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们还是走吧！”又咳起来。
“到底是什么！”龙翼吼道，对于有关南狐的事，他总会显得没有耐心。
“龙翼（警官）！”雷密和羽鸣一起阻止。
“是我们害了那两个孩子，狐狸的孩子，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是我们逼得他做了杀手……咳咳……”
“你和田中？”羽鸣问。
“不，他们现在所杀的所有人，还有还没有受到惩罚的人，目前，应该是44个人死在他们手中，24人被警察抓住，不考虑意外死亡或病死的，那么至多还有18个人，我们86个人，都要为18年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18年前，你们做了什么？”龙翼。
“全国最大的金融诈骗案，涉及资金30多兆，为日长久，根深蒂固，却走向末途，当年，旗下的88个大股东召开会议，预备解散，却被神探羽鸣鸿飞抓到线索，他由‘十老头’中的狐狸和狗调查开始，再下去我们就有可能全部覆灭，做警察卧底的我却无能为力，只好同意另外85人的计划，把所有罪推到狐狸和狗身上，把他们杀死，放火烧掉所有材料，假装他们畏罪自杀，我们知道他们的两个孩子，但是，我们以为那两个孩子在火海中一起死了，没想到他们逃出来，开始复仇……”
“但是那两个人会知道你们所有人吗？”羽鸣。
“会的，总的名单一定被小杀看过一次，那家伙是过目不忘的那种能力人。”
“羽鸣鸿飞，和羽鸣你有关系吗？”沉默的雷密突然问。
“他是我叔叔！”“那你肯定有出息！”
“说起来，狐狸和狗，是我们88人中最不像坏人的两个，但我们的连接，都是他们安排的，如果是别人，我也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悔恨不已。咳咳。”
“是啊，爸爸虽然冷漠，但狐狸叔叔是最会交际的，其实，也算不上复仇，那是我才8岁啊，不过，只有爸爸叔叔在的地狱，我希望你们也一起去！”“北犬”杀的声音传出来，却不见人影，龙翼四下一看，没有看见语言，那家伙不在屋里！
“吓着了？是窃听器和通讯器啦，那么，我开始了！”杀的语气像玩游戏，一时，一枚子弹打在上口的椅子上。
什么！龙翼一惊，窗户没破，也没听到枪声，是消音手枪，但是，那家伙从哪里开枪的？这房间并没有敞开的地方，又也是一个小小的排气口，但是，排气口对着的方向，斜向上，而外边并没有可以提供那个高度的地点给他开枪，到底是……
“羽鸣，保护好局长和雷密！”龙翼堵在刚才子弹进来的直线上，看着排气口。
“好啊，打个赌吧，现在开始我给你们六颗子弹，这之内你们好好保护上口吧！”说完，又是一枪，“NO。1”龙翼闪开来，羽鸣也早把椅子移至角落。
“NO。2”
龙翼朝排气孔射击，但是，他也知道，出去是天空，不可能有人。
“NO。3”
龙翼打个滚，没想到小小排起孔对着的射程范围这么大。“龙翼警官！”羽鸣看出情况，“他的目标好像是你，刚才一直向你射！”
“看出来了？伤了哥哥的人，我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NO。4”一枪直击龙翼的左腿，龙翼躲开，反击，“你看，你都射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是小鸟吗？”
可恶，他到底在哪里？不可能远程控制！他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子弹不会弯着走的！等等，如果说是路径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会这么准吗？不能以常人看他，假设是那样，那么他的地点应该就是——
“羽鸣，看看对面警署楼顶有没有人！”
“？”
“他用的是碰撞原理，用不同的枪，先后从不同的方向射出不同速度的子弹，靠不同的撞击来改变子弹的运动方向，让子弹进来！不敢相信，但是只有这种可能！”
“满分！”杀肯定道，“不赖嘛！NO。5”
“哼。”龙翼跳起，弹开来，看着NO。6飞来之际，开枪，和6号子弹正碰，打了出去，“可以了吧，你不能再动上口了！”
“龙翼警官！”羽鸣喊道，“上口局长他——”雷密摸摸他的颈动脉：“他已经死了！”
怎么会！
“自然死亡！”
涉及人物：
警察：龙翼、雷密、羽命、上口
杀手：杀
另外：狐狸和狗
其实一直都不重要
（16）其实一直都不重要
“可恶！”龙翼冲出去，往警署里跑，他应该还没离开，而且天空中也没有滑翔器，他还在楼里！
警署27层楼，叫人马上停止电梯，他再快也会只到13楼，这时他就只能靠楼梯逃生，封锁楼梯，自己和他的速度计算近似值，那么……龙翼边跑边想。
“等等，请问——”拦下一个戴警帽，穿着警官服装的高个子的人，“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大概一米八五左右的男性在楼梯里走动？”
“有啊，不就是我么？”警官指着自己眯眼笑道。这时上层楼道里传出声响，龙意一闪神，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偶掉下来，再回头，那警官已经不见。
“真是那个！”龙翼咬咬牙，追过去，那人在一处停下，周身却是很多被传讯的人！
“北犬！”举起枪，龙翼大喊，周围的人看着此幕，惊怪纷纷。
“嗨嗨，别乱指认人，我可是正宗的——”撒开面具，“会飞的魔术师来着！”果然是阿飞的脸！
“怎么忍你胡闹！”眼神不变，随时准备开枪，“那家伙比你可爱点！”
“！”全员一愣，好，就这个时候！龙翼冲上前去，把那人扑倒，用枪顶住。等等，下面的人——
“太慢了！”北犬手指比出一个开枪的样式，朝着正按着某警员的龙翼“啾啾”两下，转身要走。
“别瞧不起人！”龙翼三层杀意，对准了就开枪。
“啊！”众人开始惊叫，尽管子弹只射向北犬，而北犬毫不在意，轻松躲过。
“人在出生的时候，就被决定拥有着很多的才，不同的才组合决定着这个人的一生，我的才中就有一个叫‘速度之才’，天生的杀手之才哦！（参考《植木的法则》）你比不过我！”北犬全数躲过后说道。
“那我的才中肯定有‘顽固之才’和‘命中之才’吧！”甩出枪托，北犬偏下头躲过，不料直角形的枪托回转，命中！
“= =｜｜｜”北犬见其他人过来，不好再此下去，闪走。
“龙翼警官——”羽鸣看着现场狼藉，众人惊吓，想起刚开始与阿飞的那件事情，看来，雷密警官所说是真，龙翼警官一旦进入与南狐有关的案子，就会不顾一切。
“我知道，我不会狡辩！”站起来，神色暗淡地离开。
回到办公室，心情算沉重，雷密又有机会开导自己了，为什么每一次，都不再努力一点，将他们抓住呢？总是这样，总是这样让他们一个个逃脱，自己什么也没得到！
“看情况，有一次不错的休假哦！”雷密“淡淡”地说，却可以听出其冰冷的语气。
“停职么？”龙翼有气无力。
“说的那么难听干什么？明明你也该休息一下了，下次和那只狐狸或其他预约一下，在想休假时‘帮’你一把，不错的主意吧！”极冷的目光伴着看似温和的笑脸。
“雷密！”
“雷密副官！”厅里已经不需要开空调了，众人感觉到寒气，不想雷密已经这么生气了。清和摆弄扇子，这种事情自己见过也不止一两次。
“当当！”众人摆好椅子，围坐在清和旁边，那边是两个冷战的人的冰天雪地，这边却春暖花开清和无音精彩解析——
“我们的看上去温和其实是黑腹但是从没见过他生气的雷密副官目前据我所知只会为一件事拉下阴暗的脸，（众：嗯嗯！）那就是我们的看上去严肃不苟一笑却隐藏热血性格相当没有演技天赋并且对某事严重过敏对另外某事严重过火的龙翼警官在另外某事面前表现得缺少思考成分从而导致一系列违规后果的行为！（众点头， 虫子：无音，喝杯茶不？没想到你肺活量蛮大的……）”刚正不阿，吐字清楚！（虫子带头鼓掌！）
“这个另外某事就是指遇到南狐或与南狐实力相当或有关的对手吧！”羽鸣看着那边冰川问。
无音给以充分肯定：“哎，这时就不得不提不久前青好和我说的对这二人的评价！”
“青好？”众疑。
“嗯，很有见地哦！”声音提高到冰川里的二人可以清楚听到的高度，“他说，龙翼警官和雷密副官是互补型的两人……”
“这我也知道，龙翼警官是严肃型的，而雷密副官是融和型的。”天草插嘴，插嘴有理！
“不错，但是——”无音看向二人，“不过青好还说，龙翼警官是个看上去很严肃其实很幼稚的人，而雷密恰恰相反，他是个看上去幼稚其实内心很严肃的人，所以他生活得很辛苦……”
“我哪里幼稚了！”龙翼“嗖”地站起来插嘴，插嘴没理照样插。
“问这样话的人本身就很幼稚！”无音笑不改色。
“那你要我怎么做？沉默会说是默许，问又说幼稚，其实就是圈套！”
“被人称为幼稚就有你表现了幼稚的理由！”无音舔舔自己的黑指甲（装的），“我觉得青好说的很有道理啊！”
“被相处不久的同事看清了呢！”久久不语的雷密也站起来，对着龙翼收敛了那本来就很勉强的笑容，“你从来就没看清自己，还没意识到吗？冷静，坚强，正义感，这样的你很好，看着这样的你我会很幸福，然而，我总是很难过，就像我阻止劝说一百次一万次都没用，我们4年的搭档关系还不及一个杀手一个晚上给你的创伤来的重要，其实我也一直知道，我做的一切，其实都不重要，因为无论怎样，你都不会反省！”
“我为什么要反省，好，就算我幼稚也好，我对5年前的败仗耿耿于怀有错吗？”龙翼也火起来。
“没有错啊，但是这5年来你哪一次是为真正的南狐？一听到什么消息，不管真假，一定要去查清楚；一旦遇到对手，不管在哪里，都会动不动就开枪；之后收到或大或小的处罚，还是不知错，像个顽固的小孩。你就不能，当作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不可能！直觉告诉我他没有死，他就站在某一个高度看着我，带着他好像看透一切的笑，我对自己心里发誓，我一定要抓住他的，所以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放弃！”
“他已经不会再出现了！”雷密大喊。
“不会的！他不会这么不了了之地走掉，我和他的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结束，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
“别自以为是了！这些年来在你身边的人是——”雷密喘着气，弓着身子，说不出来。难得的安静时间，羽鸣过去拉住雷密。
“雷密副官，别气了，如果我是龙翼警官那时的情景，我想我也会和他一样……”
“算了，没用的人是我，那我们就绝交好了！”抓住龙翼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他。
“那是绝招吧！”清和这边小声地说。众人随着雷密的动作“噢——”一声。
“绝交就绝交！”龙翼大概真是气得发烧了，扯开雷密拽着的手一推，转身不理。
众人的“噢——”就继续跟着雷密走，还没“噢”完，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