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计时游戏 作者:戴维·鲍尔达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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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计时游戏 作者:戴维·鲍尔达奇-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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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丈夫和朱尼尔可能是被同一个人所杀。如果真是这样,我能看到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就是那起入室盗窃案。”
  “不可能,不可能,”埃米莉倔强地说。
  “你不愿让我们对此进行判断?”
  “不,不愿意,”她坚决地回答。
  “好吧,让我们说回我们来此的原因。艾迪说人们在议论可能是你害死了博比和朱尼尔。他说这会毁了你的生活。”
  “艾迪的话太多了。我想我教导过他克制和淡泊是一个人能够具备的最伟大的两个特质。”
  “但比不上爱,”米歇尔说。“而他真的很爱你。”
  “这我知道!”埃米莉大声喝道。
  “如果他担心你,那一定有他的理由,”米歇尔不让半步。
  “艾迪对一些错误的事情太过操心。”
  “埃米莉,如果你不信任我们,我们没法帮你。”金说道。
  “我从未说过需要你们帮助。”
  “好吧,没关系。顺便问一句,朱尼尔被杀时,你在哪儿?”
  “还没人告诉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杀的。”
  金告诉他大概时间后,她想了一会儿。“我就在这,在我房间里看书。”
  “有人能证明吗?”
  “我能。”
  梅森站在门口。“那天晚上我在房里待到十点。在那之前贝特夫人一直没出过自己的房门。”
  金盯着他看了半天。“谢谢,梅森。”他转过头看着埃米莉,梅森离他们而去。“能有这样一个得力,忠诚的帮手真是难得,对吗?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结婚戒指会在抽屉里而不是戴在你手上?”
  埃米莉没有马上回答。金盯着她,等着她的反应。最后,她说,“戒指是爱和责任的象征。”
  “是的,”金满怀期盼地说道。
  “你说过那是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想你能找到出去的路吧。”
  走出房子,米歇尔说,“西恩,你知道并不是埃米莉杀了朱尼尔。”
  “没错。我看见梅森在院子里。我想要他告诉我们那段时间里他在哪儿。”
  “真是聪明。”
  “恐怕还要更聪明。因为他说埃米莉一直没走出过房间。”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梅森在朱尼尔被杀时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你真的觉得他可疑吗?”
  “他当然有嫌疑,米歇尔。他虽然年纪比较大但仍然魁梧、强壮,足以干掉朱尼尔。而且你注意到凶手一直没跟我们说话了吧。他只是用激光瞄准器来传达他的指令。”
  “因为如果他开口,我们就有可能认出他的声音?”
  “完全正确。而且他就埃米莉不戴戒指的事还向我们撒了谎。”
  “说道这些,这位淡泊克己的贝特夫人的回答可真够直率的。没有爱,没有责任,没有戒指。可她仍然嫁给了那个男人。”
  “不幸的是,许多婚姻都这样。不管怎样,至少她现在重获自由了。”
  他们走到金的汽车前。
  “我要走去艾迪的工作室,米歇尔说。
  “我要去找莎莉,看看她会不会比自己的雇主合作一些。万事后我就去艾迪那找你。”
  “你觉得莎莉会告诉你些什么?”
  “我已经厌倦调查这起案子遇上的重重阻碍了,”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她最好能对为何在朱尼尔的墓前祷告有个该死的好解释。”
  “西恩•;金,你知道吗,当你发火的时候很是性感。”
  “他们都这么说,”他说完便开车去寻找那位年轻的女骑师。
  《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五十七章
  金看见一匹马和骑马的人向他这边跑来。不过,是萨凡娜,而并非莎莉。她骑的是匹有白色斑纹前蹄的高头大马。
  她在他旁边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她穿着牛仔裤,马靴和灯芯绒夹克。
  “真是个骑马的好日子,”他说。
  “我能给你弄一匹马来骑骑。”
  “我有一阵没骑过了。”
  “来吧,就跟骑自行车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的夹克和宽松的长裤。“我的穿着可不大合适。留着下次再骑怎么样?”
  “好吧,没问题,”她说道。不过显然在怀疑他是否会兑现。
  “我可不是说说而已,萨凡娜。我是认真的。”
  “好的。你来这是见我母亲吗?”
  “已经见过了。不幸的是,会谈很短暂。”
  萨凡娜忍不住笑了。“你很惊讶吗?”
  “不,我想我是个乐天派。”他向四周看了看。“你见到莎莉了吗?”
  “她在那边的马厩里,”萨凡娜指着金的左后方回答。“怎么了?”
  “只是想知道。”
  她疑惑地看着他,然后耸耸肩。“谢谢你在葬礼后陪了我一会儿。”
  “那是我的荣幸。我能体会事情对你有多么残酷。”
  “我想它们会变得更加残酷。联邦调查局探员又来过这里。”
  “奇普•;贝利?他想要什么?”
  “他想知道父亲被杀害的时候我在哪儿。”
  “那是很程序化的一个问题。那你告诉了他什么?”
  “我说我在家,待在自己房间里。没人看见我,至少据我所知是这样。我想我是睡着了,因为我没有听到母亲回来。我甚至于真的第二天早晨才知道我父亲已经死了。”
  “我有些奇怪她在接到电话后居然没有叫醒你。”
  “我的卧室在二楼,在屋子的另一端,跟她的房间隔得挺远的。而且我经常,是的,我经常在晚上出去,直到很晚才回来。她也许认为我不在家,就没再过来看看。”
  “明白了。你不该太频繁地在午夜疯玩;这对你皮肤不好。”
  “我认为在我有这个精力的时候就要尽情地玩。我已经度过很多年枯燥无味的生活了。”
  “我想不会有人用这些词描绘过你。对未来有何打算?”
  “我获得了一家石化公司提供的现场工程师的职位。工作都在海外。我正在考虑。”
  “是吗,那毫无疑问,你会成为人们见过的最美丽的现场工程师。”
  “你总是这样说,我都开始觉得你有企图了。”
  “我可不认为自己能配得上你。”
  “你会让自己大吃一惊的,金先生。”
  金的目光随着萨凡娜骑马远去的背影游移。他已经忘了她的专长:化学工程。而她跟这桩离奇的案子中涉及到的许多其他人一样,都没有他父亲被杀时不在场的证据。可终究只有一个受害者,一个杀人凶手。另一个凶手此刻又在做什么呢?寻找下一个目标来扩充他的受害者名单?
  他发现莎莉正在马厩里清理马粪。
  她斜撑在铁铲上擦去额头的汗珠。
  “我看见萨凡娜又回来骑马了,”金说。
  她看着手中的铁铲。“但从没见过她干过这部分活儿。”
  金决定单刀直入。“我在葬礼上看见你了。”
  “贝特先生有很多朋友。那里当然有许多许多人。”
  “不,我说的是朱尼尔•;迪弗的葬礼。”
  莎莉呆住了。“朱尼尔•;迪弗?”她谨慎地说着。
  “除非你有同卵双生的姐妹,不然的话就是你在墓前祷告。”
  莎莉又开始清理马厩,金在一边端详着她。
  “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联邦调查局说,有你决定。”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西恩。我为什么要在朱尼尔的墓前祷告?我告诉过你,我基本上不认识他。”
  “这也是我跑来问你的原因,因为很明显你的确认识他。”
  “那是你弄错了。”
  “你确信你想这么做么?”
  “我今天又很多活得完成。”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认识什么好律师吗?”
  莎莉停止挥铲,害怕地看着他。“我为什么需要律师?我什么坏事也没有做。”
  金从她手中拿过铲子放到一边。接着他站到她跟前,直逼得莎莉后退靠住一间高栏的门。“让我尽可能清楚地为你解释一下。如果你了解朱尼尔•;迪弗的凶杀案或是入室盗窃案的一些实质性线索,但却有意不把他们招供给当局,那就构成了可判入狱的犯罪。如果你因此而被起诉,你就需要找一位好律师了。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为你推荐几位不错的律师。”
  莎莉看上去下一秒中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西恩,我不知道!”她哀号道。
  “那你就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了。但如果你对我撒了谎,你就等着进监狱吧。”他把铁铲交还给她。“在那里他们不养马,但也有很多粪便。各色人等的粪便,”他补充道。
  他掏出一张名片,插在她帽子的防汗带上。“等你考虑清楚,意识到我是正确的时候,给我电话。我能帮你。”
  当他转身离去,莎莉取下名片看看,脸上浮现出无助的表情。
  《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卷《死神计时游戏》第五十八章
  艾迪的工作室在马厩背后,是用双层畜舍改建的。米歇尔从侧门走了进去,喊道,“艾迪?”
  这里面很多地方被重新改建过。二层排列着许多窗户,屋顶还有扇天窗,如此一来这位艺术家便拥有足够的光线了;办公桌、画架、一桶桶的画刷以及其他工具都摆放得十分整齐。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画布,完成情况各不相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油画颜料和松脂的味道。沿台阶往上走来到二楼,这里好像是一间没有窗户而只有一扇门的小屋子。
  她一边审视着墙上的作品一边喊着,“艾迪?”。作品中的肖像和景致都刻画得细致入微。在明显是外行的米歇尔看来,有一幅即将完工的南北战争图简直应该挂到博物馆里展出。
  另一堵墙上整齐地悬挂着许多贴了标签的物品。看起来艾迪好像整理过这些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他的爱好就是收藏这些与重现战争演出有关的物品。
  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去。艾迪穿着工作服,前襟沾染了一抹蓝色颜料,头发虽然凌乱,但很耐看。他胳膊下夹着一面画布,看上去很小,上面还盖着一块布。
  艾迪对她说:“嗨,我正赶着完成作品呢。”
  米歇尔指了指那些画说:“虽然我不是行家,但我过去从来没见过这么高水准的作品。”
  他挥了挥手,像是否定了她的说法,不过他的笑容足以说明他听到米歇尔的评价有多么高兴。“从技术上来说,我想我是到位的。可是真正伟大的艺术家所具备某些素质——我认为那是无人能及的——而我恰恰也缺乏这种素质。不过没关系。我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看好的,客户对我也挺满意。”他把手上的作品安放在一块空画架上,但是没有揭开盖在上边的布。
  “呃,在我母亲那儿还幸运吗?”
  “如果你母亲真的什么事都不想做,你会觉得像在推一座大山。不过我们会继续努力的。这是什么•;”
  艾迪转身面对着她,笑容很灿烂。“好了,闭上眼睛吧。”
  “要做什么?”
  “闭上眼睛就行了”
  米歇尔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好了,现在睁眼。”
  当米歇尔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自己,至少画布上是自己的肖像,身着舞袍,就是观看上次战争重现演出时她穿的那件。米歇尔走近画布,细细地研究着,然后转向艾迪,一脸的惊讶。
  “这就是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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