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女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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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女捕头-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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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呢?”阿横道。
  “我带琴、棋、书、画四女一路。”田长青道:“郭总捕头和苗兰、花芳,在花园外面
截击敌人。”
  小方笑道:“就算他们没有烧死,也被浓烟呛得差不多了。只不知常奇,会否施展邪
术,一旦施展,那就不易应付了。”
  “名义上虽分三路攻入,但彼此之间,距离不可拉得太远,保持着目光可及的距离,以
便能彼此相互接应,随时移转敌手,以便调整应敌的方法。”
  郭宝元拿出六个竹筒,道:“筒中是黑狗血,请诸位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极了!世间真有邪术,也许真有破解之法!”小方当先取了两筒。
  程小蝶也取了两筒,琴、棋二女不待吩咐,各取一筒,握在手中。
  吴一谔笑道:“也许真会有用,尤其是进入法坛之后,小蝶,我们先走!”
  大袖一挥,飘然而起,飞入了围墙。
  程小蝶紧随而入。
  小方、阿横、阿保,紧随着飞入围墙。
  田长青默运内功,劈出一掌。
  大龙真气化成了一股强猛绝伦的掌力,竟把围墙撞出了一个缺口,回顾了苗兰、花芳一
眼,道:“两位请辅佐郭总捕头,应付逃出园外的人,尤其是大法师常奇,不要强行阻拦,
但不能失去他的行踪。”
  二女点点头,看了郭宝元一眼。
  郭宝元阅历是何等丰富,立刻抱拳一礼,道:“仗凭两位姑娘!”
  二女相视一笑,道:“郭总捕不用客气!”
  她们心中哪会把郭宝元看在眼里,所谓辅佐,就是听命行事,但又不便不听田长青的,
只好点头,答应得很勉强。
  但郭宝元这抱拳一礼,化去了二女心结。
  田长青回顾郭宝元,低声道:“郭兄关照!”
  “田公子但有所命,郭某无不全力以赴。”
  听起来!似乎有点答非所问,但说的有心,听的有意。
  田长青武功卓绝,但身份一旦摆明了,可是皇上钦命捉拿的要犯啊!
  郭宝元是捕头,专责捉拿要犯的人,自己应付不了,可以向上级报啊!朝廷一声令下,
会聚集全国的捕快精锐,追捕他们。
  琴、棋、书、画四婢,拥着田长青行入了花园中。
  四婢都亮了兵刃,田长青也拨出了三棱剑。
  他技艺精湛,但却也不轻估敌人。
  花园中的火势,已消退很多,花树被烧光了,四合院也被烧得十毁六七。但还保住了一
个架子,常奇等扑救能力,却也令人佩服。
  吴先生、程小蝶守在宅子南首,小方和阿横、阿保守在北面。
  吴一谔挥挥手,道:“田少兄、方少兄,我们三个先进去,余下的请暂在外面候命,防
他们向外突围。”
  阿横、阿保,一向是急先锋,要他们守在门外,甚是不以为然。但田长青指点,两人只
好从命。
  吴先生当先向四合院中行去,步履从容,大摇大摆而入,手中也无兵刃。
  小方不敢托大,右手取出寒玉尺,左手还握着一支竹筒。
  他是非常杰出的年轻高手,但自知比起田长青,有所不及,吴先生就更难测高深了。
  急行两步,和田长青一左一右的追随吴一谔的身后,保持了两步的距离。




卧龙生《女捕头》
第十七回 赴约涉险

  此时,天已黎明,景物隐隐可见。
  一进厅门,迎面飞来了一蓬细如牛毛的毒针。
  是天蝎手林立的蝎尾针。
  他隐在大厅一角,早已蓄势戒备。
  这一把蝎尾针,至少有百支以上,有如一团烟般飞了过来。
  田长青、小方,都为吴一谔担心,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众多的毒针,两人手中有兵刃,
可也没有把握能全数击落。
  这时刻,就看出吴一谔的真本领了,只见他双袖急劲地挥出,身前尺许处,似是突然多
了一扇墙壁,数百支蝎尾针,竟难越雷池一步,全部被挡落身前。
  是的!玄门太乙神功,有如铜墙铁壁般,连一支毒针也未透入。
  小方暗道:“果然是神乎奇技的高人。看来!我的寒冰掌,也难伤得了他。”
  心念转动之间,另一片数尺方圆的黑色烟雾,又急劲地袭了过来。
  飞砂手梁成的毒砂出手了。
  挟带着腥风的毒砂,飞卷而至。
  吴一谔冷冷说道:
  “好歹毒的暗器,不能留下你们为祸人间了。”
  大袖挥出,一片罡风,击落毒砂。
  田长青一记劈空掌,打了过去,含着大龙真气的掌力,遥击向丈余外的飞砂手梁成,活
活把梁成打的七窃涌血,倒地而毙。
  小方的寒掌,也劈了出去,他担心功力难以及达,疾快地向前行了三步。一道冷凤,直
飞而出。
  天蝎手林立,第二把蝎尾针,尚未出手,只觉寒气罩身,人已晕死过去。
  吴一谔回顾了两人一眼,笑道:“好功力。”
  田长青笑道:“老前辈认为不能留下他们为祸人间,晚进是奉命行凶。”
  “是啊!长者命,不可违!”小方接道:“只是太便宜他们了!”
  吴一谔微微一笑,道:
  “现在,他们大概不会和我们正面动手了。他们已躲入密室中,以防守为主。”
  田长青叹息一声,道:“前辈果然有先见之明,如若阿横、阿保抢先而入,这一片毒
针、毒砂,可能要他们见不到今天的日出了。”
  “田少兄的属下,都有相当高明的武功!”吴一谔道:
  “对阵搏杀,他们都是勇将。但常奇的鬼城伎俩,就叫人防不胜防了,非两人这等杰出
成就的高手,就很难应付了。”
  “其实,晚进一直在想!”田长青道:“刚才,如是晚进首当其冲,只怕是很难应付下
来!三、五支毒针,总是要被他击中的。”
  “我是肯定应付不了!”小方道:“早就毒发而亡了。”
  只听一个冷冷声音,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常某和两位素无过节,为什么要帮
吴一谔对付常某呢?”
  “不是交朋友!”田长青道:“那就省了通名道姓的麻烦。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
道,也不配知道。”
  “何况,现在已经有过节了。”小方道:“我们杀了三法师、神刀、飞轮六位太保,再
加刚才两个用毒的。你的十三太保,被我们弄死了八个,这个过节可是大得很啊!”
  “正确是十个,两个毒女,不知被你们用什么手法?使她们背叛本大法师?常某人心中
明白,今夜之局,全毁在了两个毒女手中,常某绝不会放过她们!”
  “那得有机会呀!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小方道:“还余下三个神剑太保,不过,他
们不够看,只有你姓常的还可一战,现身出来吧!大家凭武功做个了断,怎么样?”
  “好!不过,不是今天,三日后,我到田园拜访,那里绿竹环围、清净无尘,是最好的
生死对决战场,怎么样?敢不敢给我订下这个生死赌约?”
  “常奇,你相当愚笨啊!”吴一谔道:“自暴其秘,订下三日之约,是说明你三日之
内,可以完成练法了。所以,能走不走,死守于此,是吗?”
  他担心田长青和小方被常奇拿话套住,一旦答允下来,江湖人一诺千金,那就上了大
当。
  “常奇大法师,你想的美呀!”小方笑道:“我们不吃这个,落水狗不打白不打,你已
经黔驴技穷,躲不过了。”
  田长青微笑不言。
  吴一谔却暗暗忖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老实,却是口齿如刀啊?只可借常奇已是头千
年老狐,很难用话把他逼出来了。”
  常奇叹息一声,道:“吴一谔,我有一年的时间,随时可以杀了你。但竟一念仁慈,留
下了的性命,这是我生平最大的一桩恨事了!”
  “你心存大欲,想解开九龙玉佩之秘。所以,没有杀我。”吴一谔道:“用天蚕索,穿
过我的琵琶骨,囚禁一年,那可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书到用时方恨少,船到江心回头难。”田长青道:“常奇出来吧!刚才,我们未分胜
负,现在,我们决一死战!”
  不再闻常奇回答之声,似是人已离去。
  “他们在厅中,我们搜吧?”小方道:“天已快亮,找出密室门户,应非难事!”
  “这座大厅,通达地下密室。”吴一谔道:“但以常奇的多疑善算,不知练法密室,是
否就在这大厅之下?”
  “前辈有何良策?”田长青道:“水淹如何?”
  “办法是不错!”吴一谔道:“但我们看不到练法破除,总是难以安心。”
  田长青点点头,道:“是!如果密室中有堵水之物,只要保持法坛不损,练法一样可以
完成,毕竟千百位人力输送之水,无法像大河一样,源源不绝。”
  吴一谔微微一笑,道:“至少,常奇今天绝不能再练法。就算密室不在大厅之下,亦必
有路可通,我们掘地三尺,不难找到秘门,先用火攻,继之水淹。当然,人也要进去看个清
楚,是否已破坏他的法坛?”
  声音说的很大,似是有意让常奇听到。
  “老前辈!”程小蝶缓步行入厅中,道:
  “是否要招人进来,立刻动手?”
  “好!选百名健壮军士,分三批挖掘大厅。”吴一谔道:“去通知他们准备吧!”
  “吴一谔,你心肠如此歹毒?哪有修道人的慈悲!”常奇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
“本法师打开秘门,你们可敢进来吗?”
  “一言为定!”吴一谔道:“你开了秘门,我们就凭仗武功闯进去。我知道你还有一些
邪术未曾施展。何况,你已早有存心,和我一决胜负,彼此就仗凭本身所学,分个胜负出来
吧?”
  “如果是我胜了呢?”常奇道:“既是约定,也应该有协议。”
  “常奇,吴某不会代人作主,你胜了可以杀了我!”
  常奇道:“你好像并没有胜我的信心?”
  吴一谔哈哈一笑,道:“兵祸动起,苍生涂炭,上百万的黎民百姓生死,岂可轻诺。咱
们既是生死之搏,就各凭技艺造化一分胜负。”
  常奇道:“那给我四个时辰的坐息时间如何?”
  “既然你开了口,吴某人也不便做得太绝,我给你一个时辰,应该够了?一个时辰之
后,秘门不开,那就别怪我扫穴犁庭,用恶毒手段对付你了。”
  “两个时辰如何?”常奇道:“本法师这一生中,从未如此求人!”
  “一个时辰!”吴一谔带着田长青退出大厅。
  “前辈,为什么要给他一个时辰养息?”小方道:“让他有布置邪术的机会?”
  “常奇个人的生死,并不重要。”吴一谔道:“重要的是破除练法!书有未曾经我读,
我不知道常奇的练法邪术如何着手。但我知道是一种役物成形的术法,所谓撒豆成兵的邪
法,当年白莲教起事之时,常奇还无此法力!”
  田长青轻轻吁了一口气,道:“果真如此,那就非常可怕了。如能见识一番,开开眼
界,实有着不虚此生之感。”
  “如非昨夜见识到常奇的飞剑、火莲,我很难相信人间会有这样的奇术?”小方道:
“谈到练物成形,役之为战,更是不可思议了?”
  他望着吴先生,一脸祈求之色,希望能得到答案。
  吴一谔淡淡一笑,道:“邪法之说,大出于常情之外,应该是一种虚幻形象。但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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