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之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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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道之江湖人-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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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木有一双很大的手,他当然也有着很大的力气,琳儿只是被他轻轻地一抱,她张开的两腿便对准了荒木直立的在地上的身体。十三郎赤身从桌上跳下,喘着气坐在了那张名贵的檀木椅上,看着眼前的两人,他的嘴角浮着笑意。他那种兴奋虽然消退,可是他心中却依然是狂热。他的手沿沿着她的背向下滑,滑到她神秘的地方,停下来。

琳儿娇呼,狂呼。

浪叫不绝,如果有第三个人在这里也一定会想办法加入的,那怕加入会失去自己的生命。

圣三偷偷把眼睛裂开一条缝。他喉咙里咽着难心忍受的口水,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好几次他想不顾忌生命扑过去,可是想到十三郎刚才残忍的刀,(奇*书*网*。*整*理*提*供)他只能闭上眼等待。

等待这群日本人尽兴以后的离开。

女人总是很奇怪,无论再瘦的女人,她们都似乎比男人有抖动的地方。男人抖动也许只是身体在抖,可是女人即便身体不抖,她们身上也有像是自动颤抖的部位。琳儿的胸——胸部本不是多余的地方,可是却像人身上的脂肪一样,可是这个东西却没有像脂肪那样会若人恶心,相反它让男人兴奋。

头发已经凌乱,可能早已凌乱,衣裳落尽,也被人撕毁。琳儿喘息着寻找着衣物,地上虽都是碎片,可遮掩刚才很兴奋的地方很颤抖的地方却足够。

十三郎看着满脸通红的琳儿,忽然道:“有时候真的想杀死你,可是杀死你我知道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让男人舒服的女人。可是不杀死你,我又担心你会杀了我。”

琳儿妩媚地一笑,柔声道:“我一个只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杀得了你呢?”她声音娇媚,听到的人就会为之动心。十三郎微微笑着,他现在确实不想杀这个女人。

荒木似乎倒有些紧张,因为他怕十三郎杀掉这个可谓尤物的女人。

十三郎轻声道:“如果你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女人,你一定死了。”

琳儿似乎累了,轻轻地发出一声昵喃,身子一软,倒进了十三郎的怀里。十三郎抚摸白嫩的脸颊,抬起头,看荒木,荒木也正好看他。两人相视一笑,似有什么想说却没有说出来,可是双方都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默契。

男人喜欢做的事其实女人也一直喜欢,男人向往的事女人常常也很向往。肉欲本来就是一种病,恰巧他们能相互治疗,一个病的快死的人遇到一个妙手回春的医生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十三郎和荒木他们似乎真的已经病的快死,琳儿也似乎病的要死,可是他们却恰好能相互治疗对方的病。

“你伤心么?”

长山客栈的客房,一扇紧闭的门,发出幽幽而又低低的声音。

镜中那张美丽的脸有些憔悴,憔悴的就像几天没有吃饭,几天没有睡觉,可是她却没有一点的累,甚至她那双美如琥珀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血丝。

她的身体本是丰满,可是此刻看来却有一点单薄,单薄的就像狂风在天空挣扎的风筝,而且是断了线的风筝。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迷惘,因为她并不伤心,相反倒有一点淡淡的欣慰,就像是一件渴望已久等待已久的事终于实现了。这不是理想,可是却给人一种实现理想的感觉。

她的脑海忽然出现了两张脸,两张年轻人的脸,一张充满朝气,时常带着笑脸,看到他的时候总是给人希望;另一张满脸病态,时常咳嗽着,看到他总让人感到不幸。

陆去徵月没有女人最重要的东西被夺去时那种要死要活的心理,只是迷惘,迷惘她此时的想法。她对着镜子问镜中那张美丽的脸:

“你伤心么?”

可是镜中的人嘴唇翕动,说出了和她一样的话。

那个充满朝气的青年让他感到亲切感到开心。

那个满脸病态的青年让他感到安全感到温暖。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女人正常的想法。

她烦恼,她做那件的初衷只是渴望狄杀给霍忌造成麻烦,可是现在他没有对霍忌有一点点不客气。而且她此时好像也不希望狄杀对霍忌不利。

女人的心里总是很奇怪的,连她自己都不能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

可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另一个他又是她心中一直爱的男人。

两个男人,从不同的地方来,在相同的地方落脚,然后带给了她不一样的生活。

她现在最奇怪的是狄杀为什么会没有对霍忌采取行动。

她忽然苦涩地笑着,因为她想起了一句话,一句让她伤心的话:红颜祸水。

“你伤心么?”

她喃喃着,镜中的人也在喃喃。

她苦笑,因为终究没有人给他这个答案。

“你不伤心。品尝到爱情的人是不会伤心的。”

“谁?你是谁?”陆云徵月惊惶地问。

她没有回头,因为镜中也出现了另一张女人的脸。

那张脸虽然不十分漂亮,可是却是男人喜欢的一张脸。

女人有时并不需要长得天姿国色,只需像从黑暗中走过来的那个人一样就可以了。因为这样长相的人肯定会找得到自己爱情的。

阿雅在长山客栈外的白杨林把枪交给唐先生时,就又返了回来。因为她觉得自己对这里还有所牵挂,似乎不舍什么。

陆云徵月看到阿雅,忽然说了句奇怪的话:“对不起!”

阿雅苦涩道:“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陆云徵月轻声道:“我知道你挺喜欢霍忌,可是我却……”

阿雅沉吟着,过了好久,道:“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陆云徵月疑惑地看着她,阿雅沉思着,轻声道:“如果我要在你们……出现的时候,可能你就不会……”她笑了,她苦涩地笑了,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睡觉,无论给那个女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陆云徵月忽然幽幽道:“其实你不必自责的。”

阿雅道:“我不是自责,而是难过。难过我喜欢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和别的女人……”她说不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她泪水可能就会出来。

陆云徽月的声音充满内疚,低低问道:“你伤心么?”

阿雅没有回答,而是幽幽地反问:“你伤心么?”

陆云徵月怔了怔,因为她也不知道她伤不伤心。

男人和女人的问题,是不能像平常那些问题回答的,这种问题虽不是古代的科举,可是却比科举更令人无法下笔,无法去给一个准确的答案。

科举总会产生一个状元,可是男人间的问题却永远不会产生一个状元。这样的事情没有第一第二,只有糊涂的迷惘和奇怪的不解。

按理说,她应该伤心的,而且是伤心欲绝,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后她却并没有过多的伤心,只是有些狠狄杀。可是狠他什么?她却又不知道了。

阿雅凄楚一笑,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心的。你只是觉得对不起狄杀,对不起他对你的一腔热情,一腔真情,可是你却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想……你可能也喜欢……那个臭小子……”

陆云徵月打断她,声音有些颤抖,道:“不可能。”

阿雅道:“那你狠他么?”

陆云徵月摇摇头,低语道:“我怎么会狠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愿的。我不会狠他,因为可能他也是受害人。虽然我长得漂亮,可我看得出他并不是因为她人的漂亮就自乱阵脚的人。听说,他很……风流,风流并不是下流,所以他不会随便去找一个女人的。”

阿雅愣了一阵,忽然问道:“你打算以后怎么样?”

陆云徵月抬起头,想起了长着一双小眼睛的童四爷,她的脸上浮出一抹笑容,也不知是安慰还是苦涩。她喃喃道:“保护他。”

阿雅奇怪地看着陆云徵月,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错了。

陆云徵月淡淡道:“我知道你奇怪我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保护得了童四爷?可是有好几次都是我保护他的,而那些有武功的人却没有使出一点的力量。狄杀想要杀他的时候我出现了,童四爷活了下来。霍忌也想杀童四爷,可是我出现了,所以童四爷还是活了下来。许多事就是这么奇怪,看来无法解释,可是却偏偏一目了然。”

阿雅点下头,沉思着,神情有些黯然,过了好久,蚊蝇道:“我可以跟着你么?”

陆云徵月愣了一愣,道:“可以。”

阿雅脸上露出感激之色,低声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跟着你?”

陆云徵月笑了笑,道:“因为你觉得你只有跟着我才可以再看到霍忌。”

阿雅心里虽是苦涩,可听到陆云徵月这句话还是笑了出来,脸上也出现淡淡的羞涩。

炮台上的士兵手持机枪,因为有一个奇怪的人出现在了长山客栈的禁区。

杜弃一脸漠然,他同样漠然的眼睛盯着炮台上的枪手。道长的血迹滴到这里就消失了,前面那快通向厚厚铁门的空地上虽然也没有血迹,可是杜弃却觉得道长一定是走进了那个铁门。

他没有看到道长的身影,可是他有种超乎寻常的能力,他想要找到的人,他可以感觉出来。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感觉产生过怀疑。

他打量一阵那些手持枪械的士兵,没有杀气,可是他却坚信,如果他想要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死人。虽然有时候他也想解脱,可是现在他却没有了这种想法,因为他发现他的生活多了一点色彩,而且他的生命也好像不是他一个人的,那个让他追随的琳儿。想到这里他笑了,孩子般地笑了,天真的笑容,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的笑容。

杜弃转过身,向树林走去,霍忌曾在一棵树上呆住。那棵树还在,杜弃看看那棵树,忽然说:“出来吧!”

他上次这样随便叫了一句,霍忌便出来了,这次霍忌没有出来。出来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人——长山客栈的护卫。他冷冷看着杜弃。杜弃看了黑衣汉子一眼,冷冷道:“请你自尽。”

黑衣汉子哇哇大叫,狂扑过去。然后他就睁大了眼,杜弃的剑已经扎进了他的心窝,并不是扎进去让他诧异,而是他明明把剑刺进了他的心窝,可是现在那把剑却在杜弃手里。他低头看他的胸膛,似乎不相信。他咳嗽了一声,血慢慢从胸膛流出,然后喷出。

杜弃的人已经到了树上。双手抱剑,静静地等待。

道长的腰裸露在空气中,本来童四爷好心地要替他求一下十三郎请两名医生来,可是道长却拒绝了。他不放心任何人,他止血的方法,还是最古老的那种,点上汹汹的松明火把,然后忍受着巨痛。

道长的头上沁出许多细密的汗珠,可是他没有喊出一声,火把熄灭后,他忽然瞪着童四爷狞笑道:“童四爷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啊!”

童四爷一脸惊讶,道:“道长何出此言?”

道长哼道:“你跟十三郎的关系可真是好的很啊!”

童四爷皱起眉头,道:“道兄的话我有些不明白。”

道长嘿然道:“如果不是十三郎拖着圣大在狄杀的眼前转悠,他也不会到那个书房,那么我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童四爷摇头叹气道:“如果我真的希望道长死,我就不会敞开这里的大门,让道长进来。”

道长咬着牙,默然半晌,觉得这句话也有道理。如果童四爷真的想让他死亡,那么这扇门就不会向他敞开。童四爷拍拍道长的肩,笑眯眯道:“道长好好养伤,这里虽然没有人进得来,可是凡事都有意外。养好身体好对付来犯的人。”

道长点着头,心里忽然明白童四爷为什么“救”他了。童四爷肯定是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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