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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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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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浅浅失神,忽然很想问他,他是不是和卓风奚说的一样,效忠于白氏一族的血脉。有这样的美人保护应该是很牛X的一件事吧……可是她好像是冒牌的,于是也没这个胆子问。517Ζ顿时两人面面相觑。

“你一直在我身边吗?”白浅眨了眨眼,神智回来的差不多了。

这次对方沉默了半晌,才道:“是。”美人眼眸深深,大概觉得这个女皇有点不正常,好像在傻笑。

可是白浅非常怀疑这个答案,如果是的你犹豫个什么劲?但是她也只是笑了笑,说:“你叫什么名字?”总不可能就叫玄衣卫吧。

美人看着白浅,冷凝的眼神让她几乎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有些后悔,该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可是,陌轻尘不是都不相信么?也不知这玄衣卫到底是什么角色。不保险,还是不保险啊!

就在白浅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美人还是开口了,“卞沧海。”

“卞沧海,好名字呢。”白浅笑,就是觉得有点耳熟。在哪儿听说过呢?沧海沧海然后白浅脸上的笑容僵硬了,沧海公子?美人绝美的面容在眼前晃,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什么时候看过?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4)

蓦然白浅想起了中秋那晚,那个惊鸿一现的美人。不就是他么?!

“沧海公子……”白浅咧了咧嘴,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好像有一排黑线滑了下来。

卞沧海优雅的点了点头,青丝滑下,秀美的脖颈露出来,无声的美。看向白浅的眼神带着些微疑惑。

白浅再次一怔,看来自己不是对美色有了抵抗,面对如此极品时还是失手无措。也许下次看到就不会这样惊艳了,她这样安慰自己。卞沧海以后如果要杀人美人计估计很好用,不过看他这冰山的模样,白浅很理智的没有把这个猜测说出口来。

正好她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也没有调戏帅哥的兴趣。正了正神色,道:“如果朕不叫,你就不会出来么?”白浅望天,好像外面也挺冷的,还真是够敬业。这忘莫离的后宫就知道不会简单呢卞沧海点点头,算是回答了白浅的问题,连一个字都懒得给了。这让白浅十分的挫败,这个美丽如此的男人难道多说一句话会死么?

不过,她现在好像挺需要他的呢,于是尽可能不让自己笑的太过谄媚。道:“不如进来坐坐,朕有事想要问你。”

这次卞沧海连头都没有点,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就飘了进来,白浅一怔,只觉得一阵微风拂过,美人已经坐在了桌子前。

高手啊!红果果的高手啊!白浅羡慕的双眼放出绿色的光芒,差点就要扑过去拜师了。不过她终于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没有作出如此脱线的事,武功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讪讪的坐到卞沧海的面前,白浅终于确定他没有先开口的意思,于是笑道:“朕遇刺的时候你就在一旁么?那个……刺客是你杀的?”

卞沧海似乎对白浅的质疑有些不满,冷冷开口:“不在陛下身边,刺客是后来抓住的。”

这一次终于不是只言片语,但也让白浅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冷。如此清冷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如烈烈寒风,刮的人耳膜生疼,配上他这般样貌,大约是让人难以接近。

但是陌轻尘的猜测和事实相差无几,什么都不知道的其实只有白浅。

“你有问出什么来么?”白浅问道,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那刺客明显被人严刑逼供。

卞沧海淡淡的看了白浅一眼,“没有。”

虽然他只此一句话,白浅却知道包含了太多。能被折磨成那样都不说,真不简单。但是这样一来,线索又断了,而且,既然有了玄衣卫这种存在,那个刺客基本上是一枚死棋。

白浅笑了笑,定定的看着他,道:“为什么要丢到大门口?”

卞沧海这次却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瞬间有些沉默。白浅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敛去,仔细的看着他,笑了笑:“你有权力替朕做决定么?还是你认为这是朴国做的?仅仅根据你的猜测?你想要逼朕么?”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5)

白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大胆,如果卞沧海要杀她太简单。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破罐子破摔吧。一味的躲避,也不能解决问题,相反,白浅认为卞沧海并不会伤害她。最正统的白氏血脉,除了她还有谁?

卞沧海果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任何过激的表现。也许是因为这个身体的货真价实,一直守在白浅身边的他比谁都清楚明白。

“晏清不会感激你。”最后,卞沧海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一瞬间,白浅好像从这个美丽男子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嘲讽的表情。其实她很想说,这和晏清没有关系,但是却又显得苍白无力。但是陌轻尘和卞沧海都这样说……仅仅是因为她的那些让人误会的行为么?不够,根本不够。

只能说,忘莫离确实是对晏清有着念想的。只是明明又那样的折磨他,这种感情,白浅不能理解……也是她一开始就排除了的。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这种自信,很多事都不是她能够想象的。

“朕不需要他的感激。”白浅看着卞沧海的眼睛,定定的道,“但是你未免太过自作主张!”她很生气,这回终于知道出气口了。而且这事根本就不该扯到晏清的身上!

卞沧海淡淡一笑,如春花绽放,秀美雅致。道:“陛下,在我完全奉你为主之前。你的错误决定,我有权制止。”这是卞沧海自出现后说的最长的一句话,说完就丢出一封信来,信封轻轻的落在桌子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白浅还没来得及细想卞沧海说的话,就被那封信吸引了眼光。她确信自己不会认错,这就是晏清让她转达的信,可是为什么会在卞沧海的手上?还真是神通广大呢,白浅冷笑,心中的不悦更甚。

卞沧海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捻起信封,似乎不在意白浅的愤怒,淡淡的笑:“幸亏陛下没有看。”

“为什么。”白浅问,声音低沉。

“因为这会要你的命。”卞沧海说,眼神凛凛的看着白浅。冷气四溢。

白浅蓦然觉得,这不是一个玩笑。

“因为这会要你的命。”卞沧海不是在开玩笑,白浅也不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白浅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很不开心,也许没有人能不当作一回事。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了下来,沉的喘不过气扪心自问,她自不爱晏清,她也不是忘莫离。

可是自从遇见他,白浅觉得自己是同情这个男人的,她欣赏他又为他觉得可惜。她觉得他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就算有一些误会,可是这并没有伤害他的利益,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换来的……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封口的——追魂夺命的信么?

这就是晏清要给她的么?如果她当时忍不住好奇心看了呢?只差那么一点为什么?

卞沧海的手指轻轻的拂过信封,最后落到那封口上,轻笑:“只要沾到,五日之内毙命。”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6)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浅看着他,声音略显沙哑。

好像,自己之前为他做的一切都是笑话。晏清无疑是恨她的,虽然各种可能她都想过。但是想象终究是想象,不如摆到面前来的残酷也许,就算没有忘莫离,自己也是令人讨厌的

卞沧海轻轻的笑,如幻似非的面容,美的好像随时都会随风飞去,但是说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被废武功,是因为他想杀你。任何一个疏漏,都可能要了你的命,陛下。”

哦,还真是美人如蛇蝎?真是看不出来呢……原来,每次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他都在想怎么杀掉自己么?

这种深沉,到底可以有多深白浅似乎想到了很多,但最终也不过是一声苦笑。

想抓过那封信拿去烧掉,最后还是没有这样做。那封信如同一只毒蛇,摆在她的面前,吐着红信子,随时都会要她的命。可是白浅却掐不住它的七寸。

白浅是个胆小的人,至少还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和自己赌气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她对卞沧海道:“你处理了吧。”语气竟然还很是平静。

卞沧海缓缓点头,将那封信收了回来。

白浅终于看不到了,那个石头好像挪开了一点,让她能浅浅喘气。自嘲的一笑,这又怎么样?太天真的始终是自己。

至少,她现在知道了。而她也只能这样而已,因为她甚至连去质问的理由都没有。不过徒让人嘲笑罢了……自以为是的人也许从来都只有自己。那个人如罂粟一般剧毒,果真碰不得。

白浅对着卞沧海笑了笑,“你一直在保护朕的安全么?”

卞沧海点点头。

“那么你肯定知道发生在朕身上的事了?”白浅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嘴巴有些干,抓过茶杯喝了一口,才道:“你怎么看?”

卞沧海浅浅侧过头,那双黑眸定定的看着白浅,道:“陛下失忆了,有人陷害。或者陛下没有失忆,在演戏。”

“你觉得是哪种可能性更多一点?”白浅笑。

“原以为是第二种,现在看来更像第一种。”卞沧海倒是有问必答,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还是他并不觉得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

白浅咧嘴笑了笑,第一种?那就是忘莫离失忆了,他是这么认为的吧。可是,陌轻尘以为她是装的。

每个人眼中看到的都不一样,但是,唯独没有人质疑她的身份可是这个想法马上就被卞沧海打破了,他轻轻一笑,凝神看着白浅,道:“如果是第一种,人为什么可以变的完全不一样?”

白浅一怔,她来了这么久,终于听到这样的话。可是此刻听来已经没有了传说中的冲击力,就像一个等待死刑的人,等了太久,也没激情了。

她等这句话等了太久,已经不再害怕了。反而有一种解脱。

白浅笑笑,说:“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卞沧海看了白浅半晌,最后轻轻一笑,长长的睫毛浅浅颤动,粉色的唇勾起来,美的惊心动魄。“你只要是她就够了。”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7)

他站起身来,一头青丝几乎及地,白衣翩然,身形飘逸。“陛下,我走了。”

白浅看着他转身,忽然问了出来,“不止你一个人吧!”

玄衣卫不是一个人,这是白浅思考的结果,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

卞沧海浅浅一笑,回头道,“不是。”然后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白浅定定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好半晌,忽然放松下来。这才发现手心都是冷汗,其实,她刚才比自己想象的还紧张卞沧海终究还是给了她这个回答。既然玄衣卫不是一个人,既担任保护她的指责,又要捉拿刺客,甚至做更多的事。

那么她身边的是谁?在她身边最多的人。

这个答案好像呼之欲出呢。

紧张过后是放松,两种极端让白浅累的一到□□便睡着了。她很少睡的这么沉了,就算想紧张也得等有力气再说。

玄衣卫,虽然现在还不能为自己所用。但显然是保命的好玩意,堂堂帝王的生命还是有保障的,不至于死的稀里糊涂。这是白浅最大的收获,至少她自己这么觉得。

当然,白浅是睡的好了,但这一睡又错过了上朝的时间。撇了撇嘴从□□爬起来,白浅想着已经一定要把这制度改改才好,天天上朝还不要了她的老命?

她决定要做一个有水平的昏君子瑕子画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做起事来没有一丝差错。白浅看了子瑕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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