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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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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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哥哥……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岳少俊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竺秋兰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她用力一咬,直咬得岳少俊痛叫起来:“哎呀……痛……好妹妹……不要咬我……”

  竺秋兰咯咯地笑起来:“大哥……你真劲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宝贝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岳少俊觉得竺秋兰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竺秋兰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好哥哥……我爽快死了……嗯……嗯……我……真爱死……你啦……喔……顶得好深……啊……”竺秋兰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岳少俊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难得的第一次。

  竺秋兰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她那狂呼滥喊声,在一望无际的沙滩上震荡,在微波荡漾的江水中飘舞,在连绵起伏的群山中迂回。

  竺秋兰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宝贝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大哥……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宝贝边隙,迸溅而去。

  岳少俊只觉得宝贝,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宝贝,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风云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岳少俊感觉好象是虚脱了一样,恍惚间好象飘在云里,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压在竺秋兰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竺秋兰偷偷睁开眼,推了推岳少俊:“岳大哥,你怎么了?”
  
  “我好舒服啊,想不到是那么美妙,兰妹妹,你呢,感觉怎么样?”

  “虽然刚开始有点痛,但是后来感觉非常美妙……”竺秋兰停顿了一下,羞涩地问道:“岳大哥,你是第一次吗?我看你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我当然是第一次啦,但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听人说过。”岳少俊答道,蓦地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倒是兰妹你的叫声……”
  
  竺秋兰满脸通红道:“那是我有几次无意听见普通人家夫妻办事……岳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
  
  岳少俊笑道:“我当然明白。”说着一指床上的点点落红。
  
  竺秋兰羞涩地道:“看不出你平常老老实实样子,没想到那么坏。”说着又问道:“你和那位恽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我看她对你不一般。”岳少俊自然不会瞒她,当下将来由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竺秋兰撇撇嘴道:“原来也是你的知己啊。”
  
  岳少俊笑着道:“可是我们连手都没摸过呀。”他突然压低声音道:“何况兰妹已经拔了头筹,还吃这干醋做甚?”
  
  竺秋兰满脸通红,娇嗔道:“你这坏东西,竟敢笑我。”把岳少俊一顿好捶。
  
  岳少俊笑道:“我说的是事实啊。”
  
  竺秋兰突然幽幽叹了口气道:“人家是名门闺秀,哪像我……”
  
  岳少俊一怔道:“兰妹,你这是说哪里话?难道我会看不起你?”
  
  竺秋兰蓦地又转颜笑道:“大哥,既然人家姑娘有意,你可不能让人家伤心哦。”
  
  岳少俊莫名其妙,愣愣地道:“兰妹,你到底是怎么啦?”
  
  竺秋兰突然正色道:“大哥,妹妹不是醋坛子。妹妹也知道,像大哥这种人,一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只要大哥喜欢,娶多少都没关系,只要妹妹能在哥哥心中有一席之地就足够了,这是妹妹的真心话。”
  
  岳少俊感动地将她拥入怀中道:“兰妹,你真好……”
  
  竺秋兰笑道:“大哥,小妹有自知之明,不敢独占。大哥也要随遇而安,切莫矫情伤了别人的心。”
  
  岳少俊笑道:“谨遵娘子教诲。”
  
  “死相。”竺秋兰娇嗔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起来了……”
  
  岳少俊有些担心地道:“你不要紧吧?”
  
  竺秋兰脸一红,低声道:“不太碍事,不要紧。”
  
  岳少俊叮嘱道:“等会如果有事,由我来应付,你尽量不要出手。”
  
  竺秋兰娇嗔道:“知道啦,大老爷。”
  
   
  
  两人做好准备,启开窗户,溜到院中,趁着夜色,一路急行,赶到城墙脚下,竺秋兰引着他到了无人之处,才悄声道:“我们上去。”双足一点,两手朝上一划,使了一式。「青鹄穿云」,一道娇小人影,直拔而上一下跃登城垣。

  岳少俊同样双足一点,长身掠起,跟在她身后,轻飘飘落在城墙之上。竺秋兰案声道:“岳大哥,你的轻功真好。”

  岳少俊道:“兰妹身手,也不凡呀。”
  
  竺秋兰回眸一笑道:“我比起大哥来,就差多了。”随着话声,一扭头,翩然朝城外落去,岳少俊跟着飞身落地。

  竺秋兰道:“从这里赶到戚墅堰,大概只要半个更次就够了,一般夜行人,大概都要二更以后才出动,我们早些赶去,反而不会引人注意,尤其那所大宅院,前面是一片草坪,无处可以掩蔽身形,围墙左右,虽然有树,但距离又太远了些,我想我们最好还是从后面花园进去,就较为妥当。”

  岳少俊道:“在下说过,一切都听兰妹安排。”

  竺秋兰一对秋水般的眼睛,望着他,闪着发亮的光彩,轻嗔道:“人家还没说完呢,我们今晚行动只是踩盘去的,最好不让他们发现,因此行迹就要十分隐秘,非到万不得已,不可和他们动手。”

  岳少俊含笑道:“你看在下是好勇斗狠的人么?”

  竺秋兰道:“我只是提醒你罢了,我们不是跟他们动手去的。”

  岳少俊点点头,催道:“在下记住了,我们走吧。”竺秋兰朝他妩媚一笑,转身奔行而去。

  岳少俊随在她身后,施展陆地飞腾术,两条人影一先一后,不到半个更次,已经赶到戚墅堰。竺秋兰放缓奔行之势,避开镇上大街,折入一条小径,走了里许来路,朝前一指,悄声道:“到了。”

  岳少俊凝目看去,夜色之下,前面黑压压一片庄院,正是那座大宅,此时相距尚有半里光景,远远望去;大宅中竟然没有一点灯火。心中不禁暗暗生疑,说道:“莫要贼党真的走了,怎会一点灯光都没有呢?”

  竺秋兰轻轻攒了下眉道,“没有灯光,那就表示他们已经有了戒备。”

  多少俊道:“难道他们算准我们晚上会来?”

  竺秋兰嗤的一声轻笑道:“他们防备的不会是我们,此地不宜久留,快些走吧。”说完,当先往前掠起。

  她避开大宅正面,老远绕弯过去,不大工夫,已经抄到庄院后面,只是相距还远,这一带正好是二片疏朗朗的果林。但在黑夜之中,却也树影迷离,不易为人发现,竺秋兰朝他打了一个手式,一下闪入林去、岳少俊跟着掠入林中,只见竺秋兰似是十分谨慎,步步为营,藉著树木隐蔽身形,缓缓移动,岳少俊紧随她身后穿林而行。

  走了一段路,竺秋兰停住了身子,悄声道:“这里离他们后园围墙,已经不远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再去。”

  岳少俊看她如临大敌,倒也不敢大意,悄悄走近一齐隐蔽住身形,凝目看去,林外荒草没径,距离黑压压围墙,大概不过五丈来远,望去有如城堡一般,除了卿卿秋虫,听不到一点气息。就在此时,心灵突然似有警觉,再侧耳细听,果然数丈外依稀传来一丝极轻的声音,好像有人落到果林之中。

  要知他自幼练的是正宗内功,只要数丈之内一有异动,心灵立时就会引起警兆,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内功修为已有如此境界而已。心头一动,急忙回头细声说道:“我们快蹲下,有人来了。”竺秋兰根本连什么都没有听到,心中觉得很奇怪,但还是依言蹲了下去。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调两人堪堪伏下,只听「嘶」的一声,一道人影,泻落林前,和两人伏身之处,不过三丈来远。黑夜之中,只见此人身材矮小,头戴黑色道帽,身穿黑色道袍,背负长剑,手中却持一柄雪白的拂尘,看他飞落时的身法,宛如天外飞来,快如电光,一身武功自然极为高强,但予人直党的感到此人极非正派人物。

  黑袍道人刚刚飞落,果林右侧忽然「刷」的一声,射出一团瘦小人影,落到黑袍人身边;口中叫道:“师傅。”原来方才岳少俊心灵发生的警兆,就是这瘦小人影,他这一开口,岳少俊、竺秋兰都已听出来了,他正是在瓜州小酒馆中那个面目寞黑的黑小子。

  黑袍道人哈了一声,问道:“徒儿,你说的就是这座宅院?”

  黑小子道:“是的,就是这里。”

  黑袍道人道: “你说连黑虎神赵光斗,见了那个姓仲的女娃儿,都十分恭敬?”

  黑小子又应了声:“是。”

  黑袍道人滇:“这就奇了,此女又是什么来历?”

  黑小子道:“师傅也不知道么?”

  黑袍道人嘿然沉笑道:“为师没有看到她,如何会知道她是谁?哈,不过恽钦尧在她手下,没走出三招,就为她所擒,此女来头,走然不小……”

  石少俊听得暗暗一怔,付道:“浑钦尧,不是恽姑娘的父亲么?他被江湖上称为淮扬大侠,一身武功,在大江以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他居然会在仲姑娘手下,没走出三招,就被擒去了,这奉说,那姓涂的要自己捎给宋老爷子信上说的,倒非恐吓之词了。”

  黑小子道:“师傅。咱们要不要进去。”

  黑袍道人道:“咱们既然来了,自然要进去。”说到这里,抬目望望矗立在夜色之中的黑漆围墙,略为踌蹭了下“终于沉喝一声道:“徒儿,咱们进去。”话声出口,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就像凭虚御风,凌空而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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