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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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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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婕就坐在她旁边,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掐在刘婕的大腿上。

“艾玛!”刘婕嗷地叫了一声,气呼呼地瞅着张桔,这妞就算泄愤,也不能下手这么重啊。

“疼死我了!你干脆掐我脖子,把我掐死得了!”

张桔小脸通红,她悄悄地瞟了一眼非洲鹰,发现他似乎没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动静,才小声地说道,“活该。”

叶晚晴抿着唇,淡淡一笑。她望着非洲鹰,心里有些感慨。

现在,谁都知道非洲鹰对张桔有那么点意思,张桔自己也知道,但两人谁都没把这层窗户纸捅破。自从上次张桔通过了暴晒形体训练,非洲鹰就更加变本加厉地对她严格要求,相比别人,对她更加苛刻。也正是因为对她的特殊“照顾”,大家渐渐看明白了,原来,非洲鹰是想通过严苛的标准考验张桔是不是真的能留在特训营。如果她不行,那就趁早走人,如果她真有那份不屈的意志力,能挺过去,那么,就留下,毕竟,文工团出来的“花瓶”总会让人先入为主地怀疑,她究竟能不能胜任特种兵这样的特殊兵种。

幸而,张桔没让他失望,也没让她的战友们失望。今天,她能坐在这辆车上,是她用自己的汗水与毅力换来的。

这时,刘婕突然皱起眉头,她用力嗅了嗅鼻子,喊道,“艾玛,这是什么怪味?这么冲!怎么像汽油味?”

“汽油?咱们的车漏油了?”肖菲惊慌失措,她怕火,从小就怕。

刘婕立刻否定道,“不是咱们的车。这味不对,不是汽油,是煤油。”她想了想,转头对非洲鹰问道,“非洲鹰,咱们是不是快到了?”

“哎,你怎么不喊报告?”有人低声提醒。

“现在是休息时间,就不必那么正式了。”非洲鹰难得地态度友好,他对所有人说道,“是快到了,大家做好准备,检查一下自己的装备,不要落下东西。”

“是!”

“是!”……

检查完,杜月坐在好奇地问道,“刘婕,你怎么知道快到了?你说你闻到了煤油味?”

“是啊,航空煤油,专供客机用的。航空煤油挥发很快,而且里面含有铅,是致癌的。要是闻得久了,能造成肉震颤,共济运动失调,严重的,还能出现定向力障碍,意识模糊。要是吸入液态煤油,能引起肺炎,严重时发生肺水肿。如果不小心喝了,还会引起口腔、咽喉和胃肠道刺激,出现中毒性中枢神经系统症状。”

刘婕出身中医世家,对什么都喜欢往医学研究方面想,不自觉地考虑药用性及对身体的危害性,但她的话专业性太强,立刻引来査欣的补满,“我去!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去闻煤油味,你说的我头都大了。”

唐诗诗却用充满敬佩的眼光看着刘婕,“我滴妈呀,刘婕,你不仅长了只狗鼻子,还长了颗比计算机还厉害的脑袋。我看你脑袋也不大啊,怎么就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肥婆,你这是承认你自己蠢了?”

“你不蠢,你也来一段啊,你行吗?”

“不就是背医书嘛,我来就我来。”査欣抬头望着车篷,眼前闪过母亲慈爱的笑脸。

“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故美其食,任其服,乐其俗,高下不相慕,其民故曰朴。”

査欣得意地望着已经呆住的唐诗诗,“怎么样?没想到吧?”

“你会背黄帝内经?”刘婕惊讶万分,以査欣的个性,她怎么能背得下来这么生涩的文言文,除非,她跟自己一样,家里有人懂中医。“你父母也是中医?”

“是我妈。”査欣嘿嘿一笑。

叶晚晴发觉,査欣这个刺头在提到她的母亲时,棱角分明的脸庞竟浮出一抹温柔,霸道十足的眼神中,也映出一种别样的光芒。

……

车停了。

女兵们有序下车,整齐列队,在她们的正前方,停着一架小型客机,从外观上看,跟普通客机没什么区别,但要小了整整两号。

望着那架飞机,叶晚晴不由想起那个孤冷的男人,她突然发觉,自己对他的了解并不多,除了他的家庭之外,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陈云逸的公司究竟是什么规模,经营什么项目。

此时,一名女军人站在飞机机头下面,在女兵们列队完毕后,她缓缓朝队伍这边走来。

她没有穿穿常服,而是跟她们一样穿着宽松的迷彩作训服,衣服上也没有佩戴任何军衔标识,连臂章胸条也没有,就像一名普通的新兵。

她戴着一顶黑色贝雷帽,将齐肩长发压在了帽子下面,乌黑的发丝像缎子一般柔顺发亮,被风吹得飘逸飞扬。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的魅力,除了具有军人的坚韧与刚强外,她给人的感觉像是从发黄的画卷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精致、淡雅。

她叫陈美云,是上级刚给她们派过来的新教官。陈美云负责训练她们侦察技能,以及……礼仪培训!

在老鹰说到礼仪这两个字时,所有人都惊讶了。特种兵是铁血战士,是杀气腾腾的雄狮,而学习礼仪,就像是给一头雄狮屁股里插上几根鸡毛一样可笑,没人想学,有那功夫,还不如多练练格斗术。

老鹰讲话完毕,陈美云款款走到整齐的队列前,冲着女兵们微微一笑。

“大家好。”陈美云的声音婉转动听,犹如山间的百灵。她眉眼如画,笑容静美,灵动的大眼睛温柔地注视着她们,叶晚晴这时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凌厉,这个新教官并非如她的外表那般娇柔。

“我的代号叫蜂鸟,以后,你们就称呼我的代号就可以了。待会儿上了飞机,我要求你们每人给自己起一个代号,可以是动物、植物,也可以是你喜欢的职业,唯一的要求就是,代号不能跟你们的名字、生日、出生地等一切与真实信息相关,包括你的亲人的信息。懂我的意思了吗?”

待女兵们给出肯定的答复,她接着说道,“我只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后,你们每人必须告诉我你的代号。然后,我再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五十五个人,每人必须记住其余五十四个人的代号。好了,现在大家登机吧。”

大家都有点傻眼,但更多的是兴奋!

代号!

这个词她们只在影视剧中听到过,现实中,根本想都没想过。

这些女兵来特训营之前,都是做文职工作,战争的前沿离她们很遥远,就算是刘婕,也没有真的上过战场,即便去了,也是以军医的身份,根本用不着给自己起代号。但现在,她们一旦通过考核,就要成为一名特战队员,就要按照特战队员的要求训练以及执行任务。

“叶晚晴,你想好了吗?”唐诗诗坐在叶晚晴身旁,另一侧是刘婕。

“想好了,叫雪狐。你呢?”

“我就叫……东坡肘子!咋样?”

“我去!”査欣坐在前排,声量大得整舱人都听得见,“别介,光肘子哪够啊,我看,你就叫烤乳猪吧,什么都有了。”

“你去死吧!”唐诗诗不理査欣了,转头问刘婕,“要不,你叫黄帝内经得了,别让査欣给抢去了。”

“谁说我学医,就一定要叫黄帝内经了?”刘婕有点头疼,她的确还没想好。

“我叫扁鹊!”査欣突然叫道。

轰地一声,满舱人都笑了,连她们的新教官陈美云也抿着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弯成了新月。

“我知道了,我就叫断肠草。”刘婕兴奋地说。

叶晚晴扶额,她发觉,这帮子战友的代号还真挺容易记住的。

最后,按照陈美云的要求,每个人都记住了其余五十四人的代号。

杜月叫号角,査欣叫扁鹊,刘婕叫断肠草,唐诗诗叫东坡肘子,张琪叫匕首,上等兵肖菲叫火烈鸟。

当大家问她为什么叫这个代号时,她讲了一件小时候的惨剧,五岁那年家中失火,她的奶奶为了救出年幼的她,自己葬身火海。从此以后,她一见到火就害怕。但她深知,特种兵不能怕火,她希望给自己起这个代号,能让自己想起奶奶,能让自己更加坚强。

为了能够保存体力,女兵们都倚着座椅闭眼休息,争取睡上一会儿。或许,下了飞机之后,不等休息,迎接她们的将是一场严酷艰苦的训练,这也是老鹰的一贯作风。

蜕变成长 第九十一章 获救,入地狱

飞机开得很平稳,驾驶员是白头鹰和黑鹰,他们来特种部队之前,就是陆航旅的飞行员。

叶晚晴和唐诗诗互相依偎着,她倒没指望着能睡着,哪怕是闭着眼睛小憩一会儿也好,可没想到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进入了梦乡。

可惜,这不是一个好梦。

同昨晚一样,在梦里,她们乘坐的飞机在空中爆炸,机舱内燃起熊熊的烈火,所有人在烈火中挣扎着,最后落入死神狰狞的笑容里。

但这次,结局发生了变化,明明人都死光了,她和她的战友们却在冰冷的海水中再次重逢。十二个人在波涛翻滚的海面游荡起伏,彼此高声呼唤,几块飞机残骸也随波逐流地在她们的周围沉浮。

冷!

冷到骨头里了!

她打了个寒战,猛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立时清明,眼前的真实场景让她不由松了口气,机舱里一切如常,没有爆炸,没有死亡,安宁的气氛让她感到轻松。战友和教官们全都安静地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间,客舱里偶尔传出轻微的鼾声。

她的前方,紧挨着过道的座位,老鹰侧脸枕着椅背,两眼出神地望着窗口,半天都没动一下。

老鹰没睡。

叶晚晴凝着老鹰发白的鬓角,瞬间有种错觉,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一样坚毅的眼神,一样绷紧的下巴,一样浑身散发出刚强的力量。

肩膀沉沉的,她扭头一看,唐诗诗的头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的肩,嘴角噙着笑,睡得正香。这妞,不知道又梦见什么好吃的了。

她把头往后一靠,准备再睡一觉。

突然,机身明显地震了一下,振幅不大,却把她全身的汗毛都惊起来了。

她从小就不迷信,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怕黑,鬼神之说在她看来更是无稽之谈,可现在,她莫名地害怕,她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正一点点把自己往那个梦里拽。

紧接着,噩梦成真。

机身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地撞了一下,顷刻间急速下降。但很快,机身又平稳下来,她估摸着,应该是白头鹰和黑鹰正在极力调整飞机航行。

这时,所有的人都醒了。

唐诗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大声问道,“我滴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飞机是不是被什么打中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査欣怒吼。

客舱已经响起一片惊慌的声音。

“别慌!”老鹰一声厉喝。

但他话音刚落,飞机忽然呈45度角急剧倾斜,客舱里立刻响起一阵惊叫声,所有人都朝着一侧倒去。

滚滚的黑烟从左侧机翼冒起,遮住了窗口。

强烈的失重感让叶晚晴觉得像是在坐过山车,可这里不是游乐场。惊恐的情绪在女兵们当中蔓延开来,但没有一个人乱喊乱叫,更没有人失控地痛哭流涕。

“还没当上特种兵,就这么死在这堆废铜烂铁里!”査欣愤怒地吼道,“他么的,真憋屈!”

“爸!妈!我想你们,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女儿!”一个女兵突然大声吼道。

唐诗诗突然抓住叶晚晴的手,脸色煞白,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慌地望着叶晚晴,“叶晚晴,我不是在做梦吧?咱们的飞机,真的……?”

“艾玛!”刘婕挨着窗户,也正是她那侧的机翼着了火,唐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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