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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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狂花-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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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她们在口中承认喜欢男人时,她们就会扭扭摆摆的装模作样了。

但欣赏归欣赏,爱不爱又是另一回事了。

“看来你是挑中我了?”白天羽笑着说。

“你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谢小玉说:“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你。”

“你挑选男人的方式还真特别。”白天羽注视她:“招待男人的方式更是特别。”

“因为我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不是特别的男人,我是看不中意的。”谢小玉也在凝视着他:“即使是很出色的男人,通不过那些特别的测试,我还是看不中意的。”

“你所谓特别的测试,是指你这件使人想入非非的衣裳?”

“这只是其中之一。”谢小玉笑了笑:“我穿上这身衣服,只是考究一下他们审美的眼光,如果他们只为我的身体而引起了兽性的行动,而忽视我所表现的美,这种男人……”

谢小玉笑着摇摇头。

白天羽凝视她,看了很久,才开口:“你还是个小女孩,怎么懂得这些……这些道理?”

“你以为我已不是……不是——”

白天羽不等她说出那两个字,马上打断了她的话

“我相信你是的。”

谢小玉的脸居然会红:“你真的相信?”

“相信。”

“你对女人会不会很凶?”

“不一定。”白天羽看着她:“有时候是很凶很凶的。”

谢小玉的脸己发出了艳然的红光,身子贴得他更近了,声音更加嗲声了:“我就不怕你凶,你越凶我越高兴。”

白天羽已不再说话了,他已展开了行动。

他展开什么行动呢?

第四章 花的无语



花声轩。

花语人住的地方就叫花声轩。

花本无语,又怎能听到声音呢?

莫非听的本就是花的无语?

在某些时候,无声岂非更胜有声?

此时花声轩里就无声。

三个人,却没有一点声音,大家只是静静的看着屋内的乱七八杂。

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一定经过一场决斗。

首先打破这静寂的是载思。

“花漫雪虽然没有展露过武功,可是我相信她的剑术一定不错。”载思说:“因为她曾经在南海星宿待过三年。”

南海星宿“多情门”,向来是以剑闻名的。

“所以我相信花语人的剑,也一定很好。”载思接着说:“你们看这张椅子上的痕迹,就是剑所留下的。”

“这是剑痕不错,但为什么一定是花语人所留下的?为什么不可能是别人留下的?”皇甫也开口了。

“这剑痕很浅,一定是力量不足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载思说:“来绑架花语人的人武功一定很高,力量也一定很大,所以这痕迹一定是花语人留下的。”

“你刚才说花语人的剑术一定很高,剑术高的人,又怎么会有力量不足的现象呢?”皇甫又问。

“你看这剑痕开头比较深,越来越浅,显然她一剑没刺中,立即将力量消掉。”载思解释着:“如果不是剑术很高的人,又怎么这么快将已发出的力量消掉呢?”

“而且依这屋子里的情形看来,对方来了四个人。”任飘伶总算开口了:“如果花语人的武功不高,这屋子里的情形,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们打斗虽然很激烈,但是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小声。”载思说:“否则一定会惊动府内的人。”

“他们的决斗一定是很快的就结束掉。”任飘伶说:“快到令花语人来不及喊出声。”

——这一点是这整件事最重要的一点,只可惜任飘伶只是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带过了。

花语人的妹妹藏花为什么没有和任飘伶在一起呢?他们昨夜不是一起听见有关废虚的事吗?为什么今天

只有任飘伶一个人去?难道她不关心皇甫的死活?

或是她另有别的目的呢?

是不是任飘伶要她去做一件别的事?

面对着谢小玉,面对着一个穿得这么少衣服的女孩,面对着一个说这种话的女孩,如果你是白天羽,你会有什么行动?

你会沉默吗?你会无动于哀吗?你会没有任何行动吗?

白天羽已不再无动于哀了,白天羽已不再没有行动了,他粗野的将谢小玉抓了过来,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他就做了一件令谢小玉恨他一辈子的事。



当白天羽抱起她时,谢小玉的眼晴就闭上,她已经准备接受一次可能很凶猛的冲击了。

可是她却没想到这次冲击是落在她的屁股上。

而且是用带着鞘的剑,重重的打在她的屁股上。

打第一下的时候,谢小玉还可以忍受,她以为白天羽或许是像某些人一样,具有某种毛病,可是打到第五下的时候,她知道不对了。

因为白天羽除了打她的屁股外,没有其他的反应。

当谢小玉挨到第十下的时候,她更了解到一件事:白天羽就只是要打她的屁股,并没有别的意思了。

所以她就开始挣扎

,但是要在白天羽的手中挣开,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于是她就开始咒骂,几乎将他所会语言的粗话都骂了出来,但是当白天羽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又岂是几句咒骂所能遏止的。

谢小玉当然只有老老实实的挨下去,挨到白天羽自己高兴停止的时候。

幸好白天羽高兴的时间来得很快,只打到第二十下的时候,他就停了手。

白天羽冷冷的将谢小玉往地上一推,然后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说:“如果你不是谢晓峰的女儿,我会一剑劈了你。”白天羽说:“因为你是谢晓峰的女儿,我才代他教训你一顿,你实在是缺乏好好的教训。”

谢小玉躺在地上,只能侧着身子,用手拍着地,用嘴大声骂着:“白天羽,你这龟儿子、龟孙子,你不是人,是一头猪,一条狗……”

可惜这头猪、这条狗已经听不见她的精彩叫骂。

白天羽己经走了出去。

谢小玉才不管他有没有听到,继续的骂了一阵,骂到自己也感到无聊了,才停了下来。

她当然还是咬牙切齿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却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在挨了一顿揍后,居然还会笑,她是不是有毛病?是不是喜欢要人来打她?这个问题立刻就有人问了。

一个长相虽然很平凡,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身材却是一流的甲年妇人走进来,然后盯着谢小玉看了半天,才开口问:“小玉,你是不是有毛病?”

“不,方芳,我没有毛病。”谢小玉转过头看着她。

原来这个中年妇人叫方芳,看她对谢小玉的称呼与态度,使她的身份变得很暖昧了,既不是上人,也不像下人。

“你刚才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他的。”方芳说。

“没有机会,他这个人太精了。”谢小玉坐了起来:“玫瑰飞箭还没有动,他就知道了。”

“那也只不过才一种而已。”方芳说:“你这儿有九重埋伏。”

“我相信没有一种能瞒得过他的,最多是自取其辱而已。”谢小玉说:“你也看见他喝下了一杯百花露,结果一点事也没有,那毒粉施展出来也不见得有效的。”

“这小子的确是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硬汉,比你父亲年轻的时候还要难缠。”

“方芳,我父亲年轻时是什么样的?”

“也差不多,只是心肠太软,尤其是对女人,硬不起心来。”方芳笑笑:“不像他,居然舍得打你的屁股。”

“这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谢小玉脸上发出了光彩:“有所必为,有所不为。”

“难道你喜欢挨打?”

“没有人喜欢挨打的。”谢小玉笑着说:“我也不是真有毛病,会喜欢让一个男人打我的屁股。”

“可是你似乎被打得很高兴。”方芳说:“而且还在笑。”

“我是被打得很高兴,他打了我,就证明他是喜欢我、关心我的。”谢小玉说:“因为我的举止的确是该打。”

谢小玉的神情突然转为悲戚,声音也充满了哀怨。“如果我从小能够有个人如此的管我、教训我,我就

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小玉,这要怪你父亲。”方芳说:“他如果常常来看看你母亲,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子了。”

谢小玉沉默了片刻,突然又问:“方芳,我娘当真是具有颠倒众生的魔力?使得男人都甘愿为她犯罪?”

“是的。”方芳点点头:“宫主的妙相无边,无人能抗拒。”

“可是她仍然抓不住我爹,正如我现在抓不住白天羽一样。”谢小玉说:“可见天下还是有美色打不倒的男人。”

“是的,不过这种男人究竟太少了,所以你母亲才会为了你爹而痛苦一生。”方芳说:“你如果想要这一生快乐,最好还是忘了白天羽。”

“忘得了吗?”谢小玉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美丽的女人,固然能够使见过她的男人铭心难忘,但是一个能使这种女人动心生情的男人,给予她的影响却是刻骨难忘的。

正因为如此,那个男人如果背弃了她,给予她的打击也是刻骨难忍的。

——武林中有很多的事故,都是这样子产生的。

谢小玉的母亲是一个什么宫主?

她自然不会是慕容秋莹,很可能是第二个慕容秋莹了。

慕容秋莹要泄恨,她要毁的是谢晓峰本人。

谢小玉的母亲却是要毁谢家的神剑山庄,所以她才把她的女儿送到神剑山庄来做神剑山庄的女主人。

但是她毁得了吗?



谢小玉总算换了件人穿的衣服,重新拿出一个杯子倒了杯波斯葡萄酒,喝了一口后,才又说话:“人呢?计划进行的顺不顺利?”

“很顺利。”方芳说:“人已照计划的送到了‘无记魔’。”

“有没有惊动王府内的人?”

“没有。”方芳说:“花语人的武功比我想象中还要好差一点就失败了。”

谢小玉又喝了口酒,然后看着方芳:“下面怎么做你知道吗?”

方芳点点头。

看着凌乱不堪的屋内,皇甫就算想找个座位都很困难,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才问载思:“你想他们会杀了她吗?”

“不会。”载思很快的就回答:“如果要杀她,又何必将她带走呢?”

“现在虽然一点头绪都没有,对方是谁也不句道。”任飘伶说:“不过他们一定会在这一两天之内,开出条件给你。”

“要钱?”皇甫问。

“也许。”任飘伶笑了笑。

“要钱的成份不太。”载思忽然开口:“别忘了他们送来的那一箱珠宝,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载思头顿了顿,又说:“不管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一条什么路?”皇甫问。

“照做。”载思说:“不管他们开出任何条件来,你只有照做。”

“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你会答应的。”载思注视着皇甫,轻轻的说:“因为你非答应不可。”

“是的,你非答应不可。”

“还有一条路可走。”任飘伶忽然又开口。

此语一出,皇甫和载思均微怔,两个人都以疑惑的眼光看向任飘伶,他笑了笑,又再重复一遍。

“还有一条路可走。”

“什么路?”皇甫说。

“花钱。”任飘伶笑着说:“当然也是花钱的路。”

“花钱?花什么钱?”

“我虽然是个最贵的杀手,可是因为我的那些臭规矩,所以我经常没有钱。”任飘伶说:“我和平常人一样,也要吃饭,也要喝酒,偶而也须要找找乐子。”

他笑了笑,又说:“所以我经常须要用别的方法来赚些钱,找人也是我的专长之一。”

“这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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