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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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种马-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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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马苦笑道:“四爷的主意的确不错,可惜我不能替她作主,改天你不妨跟她直接谈谈看。”
  龙四爷一怔!道:“你不能作主谁能作主?她不是你的女人么?”
  亚马道:“就算他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便插手管这件事。”
  龙四爷百思不解道:“为甚么?”
  亚马道:“那间酒楼是她辛苦多年独自经营下来的,我马某既没有出过一分钱,也没有出过一分力……试想我有甚么资格开口叫她收起来?”
  龙飘飘忙道:“马大侠说的也有道理,好在这是一件一拍即合的事?等萧姑娘酒醒之后,再作决定也不迟。”
  龙四爷道:“好,就等她酒醒再说也不妨。”
  随即大声喝道:“来人哪!”
  呼喝声中,两名大汉推门而入,同时通往内进的厅门内也有两名仆妇,闻声走进来。
  龙四爷道:“替马大侠和萧姑娘准备卧房。”
  亚马急忙道:“四爷且慢。”
  龙四爷笑道:“小马不必着急,我知道你还没有喝够,我马上叫他们在厢房里再开一桌,你就是喝到明天,龙四也奉陪到底。”
  亚马道:“四爷误会了,酒我是不能再喝了,我跟萧姑娘今晚都非得回去不可。”
  龙四爷道:“为甚么一定要回去?我这儿的客房可干净得很,睡起来保证比那间小酒铺楼上舒服多了。”
  亚马道:“这个我知道,我们只是表面上不敢跟四爷走的太近,怕万一江老爷子吃起味儿来,她那间小酒铺可就不好干了。”
  龙四爷道:“好在我们根本就不想再让她干下去,又何必在乎那个姓江的老乌龟?”
  亚马道:“问题是四爷还没有跟她谈过,如果她还打算在那儿混下去,那岂不等于断了她的生路?”
  龙四爷看了一旁的龙飘飘一眼,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这就派人送她回去,但你可不能走,咱们今天非喝到天亮不可。”
  亚马连忙陪笑道:“我看四爷也放我一马吧,我目前还不想搬家,而且今后我难免还要在城南一带走动,万一得罪了江家父子,你教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龙四爷哈哈一笑,道:“马大侠倒也真会开玩笑,你说萧姑娘怕他们倒也情有可原,凭你‘江湖野马’这四个字,莫说是江家那批饭桶,就算放眼武林,敢在你身上动手脚的,能有几人?你未免太高抬他们父子了。”
  亚马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这个人十天少说也有九天醉,等哪一天我醉得跟她一样的时候,他们随便派个人给我一下,到时候我是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说完,看了看身旁醉得人事不知的小寡妇,不禁深叹了口气。
  龙四爷愣了一会,猛然顿足道:“只怪我当年一念之仁,让那老乌龟爬上岸,否则哪轮到他们父子在济南耀武扬威!”
  龙飘飘咳了咳,道:“大哥大可不必为这件事懊悔,当年我们若是便把他们挤下江去,江家父子固然踏不上岸,但我们龙家也必然元气大伤,绝对不可能创出今天这种局面。”
  龙四爷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们江家最近愈来愈嚣张了,尤其是那个江大少,简直不把我龙四看在眼里。”
  龙飘飘笑笑道:“大哥就再忍忍吧,依我看,那个江大少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龙四爷道:“这话怎么说?”
  龙飘飘道:“据顺安堂楚大夫的车夫老王说,江老头儿的病情好像很不乐观,能够再拖个一年半载,就算很不错了。”
  龙四爷听得眉头一皱,道:“江老头儿的病情,跟我们有甚么关系?就算他明天就死,对我们也不见得有甚么好处。”
  龙飘飘道:“但也绝对没有坏处,可是对江大少的影响可就大了。”
  龙四爷一怔!道:“为甚么?”
  龙飘飘道:“因为江老头儿虽然想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宝座传给他的儿子,但他手下却有一批人跟他的看法不太一样,他们认为江家的事业应该传给一个脚踏实地的人掌管,绝对不能交在一个花花大少手上。”
  龙四爷道:“哦?那么他那批手下又属意于甚么人呢?江老头儿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他们总不会拥立一个外人吧?”
  龙飘飘道:“说起来也不算外人,他们所冀望的是他的女婿何涛。”
  龙四爷道:“就是那个码头工人出身的家伙?”
  龙飘飘道:“不错。”
  龙四爷道:“这件事江大少知不知道?”
  龙飘飘道:“他当然知道,所以他最近才招兵买马,拼命收买武林人物,表面上是跟我们分庭抗礼,实际上他要对付的人却是他的妹夫。”
  龙四爷道:“这消息可靠么?”
  龙飘飘道:“我这是从各方面搜集来的资料,然后再经过多方面的查证,我想应该不会有错。”
  龙四爷得意的笑了笑,道:“如果真有此事,那江大少果然嚣张不了多久了。”
  龙飘飘道:“到那个时候,这台戏怎么唱?就看大哥的了。”
  龙四爷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向亚马举了举杯,道:“来,马大侠,继续喝,不要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扫了咱们的酒兴。”
  亚马道:“四爷,我看今天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还是改天再聚吧。”
  就在这时,酣睡中的小寡妇忽然挪动了一下,口中喃喃腻语道:“小马,别喝了,快来睡吧!”
  但见她秀眉微颦,樱唇半启,语调中还充满了责怪的味道。
  三人听得全都一呆,不约而同的屏息禁声,生怕把她吵醒。
  小寡妇换了个姿态,酣睡如故,皱起的眉尖也逐渐舒展开来,睡得比先前更加香甜。
  三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亚马趁机站起,朝龙四爷抱拳道:“四爷的隆情盛意,我十分感激,但我这人生性懒散,实在不是块做大生意的料子,你就不必再为我伤脑筋,也让我在济南再无拘无束的过几年吧!”
  龙四爷听得不禁又是一愣!目光很自然的又向龙飘飘望去。
  龙飘飘干笑两声,道:“这件事也不妨改天再作决定,今天的酒好像也喝得差不多了,而且有萧姑娘睡在旁边,马大侠就算不走,也必定喝得心神不安,我看还莫如早一点送他们两位回去的好。”
  龙四爷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道:“好吧,你去吩咐他们把我的车套好,顺便交代老金一声,叮他路上走慢一点,千万不要把萧姑娘颠醒。”
  龙飘飘应命匆匆而去。
  亚马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连忙将小寡妇扶起,连拖带抱的朝外就走。
  谁知小寡妇竟在这时,又已腻声腻语道:“等一下,你总得先让我洗个澡嘛……”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挣扎,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模样。
  亚马被她弄得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龙四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亚马唯恐她在龙四爷面前再说出甚么不雅的话,急忙把她往肩上一扛,大步奔出厅门,直到下了台阶,仍可听到龙四爷的敞笑之声。
  一路上马车果然走得很慢,小寡妇睡得非常安稳,回到萧家酒铺,已近午夜时分。
  亚马把小寡妇扛进小楼上的卧房,第一件事就是替她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然后彻底地把她剥光,将她整个浸泡在热水中。
  不料小寡妇突然伸手一勾,将他也拉得一起跌入澡盆中!
  水花四溅,热腾腾的水气蒸得酒气上涌……
  人说“酒色相连”拥着这样一具精条赤裸丰满的肉体,即使无酒,亚马也醉了……
  更何况这小寡妇已迫不急待地解他的衣衫了……
  趁着酒意,亚马挺枪而进,攻入了那温暖的桃源胜地,做了幸福的武陵渔人……
  一阵惊天动地,水花四溅之后……
  久旱逢甘雨,这小寡妇终于获得无上满足,芳魂悠悠然,竟长长的呼了口气,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又在澡盆热水中睡着了……
  亚马也幸福满足地起身,围上了一条大毛巾,泡了一杯香香浓浓的好茶,就坐在窗子旁边休息……
  手里把玩着孙不空交给他的残月环,心中却想着那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司徒姑娘……
  回头又望了那澡盆内小寡妇的玉体横呈,刚刚才在她那美妙肉体上痛快地发泄过,怎么此刻又在想着别的女人?
  难道自己果然成了“种马”?
  济南面临济江,此刻夜深人静,远处江涛拍岸之声连绵不断,窗外的风铃在夜风吹舞下,也不停的叮叮作响。
  亚马眼皮开始渐渐沉重,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坠入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小寡妇一声尖叫惊醒,两眼尚未睁开,人已急掠到了澡盆旁边。
  只见小寡妇正在杏目圆睁的瞪着他,脸上充满了惊愕之色!
  他飞快的环视四周一眼,道:“你是不是发现有人在偷看?”
  小寡妇虚喘道:“不是人,是……是……”
  亚马又匆匆回顾一眼,道:“是甚么?”
  小寡妇甚么话都没说,只将双手从水中伸出,每只手上抓着一只金元宝,就跟昨天孙不空给他的那两只完全一样。
  亚马登时笑口大开道:“这可好,鸭子在水里能生蛋,你在水里居然会生金元宝。”
  他一面说着,一面挽起袖子在水里摸捞,结果摸到了她浑圆的大腿,结实的两股,紧紧夹住的蚌肉……
  甚么都摸到了,就是摸不到第三只金元宝。
  小寡妇动也不动,两眼依然紧盯着他,道:“这两只元宝……不是你故意摆在水里吓我的?”
  亚马那只手意犹未尽的仍在水中摸索着,道:“我要吓你,也会把它摆在你的枕头底下,叫你睡觉的时候刚好吓得晕死在床上,何必叫它泡在水里……”
  小寡妇听得身子微微一颤,慌忙从澡盆里跳出来,咬着嘴唇想了想,才将手里的元宝交给亚马,然后赤条条的便已朝床上扑去。
  原来孙不空送给他的那两只元宝,正是藏在床头的枕头里,她急于想知道那两只元宝还在不在。
  就在她抓起枕头那一刹那,陡闻头顶“哗”地一声响,天花板竟然自动裂开,一堆黄澄澄的东西自裂缝中“哗啦啦”的滚下来。
  亚马正想冲过去将她拉下床,但却突然停住脚步,因为他发现小寡妇忽然变了!
  她竟然在那些黄澄澄的东西落下来之前,宛如一只灵猫似的窜了出去,赤条条光溜溜,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雪白身子,整个贴在墙壁上,就像被黏住一样,动也不动,全身的水珠自脚趾成串的滴落在地板上。
  那些黄澄澄的东西全部都洒落在床上,当然全都是十两一只的金元宝!
  最后又落下一个已松开的小布包,包里一卷宽约四寸的红色缎带!
  犹如红色水蛇般的摊滚在黄金上,红黄相映,耀眼生辉。
  亚马却连看也不看床上一眼,只张口结舌的死盯着贴在墙壁上的小寡妇。
  小寡妇也在呆呆的望着亚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平日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此刻就像被封起来一样。
  过了很久,亚马才和颜悦色道:“你在墙壁上冷不冷?要不要给你送床被子上去?”
  小寡妇这才自壁上滑落下来,床头只有一只枕头没有被沉重的黄金压住,她伸手捞在手中,用来抱在怀中,直挺挺的站立在墙边,连语气都变得有点生硬,道:“你为甚么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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