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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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家的那点事儿 千秋万睡 作者:连翘(四月天vip2012-05-07完结)-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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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片点点点。
  本来就被镶金戴宝的帝冠压得脖子累,这一下,我头更重了。
  “行了,演演就收吧,不然误了吉时了。”杜仲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
  “哦。”沈清浊瞬间恢复英俊倜傥貌,刚才的没出息样儿好似人们集体出现的幻觉。
  玄玑用夸赞的眼神望着我,“陛下,很棒。”
  我笑回:“你们更棒。”
  
  春风吹绿都城,街道热闹非凡,皇家仪仗队肆意散发着阔绰的气息。我坐在御辇上对百姓招手,慈眉善目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陆侍郎的辇与我隔着好几行兵马,我扭头几乎要看不见他,只能隐约瞧到星点紫色广袖边角。男皇帝立后都没这些奇怪的讲究,真不知道宫里的老学究们是怎样制定的礼仪,将我成亲搞得这么费劲。
  话说回来,我还没看见过陆侍郎的真面目呢。
  在挑选侍郎的那日夜晚,卿葵射月陪伴左右,我几乎要愁得一夜白头,遂将画像往案上一拍,悠悠地说:“怎么选啊?”画师鬼斧神工,托他的福,本王快要患上脸盲症了。
  卿葵道:“不好抉择就全收了吧陛下。”
  我回:“给一个台阶即可,给那么多台阶,那些大臣就足以登天了。”
  卿葵抽出一张画像,问我:“这个有没有眼缘?”
  我摇头:“眼挺扁的。”
  射月抽出一张画像,语风犀利,“选他,他看上去长着一张被打入冷宫的脸,不会拖沓,省得麻烦。陛下。”
  刚说完,射月皱眉瞧着卿葵,“你撞我作甚?”
  卿葵道:“呵呵,陛下还是该挑个旺皇运的,面瘫容易触霉头。”
  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讨论的结果,我们选择了爹最有权的———兵部尚书的儿子。爹的官职名称都在画像背面,待我们将画像翻过来一看,射月面具外的半个脸就浮起了笑———不还是那个冷宫脸嘛。
  我却觉得,从画像上看,他应该是一个通透的人,将一切缘由看透,就不会让大家难做。
  那人就是陆湛。
  
  人声鼎沸,热情如火,放眼望去,人头上方的灼灼气流就像马上要起锅的沸水气烟。
  我僵着嘴角对御辇旁跟着的卿葵射月说:“为什么本王大婚还要游街?”
  卿葵答道:“陛下这不是游街,这叫与民同庆。”
  我问:“为什么那些女子比本王都激动?”
  射月答道:“为陛下高兴罢了。”
  我问:“她们嘴里喊着的‘湛郎湛郎,独占者亡’‘狗皇帝是大流氓’都是什么意思?”
  卿葵射月:“……”
  因为天下才子风流,胜过陆湛的很少有;因为陆湛弹得一首首勾人琴声,作得一首首夺魂妙诗;因为陆湛姿容甚佳,他的一笑能让数千女子失了神志,数万男子断了袖袍……
  但,至此,本王还不清楚,此风流才子画像上的冰冻表情是怎回事。





  起舞弄清影 52 陆侍郎比本王还愁人
  更新时间:2012…4…6 17:09:01 本章字数:1598

  这女帝大婚,宫中的礼仪奇形怪状不说,本王也着实受了不少苦。
  比如在“游街”完毕,带着“被街头众女性无底限问候”的憋屈心情,本王渴得连口茶水都没顾上喝,就又要堆着笑脸进 入龙宴。
  文武百官这回到位的挺全乎,已经都喝上了,摄政王和他们和谐对饮,太傅在一旁眉开眼笑,我在人群包围中看到了陆侍郎的爹,遂向前走了几步。
  陆尚书身材魁梧,硬气板正,下巴上的胡子也应该是经过细心打理,根根黑亮,我持着卿葵递上的一杯暖酒,笑着咳了一声。
  陆尚书看到了我,在百官簇拥下走来,满脸笑纹,声音都能引起胸腔共鸣地道:“陛下。”
  我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等一下,老学究们跟我讲过的礼仪,我该称呼他什么来着?国丈?显然不太对。我的冷汗就要冒出来,压了压干渴的嗓子回道:“嗳?……爱卿。”
  众人大笑,连连叫道:“逾越了逾越了……”
  我望向摄政王,他淡定地喝茶解酒,嘴角像是噙着一丝笑意。
  人不救我我自救,我岔开话题,对陆尚书言:“令郎甚是优秀,本王定会好好待他。”说完,又环顾各位,顺带说道,“今后还需爱卿们多多辅佐,共理河山。”客套客套,河山必然只能是我一人的。
  这台阶给的谦和有谱,百官脸上都笑开了花。
  我在心里擦了一把汗,就着杯子饮一口水,刚一入口,眼珠就要蹦出来了。卿葵这娃也忒实在,竟没有把酒换成水。这喜庆的日子里,我吐出这口也不太好看,遂双眼一闭,喉咙一紧吞了下去。
  我走向玄玑他们的方位,他们众人的表情倒是各个充满玄机。
  儿茶又是五彩着身,像一只大花鹦鹉,鹦鹉还边摇着扇子边呱呱:“陛下这命运,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呢真是……”
  李松醇依旧慢一拍,他的频道还在上一环节,“恭喜陛下,您终于走出情伤,迎接新生活了。”我能想来等他知道我这选择是被逼无奈后,又会怎样来安抚我。
  没找见杜仲和沈清浊的身影,我只好看着玄玑,“怎么?看着本王作甚?”
  玄玑柔和地垂下眼皮,道:“没有,臣只是在认真揣测陛下此刻的心情。”
  果真是心思通透的人,知道我各种委屈加憋屈,我继续堆上笑的脸都酸了的笑容道:“无妨,尽管揣测,不过,眼神还是克制些罢。”
  ……
  贺喜声夹杂搭配着连绵不绝的笙箫,席间觥筹交错,文武百官各自放松快活,在喧闹声中,我的心思些许恍惚,仿佛看见眉目年轻的卫昀坐在席间,一袭白衫,浓墨黑眉,严肃地就像长辈,北苑茶缓缓飘着香气,他端起用茶盖拨了拨,浅酌一口,眉峰舒展,然后向我望来。
  我一个激灵,再一看,卫昀一身火红镶金纹路的长衫映入我的眼,他与旁边的重臣把酒言欢,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原是一场恍惚,了然无痕。
  夜幕加深,我与卿葵在封给陆侍郎的清宁宫外踟蹰,终于等来了射月。
  她凑到我耳边叽叽咕咕,我的眉皱的越来越深,摄政王喝飘了算是如了他的意他高兴,倒是情理之中。这沈清浊犯得是哪门子的轴,让他去查陆湛,他却吃酒吃大了误事,尽是关键时刻他拉稀的货。
  我甩着喜服袖子就进了陆侍郎的房。
  这一抬头,那人确实是如画一般柳眉玉颜不假。
  但是,却柳眉玉颜上盖冰三尺,本王突然感到头有些疼。
  我曾想选个懂事通透的人,但绝对不是指和冰块一样通透的意思啊!和我白日听到的传言对比一下,傻子都能懂了,何况本王还不是傻子———这从风流才子到寒冰冷漠之间,想必发生的故事不老少罢,得,有故事的本王又遇上一个有故事的侍郎。
  我怎么就突然这么累呢……





  起舞弄清影 53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
  更新时间:2012…4…6 17:09:04 本章字数:1890

  在传说中的皇族婚姻里,情与爱真不是便于掌控的。陆湛是本王的侍郎,我断不能把他当炮灰当摆设置之一旁于不顾,相反,本王还得……宠幸他。
  他的视线向我望来,那气息清凉淡漠,略微有点惊人。看来他不是很欢喜。
  我该如何让他明白,其实本王并不在乎他的心飘在哪里,这些床帏之事只用对付对付就行了。我既不能晾着他,也不能太殷切,在拿捏这个度的时候我简直是风中凌乱欲 仙 欲 死。
  憋了半天我还是向他道出了开场第一句热身话,“湛郎,你饿不饿?”
  很好,我好像已经从“湛郎湛郎,独占着亡”的诅咒中缓过劲儿来了,为了趁热打铁便又加了一句:“时日也不早了,如若不饿,早点歇息才是。”
  话中含义当然是指一起歇息,洞房呗。
  果然,本来还淡漠表情的陆湛闻言就立马换上了一脸出殡的表情。
  经我这双明目一瞧一分析,我觉得他有很大可能受到了坊间传言的影响,觉得本王是个好色昏君,这么一来,今后的床帏之事怕是更不会太和谐。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刚才的那一口酒,酒劲儿有点上来了,那就应景的耍个酒疯好了,反正在陆湛眼里本王连人品都没了,那没有酒品就是太碎碎一件事儿了。
  我打了个酒嗝,然后踉跄前行一步,边伸手准备摸他的脸边说道:“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本王帮你脱啊亲。”
  陆湛后退了一步。
  这人非常不上道,我对着门喊了一声“卿葵射月”,那俩就推门进来了。我指着陆湛说:“把他给本王扒了,绑起来扔床上。嗝……”
  眼有点糊,头也好重,我扯着射月的衣角道:“把本王头上的东西取了,重……射月,那个谁是不是醉了……卿葵,你怎么还不动手,把他扒了,赶紧的……”
  陆湛扬起轩眉,将卿葵扫了一眼,卿葵便过来扶我,“陛下,您醉了。”
  我醉没醉我能不知道,这小兔崽子丁点儿眼色都没。还是射月比较聪明,边帮我清理宽衣边道:“陆侍郎,陛下比较浅眠,您早点侍奉就寝吧,奴婢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一声。”
  射月取下我的宝珠耳饰,用力一捏,宝珠碎成粉,她摊开手叫道:“哎呀,奴婢真是太不小心了,陆侍郎,陛下这几天忧虑政务什么的不怎么顺心,奴婢也跟着担心不已,只想着能帮陛下排忧解难。来,搭把手——”
  我半眯着眼感觉自己被扶上了床,射月接着道:“所以,万事得让陛下顺心诶。卿葵,咱们退下吧。”
  ……射月,你警告意味太明显了好吗?不从了本王你就把他像珠子一样捏碎来替本王排忧解难,是这个意思吧……话说,那个珠子很名贵啊你个败家孩子!
  我侧躺着掀开被子一角,笑着道:“上来。”
  陆湛将要说的话噎在了喉管处,缓缓地脱下靴子宽了喜服外袍径直上床进了我的被窝。我嘻嘻地笑,抱住了他的胳膊用额头蹭着,蹭着蹭着就叹了口气。
  “怎么?”陆湛开口问,算是说了今夜的头一句话。问完他自己反应过来,遂贴身过来吻我。
  那唇冰的很,我就像在喝一碗凉水,喝了一口我便侧开头。
  他半起身解我的中衣,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熄烛。”把蜡烛吹了去。
  陆湛的眼睛瞬间柔和了一下,然后竟直直低下头来把我吻住,这回吻里带了点热乎气儿了。怎么让他吹个蜡烛他还感动了不成?
  我边回应边思考,然后顿悟,哦,原来他是以为我在唤他的表字溪竹,看来不常有人这么唤他,而且唯一唤他溪竹的女人很可能就是让他风流转寒冰的那人。
  这老让我猜透剧情,我还真惆怅,看来只能怪沈清浊给我看的狗血戏本子太多了,都赖他。
  接下来渐入佳境,阻碍退却,只见那花径不曾缘客扫,玉管风光共流转;接着是春 潮带雨晚来急,银瓶乍破水泵进;然后这落 红不是无情物,蓬门今始为君开;继续问庭院深深深几许,云 雨巫山枉断肠;伴随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弦弦掩抑声声思;遂当然飞流直下三千尺,温泉水滑洗凝脂;只要是龙城飞将犹在,一刻方值千金;原来那芙蓉帐里暖春宵,绝知此事要躬行。(河蟹来袭,自行脑补)
  我看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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