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江湖急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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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江湖急救站-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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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急救站

       第五章 比武招亲

      
  至于刘氏父子,则躲入先前休息之秘洞之中。 
  刘吉为顾及父亲毒伤,已无暇对付这群妖人。 
  方掠入秘洞,刘吉便要父亲盘坐于地,开始运功逼毒。 
  他则将抢来之药包一一解开,甚想找出解药。 
  然而刘千知却轻叹道:“不必找了,无毒之毒根本没有解药,找了也是白找……” 
  刘吉急道:“哪有这回事,配得出,一定解得了,您别听妖人胡诌,我这就替您配配看!” 
  他将药包解开,然后仔细试验,若味道不对,或发出强烈反应者,全部舍弃,最后只剩两包,闻来清香之药,他想,再无比中那无毒之毒更厉害,便决定让父亲服下试试。 
  刘千知把死马当活马医,当真吞下药末,但觉入口清凉,至少不是毒药吧!于是再次运功,不断将解药洒向四肢面颊,以期能化尽毒性。 
  父子就此静默下来,静观其变。 
  外头闪电连连,暴雨不断,两人心绪仍沉,尤其闻及一连串疯狂笑声,两人已知那群妖人可能全部逃逸,叹息声不禁传出。 
  这一战,可说一败涂地。 
  刘吉更是内疚,因为这一切几乎是他一手所造成! 
  然而错误已成,徒怨无益,他甚懊恼。 
  刘千知心绪仍沉,道:“阿吉,你偷偷潜去,看看走脱几人?若有机会,能捞多少算多少,但千万别涉险。” 
  刘吉正想找这群妖人算怅,便自颔首:“孩儿这就去了,可是您的伤?” 
  刘千知道:“不碍事,能解则解,不能解,逼至一角便是,倒是擒回妖人,比什么都重要。” 
  刘吉颔首:“那爹多保重,孩儿去去就回!” 
  说完,拜礼过后,探向洞外,冒着大雨,再次掠往崖面,只见得齐云堡崖部份崩塌不少,这场暴风雨的确来得厉害。 
  他不敢多想,立即潜入堡内,想探探是否有妖人行琮,结果人去楼空,就连被囚喽罗亦不见踪迹,他再寻向附近三里,仍无结果,心想妖人可能亦怕追兵赶来,故先逃之夭夭再说。 
  搜人不着,他只好找寻退路,掠回秘洞,告知父亲去了。 
  刘千知已功行三周天,那五毒红沙之毒倒是解去,至于无毒之毒却闷在心头,任他如何催化,全然无效。 
  他心知无法解去,然又能如何?只能另寻解药了。 
  他勉强抚平心绪,淡笑问道:“妖人全部逃了?” 
  刘吉颔首:“大概吧!” 
  刘千知苦笑:“全是天意啊!” 
  刘吉歉声道:“对不起,是孩儿的错,若非孩儿身上被下追踪散而不自知,自不会泄露行踪。” 
  刘千知淡笑:“天意吧!纵使对方知道地方,若无这场雷雨,且偏偏劈得那么准,岂会落得如此局面?” 
  刘吉默然不语,仍自怪罪自己、 
  刘千知道:“不必自贡,只要日后仍能将人逮捕,或可弥补过失之罪。” 
  刘吉道:“孩儿必定全力把人抓回,必要时,当场宰了,免得后患无穷。” 
  刘千知轻叹:“是该把人宰了,否则怎有这下场?爹一念之仁,终铸成大错!”不胜唏嘘:“如今他们已走脱,江湖将再掀巨浪矣!” 
  刘吉轻叹:“孩儿必将全力阻止妖人作怪!” 
  刘千知笑道:“或许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否则爹怎会把你送往少林学那易筋神功,这似乎早在提防今日之事发生似的。” 
  刘吉叹道,“可惜那些功夫不管用,仍让妖人逃脱。” 
  刘千知笑道:“不是不管用,只是你火候不够,照爹所知,易筋神功练至八成以上,足可脱胎换骨,任何毒药皆可轻易排出体外,哪还怕无毒之毒?而且亦不怕妖术骚扰,足可对付鬼王和毒王。” 
  刘吉轻叹:“照无界师父说,修得八成,大概要二十年光景,孩儿怎等得及?何况那也未必会成功。” 
  刘千知安慰道:“你已耗了八年,剩下十二年,到时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简直太年轻,武林仍等着你另有一番作为,何必泄气!” 
  刘吉道,“可是那些妖人可等不及十二年啊!” 
  刘千知轻叹:“这倒是了,看来是天意吧!” 
  刘吉忽而想及什么,欣笑道:“我倒忘了爹仍管用,只要你毒性能解,足可再次面对妖人,不必再耗十数年光景啦!” 
  刘千知苦笑:“谈何容易?无毒之毒神医都解不了,毒之厉害可想而知!” 
  刘千知道:“它到底有何厉害之处?” 
  刘千知道:“问题即在于此毒药引几乎完全不是毒药所配出,故而无法以解毒方法探试。中此毒者,先是觉得倦怠,随后感觉欲昏睡,若练功者则功力渐渐消退,直到最后,将变成废人,到那时,不死也差不多了!” 
  刘吉皱眉:“时间呃?从中毒到废人,需多久时间?” 
  刘千知道:“不清楚,神医说,视个人功力,以及是否服用其他灵药有关,照常理,大概三个月光景吧!” 
  刘吉稍急:“三个月……”有了时间限制,总觉短些,“若有万年灵芝之类东西,能解吗?” 
  刘千知道:“没试过,不敢保证,何况那种东西,比解药更难寻,所谓可遇不可求啊!” 
  刘吉道:“看来孩儿得亲自赴苗疆,找那死毒王讨解药。” 
  刘千知轻叹:“他甚难对付呵……” 
  刘吉道:“再难对付也要对付,何况还有一大笔怅要算呢!” 
  刘千知心知除此之外,无其他方法可想,轻轻一叹,道:“你得小心,硬逼,未必能逼出解药,得以智取为妙。” 
  刘吉道:“爹跟我一并前去?若找着解药,立即可服用,自省去不少时间。” 
  刘千知摇头轻叹:“看是可行,实却不可行,若时间紧迫,亦已接近三月期限,届时,爹功力已失,将是废人一个,跟在你身边,岂非是累赘?到时爹莫要变成绊脚石才好!何况现在孟神医生死末卜爹趁还能动,查他十天半月看看,若有机会,先救神医便是,其他全看你表现了。” 
  刘吉本想和着父亲力量对抗毒王,可是听及此言,终觉不妥,当下不再坚持,说道:“那就孩儿全力以赴啦!咱们约定三月后再碰面,抑或在家?我看在家好了,毕竟娘和姐姐甚是想念您啊!” 
  刘千知轻叹几声,道:“是该回去一趟,时间却未定,这样好了,你先去取药,爹随时通知你会面地点,若真的联络不上,则在家碰头,届时也顾不得伤势如何啦!” 
  刘吉闻言甚喜:“就这么说定!” 
  刘千知见及爱儿已能独当一面,颇为宽心,露出满意笑容。 
  随又想及什么,道:“趁现在空闲,爹把无影幻步轻功传你,得仔细学着!” 
  刘吉甚喜:“孩儿己学基础,正等着爹传授诀窍呢!” 
  刘千知问及,方知夫人慕容玉玲已授及基础,自是欣喜:“这么说来,自可事半功倍!” 
  当下要刘吉演练招式,见有差错,便一一纠正,遇及节骨眼,则说及诀窍,刘吉经父亲指点,自是一窍通,窍窍通。 
  他又绝顶聪明,入耳不忘,不到天亮,已将一套绝世轻功身法融会贯通,差的只是熟巧。 
  然尽管如此,他自觉身轻如燕,飞掠起来,更能随心所欲,轻身功夫大概增进一成以上,乐得他静不下来,晃个不停。 
  刘千知亦陪他练功,直到外头暴雨渐弱,淡光送来,心知黎明已至,始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到上头吧!” 
  刘吉立即收起玩意,颔首点头,已和父亲步出洞口,随即轻喝,两人双双掠崖而上。 
  刘吉自是拼足全力,刘千知或而伤势在身,腾掠之间,旗鼓相当,刘吉果然得到父亲不少赞赏声。 
  及至齐云堡,见及苍凉景观,两人不胜唏嘘。 
  刘吉见及父亲已是一张发白病容,更是内疚,便一刻不肯耽搁,急着告别,直往苗疆方向奔去。 
  刘千知望着儿子逝去方向,感慨良久,最后喃喃说道:“希望一切将能顺利解决才好……” 
  说完,往城堡深处,消逝无踪。 
  且说刘吉花费半月时间,终于到了云贵苗疆。 
  在入境随俗之下,他亦换上一身苗服,或许他两眼带野,装起苗人亦有几分神似,至于语言,用心学习,倒也能应付一般应对词句。他甚满意,能瞒过不少人。 
  然而最让他头疼的是,随身那把弯镰刀,老是不知该摆在何处才恰当——他原是过惯空手无物者。 
  不管如何,总是撑了过来。 
  虽说五毒教颇有名气,但一些百姓皆不愿沾惹,打探起来甚是费劲。 
  刘吉就此从大凉山探至玉龙山,复往怒山,再移野入山,终于探出,五毒教总坛即在野人山某深山处。 
  有了目标,刘吉总算放心,于是住进野人山下之野人村。 
  只见得此村大约四五百户,房屋皆为竹、茅搭筑而成,颇见原始风味。 
  至于村民则未见纯朴,大概此乃市集聚散区,生意鼎盛,苗人受及熏陶,亦现出精明,尤其碰上汉人,更是处处提防。 
  还好,刘吉已经苗人化,省去不少麻烦。 
  他漫无目标晃于街道,想再探清五毒教总坛确实位置,然却见及一大堆人挤向一类似告示之竹牌坊,吱吱晤晤,指指点点。 
  刘吉凑着热闹,亦自迎前,东张西望,挤挤推推,仍搞不清是何名堂,原来是告示写着原始苗文,根本瞧不值。 
  只见及告示两旁画了毒蛇,莫非是五毒教告示? 
  他甚好奇,遂问向左旁汉子,终于得知五毒教正想招兵买马,扩大组织,有兴趣者,可自动前往报名。 
  那汉子又补充一句:“教主也想把女徒嫁踔,也就是比武招亲之意!” 
  说完,他呵呵大笑。 
  刘吉心念一转,已知他笑中含意,毕竟那个苗如玉还勉强通过,要是推出胖妞苗如花,那岂非吓死人? 
  众人果然议论纷纷,不断揣测是苗如花抑或苗如玉想嫁人?当然每讲及苗如花,必定引来一阵大笑。 
  现场气氛甚是热闹,凭添不少情趣。 
  刘吉打量着,自己该应征教徒,抑或争那驸马爷职位? 
  想来想去,他倒觉若能混近苗氏姐妹,也许较能将无毒之毒的解药弄到手。当下已决定一试。 
  他再打探日期,乃三天后之野人山,多情崖上,自有擂台。 
  地点已知,他落个轻松,随处串逛,亦探出五毒教在此又称五仙教。 
  其实苗人对耍弄蛇虫皆有研究,或多或少对玩虫老手五仙教存有敬仰之意,惧恐之心自是较少。 
  难怪说到吸收门徒抑或招亲,立即引来无数男人骚动。 
  刘吉有意更加苗人化,趁着这几天,亦跳人苗人特有之空手打斗赌场,不但赢得两只猪三只鸡,以及一大串怪异白色贝壳项链,挂在身上,更觉苗味十足。 
  他将猪仔、鸡仔换得一些食物,算算时辰,该只剩一天光景,反正无事,便往野人山区行去。 
  一路上似有路标,他轻易可寻得多情崖在哪。 
  他原以为多情崖必定在险山峻岭之申,岂知却位于一处对于练武者根本不能算是山的山峰西麓。 
  那本是一座梯田式山崖,最北一面高逾百丈,不知何时已被刻上“多情崖”桌大三宇,瞧其字迹,或有十数年历史吧?多情崖两旁则画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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