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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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娇娃-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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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听听,后面还有。”
  车战又蹑到林边,一看愕然,立向余微微招手。
  余微微到了他身边,问道:“谁?”
  车战道:“是八大供奉。”
  当八大供奉过去不久,突然又来了一大群,余微微也吃惊了,骇然轻声道:“中原各派掌门、长老、护法全到了!”她数一数,竟多到三十几个。
  车战愈想愈不解,郑重道:
  “这不简单,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话还没有完,第五批又出现,这次是零零落落的,人数无法记,余微微道:“这是西疆来的各方成名高手,我们趁这机会,易容出去,可以混盯上去。”
  车战同意,二人立即易容成二十三许无名武林,急急奔出,紧紧跟在两个同等年级的人物后面,相距不到五丈。
  那两人年约三十出头,身穿短装,都是挂剑的,暗察口音,余微微轻声道:“阿战!他们来自北疆。”
  车战点点头,轻声道:
  “功力不弱,一定是名剑手!”
  前面两人忽然回头,发现车战和余微微,其一显出迷茫之情,出声向同伴道:“包兄!你可见过这两名生面孔?”
  姓包的想了一想,摇头道:
  “没见过,注意他们的脚下,好高的轻功!”
  说着,二人不约而同,都把脚步放慢了。
  另外一个带着笑脸,侧身一停,拱手道:“兄台,姑娘!哪里见过?”
  车战也把脚步放慢,哈哈笑道:“两位好!咱也觉得与两位很面善,可是想不起了,请教!”
  姓包的道:
  “在下包兴,他叫吴招,转教?”
  车战道:
  “小弟车戈,这是贱内余文!”
  余微微暗骂道:“我虽然是你的,但还未那个呢,坏蛋!”她见车战在看她,立即向他横了一眼。
  吴招不在意,哈哈笑道:
  “两位是南方人了,一定去过咱们科尔沁?”
  余微微接口道:
  “对!额勒河、北尔果勒河之间,水草茂盛,原来两位是右翼后旗人,不知此次南来,也是为了?……”她太聪明!
  包兴哈哈大笑道:“对!寻活宝。”
  车战大笑道:“对、对!真是活宝,消息传得好快。”
  吴招道:
  “车戈兄!你是南方人,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北方人多,请问,那天王塔真是活的?”
  这一问,车战又惊又疑,简直无法回答,好在余微微接口道:“谁也没有见过?”
  包兴道:
  “另外一件名为阴阳符的魔门至宝呢?”
  这下车战抓着了,哈哈笑道:
  “这东西杀人不见血,死后没有伤,已经落到北极人哈沙图手中了,他已杀了嵋山双剑,两位可要小心!”
  吴招大惊道:
  “阴阳符已被人得手,这是最新消息,对不起!在下得赶到前面去通知我北方同道一声!”
  车战拱手道:
  “应当、应当!二位请!”
  当两人奔出后,余微微笑道:
  “你这一把火,虽然烧得很快,不出一天,必定传遍武林,可是也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阴阳符下了。”
  车战笑道:
  “趁这天下高手云集之际,消息传播不要一天呢!”
  余微微道:
  “天王塔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说是活宝?”
  车战笑道:
  “家师也曾提起这神秘东西,但在他老人家心目中,也认为是神话,他老人家在年轻时曾听长辈人物提过,那就是李天王手中的降魔宝塔,塔上刻有真言,炼成真言,塔与灵合,施展时,念动真言,塔中就有两道金光飞出,那是两把有光无形飞剑,取人首级于目视之内,又说还能于百里内呢!”
  余微微惊叹道:
  “那比人炼成的还要玄妙!”
  车战道:“你的炼到什么程度”?”
  余微微道:“你呢?”
  车战笑道:
  “只怕我们差不多,不过这却不能轻易施展。”
  余微微道:
  “举目武林,炼成的不只你我,不过大家秘而不宣罢了!”
  车战道:
  “目前江湖已到大乱之际了,这种最后手段恐怕都要出笼啦!看谁先使用。”
  “哈哈!假青年,凭你们的功力,不施那种玩意也能通行无阻。”
  “一道暗影,倏忽之间出现在二人后面,车战回头一看,居然嗨嗨笑道:“文老头!你也有离开‘不毛岛’的一天啦!”
  “哇!小子,一见面,口气不善呀!没有‘天王塔’出世,我才不踏陆地一步哩!”
  车战问余微微道:
  “你可知道他是谁?”
  余微微向老人拱手道:
  “不名伯伯!五年不见了!”
  老头约有七八十,长得又短又瘦,作渔家打扮,手中拿着三尺长的旱烟杆,只见他嘻嘻哈哈地道:
  “上帝之女!你越来越美啦!不错,有五年了,你是十六岁去过不毛岛的,可惜,可惜呀!”
  余微微诧异道:
  “可惜什么?你老看出我武功没有进境?”
  老头摇晃着脑袋,叹声道:
  “不对、不对,你的武功只怕己到登峰造极了!”
  余微微道:“那你可惜什么?”
  老头子做个鬼脸,看看车战道:“微微,你怎么与这小子同行,你不是瞧不起天下青少年呀?”
  这一下,余微微明白老头子的要说什么了,忍不住也向车战做鬼脸,但却笑向老头道:“不名伯伯,有话就快说,我们不是在这游山玩水。”
  文老头道:“嘿嘿!微微,这小子的坏名传万里,连四疆外的异国武林都知道,我看你是完定了!”
  车战装出很生气的样子,理也不理。
  余微微道:
  “你说我上了贼船!”
  老头装出怪模怪样道:
  “美丫头!只怪你长得太美了,他呀!在他眼中,凡是女孩子能长八成美,那是鹦鹉注定人笼了,别想飞掉。”
  余微微笑道:
  “不名伯伯,阿战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车战接口道:
  “这老头真小气,我们在海中,为了争夺一条大血鳗,我为救人他为吃,结果他输了。”
  老头嘿嘿笑道:
  “是你使诈!小子,这笔帐永远要算,不过话得说回来,阴阳符或天王塔你如得手送给我,可以抵消。”
  车战道:“你没有得手?”
  老头道:
  “比什么我老人家都不服你小子,就是没有你小子快,也没有你小子心眼多,你小子也真够狠,在山东,你杀了北极派多少人,雷节度有你这朋友也够瞑目于地下啦!”
  车战忽然道:
  “原来我和微微发现有人在暗处,怎么也想不到是你矮子,对了,姜是老的辣,有件事你一定知道。”
  老头急急道:
  “慢来、慢来!没有代价的事,你别向我打听。”
  余微微笑道:
  “不名伯伯,我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不说!”
  老头道:
  “噫!丫头!你也知道这小子的厉害啦!好,我们打个赌。”
  余微微笑道:“赌什么?”
  老头于哈哈笑道:
  “赌阴阳符和天王塔,我赢了,你们得输给我,否则我就输给你。”
  余微微娇笑道:
  “不!我输了答应你老要求,你老输了我要别的。”
  老头噫声道:
  “还有比阴阳符和天王塔更重要的?”
  微微道:
  “听说你老在四十年前,夺到红海盗一满船金银珠宝。”
  老头子惊叫道:
  “这件事你也知道?”
  余微微道:
  “十五年前,金银岛万百通要抢你的,被你整得灰头土脸,这事虽未传出,但瞒不了我,怎么样?敢不敢?”
  老头子道:
  “行!我赢定了,嘴长在我老人家身上,车小子问破嘴,我也不说,但不许他用强!”
  余微微笑道:
  “我想你老才输定了,阿战有的是办法。”
  车战忖道:“我自己都不敢打赌,她凭什么这样有把握?不行,不能输,我不能替她泄气!”
  立即向老头道:“雷节度和四海神捕都有一个女孩失踪,你可知道?不知道就不能打赌?”
  老头大笑道:
  “我当然知道,我不说!”
  车战早有成竹似的,淡然笑道:
  “我曾经遇到两个家伙,一个向我说,他看到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在天河里洗澡,另外一个则说,他一生活到四十几了,还没有看见过蚂蚁,老头子,你相信哪个的话是真的?”
  老头冷笑道:
  “小坏蛋,我文不名一生,就是有一句说一句,我知道雷龙女和公孙红的下落难道说假话?”
  车战道:
  “为了阴阳符和天王塔的赌注,说一次假话当然合算!”
  老头大怒道:“混蛋!老夫的名誉比功夫重要!”
  车战哈哈笑道:
  “混迹不毛岛五十几年不入内地,今天为了什么,何况这又不是大庭广众之前,你说次假话没有第四人知道?得了,算我白问,最低限度,我已知道二女还活着,将来得到两件宝物,大不了送给你。”
  老头似最怕别人说他胡扯,这时眼睛都红了,冷冷道:
  “小混蛋!如在当年,我老人家非与你拼命不可,原来你对我老人家如此不信任,呸!你是什么东西!”说完,立由身上拿出一张羊皮图,猛地掷在地上。
  “小风流鬼,算我白认识你了,你到五阳谷去看,雷龙女和公孙红是我救去的,她们现在随着五阳神尼在学艺,一船金银珠宝的藏图在此。”说完拔身而起。
  余微微拾起藏宝图,向着车战道:
  “你这方法太伤害他了!”
  车战忍不住,捧腹大笑道:
  “我除了这样,否则我们输定了。”
  余微微道:
  “哎呀!我们的赌注是悬空的,谁知得到还是得不到呢!”
  车战道:
  “你放心!这老头儿只要走出半里,不但气消,而且猛拍自己脑袋哩!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他还是喜欢我的。”
  余微微笑道:
  “你有这样把握?”
  车战道:
  “你不信?走着瞧!他己在前途等着我们哩!”
  余微微道:“等我们干啥?”
  车战笑道:
  “他忍不下一时之气,明知说出是输而偏偏要说,几句话失去一大船金银珠宝,不心痛才怪,最低限度他要骂我一场泄泄气呀!”
  余微微噗嗤笑道:
  “你呀!你实在太鬼了!你可知道,他是你师傅同辈长者啊!”
  车战道:
  “你错了!这老头儿不能和他来正经的,你来正经,他会吐你口水,愈是整他,他愈高兴。”
  真不出车战所料,二人前进不到五里,只见文不名坐在路旁,一看车战到达,猛地跳起吼叫怒骂道:
  “混蛋、混蛋、小混蛋!你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硬要气我,我老人家真该死!”
  车战哈哈大笑走近道:
  “老头子,杀鸡要杀颈,杀鸭要杀扳,打蛇打七寸,否则事半功倍,你这种毛病,是我和你抢血鳗时发现的。”
  老头子气道:
  “我老人家这次人内地,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免啦!”
  车战大乐道:
  “文老头!除非你没有动机,有了动机,你永远也不会收回的,现在我说不要你相助,你说,你说,你说个‘好’字,说呀!”
  文不名的脸,好似要哭啦!
  余微微暗暗忖道:
  “阿战真的把他吃定了,可怜的老头,为何是这样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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