昌接道:“我等之行,初时被人讥为痴呆,但我等也不放在心上,仍是我行我
素,不管别人讥笑,十年之后,果有功效,被武林人尊称四大贤人。”
  萧翎道:“四位的宏大心愿,非大贤大仁之人,如何能够办到。”
  许诗堂道:“萧大侠夸奖了。”
  萧翎道:“晚辈是由衷之言。”




卧龙生《岳小钗》
第四十回 情关难破解

  许诗堂叹息一声,道,“武林四贤之名,传扬于江湖之后,我等心中还暗暗窃喜,以为
再过上三二十年,走可使武林争名夺利之心,为之淡了下来。哪知事与愿违,我等除了得到
那四大贤人的虚名之外,对武林却是毫无帮助,依然是到处有凶杀,恶斗、逐名争利,我等
耳闻、目睹,很多事情都使人不能不管,但我等又因立下的心愿,不忍中途抛废,这才改变
约晤时地,以使眼不见心不烦。”萧翎心中暗道:原来他们也是血性之人,我还道他们是心
如古井无波的无为之人呢!
  只听秦士廷接道:“但自上次我等身受百花山庄沈木风的一番虐待之后,再证诸数十年
来的江湖情势,觉得我等心愿,全无作用,江湖杀戮依旧,而且是越来越见激烈,因此,我
们不得不重行论辩我们这等独善其身的行为,是否错了。”
  萧翎道:“四位老前辈辩论的结果如何呢?”
  朱文昌道:“我等苦行数十年心愿,一旦弃之,甚觉可惜,但眼见江湖杀戮更烈,实不
能再坐视下去,沈木风一代枭雄,才艺双绝,但他却不肯为善,我等既无能影响江湖上息手
罢争,是否应挺身而起尽余年心力,为江湖正义,竭尽绵薄。”
  楚昆山一拍手,道:“不错,四位如能早二十年生出此心,今日江湖,也许不是此番形
势了。”
  秦士廷道:“就算我等全力施为,也不是沈木风敌手。”
  萧翎微微一笑,道:“四位总有一个决定吧!晚辈极愿知晓,不知是否可以见告?”
  许持堂道:“我等如有结果,也不会这等天涯觅踪,追寻你萧大陕。”
  萧翎惑然说道:“四位老前辈找我萧翎,究竟是为了什么?”
  朱文昌道:“咱们想问萧大侠两件事。”
  萧翎道:“好!诸位请说吧!萧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文昌道:“萧大侠和沈木风双雄相斗,原因何在?”
  楚昆山道:“这话问得很奇怪,那沈木风为害江湖,到处杀害武林人物,谋霸统一江
湖,萧大侠抱悲天悯人之心,和沈木风搏斗于江湖之中,一正一邪,一目了然……”
  朱文昌道:“这个我们知道,但心机深沉的人,一向是不到最后,不让人瞧出用心,我
们和萧大侠谈话,楚兄最好不要插口。”
  萧翎目光转动,缓缓由武林四贤脸上扫过道:“在下初入江湖之时,曾经陷身于百花山
庄之中,承那沈木风香得起我,任以三庄主身份!”
  朱文昌道:“这个,在下等曾听人说过。”
  萧翎道:“我萧翎如若依靠于百花山庄,那是何等威风,但萧翎却离开了百花山庄,而
且和沈木风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流浪于江湖之上,身经了无数凶险,如若有原因,那就是
在下看不下沈木风那等恶毒的手段。”
  朱文昌道:“第一件事的原因,咱们已经知晓,还有一桩事,请教萧大侠。”
  萧翎一皱眉头,道:“四位老前辈还有什么要问?”
  朱文昌道:“如若那沈木风搏杀了你萧大陕,那是武林道上空前的浩劫,整个的江湖,
都将要为黑暗、恐怖所笼罩,但不知萧大侠胜了那木风之后,作何打算?”
  萧翎淡淡一笑,道:“如若真有这样一天,武林中不再需要萧翎,晚辈自当息隐山林,
唉!其实,这多年来奔走已使我萧某厌卷江湖中的险诈了。”
  朱文昌不再多问,举手一招,秦士廷、尤子清、许诗堂,齐齐团拢过去。
  只见四人交头接耳,研商了一阵,齐齐行了过来,对着萧翎一个长揖。
  萧翎急急说道:“四位老前辈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朱文昌道:“我等四人由此刻起,恭候你萧大侠的差遣。”
  萧翎还未答话,那秦士廷已抢先接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尤子清道:“但有所命,全力以赴!”
  许诗堂道:“我等言出衷诚,还望萧大侠当面赐允,如若见拒,那是萧大侠不肯信任我
等,自当立刻自绝,以明心迹!”
  萧翎道:“派遣不敢当,但咱们联手合作,共为武林谋福,萧翎却是欢迎的很。”
  许诗堂道:“我们言出心践,萧大侠不肯答允,许某先挖心一死……”右手一探,已拔
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向前胸刺去。
  萧翎大吃一惊,道:“慢着,慢着,萧翎答允就是。”
  许诗堂收了匕首,道:“我等从此受命,沈木风一日不死,我等就追随萧大位一日,直
到百花山庄全部败亡为止。”
  朱文昌道:“我等数月以来,心中最为难的事,就是担心消灭一个沈木风,又造就一个
沈木风,形势迷人,尤过美女,今日得表明心迹,我等自是再无顾虑了。”
  萧翎微微一笑道:“四位此虑,实也难怪,名利误人多矣。”
  语声一顿,接道:“四位尚未卷入江湖是非之前,在下有一言奉告。”
  朱文昌道:“什么事?”
  萧翎道:“沈木风乃一代枭雄,智略武功无不超人,阴险狠辣毒谋巧计无所不用,四位
贤人,君子习性,只怕难以适应。”
  朱文昌道:“这个我等早已想到,兵不厌诈,愈诈愈好。”
  萧翎道:“四位智谋、武功,都是第一流的人物,只因心怀宏愿,不肯手染血腥,此番
振奋而起,必可为武林谋福,沈木风又多四个劲敌了!”
  楚昆山突然纵声大笑,道:“四位大贤,肯侧身江湖,为天下苍生造福,实是一大喜
讯,老夫以茶代酒,干三大杯,为四位祝贺!”
  言罢,果然连喝了三大杯茶。
  司马乾低声说道:“萧大侠,时间不早,如何对付来人,也该有安排了。”
  萧翎回顾了他拴在附近的六匹健马一眼,道:“诸位先得把健马移开。”
  司马乾道:“牵入那杂林茅舍中去。”
  萧翎点点头,道:“有劳司马兄了。”
  司马乾牵去六匹健马,进入了杂林之中。
  朱文昌道:“萧大侠这等准备,似有所待。”
  萧翎道:“沈木风掳去了在下一位朋友,以她的生死,作为要挟,迫在下与他单独相
晤。”
  朱文昌道:“萧大侠如有差遣,我等愿为前躯。”
  谈话之间,司马乾已然行了回来。
  楚昆山道:“对付沈木风,不能不谨慎一些,我等要想个法子才成。”
  萧翎道:“目下我等人手似乎甚多,必得隐秘点行踪才成。”
  司马乾道:“在下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是否适用。”
  萧翎道:“愿闻高见。”
  司马乾低声说了一番计划。
  楚昆山道:“这法子不错,咱们立时动手。”
  片刻之后,客店形势,为之一变。
  朱文昌扮作那店主人,萧翎和楚昆山扮作过往商旅,两人就店前高搭的芦席棚下,各据
一桌。
  秦士廷、司马乾隐身在距那客店二十余丈大树之上,监视着客店中情形,那大树不仅枝
叶茂密,而且树干甚高,方圆数里内的景物,均在监视之下。
  尤子清、许诗堂,隐身客店之中,一面守着那被点了穴道的大汉。
  时光流转,太阳西下,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将要近黄昏的时分。
  萧翎焦的不安的喝一口茶,心中暗暗忖道:沈木风奸诈多智,只怕这又是他故意安排的
诡计。
  心念转动之间,突见正东方烟尘滚滚,当下精神一振,又倒了一杯茶。
  凝目望去,烟尘中,果然出现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四周都用黑布围严,显是不愿让人瞧出车中人物。
  片刻间,车近客栈。
  萧翎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目一顾,只见那马车之前,有四个佩刀的大汉开道,马车之后,
另有八个佩刀大汉相随。
  紧随那八个骑马佩刀的大汉之后,还有着两辆篷车,不过,后面两辆篷车较小,只套用
两匹马,不似前面一辆,由四匹健马拖行的气派。
  楚昆山望了那马车一眼,心中暗道:“如是这些马车不肯停下,我们的一番布置,岂不
是白用了心机。”
  心念转动间,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见垂帘启动,一个全身黑衣的老人,一跃而出。
  萧翎目光一转,扫掠那黑衣老人一眼,只见他双目神光炯炯,两面太阳穴高高突起,一
望即知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但却是从未见过。
  只见那黑衣老人跃下马车之后,打量楚昆山和萧翎一眼,高声说道:“店主人。”
  朱文昌应声而出,接口道:“客人有何吩咐?”
  一面答话,一面奔了过来。
  黑衣老人冷冷说道:“站住。”
  朱文昌依言停下脚步,道:“哪里不对了?”
  黑衣老人双目神光炯炯,盯注在朱文昌的脸上,道:“店主人,你的命很长啊!”
  朱文昌道:“老汉粗体还算安好。”
  黑衣老人皱皱眉头,道:“老夫今晨时分,派人到此,定下的酒菜,可曾准备齐了?”
  朱文昌道:“齐备多时,你老请坐吧!”
  黑衣老人道:“老夫派来之人,现在何处?要他出来和老夫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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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吗?”
  黑衣老人道:“不错,他现在何处?”
  朱文昌道:“走了。”
  黑衣老人道:“老夫要他在此地等候,怎的会走了呢?”
  朱文昌道:“那位大爷脾气很坏,出口就要骂人,老汉也不敢多问。”
  黑衣老人道:“他一个人走的吗?”
  朱文昌摇摇头,道:“不是,两个人走的。”
  黑衣老人道:“那另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朱文昌道:“老汉不认识,看上去不过是十七八岁……”
  语声顿了顿,道:“当时,老汉正在厨下,也不知那年轻人何时到此,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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