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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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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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沧海看了看被称为言少的‘宋廷玉’。忽然道:“我居然看走眼了。”

言少勾唇一笑,却让那英俊的面孔凭空多了一丝冷冽。露出和身为臣子之时,截然不同的气质。“其实你看走眼的次数不多,但是一次就足够要命了。”

白浅抿着唇,背部一僵,她已经坐不住了,可是才浅浅一动,小雅已经笑意盈盈地拦在了她的面前。道:“陛下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呢~否则小雅也是很难做。如果失手伤了陛下也是会于心不忍地。”

“你恨不得朕动一动,然后失手杀了朕吧。”白浅忽然笑道,她没有放过小雅眼中那一瞬间怨毒的眼神。她背对着所有人,只有白浅看到了。

甚是白浅觉得这是她故意的,她恨自己。恨到毫不掩饰。

白浅觉得这其实不难理解,小雅对晏清的崇拜谁都看的出来,忘莫离对晏清做了不少难以言语的事,虽然这是他自找的。但是小雅自不会认为这是她地公子的错。她只会恨女皇,恨忘莫离,恨白浅。

好吧,白浅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倒霉,她可没有对不起晏清过。可是这种属下,有时候是不会明辨是非的。

白浅坐在那里。自然是没有再动了。倒不是她多么害怕小雅的威胁,而是她觉得自己如果再出什么事只是会影响到卞沧海,而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帮助。自己现在是个累赘。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看着。

晏清笑笑:“今天这里有任何恩怨自己解决就好。我相信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大家自可以安心。”

白浅心中暗骂,安心的是你们吧!她现在很想把消息送出去,只要禁军能得到消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可是这却是最不可能的。

白浅就算没有亲眼看到,她也知道晏清不会给任何人这样地机会,他总是算无遗策的。

“我想我们也不需要浪费时间了。”楚青君终于开口。话似乎还未说完。但是已经没有下句了。似乎千钧的力量从他那紧绷的身体中爆发出来,身影已然动了。手中短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流光。

而此时卞沧海和言少也交手了。

白浅看的目不暇接,其实她根本看不清楚,动作太快了!好在几人的衣服颜色也是鲜明,不至于认错。可是看不清楚也是要看地,白浅挪不开目光,一瞬间心脏似乎也停止了跳动,她原来……还是会紧张的。

☆、竟然入宫谋害皇上(5)

小雅一点也不着急,居然坐到了白浅的旁边,冲着白浅甜甜一笑。

白浅没有看她,她忽然有种预感,也许楚青君会输的很惨。

这个预感马上得到了印证,动作似乎停了下来,晏清架住了楚青君,楚青君的短刀离他只有一指的距离,却怎样都刺不过去。而晏清的轻轻一掌按在楚青君的腹部,他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白浅虽然不懂,却也知道晏清胜券在握。而楚青君脸上一瞬间没有了任何血色。至于事实上有没有晏清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就不得而知了。

言少却没有那么走运,他碰到地是卞沧海,而自己不是楚青君也不是晏清。

但是他比谁都卑鄙。

卞沧海地软剑刺进他的腰部,他却根本不躲,反而一手握住。另一手地指尖划破了卞沧海的手臂,飞射出一朵血珠。

那血珠落在地上,却是黑色的。

卞沧海动作一滞,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很是难看,青气蔓延,他松开握剑的手,连连后退几步。一直推到白浅地面前。

白浅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的一蹋涂地。就算他们两个人没有赢,外面不是还有更多的人么?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她开口道:“卞沧海,你过来。”

卞沧海脚下浅浅一顿,然后靠近白浅。小雅神色顿时绷紧,手中的剑也紧紧握着,那柄和白浅一模一样的剑。卞沧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小雅神色一僵,缓缓离白浅远了一点。白浅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她凑到卞沧海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地声音道:“你走吧。然后再来救我。”

而就在白浅和卞沧海说话的时候,晏清轻而易举的收拾了楚青君,然后将口吐鲜血不知死活的楚青君交给了一旁的言少。

卞沧海轻轻按住自己的手臂,整个人似乎都在痉挛。他看着白浅,脸上忽然带起一丝释然的笑容,这个笑容让白浅地心在轻轻颤抖。

然后白浅看着他,头发一寸寸的变灰变白。随后满头青丝如雪。这毒,委实狠辣。

晏清轻轻笑道:“陛下,可不要离他太近哦。”

白浅终于回头看了这个人一眼,恨意怎么也掩饰不住。这个人明明这个人

才是最该死的,可是最该死的人却偏偏活的好好的。

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银面人。白浅虽然只见过他一次,却怎么也不会忘记他的眼神,这就是西越地六皇子。好好的自己国家不待。偏偏在这里搅浑水!

白浅这一眼看过去自然很是不善。

可是对方却不在意,反而挑衅的看了白浅一眼,接过言少手中的楚青君,对晏清笑道:“这次可是多谢了,否则本殿下的宣楚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回家呢。不过……这个样子不会死了吧?”

这人的语气淡淡地,末尾的音调却浅浅上挑。一丝包含深意的目光看着晏清。

晏清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楚青君,笑的没心没肺:“应该是不会的。如果死了也是他倒霉。”

☆、竟然入宫谋害皇上(6)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火花在砰砰的响。两个人竟然就在这里斗气了机锋!

白浅觉得这个人很欠扁,而那面具之下黑眸中不屑的神色让人生气。晏清也让人生气,他从来都是笑里藏刀!

“这大秦皇宫,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白浅猛地站起来大声道,随手抓起身边的佩剑。

两人皆都一愣,回头看了一眼白浅。

“卞沧海,你给我走!”白浅轻轻一笑。却猛地转身将手中的剑扔向他。

你一定要逃走!白浅在心中默念……一定要逃走!我把自己地力量给你。这柄名为奉天地剑,请你一定要逃走!

卞沧海的唇已经是一片乌黑。但是身子却一直站地笔直。他接过白浅抛过来的剑,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割开自己的手腕,黑色的鲜血涌了出来。转身就从旁冲了出去!

撞开窗户,外面冰蓝眼眸的黑衣人拦了过来,却在看到满头白发的卞沧海时动作浅浅一滞,躲过了他手腕上溅出的黑色鲜血。

这片刻的迟滞已经足够卞沧海逃走了。

没有一个人去阻拦他。也许是不愿沾上那毒,也许是料定他活不下去。

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但是气氛却是沉默的紧。

六殿下首先开口,他怀中抱着楚青君,声音低沉沙哑:“这是你们的家事,本殿下就不搅合了。”说完转身离去。

言少冷冷看了一眼白浅,忽然开口道:“你其实输给了自己。”

晏清挥了挥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语,笑道:“陛下已经不需要担心这些了。还是你竟然会担心他?按照约定,这些都是要交给我的。”

言少抿了抿唇,终于也离开了。

小雅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有一个酒樽。

白浅似乎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可是却一点也不惊讶。晏清不是自己,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的。这就是她的命。白浅输给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冤枉,原本……就相差的太远么……她自嘲的笑笑。

白浅来到这世界后,骗过她的人有很多,伤害过她的人也有。但是最终最终,要了自己命的,还是晏清。

晏清端过酒樽,递到白浅的面前,温柔的笑:“陛下?”

白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接过那樽酒,手居然比任何时候都稳。轻轻碰到了晏清的手指,但是只一瞬便又离开了。

他的手指是冰凉的,和他这个人一样,不亲自碰触,就不知道他的冷,看起来反而是暖暖的,无暇的。

白浅不喜欢犹豫,也不想要多想,她只看了一眼樽中的酒,清澈见底,干净的如同山涧的泉水,抿在唇上都是凉凉的。

一饮而尽。

白浅被人灌药灌多了,此刻居然还有心思品品哪个的味道最好。不过,她不喜欢喝酒,所以喝不出来,毒药掺在里面和酒的苦涩的味道在一起。

白浅分辨不出来。

她最后依稀看了这个男人一眼,都说人死如灯灭,自己居然……居然做不到不恨,真是可悲。

晏清一手揽住倒下的白浅,轻轻带到自己的怀中。自顾自的笑了笑,然后才又对小雅道:“陛下,后面的事情可交给你了哦。”

小雅低头答是,冷凝的眼神掠过晏清怀中的白浅,谁也没有注意。

天和四年。

漫天血色终于渐渐消退,对于这万皇城的人们来说,除了一些人心中留下的永恒的阴影,更多的人仍然在为了自己的生存忙碌。

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就是多了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如说风奚公子和沧海公子居然是前朝余孽,潜在宫中多年,魅惑女皇杀害臣子。但是最终也抵不过天子威严,一败涂地。风奚公子身死,沧海公子不见踪迹。

比如说原本忠良一家的楚家,竟然是西越的奸细,其子竟然入宫谋害皇上,未遂潜逃。

比如说这次血洗朝堂,又有多少人一跃成为新的权贵,又有多少人瞬间变的一文不名。

然后又有人想,不知谁能抓住那个据说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沧海公子,领取那巨额的赏金一夜巨富呢?不知那逃走的楚青君是否去了西越呢?不知又有人议论,据说女皇因为生气,一下子杀了后宫许多男宠。轻尘公子因为受了惊吓病重垂危,所以回云城疗养,皇夫晏清则是前往重云峰养病。

万皇城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余一些窃窃私语。

然后

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改变。有人是全不在乎,也有人听了露出不屑一笑,也有人想着是不是再送些人进宫,但是没有人会去深究什么茶馆里说书的老人又多了一点故事素材,将那染血的故事说的生动无比曲折离奇,简直可称为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传奇,当然结局是悲剧的。

只是这些,白浅都不知道罢了。

【上卷完】

☆、自己是别人的老婆了(1)

【下卷开始】

白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依稀觉得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这梦是噩梦,刀山火海,天下红雨,冤魂处处,声声哀号。

而站在那汪洋血海之中的,是另一个顶着自己躯壳的灵魂,她似乎很欣赏这样的场景,嘴角总是带着莫测的笑意,挥手间就可以夺取他人的性命。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

白浅蓦地惊醒,却是怎的也想不起梦中的景象了,只是迷蒙的一片。

她觉得嘴巴很干,咧嘴自嘲的笑了笑,除了脖子上似乎有那么一点不舒适,倒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喝醉了会头脑不清醒,但是喝醉了会脖子疼么?

白浅伸手摸去,却发现包裹着纱布。她一个激灵,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自己是受伤了?

她昨晚和谁一起?白浅想了想,明明只是一日之前的事,却想了很久都未曾想起,仿佛已经过去了多年。

怎么会这样呢?

她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想了,她需要醒酒。

撑着身子坐起来,柔软的被子滑到腰部,不过……白浅略带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难道自己还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是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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