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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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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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次讨匪的军事行动,大哥不是特别找你帮忙。回到南城不还请你吃了一顿烛光晚餐?”

“是没错,可是…才吃完晚餐,他马上又被拉回军部。一点空閒也没有…”长青回夜的叹息变得更加沈重了。

“什麽嘛!那个木头大哥!也不想想已经有多少岁数,还真的以为是自己南城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吗?有小夜姊姊这麽好的女孩也不会把握!”雷霏为长青回夜感到气愤,马上又打气道:“小夜姊!不用灰心!我帮你!那个不解风情的呆头大哥,让我先帮你训他一顿。”

“呃、这、不用啦。你也知道参军的工作本来就不轻松。雷大哥也有难为的地方。”

“不、不、不。”雷霏义正辞严的说:“让女孩子家烦恼、伤心的男子就是不对。就算是我的亲哥哥也不能宽容。”

长青回夜这才知道雷霏还有这种个性。难怪她初回南城之时,搞得南城的负心汉们人人自危,怕被神密的三人组找上门,施以严厉的惩戒。想到雷震最疼这位小妹,一直拿她最没办法。要是雷霏真的找上雷震,那一定会造成他不小的困扰。想到这,长青回夜就担忧地帮雷震说话。

“雷大哥工作忙,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男子汉大丈夫本来就该对自己的工作尽责。更何况南郡这时正需要进行军事的廋身改革。他的责任重大,我们就不要拿一些小事去叨扰他。”

“这那是小事!”雷霏不以为然的说:“这可能关系到你与大哥的终身大事。是很重要的大事,一点也不小!”

终身大事…长青回夜闻言脸马上变成一颗红透的苹果,不好意思地说:“没事回事…还早的很…还早的很…”接著长青回夜又悠悠地说:“更何况雷大哥的心意怎样都还不知道…我…不提了。”

平常看惯长青回夜英气勃勃的样子,现在她却与一般初恋的小女孩一样,虽然嚐到了一点点的甜蜜,却也夹杂著更多的焦虑不安与无助。雷霏见了不忍又怜惜,心中对那位“可敬”的大哥腹诽不已。同时决定要好好帮小夜姊一把。

“好!让我来帮你制造机会。”雷霏双眼出现熊熊的烈火,这等战意可比平常练武对招时不知强上几倍。

“这…太麻烦你了…”平常作风乾脆,行事果决直来直往的长青回夜,遇上自己的感情的事也变得扭扭捏捏。而且雷霏过份热心的样子也让她感到不安。

“对了,四天後正好有个惜春之夜。就让大哥当小夜姊的男伴!”雷霏兴奋地说的。

“这…不太好吧…雷大哥工作这麽忙…那种晚宴又不像民事厅办的慈善晚会那样…”

“有什麽关系。工作之馀也要放松一下。更何况要是我要参加,当人家大哥的,父亲不在时自然要充当一下护花使者。像我这种半大不小的人只要有个挂名的监护人,至於大哥当然不能没有女伴。嗯、嗯,这种感性的宴会可是促成情人的良好时机。”

雷霏越说越是兴奋。当事人的长青回夜却是越见踌躇。

“可是…我…”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看到雷霏信心满满的样子,长青回夜也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更何况能由雷震当男件参加这样的宴会也是女孩子家小小的梦想。

“不过…我…好…像没有…适当的…衣…服…”长青回夜想样著晚会情形,说著说著头越来越低、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红。

“这还不简单。就交给我…的朋友-铁柔琴处理就得了!”选衣服,雷霏也不在行,不过朋友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时刻“不会太麻烦人家了?”

“不会、不会。上次的救援行动柔琴还一直没机会向小夜姊道谢。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她有机会回报你。没问题的!”

“…好吧…”

“不过事成之後小夜姊可不能只顾著大哥。还是要多腾出一点时候陪我练功喔!”

“当然…”

“嘻~就这样说定了。交给我,包你满意!”

时节虽然已经走到春天的尾端,不过偶尔也吹著略带寒意的阵风。待在军本部主持一项败政会议的雷震,突然打个了喷嚏。

“怎麽了参军大人?”在一旁与他讨论抚恤金发放问的题的常待长雷茗打趣地问:“是不是被某位美女挂念了?”

“那有的事。我看是被某个不甘被裁撤的部队长正在咒骂才是。”雷震半开玩笑的回答。

“是吗?我还以为是要参加周未惜春晚宴的女仕们,在讨论著要如何要请参军大人参加,才让您打起喷嚏。”

“你别开我玩笑了。这种给浪漫男女参加的舞宴,我那有时间参加。”雷震道。

“司令大人~话别说满了,凡事总有意外。反正左参军与军团司令都回来了,你的负担也减轻不少。一个晚上的空閒还是有的。”另一名参军府的财政幕僚也道。

雷震摇摇头,道:“不可能。而且我暂时也没这等兴致。打岔到这就够了,时间保贵。接下来再看这一部份的可行性,要是让亡故家属先领三分之一的抚恤金,剩於的……”

雷震还是把心放在审理伤亡抚恤金发放的方案。惜春晚宴?不过是他与生命不会有交错的一条平行线。

不过他怎麽也想不到在雷霏的捉弄下,将原本不会有所交集的平行线硬转拆,产生交会。

第十章 暗潮再起

张开新是南城新到部的高级警官,这是他待这南城司警的第三天。对於他而言能由也方的警备队荣升至首府任职,就是已经是出人头地。只要好好再努力个几年,表现适当的话铁定能回到家乡当地方的司警。

这天中午,他一手拿著著碳烤面堡包,一手拿著市民新鲜报,啃面堡包、看著小道消息与各种报导。

“我说老陈~咱们南城武议团的小队长是什麽样的人物啊?”看著有关季行云的系列报导,嚼著满口食物陈开新含糊地说著。

老陈的反应可让这位新人迷糊了。他的反应未免太激动了,难到这位小队长是位惊天动地的人物?老陈双手不停挥动,神色紧张,不停对这位新来的搭当挤眉弄眼。

“这位季行云、季队长真的这样了不起吗?”张开新已经把东西吞下肚子。很清楚地把话说出来。

这句话一说完,老陈做出绝望的神情,一手盖住双眼,就坐躺到椅子上。同时,原本整个吵闹的警司在瞬间变得安静无声。所有的人无不神情紧张,目光全都集中到张开心身上。

他也呆住了。

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过了像千万年之久的五秒,警司又活了起来。

“啊!这个案子交给我好了。我马上去办!”原本喜欢偷懒的人变得异常勤奋,马上就飞快地要离开警司。

“对了!我还得再到案发现场详细检查一遍。”“我也是。”原本不急著要做的事也都抢著要完成,就为了找理由踏出警司。

内勤人员的情况也十分接近。

“糟了!我老婆好像快生了,我得马上回家一趟。”

“对了,家里重病的祖父今天下午轮到我担任看护。下午我要请事假。”“耶!阿章你阿公不是早死了?”“那个是我外祖父!”

许多人的家里突然发生事故,必需马上离开警司前去处理。

所有的人员好像把警司当成极度可怕的地方恨不得马上逃离。

怎麽回事?这位新人心中除了疑问还是疑问。

突然,冒出一声:“啊!警司大人出外用餐不在本部!”

然後咒骂四起,本来赶著要离开的人员又摸摸鼻子,回到位子。

“喂!老陈你也教教这个新来的!想害死我们啊!”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才来不到几天,不懂事。反正警司也不在,没事就好。”

“没事!最好没事!”

看到几位同事气得想要揍人的样子,张开新一脸无辜还不知道自己究尽犯了什麽错误。老陈把气呼呼的警备员安抚了一会才回到搭当边。

“小张~那个人的名子在警司是最大的禁忌。完全提不得。”

“那个人?”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个人。”

“你是说季…呜~”张开心才吐出一个季字,老陈马上就神情激动地把他的嘴捂住。

“告诉你不能说,还提!”

张开心挣脱老陈的手,满脸迷迷惘地问:“这是怎麽一回事?咱们警司与季…那个人之间有什麽问题吗?”

“…这说来就话长了。以後有空再慢慢告诉你。反正那个人名字是提不得就对了。”

“好啦、好啦~”张开心心中的疑惑只有加深,可是再笨的人看到那三个字的名字造成的效果,也会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在这里是多大的禁忌。

“不提那个人就不提。不过那个人又是谁,看起来神神密密不怀好意的样子。会是咱们头头的朋友吗?”张开心又指著会客室问著。

“我那知道?嗯,好像有点面熟的样子,不过脸藏在披风下面也看不清楚。也许是李家的人有事要暗中请托警司大人帮忙也说不一定。”老陈道。

“可是有必要这样神秘吗?”

“你就别管了。虽然咱们警司是中立办案,可是这里可是南郡的首府。一些政治的暗潮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小的警备队员可以沾惹得起。乖乖去解决路上的犯罪问题就够忙了,别在管“大人”们的事情。”

张开新露出不以为然的神色,不过对南城还不熟悉的他还是暂且听从搭当的建议。毕尽自己还没进入状况,要是再做出让警司在顿时变得寂静无声的举动,美好前途很可能就会毁於一旦。

中午用餐休息时间快要结束时,李少庞才不徐不缓地回到警司。

一踏入警司室,一名事务官就对他交头接耳,说了点事。闻言,李少庞摸索脑海中的记忆,却怎麽也想出起来李家会有需要遮遮掩掩的人物。更何况家主大人也没示意要做些什麽。思绪一转,李少庞认为那位客人八成是家族中某位不成材的人物,想要借用警司的力量公报私仇。李少庞脸上跑出了不情愿与鄙视的神情。虽然家族成员之间相互帮助,是种义务,不过借用公器达成私欲,这等情事在警司与廉司是最为忌讳。就是真的要干,也得弄得理所当然、不著痕迹。弄得打扮得一付神秘兮兮,还特别登门拜访,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地告昭众人。

有点不情愿,李少庞走入会客室。

“你是那位?找我这位司警有事吗?即然来了,就不要再隐藏身份。”李少庞语气中充斥著不耐烦。

“不认得我了?”

这个声音!李少庞急忙运起真气,感应对方的气息。脸色一沈,不对,不像。犹豫了一下,又用警戒与怀疑的眼光注视著裹在披风中的男子。

他把盖在头部的披风掀开露出面容。

没错!真的是他,虽然面貌变得更为沈稳、脸上也刻划了不少风霜。但确实是他──曾经是南郡武议团的一员、李家中年轻的好手、原本深受家中长辈期待的年轻俊杰。

“魁哥~你那时候回来的…”李少庞忧喜参半。失?的族人出现了,自然值得高兴。只是一出面,就以这种方式来到警司,却又不知所为何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我的办公室。”李少庞传音道。

不走外门,真接进入警司室。李少庞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与李魁并席而坐。布起了绝气壁,向李魁问道。

“魁哥~这段时间你跑那去了!你不知道多少人为你担心。由其是君诗议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怎麽可以这样一声不响的就离开,由其是你身上还著那样的伤…”

李少庞语如连珠,一股脑地将心中的挂念与疑问倾泄而出。李魁做势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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