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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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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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是我侍寝(1)

“陛下。”子瑕最后替白浅理了理衣襟,抿唇有些欲言又止。“陛下可是要就寝了?”

白浅却没有在意,她实在是有些累了,恨不得直接倒在□□。干脆的点点头,难道这还是需要问的?快领她去寝宫吧!

子瑕一怔,垂下脸来,这才在前面带路。

白浅晕晕沉沉,片刻便来到了清泉宫的寝殿,门外依旧黑压压的跪了一片的人。高呼万岁的声音老远都听得见,这样一来,倒是让白浅稍微清醒了一点,不过效果也不甚明显就是了。

进了大门,外间两个宫装少女正亭亭而立,子瑕原本跟在身后,也在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迟疑了片刻,终究是在白浅身侧轻声道:“陛下,今日八月十二。”然后躬身告退。

白浅略微疑惑,她又没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过还是笑了笑推门进去了。

如果,她知道里面等待的是什么。一定不会不把子瑕的话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世上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

身后的木门缓缓的关上,屋内层层帘帐,暖炉已经点燃,很是温暖。香炉中溢出氤氲檀香,甚是撩人。

白浅觉得这真是一个睡觉的好去处,奢华的无以复加。一路直奔大床,却不料在床前被软绵绵的东西绊了一跤。

白浅重心不稳的向前倒去,顿时压上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啊——”

“唔——”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白浅一怔,蓦地抬头,就落进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这距离是如此的近,以至于她能从对方的瞳孔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影,面色酡红,神态媚然。

当然,这是温泉泡的。

但是当她看清身下之人时,这种可疑的粉红迅速的变深变浓,最后成为赤红色,连温度都开始不断攀升。

白浅神色尴尬,因为身下是一个男人,一个美丽的男人。她又看到了那张令她一见难忘的脸,曾匆然一瞥,直叹蓝颜绝色。

晏清…………

丝缎般的长发如蔓延的水草般铺洒在锦绣华丽的缎面上,挺秀的鼻尖因为距离太近几乎顶上了白浅的脸,细腻的肌肤看不出一丝瑕眦。他犹如雾气朦胧中影影绰绰的仙人,如此的近在眼前,让人神往却又不知所措。

白浅此刻就陷入了这样一个怪圈,明明想要亲近却又怕唐突了佳人,虽然貌似已经唐突了无论是先前那回眸一顾,还是此刻的面面相觑,都让她觉得这是画中的人儿出来了。冰肌傲骨,手捧书卷的古装书生跃然心头。

当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么的暧mei的时候,已经快要无地自容了“你……怎么在这里……”白浅颇有些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局促的站在一旁,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此时看清了处境,更是不自然的很,于是连语气也都有些结巴起来。

晏清半阖着眼睛,闪烁的烛光下,脸上的表情似乎都带着一股迷幻的意味。淡色的薄唇浅浅张开,道:“陛下,今日是我侍寝。”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2)

轰!五雷轰顶啊!

白浅呆立当场,好不容易重新开机这会儿又当机了。侍寝,传说中的侍寝她尴尬了咧了咧嘴巴,眼神从上往下打量过去。终于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而他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晏清躺在榻上,身盖锦被,露出姣美的面容和如墨青丝。但是浅浅裸露的洁白脖颈,让白浅蓦地联想到了锦被之下,那让人无限遐思的躯体。不是她好色,委实是此情此景……过于诱人。

屋内的温度颇有些高,香炉旁尽是氤氲雾气,白浅觉得自己不光是脸发烧了,连身体也有些发烧。但是终究还是清醒了过来,顿时为自己如此禁不住诱惑而感到羞愧。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作为一个耽美文学爱好者,更是将这点发扬光大了。

只是,哪怕是再绝世不凡的人,此情此境之下,白浅也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在意他的外表了。心中此刻尽是可惜,可惜了这样一个男子,本该屹立天地间,一展抱负,却藏于深宫,终生缠mian于女子床榻,以色侍人。

她忽然,有些为他悲哀。

白浅站在晏清的榻前,眨眼间已经闪过千万般的念头,终于轻轻一声咳嗽,温言笑道:“今日是朕的疏忽……”

话虽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表达清楚,她是忘了。但是这个忘,只能是忘了侍寝之事,而不是前事尽忘,因为晏清她还不能信任。

她忽然想起了子瑕之前的欲言又止,终于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看来这八月十二,便是皇夫侍寝的日子。

心中觉得十分懊恼,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但如今说这些也是没有用的了,白浅强作成竹在胸,总不能让人说她堂堂景帝被一个侍寝的男人吓着了。一旦某些流言诞生,将直接威胁到她的威信。

晏清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即便是在如此情况下,他也只是淡淡的看着白浅,轻声道:“陛下事务繁忙,忘了也是正常。”言谈间没有丝毫埋怨,平静的在诉述一个事实。

这是白浅第一次静下心来听见晏清的声音。如山涧清泉,缓缓流来,不疾不徐,清凉沁人。但是,只要细细的去碰触,却发现这种凉是透彻骨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霎那间她忽然明白,晏清恐怕是恨的,因为不能不恨。

这样的男子,他有权有势,有才有貌,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子,本应该笑傲人生。可现在却这样耻辱的躺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和其他无数男人一起邀宠献媚,以色侍人。何况,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怎么能忍受?

白浅的手指浅浅有些发抖,心情顿时低落谷底,先前的惋惜此刻已经成了无奈,悲哀。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从纷乱的思绪中走出来,白浅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道:“朕委实有些劳累,你就先回去吧。”

她看着晏清的脸,觉得自己的笑容十分勉强。因为她终于开始担心自己了,如果那是她胡思乱想的最好,如果晏清真的恨,那现在倒霉的不是忘莫离,可是她白浅了。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3)

晏清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淡淡道:“那劳烦陛下遣人送我回去,我……自己走不了。”

诶?白浅一愣,这回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了。傻傻的看着晏清,由于发呆时间过长,终于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晏清轻声疑惑道:“陛下?”

白浅一个激灵,这才讪讪笑道:“我……去叫人。”转身的瞬间,匆然瞥过晏清眼中一丝莫名的眼神,似失落绝望愤恨。

脚下动作一顿,白浅有些懊恼,心中开始后悔了。自己刚刚怕是被吓的惊慌失措了,所以也没仔细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只想着把这个瘟神送走。

这会儿反应过来,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自己走不了?再联想忘莫离此人的英勇事迹,此事颇有蹊跷。况且就算不说这些,如此不给面子对他恐怕也是不小的打击,还有个轻尘公子在旁看着呢,这晏清可谓命不好。

白浅想了又想,终于觉得下不去手……不说要在这里做个好人,至少也少添些罪孽才是,不要因为任性而害更多的人。

迟疑的回头,白浅笑道:“你今晚陪朕聊聊天好了,我去叫人来伺候。”

白浅一说完,就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虽说留他一晚是对自己演艺水平的一大挑战,但是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白浅觉得,她不强迫他就算好了。

如此一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觉得自己很伟大,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自我感觉太好,以至于都开始脸红了。

说起来,白浅也算是一个细心的人,所以不少学弟学妹都是爱和她打交道的。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个习惯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好。手上拎着一件男式长衫,白浅左右为难,终于道:“你把衣服穿一下吧。”

白浅扔下衣服立马转身,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那衣服还是她刚刚出去要来的,这里只有她的龙袍,她可不敢给别人穿,免得人家以为她要杀人灭口。

背对着晏清白浅站了半天,心中默数100只羊,心道肯定穿好了。再回头,却发现他还躺在那里,连被子都没动一下,白浅一皱眉,走了过去。

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才是坏人,不好发脾气,只好道:“需要朕帮忙吗?”

老天作证!她这是客套话客套话啊!可是晏清居然点头了,还点的理所当然!就像等着这一句话一样!

白浅的嘴角浅浅抽搐,但还是很白痴的问了一句:“怎么帮?”其实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她还真没见过裸男呢,怕长针眼。

晏清浅浅垂下眼睛,道:“我不方便行动,陛下帮我解开束缚便是。”

此言一出,他晏清倒没有什么,白浅却是怔住了,束缚?

难不成……

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这回再没多说什么。默默的低头弯腰,揭开被子的一角,果然见他手腕被黑色的丝带束缚在软榻的边缘,而且她还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4)

白皙的手臂上盘踞着纠缠交错的鞭痕,红红紫紫的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想象的出来。白浅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就差点没有拿住被子。被束缚,被鞭打,满身的痕迹,被抬到一个拥有男人无数的女人面前,这样的侮辱白浅一声苦笑,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猜测这么快就成真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的虐待,他也能始终保持这样的平静,没有露出一丝愤恨的眼神。白浅觉得,她委实不该以貌取人,恐怕就算不是仙人,也是带着剧毒的罂粟吧?被仇恨的沃土所滋养白色也染成了黑色……忘莫离,这是你造的孽。

到现在,白浅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女人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白浅抿了抿唇,此刻想这些也是没有用的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解开手腕的束缚,然后是双脚的,白浅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他的伤口,只掀开被子的一角,可是仅仅这些,都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现在把衣服穿起来吧。”重重的吁出一口气,白浅转身,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起来。

晏清并没有回答,身后转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待白浅再转过身来,就看到一白衣男子卓然而立。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这样的人,只要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就掩盖不了他的风骨。

晏清的身材其实很高,白浅这样站着,也只能到他的胸口,浅浅扬起头,笑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白浅有些苦恼,这里好像只有床,于是干脆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道:“坐。”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这样坐在床边的,和同学聊天和父母谈心。晏清倒很是听话,坐到一旁,隔着一臂的距离。白浅此刻终于有一点亲切的感觉了,丢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担忧和幻想,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相处不过,能让她放弃睡觉大业来陪人聊天,恐怕也是女性天生的母性在作怪吧。晏清年纪比她小,人又长的煞是不凡,偏偏还有这样的遭遇,很难不让她同情心泛滥。

不过,她现在有些紧张,因为她是忘莫离,晏清是她的皇夫。白浅左看右看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心中总不自在的想起晏清身上的痕迹。心道,没想到忘莫离这女皇当的名副其实,还是'哔——'女王真是囧囧有神!

“那个,朕最近有些身体不适……所以……”白浅憋红了脸,最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晏清浅浅一笑,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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