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酒狂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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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酒狂任心-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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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同时一怔,又同时齐声大喝道:“这不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水仙出手如电,兰花手一扬,掌中六粒骰子己疾射而出,分取三人。 
  小赌三人措手不及,只觉眉心心经穴及胸前华盖穴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不知经过多少时辰,三人同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己是凌晨。 
  定神一看,竟然是躺在发财赌坊大门口。 
  小赌霍地跳起,用力地甩甩脑袋,惊诧道:“咱们怎么躺在这里?” 
  三宝坐在地上道:“我好象做了个怪梦……” 
  四平接道:“是啊l我也做了个怪梦!” 
  小赌道:“什么怪梦?” 
  三宝整理一下思绪,说道:“我梦见咱们在这里等花老头父女,突然来了个丑丫头,带咱们去见什么赌国三花…… 
  四平又接道:“我也是啊!” 
  “啪!” 
  三宝和四平各挨了一巴掌。 
  小赌斥道:“见你们两个的大头鬼,真是睁着眼睛说梦话,哪有咱们三个人都做同样的梦。 
  三宝和四平齐齐地不禁一怔。 
  三宝惊诧道:“怎么?小师兄,你也做了同样的……” 
  梦字尚未出口,小赌手一扬,吓得三宝就地一滚,滚了开去,总算是逃过了那一巴掌。 
  小赌哼了一声道:“告诉你们,这不是在做梦,是真有这么回事。” 
  四平更觉惊诧道:“你是说,我们真的拿翡翠麻将去典当,结果被人当贼抓住,关进大牢,后来被那丑丫头释出来,跟她回去……” 
  小赌若有所思,沉吟一下道:“我记得最后一局……” 
  忽听三宝叫道:“翡翠麻将在这里!” 
  原来他翻滚一去,正要撑身爬起,一眼发现身边一个布包,未及打开看,就失声叫了起来。 
  小赌急忙上前,蹲下打开布包一看,果然是那价值连城的赌国三宝之一。 
  “怎么回事?” 
  小赌莫名其妙,捧着翡翠麻将发起愣来。 
  四平急问道:“小师兄,还有那张五百万两的银票呢?” 
  小赌伸手向怀中一摸,摸出了那张银票,不禁更莫名其妙地道:“怪事,她们怎么……” 
  三宝接口道:“她们赌诈,赢了自然不能算数。” 
  四平附和道:“对!分明是咱们赢了,她们应该要给我们五千一百二十万两银子呢!” 
  小赌霍然心动,当机立断道:“走!找她们要银子去!” 
  三宝跳起身来,乐不可支道:“哇塞!这下咱们可发啦!” 
  小赌三人迫不及待地照着丑女秋香带的路,急急地直奔城西,来至那座巨宅前。 
  三人齐齐一怔。 
  怎么一夜之间,巨宅就变了样? 
  记得昨日随丑女秋香来时,巨宅尚是富丽堂皇,一派豪门巨富气势。而此刻所见到的,却是败落萧条景象,仿佛年久失修,久已无人居住。 
  小赌纳罕道:“咱们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三宝断然道:“错不了,就是这里。” 
  四平自作聪明道:“哼!准是她们心虚,怕咱们来讨赌债,故瞳布成这副穷哈哈的样子,想博取同情。” 
  三宝愤声道:“想赖赌债不给?别说门了,连窗户都没有!” 
  小赌道:“对!咱们上门要债。” 
  三人冲向大门,举手就朝门上用力连拍,完全是一副债主上门的气势。 
  拍打半天,却是毫无动静。 
  三人不禁怒从心起,正待用脚踹门,突有一驼背老者经过,见状诧异问道:“喂!你们这三个小娃儿,大清早,跑来这里干什么?” 
  小赌理直气壮道:“讨债!” 
  驼背老者一怔,更觉诧然道:“讨债?讨什么债?” 
  “讨……” 
  小赌觉得讨赌债说不出口,气愤道:“不管什么债,反正是来讨债的就是了。” 
  驼背老者道:“你们是要向谁讨债?这座宅子巳经空了一二十年没有人住了啦!” 
  说完,摇摇头,径自走了。 
  小赌三人惊得呆住了! 
  梦耶?真耶? 
  如果是梦,不可能!绝不可能,怎么可能三个人做同样的梦? 
  如果是真,为何一夜之问,巨宅整个变了样,而驼背老者又说此宅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了? 
  小赌实在不信这个邪,毅然道:“别信那驼子的鬼话,咱们进去看个明白!” 
  大门既然敲不开,凭三人的轻功,哪难得了他们。 
  好在时值凌晨,巨宅又地处僻静,一看四下无人,三人立即跃身越墙而入。 
  落身院中,只见满目一片肃杀,与昨日所见的截然不同。 
  三人直闯大厅,呈现在眼前的,更是珠纲遍结,尘埃厚积。驼背老者说的不错,看这情形,此宅确已多年无人居住。 
  四平天性胆小,心里已直发毛,怯生生地说道:“小师兄,咱……咱……咱们快快离开这里吧!” 
  小赌却艺高胆大道:“不!我非弄明白不可,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如同识途老马,登堂入室,一马当先领着三宝和四平直闯那问富丽堂皇,美仑美奂,赌其一应俱全的赌室。 
  赌室确实有一间,但却面目全非。 
  他们全傻了眼,终于相信驼背老者的话了。 
  难道,三人当真做了同样的梦? 
  他们实在无法理解! 
  三宝突然惊道:“小师兄,咱们别是遇上了狐……” 
  仙字尚未出口,四平已吓得魂不附体,惊呼一声:“我的妈呀!”转身就夺门而出。 
  小赌欲阻不及,只好与三宝双双追出。 
  三人逃出巨宅,一口气奔至大街,始惊魂甫定。 
  小赌突然想到丑女秋香曾提及,说花氏父女跟赌国三花赌过十局,此事只要问他们,定然能获得答案。 
  至少可以知道,是否真有赌国三花其人。 
  然而,一连苦候多日,花氏父女仍然未来过发财赌坊,使小赌三人望眼欲穿。 
  无可奈何,为了怕席良和地狱门主担心,他们只好带着这解不开的谜,离开了开封,暂时将这段奇遇拋置脑后去。 


    
      


      
      
      酒狂任小赌
      
       第四章 小飞飞


      

      酒狂任小赌

       第四章 小飞飞

      
  一个月后。 
  西去长安的官道上,正上演一出全本的十八相送。只可惜主角不是梁、祝,而是父子、兄弟。 
  只听见做老子的说:“孩子,你们真要到波斯去吗?此去波斯路途遥远,还不晓得会有多少危险困阻发生,依爹看来,你们还是算了吧!” 
  其中一个儿子回答道:“可是爹爹,若不到波斯去,我们如何取回寒玉血纹骰?若不凑齐赌国三宝,师父说不准回去的。” 
  “他敢?看我不到江南找他拼命去!难不成还是别人的儿子死不完,他尽叫别人的儿子去送死?哼!这个老赌鬼,当初他是怎么答应我的,可恶!” 
  父子亲情还真不是盖的,在此表露无遗,为了儿子,可以跟自己多年的老朋友拼命。 
  “爹!你老消消气,其实师父他老人家不知道寒玉血纹骰会流落到关外去,这是我们做徒弟的一番心意罢了,您老就当您的儿子是去度假好了。” 
  这两兄弟也真绝,劝老爸的目的倒不是怕他老爸和师父拼命,而是怕万一老爸性起,不让他兄弟出关,岂不是白白失去一个出国观光的机会! 
  “是啊!爹,您就当我们们是出去见见世面,倒是您自个儿要多保重,那些杀千刀的至尊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坏胚子,您可别让他们伤着了!” 
  做老子的一听这话,天大的气也消了。 
  是啊!谁不希望自己能有孝顺的晚辈,更何况是十余年未见的宝贝儿子,父子之间的亲情,是如此自然地流露出来。 
  正是老古人所谓“父子天性”的道理吧! 
  一旁的小赌也正与新认的老哥哥话别。 
  只见做哥哥的,依依不舍紧握弟弟的手,一再地叮咛道:“小赌,如今大哥的一身所学,巳经全部授与你了,你虽天生聪慧,但毕竟玩性太重,不愿精研武学,虽然说你不想闯荡江湖,但需知,凡是与赌有关的,很难不和江湖牵扯上恩怨。因此我只希望,你在有空时,尽量挑捡些你有兴趣的武功多练练八以备不时之需。” 
  小赌很难得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自嘲道:“还是大哥了解我,不会逼我一定要学什么,不像我师父,每次赌输时就会逼人练功,真赖皮!” 
  此时,地狱门主和五殿主不再做地狱门的打扮。 
  他们只是和平常人一般,穿著儒式长衫,与小赌他们边行边谈,倒也没有引起官道上来往行人的注意。 
  凝视着小赌纯稚无邪的面容,地狱门主不禁有些感慨。 
  小赌实在是练武奇才,自己一身所学是如此广博复杂,但居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被小赌掏空,只可惜小赌学则学矣,却不求甚解,学了十成十,却只有一成一的功力,除非他自己想练,否则谁逼求也都没用。 
  和他相处月余,总算对他的个性有些了解,无奈之下,只好劝他找一些有兴趣的功夫练练,不然又能如何? 
  行行复行行,送送又送送,好不容易,总算将两个大人劝走,总算结束一段十八相送。 
  长安,我国历代名都之一。 
  李白有诗… 
  五陵年少金市东 
  银鞍白马度春风 
  落花踏尽游何处 
  笑入胡姬酒肆中 
  其中,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便是描速长安西市酒楼林立的一景。 
  晌午,不但街上仍是人来入往热闹非常,就是人的五腑千岁也热闹不巳,大叫开饭。 
  醉香居,便位于长安西市,更是众酒之冠。 
  三层楼高的建筑,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一眼望去端地是气娠非凡。 
  即便只是楼中伙计,也是穿得颇为体面,不愧为长安第一楼之名。热络的招呼,亲切的服务,更是此楼无虚席、生意鼎盛的重要原因之一。 
  按照一般常理来说﹔酒楼、饭馆往往是越上层楼消费越高,气氛也越雅致,亦非一般平民百姓会上去,能上去的地方。 
  当然,醉香居也不例外。 
  不过,遗憾的是酒楼、饭馆并无规定,雅楼非得雅人才能去得。 
  如今,小赌等三人便正在这典雅的醉香居三楼之上,大快剁颐。 
  他们可不管楼上的气氛如何,对着满桌精致可口的菜肴,鹰风膀、旋风筷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至,三个人拼着老命抢菜吃。那种巴不得将碗盘桌筷,一并吞下去才甘心的吃相,就连阎罗地府没关好,不小心跑出来的饿死鬼见着,也得甘拜下风,三呼万岁。 
  而他们右手边的一桌,坐着一名身穿华服,未及弱冠的少年。一柄白色连鞘的长剑横拦于桌上,剑柄处还有金黄色的剑坠子挂着,看样子也是个练家子。 
  这个华服少年,看着三人如此目中无人的吃相,频频冷哼不已,仿佛不屑与此种粗人同处吃饭般的神情。 
  待到三人风卷残云的扫完桌上东西,才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放下筷子,手抚肚皮,大舒口气,一副酒足饭饱叫德性。 
  小赌仍是直竖的冲天马尾,潇洒披散而下的油亮黑发,依旧随着脑袋的晃动,不时地甩呀甩的。 
  三人又换回一式的青布素衣,左看右看就是一副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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