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天,他对华伦蒂说,“我们到别的地方,永远地生活下去。”
“我们做不到。”她说,“总有些奇迹是相对论做不到的,安德。”
“我们不得不走。我在这儿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那么留下来吧。”
“痛苦已经伴随我太久了,失去了它我就不再是自己。”
于是他们上了飞船,从一个世界飞到另一个世界。在他们停留的地方,安德·维京总是作为一个巡回的死者代言人,诉说着死者的往事;而华伦蒂则成为一个周游环宇的历史学家,写下了生活的印记。安德常常带着一个干瘪的白色虫茧,寻找着一处乐园让母后苏醒,让她的子孙后代和平地繁殖、成长。他一直在久久搜寻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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