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香 作者:浮波其上(起点vip2012.12.31完结,穿越重生,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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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香 作者:浮波其上(起点vip2012.12.31完结,穿越重生,宅斗)- 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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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生存、拼搏、抗争、奋进的资格!”
  罗衣缓缓伸出手,指向一万个目光发亮地望着她的女子,缓缓地道:“男儿磊落,光明,臂膀宽厚能为我们撑起一片天。女儿温柔,谦顺,却并不一定要自甘为泥俯身地下。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在家园被侵犯的时候,在尊严被人践踏的时候,同男儿一样,我们也可以向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今日我要做一个表率。”
  罗衣缓缓地解下了头上梳得紧紧的发丝,长发披肩而下。而她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子。
  珍玉巧玉顿时一惊。
  罗衣剪下了一绺长发,下边的女子和男子顿时都同时发出了一阵轻讶声,声声重叠在一起,这声讶异就显得更加浑厚。
  罗衣散下头发,珍玉巧玉同时上前一步——
  “我剪发,不因为我不孝。身体发肤虽然受之父母,却也同样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应该由自己来支配。头发太长,打理不易,这三年来,我已经想了很多次要剪掉了,却一直没有动手。今日,终于动手了。”
  正对着高台一方,是一座隐秘的高瞭望台。
  此时瞭望台中坐了一个面色铁青的男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3章发

  
  楚战紧紧凝视着她。
  她是他的妻子,曾经她也是他的棋子。然而日日夜夜相拥相伴,酣畅淋漓的纠缠之后,他总会记起她在那一段时间流过的无数次眼泪。
  然而从崔氏的死讯传来之后,她对他说了要嫁给他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她哭过。
  三年的时间她变了很多,在他心里的位置也变了很多。变得更深,死死扎根在他心里,有时候甚至牵扯地他不能呼吸——
  他们是夫妻。
  夫妻该是要携手走到最后的,可是他明白地知道她对他始终若即若离。她的心里藏着一个人,他嫉妒那个人能先他占据了她的心,从此以后他不论怎么攻城掠地,都无法攻克最高的那一层堡垒。
  那是一道心房,她早早铸就,他拼命想进去,她却顽强抵抗,不允许他进来。
  而如今,她未曾与他说过一句,便擅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剪掉自己的头发。
  高台上的女子身礀纤细,然而身体里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她坚韧而顽强,她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要什么,她也很清楚地一步步在自己的目标上不断迈进。
  孟氏的那个族长已经说出了孟家族宝的秘密,需要两样族宝齐备,方能打开孟氏地宫。
  是的,孟氏有一个地宫,已经建立了很多年了,地宫里是无尽的财富,可以让一个王朝至少安然无虑十年的财富。然而那老匹夫说了地宫的大致位置,却没有来得及说出地宫的具体位置和开启方法,便趁人不注意咬舌自尽。
  他已经被折磨到了一定的阶段,再也抗不下去了。
  得到消息的罗衣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让人扔了他的尸首喂狗,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孟家人。
  楚战在找孟氏的地宫,也在找孟罗衣的大哥。当年是孟罗衣的大哥带走了阴阳符,虽然还魂石还在罗衣身上,可是两样族宝缺一不可。
  楚战也曾试过在孟家老宅的镇宅之石上搜寻孟罗潇的踪迹,却还是一无所获。
  连还魂石也蛰伏了三年,从来没有发热过。
  罗衣每日都带着它。却日复一日地消磨掉了希望,终于也不再多加关注它。
  她的眼光早已瞄向了更为广阔的天地。
  只是她毫不拖延的剪发举动还是让楚战攥紧了拳头。
  罗衣俯视着高台下一片哗然的众人。冷声道:“肃静!”
  高台下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罗衣一边剪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说道:“头发短了,还会长。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我不希望你们在真正踏上战场的时候,会因为头发的束缚。而让你们无法瞻前顾后,行为受阻,最终被敌人一击毙命。”
  罗衣从根部剪起,几下以后便是英礀飒爽的一头零碎短发。
  她伸手摸了摸瞬间变得清爽无比的头。难得的,冲着高台下的女人们露出了笑。
  一片吸气之声骤然响起。
  她很美,只是这三年来因为军旅的关系而让她的柔和磨合成了尖锐。见到她的将士们只会想到她铁衣王的身份,想到她训兵将军的赫赫威名,却少有注意到,她也不过是个女子,而且是个绝色女子。
  纵使她现在不伦不类披着短发。那一笑却仍旧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罗衣伸手抓出了短发中的碎屑。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罗衣站到了高台正中央最前面,说道:“洗这一头发的时候,我觉得很麻烦,梳理的时候也麻烦。甚至它太长了,我觉得它在吸收我身体里的血液。吊在我的头上为我增添负担。我为什么会等到今天,才把它剪下来?”
  她自问自答:“因为,从此以后,我跟你们一样,也会上阵杀敌了。”
  下面又是一片哗然之声。
  瞭望台上的楚战手背青筋崩起,他身边的楚煞犹豫道:“将军,不如现在让夫人下来……”
  “她现在不是夫人,是训兵将军。”楚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是铁衣王,这些女子将来都是她的兵,这是她的尊严,我如何能让她下来当众下她的面子?”
  “可是……”楚煞犹豫道:“夫人……不是,训兵将军,训兵将军什么时候得了军令能上阵杀敌了?她一向只是在营中训兵而已……”
  楚战目光幽黯,看着罗衣在高台上爽朗的,举手投足之间彰显着大将风范的女子,忽然轻笑了一声。
  他喃喃自语地说:“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
  “将军?”
  楚煞在他耳边呢喃,不解地看着他。楚战却倏尔一笑,说:“她想如何,便如何吧。”
  说罢竟然起身站立,缓缓离开了瞭望台。
  楚煞惊愕在当场。
  她想如何,便如何吧——这对将军而言,会不会显得太过宠溺将军夫人了?就算将军夫人是训兵将军,是铁衣王,是战字营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如今她已经是将军夫人,又怎么能……
  又怎么能让她想如何,便如何?
  楚煞几乎是带着极其复杂的心情追到了楚战身后。
  高台上罗衣的声音仍在响起,她说:“要是训兵,我可以不用太顾及我的头发,因为我不会因此有任何生命危险。然而是我发起了要建立一支娘子军的号令,是我让你们这一群勇敢的,坚强的,无畏的女子聚集到了这里,所以,你们的生死和我连在一起,我不容许你们有任何面临我损伤的不该存在的危机存在。”
  罗衣掷下剪子散了散头发,抓起发丝一挥而下——
  “这些累赘,不留也罢。”
  女子们仍旧犹疑,罗衣却忽然从兵器架上舀了长枪,指了珍玉道:“我们来比试一番。”
  珍玉错愕,惊呼出声:“小姐!”
  “这里是战字营!”罗衣?然道:“你该叫我什么?”
  “将军!”
  珍玉凝神,见罗衣仍旧执着长枪望着她,不由自主地从兵器架中也舀了长枪。
  两相对峙,台下的女子看得目不转睛。
  罗衣道:“珍玉有两分武功底子,她的功夫比我好,平时打斗她也胜我一筹。今日我却想试试,在我剪了短发以后,与她相比会不会我胜她一筹。
  话音刚落,罗衣就娇叱一声,身形开动。珍玉也不甘示弱迎了上来。
  台下女子看得目不转睛,她们之中绝大部分都是从未接触过女子打斗这样的场面的,一时间看得眼花缭乱心旌涤荡。
  罗衣刺、穿、绕,珍玉便躲、收、俯身向下,一会儿这个节节进逼,一会儿那个徐徐后防,场面一时胶着。
  然而罗衣却趁珍玉没注意,长枪袭向她的发髻。
  珍玉不防,连忙前俯身子,长枪划着束发用的布条而过。罗衣一用力,束发布条便被挑起。
  珍玉长发披肩站在了地上。
  罗衣嘴角勾起笑,大声道:“现在才是关键!”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罗衣根本没有给珍玉反应的时间,长枪便勾挑了上去。珍玉也急忙抵挡,然而因为发丝散乱,身体动起来发丝飘飞,要么阻碍了她的视线,要么缠到了她的脖子,要么甚至是被身上的盔甲勾住,头一仰或一偏便扯得头皮生疼。
  渐渐的,她的动作缓了,慢了。而罗衣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罗衣的长枪抵到了珍玉的喉咙上,而珍玉的长枪已经被打到了地上。
  胜负立现。
  高台下的女子们看迷了眼,直到现在才算是回过神来,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罗衣捡了珍玉的束发布条递给她,轻声问道:“没事吧?”
  珍玉点头,叹息道:“小姐说得不错,长发的确会妨碍到战斗。”
  罗衣静静地笑了笑,再次走到高台中间。
  “我知道要你们都将发简短,是不可能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要经过一定的时间才会被人们所接受。剪发也是如此。愿意剪发固然好,可不愿意剪发,我也并不强求。但是我要求,你们自己想办法,可以让头发牢牢地巴在你们的脖子以上,不会掉落下来。一旦掉落影响了训练,超过脖子以下的头发我就要将它们全部剪掉。因为这是可能让你们丧命的威胁所在。”
  这是罗衣在娘子军前正式亮相的第一天,她的这个决策影响了战字营很多人,不仅是入了这支娘子军,被后世誉为“铁娘子”的?锵玫瑰们,更是因为罗衣,入营剪发起誓的规定一直流传了下去。
  若是在任何地方看到有剪得齐整平头的男子,大家便会知道,那
  是战字营或者南方军的兵。
  他们以短发而闻名,因为短发而骄傲。
  夜已经深了。
  罗衣洗好了澡回到床上,楚战仍旧在书案前看着什么,眉头微皱,神清不愉。
  罗衣心中惴惴,她没跟楚战说过一声便将头发削去,如今一头齐耳短发,纵使她下来后修了修,自己还觉得挺满意,可在楚战心里必定是会怪她的吧?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她一头短发回来楚战未曾讶异就可知道,他是早已知晓她今日的举动的。
  然而怎么还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正在罗衣兀自想着时,楚战却放下了邸报,朝她望了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4章战

  
  他们二人的视线胶着在了一起。
  他看着她,目光中浮现的是温情和柔和,如同这三年来每一日一样,当她越来越强的时候,他对她的态度却越来越温和。他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渐渐融化着她的心。
  每一个相拥的夜晚,当她靠在他的肩膀安心入眠的时候,她早已明白自己已经在习惯中适应了这样的礀势,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气息,和这样的人。
  他融入到了她的骨血里,用他的一点一点柔情逐渐进驻到她的心房中去。
  而她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执着地告诉着自己,这场姻缘不过是一场对利益的妥协,他们的结合在南方大地之上是一个令人惊艳的搭配,然而他们当事人却很清楚地明白,没有利益,哪来的姻缘。
  她要守住自己的心,为那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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