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八极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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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八极神童-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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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针锋的对答,那四位姑娘,不禁也起了疑虑,觉得这寺中的和尚,举措实在怪异。

  待那老和尚去后,那为首的姑娘,即向小斯问道:“我看离去吧!这些和尚的行为怪异不论,可能还不会有好路道!”

  “哼!管他什么好路道坏路道,弄不好就把他们的寺院全闹翻过来!”

  这是一位穿蓝衣少女之言,看来这位姑□脾性有点暴燥。

  可是它的话声刚落,就听那小斯出言责备道:“休得胡说,外边有人来了!”

  众人闻言一怔,齐把目光朝门口望去,但等了半晌,并未见到动静,适才口出恶言的蓝衣少女,正感怀疑,而欲开口相询之隙,蓦地从门外匆匆进来个小和尚。

  这小和尚生得十分伶俐,进门之后,即向众人一稽首道:“我家师父有请各位施主大雄宝殿叙话!”

  几位姑娘闻言,均感诧异的问道:“令师何人,能得见告吗?”

  那小和尚微一台什,即道:“各位施主请勿见怪,家师乃本寺主持的方丈,对各位绝无恶意,适才的知客僧,乃为小僧师叔,虽性□有些乖戾,其本心却非常良善,各位就随我来吧!家师尚在大雄宝殿等候各位施主呢!”


  小和尚的口齿非常好,说完后,不待几位姑娘开口,就打个稽首,转身朝门外领先走去。

  几个少女见此情势,不由向那小斯瞟了一眼,意思不言可谕,是在询问应否前去。

  那小斯自然也明白她们的意思,即站起身来道:“小姐们请吧!主持方丈既然诚心要见,能好意思不去吗?”

  为首的姑娘闻言,随道:“如此我们就走吧!”

  此寺的建筑,气势实在不小,她们随在小和尚身后,穿廊越院,走约盏茶工夫,始到了一座巍峨大殿之前。

  那小和尚刚示意几位姑娘停步,即听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各位施主请进吧一!”

  这话声中气充沛,语音锵锵,显示此人的功力非同凡响,而且听在几位姑娘耳内,觉得在肃穆之中,另有几分慈祥的味道。

  几位姑娘闻言一愕,回头向小斯一望,见他无什么表示,就昂然随小和尚走进大殿。

  殿内正中供的是如来佛像,偏厢尚有几座配像,只是此刻锦幔深垂,无法看清究为何神。

  在如来佛像之前,并齐有三个大蒲团,蒲团上正坐着三位老僧,除知客僧忘尘,生于最左边的蒲团上之外,居中而坐的,则为一慈眉善目,宝像庄严的老僧。

  右边的老僧,相当清瘦,只是他一直坐着未动,甚至连微闭的眼皮,都未闪动一下,对于进来的几位姑娘和那小斯装扮的少年,好像都未看到一般。

  居中而生的老僧,见众人走了进来,就高宣了声佛号,站起身来道:“善哉!善哉!良资美贸,果非凡品,小施主们就请坐吧!”

  几个少年男女都落了坐,就由小沙弥献上茶来,然后听那老僧说道:“佳宾莅此,实给敝寺生色不少,但不知施主们是专程至此,抑是随意闲游?乞道其详,以免发生误会!”

  那为首的姑娘闻言,即娇滴滴的道:“我姐妹们路过此地,闻传贵寺不但为佛门胜地,且景色颇佳,故特来宝利,以观其胜,不想惊动方丈大师,实感冒昧万分!”

  老和尚口中哦了一声,尚未答话,那姑娘又道:“适闻大师之言,似乎另有含意,希道其详!”

  那老和尚闻言,向几位姑娘一阵打量,又把那小斯端几眼,然后喟然一叹道:“老衲若老眼不花,想各位施主俱为武林儿女,只是要想解决困危,恐怕也非易事,施主们还是早日离去,免得牵惹是!”

  那小斯此刻插嘴道:“莫非有人前来寻仇不成?”

  老和尚转目望了下忘尘大师,面色黯然的道:“还不是为了老衲这位师弟!”

  那为首的少女慨然的道:“大师可否详告,我姐妹虽然不才,但或可助大师一臂之力!”

  那和尚闻言,不由精神一振,朝几位姑娘同那个小斯扫视了一眼,旋又摇摇头,颓丧的叹口

  气道:“忘尘师弟的仇人,并非寻常,施主们的盛意,老衲心领了!”

  那小斯忽然豪迈的道:“大师不妨说出来听听,看是什么样的人物,竟会有如此利害丁!”

  老和尚忧心忡忡的沉默下来,良久始道:“就是死灰复燃的红云教那般……”

  老和尚下面的话尚未出口,既听那满脸污垢的小斯,突然一阵哈哈大笑,打断了老和尚未完之言。

  老和尚见状,先是一怔,但旋又不悦的道:“小施主因何发笑?”

  那小斯霍然站起身愤怒的道:“又是这般魔头,这件事我等是管走了!”

  他的态度不唯倔强,而且语意十分坚决,面色虽被污垢遮掩,无法看清变化,却仍不能掩盖那股杀气。

  老和尚直看得心中一懔,良久,始宣了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然后又怀疑的问道:“小施主尊师何人?能否相告,说不定或是老衲故人!”

  谁知那小斯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在下的师门,实不便相告,假若大师信得过,就请把与红云教结仇的径过示知,也好斟酌办理!”

  那一直垂目静坐的清瘦和尚,此刻却插口道:“从小侠的笑声,已知功力不凡,但不知能否先把尊讳见告,也好有个称呼!”

  居中而坐的老和尚,口内哦了一声道:“老衲真是糊涂了,若非师弟提起,差点失了礼数!”

  说着,就用手一指身旁的清瘦和尚道:“这位是二师弟忘世,为本寺藏经阁主持!

  老衲忘我,至于三师弟,各位已先见过,不用介绍了!”说着,就用手指了下左边的忘尘和尚。

  那小斯见人家先报了法号,当然明白老和尚的用意,随向那为首的坐女扫了一眼,略一迟疑,既道:“既然如此,我就给大师引见一下吧!”

  那为首的黄衣少女,不等那小斯说完,就自报姓名道:“小女子谢碧凤!”

  “婢子秋菊!”

  “我叫邵美芙!”

  最后那位穿蓝表的少女也说:“我名海彩云!”

  四位姑娘均报了姓名之后,忘我和尚既目注那满脸污垢的小斯道:“小侠的尊讳是……”

  那小斯微一迟疑,既道:“至于在下吗?并非故作神秘不愿相告,宝刀有不得已的苦衷,将来大师自会知道!”

  忘我和尚又向他打量了一阵,始颔首道:“小侠既有难言的苦衷,老衲自不便勉强,至于我这位师弟与红云教的结仇经过,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忘尘和尚闻言,似是陷入了沉痛的回忆,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阵,进入静默之中,显然是在整理他惨痛的经过了。

  趁忘尘和尚在思维之际,稍加一句交代,那作小斯打扮的少年究竟是谁?我想聪明的读者定然知道。

  他们乃是和老化子作了一番计议之后,便由谢玉龙同春兰姑娘前往鲨鱼岛,让东海一剑莫辉传出白瑞麟已死的消息,好让那冒名为恶的贼人再无法藉口,另一方面使老化子将魏明哲带返武昌,予以秘藏起来,到明年正月十五往泰山赴约时,再当着天下武林人物,宣布红云教的罪状,同时老化子尚负有一使命,那就是邀约同道朋友,届时共同赴约。


  而白瑞麟等人,则在泰山赴会之前,先设法消除红云教分支实力,以减轻将来的阻力,这种作法,本来白瑞麟不很同意,但经几位姑娘的相劝与老化子的开导,始勉强同意下来,于是便在东海和老化子谢玉龙等人分手,领着谢碧凤等人,慢慢向金陵走来。


  前言表过,且说忘尘和尚经过一阵沉思之后,始说出了他的伤心恨史,与愤而出家的经过。

  原来忘尘在尚未出家之前,本名叫年亮节,乃太平府石桥村人氏,廿年前,因细故与江湖无赖麦华结下了仇恨,后来那麦华投向红云教主符立,又学了一身不凡的武功,便又到石桥村找年亮节报仇。

  当年亮节得到消息,就想到自己尚有一位远房姐姐年凤竹,早投在风流仙子的门下,一身武功虽不能称为顶尖高手,但尚可说得过去,随特地跑到长春岛,请年凤竹回来相助,谁知年凤竹听了之后,几乎气了个半死,原来她在一年前,曾和麦华有一段交往,且已生了个孩子,不过她在未生孩子之前、已经和麦华闹破裂了,不愿再见到那种负心之人,随推说身体不适,无法前来。


  忘尘和尚说到此,既见海彩云紧张的站起身来道:“那麦华老贼现在何处?”

  忘尘和尚怀疑的朝她望了一眼道:“难道海施主也和他有仇不成?”

  那少年接口道:“云姐岂止和他有仇,而且是不共戴天之仇!”

  忘尘和尚摇摇头,黯然的道:“我们可说是同病相怜,只是我们的仇,已陉无从得报了!”

  那少年闻言,俊目陡睁,诧疑的道:“听大师之言,敢情他已经死了吗?那他可有后人?”

  “阿弥陀佛!”

  忘我大师高宜了声佛号道:“先人之仇,岂可株连后人!”

  忘尘大师平静的道:“后人是有,不过我无法下手,而且也不愿下手,因为他的后人,也即是我远房姐姐的后人!”

  那少年惊讶的道:“大师所说的年凤竹,可是牡丹夫人?”

  忘尘大师惊讶得眼睛一亮,随怀疑的道:“小侠认识她?”

  谢碧凤在旁感慨的道:“天下之大,想找一个人,可真非易事,说小起来,简直不能再小了,这大概就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道理吧!”

  “善哉!善哉!天生丽质,施主悟性之高,茫茫苍生,实不易多见,只可惜非佛门中人!”

  忘我大师听了谢碧凤的话后,既称赞又惋惜的说着。

  忘尘大师不解的□:“谢施主之言,莫非有感而发?”

  邵美芙却天真的接口道:“我们就是从长春岛回来的,那老太婆的孩子,早被我…

  啊!我哥哥打死了!”

  她本来要说被我麟哥哥打死了,可是话到了口边,才猛然想起不能说出麟哥哥的名字,故当下惊愕的顿了一下,那种表情看起来既天真又滑稽,连那位不大说话的忘世和尚,也绽出了一丝笑容。

  忘我和尚也在莞尔而笑之后说道:“由此看来,杀人者,人恒杀之,红云教的死灰复燃,造成无边杀孽,恐苍天终将不容!”

  海彩云听说自己的杀父仇人已死,不禁有些悔恨,但仍希望他未死,好让自己报仇,随又问道:“大师可知那麦华老贼是如何死的?”

  忘尘和尚凄然一叹道:“乃死在他师兄白骨魔君之手!”

  那少年不屑的道:“反正是一群狗咬狗,云姐还问作甚!”

  说着,又向忘尘问道:“大师自东海回来,可来得及援救家小?”

  忘尘大师凄楚的一叹,说道:“凤竹姐虽然推辞,其实身体实在不适,于是我便又匆匆的赶回家中,谁知到了家中一看,冷清清的,静悄悄的,连一点声息都没有,当时心中便一阵嘀咕,预料绝不是什么好徵兆,及进到房内,却见一切和平常一样,只是不见了贱内,和一双刚出世不久的幼女,其余毫无零乱现象,后来经过细心的打听,方知贱内被掳,而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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