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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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汉娇娃-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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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微微道:
  “哎呀!我们留心那东西呀!”她被车战一只手撩得心机摇摇。
  车战笑道:
  “这次我再也不放过你了!”
  余微微轻声道:“找到东西再说如何,你看,那儿有块干净地方,你把我的心搞乱了!……”
  车战放了她,忽然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洞了。”
  余微微忽见洞顶垂下无数石笋,一眼看不出整个洞中情形,而磷火更显强烈,低声道:“你说得对,快找东西。”
  二人分开找,不放过任何可藏东西的地方,不一会,余微微忽然见到一张石案,上面光滑无比不禁忖道:“糟!阿战看到不得了!”
  她想到深处,面上飞起桃花,更显得美极了,居然忘了找东西。
  好在这时响起车战一声呼唤:
  “微微,我找到了,是个铁盒。”
  这一声,惊醒了想人非非地微微,她还没有转身,只见车战找到,手中拿着一个小小铁盒,便问道:
  “看过盒里没有?”
  车战点头道,“没有错,是柄古铜色桃木剑。”
  他打开铁盒,高兴道:“你看,剑上刻有‘五雷令’三字,下方是符,另外一面是咒语,还有心法。”
  余微微道:“我们就在洞中练,最好你练,我替你护法。”
  车战道:
  “不,你炼我护法!”
  余微微道:
  “你推什么,快坐上这张石床。”
  车战道:
  “我们都不必推让,我们同练,这洞不会有人闯进来,”
  余微微道:
  “哎呀!‘五雷令’只有一柄,不能两个带在身边呀!”
  车战坚持道:
  “谁带都不要紧,练就非要两人同练不可。”
  余微微争他不过,于是双双盘膝坐在石床上,首先练心法、咒语,记熟后即人定,好在二人都是行家,无须决窍指点。
  车战和余微微在月照洞练五雷令的时候,这时距离三更山约三百多里的千峰耸立,万谷幽深处,却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风波!
  也许除了车战和余微微,其他所有武林都投进去了,打得十分激烈,但不是一场总斗,而是共有三十几处分开斗,更妙地不是生死斗,而是疑神疑鬼的追逐之斗,你怀疑我得到什么,我又怀疑你已得手了什么,三言两语一盘问,打开了,弱者逃,强者追,一座祁连山脉的西半部,无处不是武林人,同样也人人都在紧张中。
  这个大风浪,看情形没有停止的时候,人已死得不少了,连雄据漠北,自认为是祁连山之人的北极派,开始还威风八面,视祁连山为禁地,现在呢,不但分成了两半,局势大乱,谁也控制不了,甚至连玄冰夫人也控制不了她自己手下,庞大势雄的部属无法统驭了,四十八堂、九十五舵。一百余香主,不知为了什么,分成无数批各自出动,争的是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混乱,如果只是车战的人手,八大供奉,加上中原九大门派,总和起来也无法使北极派大乱阵脚,因为中原四疆在不知不党中涌来了二十几批,又加上谷天鹰已公开内变,使得玄冰夫人手忙脚乱了,她自己一乱,她真正的部属失去了统驭,私底下有了某些打算。
  一连有了十几天了,局势已经由西半部山脉向东半部移动,在天色微明中,首先出现在三更山西面三十里处是三个人,一个巨人、两个青年,他们竟是大佛儿和麻不乱、桑屠三人,桑、麻两人似还负了伤,走路毫无精神。
  到了一处石岭上,大佛儿似在察看地势,也在察动静,只见他大声道:“桑兄、麻兄,你们内伤不轻,一连五天没有休息了,坐下来,提功调息一会再走。”
  麻不乱发出咳声道: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三更山?”
  大佛儿道:
  “文不名老头的指示,我们没有走错方位,也许快到了。”
  桑屠骂道:
  “他妈的!一生打鹰,这次被鹰啄了眼,那家伙到底是何方人氏?”
  大佛儿笑道:
  “他不是宁波人,谁叫你与他拉乡亲,竟然遭了他暗袭。”
  桑屠道:
  “老麻不也是!那家伙说得一口宁波话,我又离开故乡很久了,哪里知道他是冒充的,他如不说湘西口音,老麻也不会受伤。”
  大佛儿笑道:“那家伙真鬼!北极派人多属漠北,那家伙居然也会西疆很多语言,凭这点,听说有很多北极派就是这样糊糊涂涂遭偷袭而死。”
  “会各地语言不为奇,他那‘一二三’的变化才可怕。”麻不乱捧着胸口,说起来还有点恐怖之情,又道:
  “他的功力也确实高!”
  大佛儿道:
  “什么叫‘一二三’?化身我是看到了!”
  麻不乱道:
  “这是天竺人说变化的话,天竺武林有一种功夫,与对手打斗时,或者要偷袭,否则就是不敌脱身,他能变得无影无踪,但只能变化很短的时间,口数一二三的时间他又出现,这种化身不如我们中原的遁法太远。”
  桑屠道:
  “你说得不错,他就是以化身偷袭八大供奉中长城真人,我亲眼看到他与长城真人交手,时隐时现,不出百招,他竟把长城真人打败。”
  麻不乱道:
  “他的易容术也不等闲,虽然不及阿战,但也数一数二了。”
  大佛儿道:“他想逃出祁连山脉也不容易。”
  麻不乱道:
  “他能变、能易容,武功又高,因此他把在祁连山围攻他的捣乱了,搞得疑神疑鬼,不知打了多少冤枉架。连北极派自己人都干上了。”
  大佛儿道:
  “别的不必说了,我们找到阿战再说,文老头说他在三更山,但我们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十几天了,他还在吗?”
  麻不乱道:
  “不找到他,谁也没有办法对付那神秘的家伙,奇怪,连文老头也不知阿战在搞什么鬼?”
  桑屠道:
  “他身边有余微微,也许是在三更山过神仙日子里!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不少美女在身边,真气死人!”
  大佛儿哈哈笑道:
  “谁叫你们两个要打光棍!我是练纯阳童子功的,又当别论了。”
  “哈哈!你们这些家伙在背后咒我呀!”忽然人影一闪,三人面前多了两个青年男女。
  “阿战、阿战!余姑娘,你们终于露脸了!”三人都跳起来,可是麻不乱和桑屠却咳个不停。
  车战大惊道:“你们怎么了?”
  大佛儿道:
  “他们遭遇神秘人物打成内伤了,服了药,但不见效。”
  余微微亲自替二人把把脉道:
  “两位兄台平静坐着!”
  回头向车战道:
  “你看桑兄!”
  二人各看一个,不一会,余微微道:“阿战,你查出是内伤?”
  车战道:
  “不是内伤呀!”
  余微微道:
  “对!如作内伤治,那太危险,这是中了‘海星功’,是中了毒掌,很像内伤。”
  车战道:“如何治法?”
  余微微道:
  “你们把两位兄长上衣脱去,俯卧地上,我有针灸,懂得治法不难。”
  她从小衣包里拿出二支五寸长的针儿,细如牛毛,等车战和大佛儿将桑,麻俯卧后,只见她把针在各人背心插进一针,等拔出时,只见针上都吸上汗毛般的东西,只听她向桑、麻二人道:
  “你们感觉如何?运运功!”
  麻、桑二人穿上衣,盘坐运动真气,二人霍然一同跳起道:
  “我们的女神医,谢谢啦!没事了!”
  余微微笑道:
  “我不是神医,所谓药要对症,懂就灵。”
  车战笑道:“针上是什么毛?”
  余微微道:
  “海中有一种毒物,像海胆,但比海胆小十倍,身上长满了毒毛,下手人居然练成这种怪功夫,能透罡气啊!”
  大佛儿道:“他就是得到‘天王塔’的无名人物,能经得起我打两百招。”
  车战道:“有这种事?”
  麻不乱道:
  “整座祁连山脉都乱糟糟了,你们却在三更山休闲!”
  车战道:
  “你们经文老头指点来的,三更山就在东面三十余里处。”
  桑屠抢着把全部说出后,问道:
  “你可知道那是一个什么人物?”
  车战道:
  “这样说,连文不名都不知道,我更不明白了。”
  大佛儿道:
  “麻、桑二兄既然好了,我们还要去追查,你们两个在此勿动,或者向佛手峰去。”
  余微微道:“干啥?”
  麻不乱道:
  “艾姗、纪翠羽、玄风,妙品她们在佛山峰,她们也会找来三更山,你们要迎上也可以,在这里等也行。”
  车战道:“我们一同迎上不行?”
  桑屠道:
  “要追查那个神秘家伙,非多批不可,否则那家伙会逃出祁连山脉,目前除了北极派分裂的两党,加上四疆异域一百多人、中原各派重要人物,八大供奉,已把祁连山全部封锁啦!”
  车战道:
  “祁连山脉方圆千里,要围堵谈何容易,加之又各怀私心,绝难成功,唯有出奇兵。”
  麻不乱道:
  “出奇兵?出什么奇兵?”
  车战道:
  “想方法呀!”
  余微微道:
  “那人既能练有‘海星掌’,这虽然只是他功夫的一部分,但他是海外来的不会错,也许不是中原人,麻、桑二兄,他现在无法单独行动,也许施展某种心机脱困了。”
  麻不乱道:“心机?”
  余微微道:
  “最易脱身的方法就是伪装商旅、樵夫、渔民,但又不能独行。”
  车战似被提醒,急问桑。麻二人道:
  “你们对南方镖行有无朋友?”
  麻不乱啊声道:
  “他会装商人托镖?”
  余微微道:
  “这是最好的方法。”
  桑屠跳起道:
  “把‘天王塔’作红货!”
  车战道:
  “他自己也会随行,如果他想亲自带走天王塔,那就变乌也飞不出内地了,旁的不说,微微有人大奇探、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七仙女有神屿四鸽加上她们自己,同时八大供奉定也命令各府州郡的步、马两班,这还不算,北极派的爪牙已满布江湖,不要说他只懂得一点变化,就是神仙也脱不了身。”
  麻不乱道:
  “南方最大的是联合大镖局,总镖头‘开天手’马如龙是我好友,在祁连山东端就有二十八家分局,这个联合大镖局,连北极派也不能轻易动他,我有一面腰牌,是马如龙亲自送的,凡是联合大镖局的人,见了腰牌,你就有求必应,等于马如龙亲自下令。”
  说完拿出,交与车战又道:“你打算怎么办?”
  车战道:
  “这找总局没有用,我要找靠近祁连山的分局。”
  桑屠道:
  “整座祁连山脉又属南山山脉,目前那神秘人物只怕未出南山山脉,联合镖局在古浪有分局,那是全揽西疆的运送枢纽,”
  车战拱手道:
  “你们参加赶虎群,我和微微守陷饼。”
  三人走了后,车战拉着余微微向西面群峰迎出,这是阳光刚刚升起的时候,四野非常清静,除鸟兽离巢出穴,连一个人也没有。
  余微微道:“阿战,这十几天真没有吃好,打野物要离三更山三十里外,洗个脸也要在十里以上。”
  车战笑道:
  “前十天练功,我不觉得饿,后几天我最快乐,更不问饮食好坏了。”
  余微微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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