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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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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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和晏清似乎关系匪浅,也是不简单,这样互相牵制,谁胜谁负还很难说。也许一步之差就万劫不复了。

白浅非常痛恨自己此刻居然如此的清醒,也许糊涂一点未尝不是福分。卓风奚和卞沧海倒是毫不隐瞒,可见是忠心护主的。能想明白这些也得益于他们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也许,这个身体里是谁无所谓,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帝王。至少在卞沧海看来便是如此,卓风奚恐怕也是如此,他的心中就算有人,也是帝王终于所爱。

帝王业,古今又有几人能名垂千古?代价未尝不是太大。

轻轻的叹息一声,晏清连杀她三次,三次都没有成功。但可谓是算尽心机,第一次白浅顶替了忘莫离,第二次不过是试探,第三次才是杀招,可惜白浅终究没有看。

正是因为白浅和忘莫离不同,才救了她一命。

很多事情果真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那个人头和一堆手指让白浅脸色发白,现在回想起来刚才没有大吐特吐真是不容易,这要得益于楚家满门抄斩那一次给她打了预防针老天,白浅真想仰天长啸。不要让她再增加仇人了,否则就算她平平安安活到了一百岁,死了也会有人挖墓鞭尸的白浅边走边想,忽然感觉一阵凉风吹来,额前掉落一缕发丝。白浅一怔,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一道大力将自己猛地后拉,夜色中剑光一闪!

蓦然明白!又有人来杀她了!不是这么倒霉吧?!

☆、又有人来杀她了!(3)

剑上寒光晃的白浅眼睛生疼,她只看到一个黑衣刺客打扮的男人举剑又刺了过来!但是卞沧海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白衣翩然迎了上去!

广袖一甩就将那剑卷了起来,顿时脱手飞了出去,插在地上轻轻晃动。白浅只觉得手脚冰凉,竟然还能站住,已经吓的呆了。

片刻后才恢复神智,心中稍定,卞沧海据说是很厉害的,有他在应该没问题才是。但是那刺客的能力显然出乎白浅的意料,虽然长剑脱手,竟然也游刃有余!两人缠斗在一起,片刻之间无法分出胜负!

忽然一种不妙的感觉升腾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要来取她的性命的!这个刺客是个高手,显然对方料到了卞沧海会在。只要再多一个人,杀掉白浅简直易如反掌!冷风吹来,浑身都是凉意,白浅疑神疑鬼的转身看向身后,刚巧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飞了过来!

该死!难道她今天真的要丧命在此?!

是谁要杀她?除了晏清,有谁会不顾大局的现在出杀手?白浅一死,必将天下大乱!难道还有第四方的人?

白浅已经想不了许多,她毕竟不曾习武,这个身体也没有练过武的迹象。急忙侧身,可长剑还是划破了她的手臂,冰凉的感觉刺透肌肤,半晌后钝痛才传来。

白浅闷哼一声,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脚踝扭伤了!她定定的看着刺客,今天真的是没救了么?

忽然一把长剑从她的鬓边飞过,将她面前的刺客刺了个透!穿胸而过!白浅回头,就看到卞沧海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又回身拦住了先前的那个人黑衣刺客。

如果再来一个人,当真是没有办法了。可是好像只有这两个人,先前那刺客眼见无法成功,转身便走,卞沧海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去追。

直到此刻,白浅才终于意识逃得一命。手臂上痛的钻心,眼睛一红泪水就来了,但是打着转就是没有掉下来。脚踝上也火辣辣的。

可恶,白浅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以前一道小口子就痛的要死,现在才知道那算什么?电视里动辄鲜血淋漓的绝对是骗人的,白浅现在就痛的要死,仅仅是因为手上的伤口!

卞沧海并没有立刻过来,紧闭着双唇,吞下一口血才过来抱起白浅。

白浅咬着牙齿不住的颤抖,也管不得路上到底是否颠簸。任由卞沧海抱着回宫,直到回到了乾元殿,才终于放下心来。感觉到口中的腥甜味,竟是连嘴唇都咬破了。

卞沧海放下白浅,忽然哇了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雪白的衣襟。白浅看的触目惊心,很是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他是没有必要挨那一掌的!可是现在白浅没有力气去感谢他了,自己尚且自顾不暇。

“陛下……”卞沧海脸色苍白,缓缓道:“我去叫人。”

白浅咬了咬牙,点点头。但是卞沧海还没来得及出去,就见人推门而入,原来是卓风奚!

☆、又有人来杀她了!(4)

白浅想,他来的真及时。可是卞沧海却立在那里,一瞬间剑拔弩张!气氛顿时一变!

白浅一怔,恍然间也明白了卞沧海的顾虑!看向卓风奚的眼神也是警惕起来。可是想起了白日两人才交心谈过,又很是疑惑,卓风奚是没有理由要杀害她的。

卓风奚满脸焦急的神色,想要过来,但是却没有动。卞沧海虽然重伤,却也不可忽视。卓风奚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却是紧抿着唇,定定的看向白浅,看起来来的颇为匆忙,连发丝都是散乱的。

白浅忽然觉得心很累,卓风奚为什么总是能来的这么及时?如果这次他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让人想不怀疑都不行。可是明明白天才说会不离不弃的人,如今就要背叛了呢?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白浅看向卓风奚,眼神凛凛,痛的视线也有些不清晰了。手臂上鲜血潺潺。

“陛下,如果是我,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卓风奚道。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还是不能证明他是否参与。白浅刚刚遇刺,他就赶来,其中的巧合让人不敢相信。

卞沧海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卓风奚有任何的不对,白浅毫不怀疑他会出手。

也许只是过了片刻,又也许过了很久。

白浅手臂上鲜血淋漓,染红了锦绣华服。她觉得自己有点头晕……有点看不清卓风奚的面貌。斜斜的躺在□□,伤口应该快些处理的……她想。

“陛下,请你现在一定要相信我。”卓风奚惨白着一张脸,沉声道:“你现在受伤的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来处理最为合适。”

“解释?”白浅喃喃自语。

“陛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卓风奚忽然笑了笑,声音惨然。道:“我的玉碎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赶来这里。没想到还是晚了。”

“笑话!”白浅用尽力气道,可是说出来还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她不相信这样的鬼话,难道卓风奚有预感?这算什么?灵异?

“为什么不相信?”卓风奚居然上前一步,定定道:“陛下你现在必须处理伤口,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卞沧海……”

卓风奚看向卞沧海,沉声道:“你难道也不相信我么?”

卞沧海忽然一声叹息,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无奈,“以前不相信,以后也许也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却不得不信,你也欠我一个解释。”说完竟然转身离去。

白浅一怔,卞沧海就这样相信了卓风奚么?他是这样容易被说服的人?还是说其中有什么隐情?

卓风奚快步来到白浅的面前,看着她手臂的伤口瞳孔浅浅收缩,道:“陛下,有些事,以后我一定全都告诉你,真的。”

白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忽然觉得手臂上一凉,整只袖子就被扯了下来,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又冷又麻,手臂已经完全没有了感觉。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1)

卓风奚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白浅看不清,只听到他似乎用轻柔的声音道,张开嘴。

白浅张嘴,就咬住了一团布料。然后手臂上就传来痛的钻心,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好痛!

陛下,很快就好了。伤口要消毒。卓风奚安抚的笑。

白浅茫然的点头,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好像有一个人在帮她包扎,帮她清洗。似乎骨头上都被刮了一遍,那个伤口,真的很深……差一点切掉了整只手臂。

她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这里有麻药就好了,也就不会这样痛的。

身子也好冷,忽然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将她紧紧的圈住,这样才好像温暖了一点,那丝颤抖也被柔化在一片温暖中白浅眨了眨眼睛,睫毛上似乎也沾着水珠,然后就觉得很困。

累了就休息一下,那个人说。

白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被卓风奚抱在怀中,顿时窘迫不已,脸上一热。

“你怎么还在这里……”白浅沙哑着嗓子,嗔怒的问道。

“卞沧海受伤了,他现在没有时间来保护你。”卓风奚浅浅一笑。

“我是问你怎么在这里!”白浅有些怒了,挣动身子,却发现卓风奚抱的很紧。忽然有些害怕,这个人该不会……呸,你脑子里装的什么。

可是……白浅苦笑一声,他们是不是靠的太近了?卓风奚的胸膛很热,手臂也很有力。连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是彼此的“陛下……”卓风奚浅浅垂下眼睛,神色说不出的温柔,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白浅终于无奈的叹息,撇过头去不看他,脸上浅浅有些发烧,道:“你要保护我也不必用这种方式,下去,这是朕的床。”

说完白浅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你老女人一个了,不至于这么害羞吧?人家可是什么都没做呢,什么叫做这是我的床?想起来恨不得钻到地下去。于是赶紧又道:“你昨天说给朕的解释呢?!”

白浅竖眉瞪眼,掩饰自己的尴尬。

卓风奚看着白浅,忽然哂然一笑,那笑容如同雨过天晴,让白浅很不争气的心跳了两下。终于缓缓松开抱住白浅的手臂,坐起上身,这才笑道:“我自然说话算话。”

白浅感觉到那个温暖的怀抱离开,恍然明白昨晚就是在他的怀中才睡着的。不过现在她不想想这些,定定的看着卓风奚,道:“朕听着呢。”

卓风奚摸出一块白色玉佩,看起来不是很精致的样子,还有着浅浅的杂纹。但是最显眼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这块玉佩裂开了,一道狰狞的裂痕横据在中间,白浅非常怀疑只要轻轻的一碰它就会碎成两半。

“昨天我本来是准备睡觉的,可是不小心将它摔了,成了这个样子。”卓风奚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丝心痛。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收了回去,道:“我想陛下也许是出事了,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就往这里赶……”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2)

“卞沧海那个人,还好没有让人失望。”卓风奚叹道,仿佛昨天他也在场一般,心有余悸。“否则,真不知……”

白浅呆了一呆,想起她昨天给卓风奚的评语,现在又重复了一遍:“鬼话。”

卓风奚一声苦笑,道:“陛下不相信么?”

“这比让朕相信你能未卜先知更困难。”白浅一瞬不瞬的看着卓风奚,忽略掉从醒来后就一直辣辣做疼的手臂,集中精神。

“未卜先知……”卓风奚嗤笑一声,“我倒希望自己有这种能力,如果有我就不会让陛下受伤了。”

“况且,我以为陛下应该是相信这些东西的。”卓风奚似乎是喃喃自语。

白浅咧了咧嘴,你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好痛!

“陛下可知道道藏宫?”卓风奚笑了笑,说:“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玄门异术,而我刚好有机缘也学得一点,自然知道这不祥之兆了。”

如果是以前,白浅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现在她虽然表现的不屑,心中其实却是有些信的。因为她既然能穿越到这里来?那么这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东西肯定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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