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总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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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总司令-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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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可真让杨瑞昌咽了老半天胃酸。刚才被噬人蜥撕得血肉模糊,五官不全的罗城正用一只坦露着白骨,尚留几丝血淋淋的赘肉的手死死拽着司正峰的裤腿不放。杨瑞昌见状也来不及恶心,抽出腿上的军刀就朝那东西的胳膊砍去。刀起臂落,罗城的手臂被从中间砍断。
  “司副官,您快走,我断后!”司正峰也顾不上谦让了,抱着檀木盒慌忙跑向出口。
  司正峰钻出石洞,刚跑不远就听见身后“咚”的一声闷响,那是手榴弹爆炸的声音。
  半年之后,司正峰才辗转回到南京。
  可惜早已改朝换代,物是人非。袁世凯已经在不久前下台,并病逝于南京。曾祖父万念俱灰,离开了军阀,带着那块寒玉和妻儿回到了甘肃老家。
  三年后,曾祖父病逝。
  

第三章 混蛋司令
更新时间2011…3…18 11:43:40  字数:2353

 我是个小城管,大盖帽。可谁也别瞧不起咱,在那些小商小贩、街头拾荒者眼里,咱可是爷。不算是山大王,那也能抵个地头蛇。
  我的工作简单明了,收入可观。进城农民的西瓜一脚跺烂,下岗工人的小摊两脚踹翻,街头乞丐挥舞皮带把他揍得人仰马翻。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保卫市容市貌,小贩穷鬼一锅端。
  这天我正带着几个手下在街头转悠,远远看见刚到局里不久的大学生李子气喘吁吁地朝我跑来。“不好啦,司令!二狗在街口和一个卖茶蛋的走鬼厮打起来了!”
  我双眉一皱,吼了句:“真他娘的饭桶,跟我走!”我抽出腰里的皮带,气势汹汹的向街口突击过去。
  二狗正和一个干瘦如柴,打扮极不入流的老妇纠缠。他见我带人赶来,便要汇报情况,张口喊道:“司令。。。”。不料,我走上前去就是一皮带,将他抽得人仰马翻。
  “真他娘废物!给我滚!”我狮吼般喝退了二狗。
  那老妇见二狗喊我“司令”,猜想眼前这人一定是个有权势的头头级人物。而且,见我二话不说就一皮带抽翻了小城管,以为是来了救星。她扑过来“扑腾”一声跪在了我的脚下,“首长啊,你可得为我这无依无靠的糟老妇作主啊!我无儿无女,无亲无故,就靠这点卖茶蛋的钱过活呢!”
  我一改刚才的怒颜,微笑着扶起老妇。在街上混久了,像她这样的刁民我几乎每天都能遇着几个。咱大小也算是个领导,断然不会像手下那些小混混一样不顾及国家和个人形象,鲁莽行事,野蛮执法。我讲的是“以和为贵,文明执法”,一般都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去教化那些走鬼(行话,我们把走街串巷的小商小贩统称为走鬼)刁民。
  “老人家,不是我不讲情面啊。您看,现在时局动荡,国家百废待兴,国务院前几天还下发文件,要求我们城管部门坚决清除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道路上的‘绊脚石’。您这样唯利是图,在大街上走街叫卖,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公共秩序,以及市政建设和市容市貌。按照相关规定,您的茶蛋我们必须予以没收。”我一本正经地跟那老太太阐述着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那老妇见我说的头头是道,都是些中听不中用的大道理。她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老妇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老妇也不再争取,放下手里装茶蛋的竹篮,抹了一把泪绝望地离开了。
  忽然间,我的身后炸起山响般的欢呼声和掌声。
  “司令真行啊!”“是啊,真绝了!”“我们跟定司令啦!”那些马屁精们在我身后你一言他一句地附和着。我正了正头顶的大盖帽,拍拍刚才搀扶过那老妇的手,道:“对付这些刁民得讲手段,讲政策,像你们那样野蛮执法,只能是砸咱城管局的招牌。你们就好好学着点吧,跟着我司令混那是错不了地。走,兄弟们,带上战利品走砂锅居喝两口去。”于是,我在一帮人的前呼后拥下走进了砂锅居小酒楼。
  几圈下来,十来号人大多都喝得找不着爹妈了。我尽情的享受着这种优越感与满足感。
  忽然贵宾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看见住在我们家楼下的祥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司悦哥,你快回家看看吧。司大爷他。。。司大爷他不行啦!”嘈杂的房间里顷刻变得鸦雀无声。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响,撂下杯子就朝外冲。
  我疯了似的奔跑在大街上,行人和商贩均投来异样的目光。隐约间,我仿佛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在窃笑和咒骂。
  其实司悦才是我的真名,不过那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上中学那阵,全国上下的学生都在闹“造反”,这个是“司令”,那个是“团长”,黑压压的一片比过街老鼠还多呢。恰好我是本家姓司,那就更不能糟蹋了这个“司”字了。于是,我瞒着爷爷,偷偷拿着户口证明去把司悦改成了司令。后来名字叫响了,爷爷才知道,因此我还挨了一顿板子呢。
  我从小就没见过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听爷爷说,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他却绝口不提。有时我问多了,他反而会动怒。所以我也只能强迫自己淡忘父母,以及他们的死因。爷爷向来很疼爱我,把我当成他的命根子。他曾在国民党的军队里干过几年小营长,所以在特殊时期期间没过一天安稳的日子。整天不是光脚走街,就是跪台子暴晒,总之是个重点狠批对象。特殊时期十年,爷爷每天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可是他却没有被那场炼狱般的浩劫击倒,而是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因为那时我还很小,需要有人照顾。他深知,自己一旦撒手人寰,我的命运将无比艰险坎坷。
  特殊时期结束后,我们的生活逐渐有了起色。爷爷怕我被人欺负,于是拿出几件私藏的古器变卖掉,四处找人拉拢关系,才把我弄进了城管局做了个小城管,那时我才十八岁。
  四年后,我凭借自己敢闯敢拼、张扬跋扈的性格,在22岁生日的那一天当上了全局最年轻的副大队长。
  我跑回家里,爷爷的床前已经围满了街坊四邻。爷爷拉着他们的手,正拜托他们照顾我往后的生活。祥子妈首先看见了我,喊了句:“司悦回来啦!”
  街坊们扭过头,红着眼圈看了看僵在门口的我。他们招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我一个箭步跨到爷爷跟前,“咚”的一声跪倒在床前放声哭嚎起来。爷爷松开街坊的手,一双粗糙干瘦的大手将我的双手紧紧裹在里面。街坊们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会意地退出了屋子。
  爷爷艰难的从枕下抽出一个精致的小檀木盒子。这是爷爷的秘密,爷爷总是趁没人的时候将它拿出来看着里面的东西发呆,有时竟然潸然泪下。他绝不允许别人去接触那个盒子,就连我也不行。所以没人知道那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以及它背后鲜为人知的秘密。
  爷爷打开盒子,一股寒气直逼我的脑门,仿佛有个邪物向我哈了口凉气,使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不等我缓过神来,爷爷已经从里面拿出一块状似一般章料大小的玉器放到了我的手里。我的手心一阵冰凉,感觉与一块寒冰放在手心一般,彻骨通寒。这玉器通体为暗黄色,表面却又显现出清晰刺眼的血红色云纹,异常诡异,给人一种阴森凄冷的感觉。
  “爷爷,你这是?”我盯着手里的寒玉,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爷爷。“小悦啊,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告诉你这个折磨了我们司家三代人的秘密了。”
  于是,爷爷告诉了我关于曾祖父和那块寒玉的诡异事件。
  我的传奇人生也从此开始。
  

第四章 人肉夜店
更新时间2011…3…18 19:45:25  字数:3220

 爷爷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
  二十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我的内心恍然觉得无比空洞,孤单,压抑和害怕。
  连续几天,我不吃不眠,身体日益消瘦起来。亲朋、街坊来劝导我,都被我关在了门外。我甚至萌动了死的念头,有好几次手里握着军刀想一抹脖子,一死了之。可到最后,我都没了勇气。我手里攥着爷爷留给我的寒玉开始恨自己,恨自己懦弱,恨自己没用。
  一个深夜,我朦胧之中看见爷爷血淋淋地站在我的面前。他那两只血红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有求于我的样子。我伸手去拉他那双血淋淋的手,张开手的那一刹那,攥在我手里的那块寒玉“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爷爷看到地上的寒玉,恐惧地惨叫一声后瞬间灰飞烟灭,不见了踪影。
  我惊慌地喊了一声“爷爷!”,随之身体便是一阵剧痛。猛然间睁开双眼,我才发现自己是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我刚要起身,忽然发现了地上的那块寒玉。
  瞬间,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难道。。。难道爷爷真的回来过?”
  我这才想起爷爷在临终前给我说过的话。
  他让我带上这块寒玉去西藏,想方设法找到另一块圆玉,将它们送回原处。否则,他的亡灵将和曾祖父一样,永受那怨玉的诅咒和鬼邪的折磨,永世不得翻身。爷爷年轻的时候就经常梦见自己的父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当时兵荒马乱,作为军人的他只能追随部队四处飘零,根本没有机会去西藏寻找另外一块古玉,以解救父亲的亡灵。
  后来全国解放,他又得照顾我,特殊时期期间还要每天接受那惨无人道的批斗,就更谈不上去西藏了。爷爷在这四十多年里,每天都捧着寒玉想起自己的父亲在炼狱中受折磨的样子。故而,他经常潸然泪下,或是独自发呆。
  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他也在时刻设想着自己死后是否会跟自己的父亲一样,遭受“世代阿鼻恶灵追”的诅咒呢?
  我决定去趟西藏解决这件事。倒不是我信那些鬼邪之说,只是这毕竟是爷爷的遗愿。作为爷爷的孙子,我还从未真正意义上给他做过任何一件事。这次实属是个弥补的机会。
  我向局里告了三个月长假,说要去西藏找一个爷爷的故友。局领导爽快的批复了,并且给我出具了相关的介绍信和证明。最让我感动的是,局长竟然把自己那支伯莱塔手枪派发给了我。他说西藏那地方不安分,让我带着枪防身。另外,我还特意从箱底翻出一本名为《九天元女青囊海角经》的舆术古书。这本书是我两年前从一个街头算卦的白须老道士那里缴来的。当时觉得新鲜,所以也没往局里交,就带回了家。现在我要去西藏找邪玉,说不定这古书还真能派上用场呢。
  三天后,我打理好一切便从老家礼县出发了。我先乘长途大巴到了兰州,然后又改坐火车途经青海西宁,以及海晏,刚察,天峻,乌兰等地。第四天的晚上十点多种,我的首站落脚在了青海省德令哈市。
  德令哈这个地方由于地形偏远,环境恶劣的关系,说是个市,实际上顶多也就是个县级规模。
  我刚出火车站,就被一伙儿人忽然一拥而上堵住了去路。我见势不妙,慌忙大喝“你们想干什么?”,说着就要伸手抄枪。那帮人见我急了,连忙解释道:“同志别误会,我们可不是打家劫舍的主儿。我们都是这附近旅店的老板。”
  话音刚落,这些人便拉拉扯扯就要我跟他们走。
  “同志,跟我走吧。我们旅馆经济实惠,卫生条件也不错。。。”“同志,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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