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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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丫鬟- 第1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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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柱子听的她这很不客气的话,心头火气,什么叫章家的事不必同白姑娘说,白姑娘可是他们爷看中的,日后就是他们的主母,自家主母有什么不如个奴才下人的。这会子方柱子可不管自己的思维有多诡异,只是很不耐很恼火,遂没等彪嫂子话说完,直接冷哼道:“其他的话别啰嗦了,章家左家分的开吗,你赶紧说正事,巧不巧的,我可是没耐心听。”

被方柱子这么一通呵斥,饶是脸皮超厚的彪嫂子也有些挂不住了,这些年,她相当于这章宅的主子了,何曾受过谁的气?遂也不绕了,直接赌气道:“小哥如今是人大脾性也长了,甭说老爷没这么同我们说过话了,就连老爷子同我们说话也是好声好气的,也就小哥如此了,呵呵,得,知道小哥事忙,我这就说。”

被这没脸没皮的彪嫂子这么一通不要脸的话一说,方柱子觉得同这样的人说话,简直多余,也暗暗下了决心,趁着章老爷还在镖局的时候,他是一定好好儿地夸一夸这彪嫂子一家的待客之道,也好早一日让这一家人滚蛋。哼!谁不知道,这么些年,爷拨给这章宅的日常费用可是不少,这里又没个主子来,还不是让这些不要脸的货给贪了,有了这些钱还不早滚,干什么呢!

大概说了些挖苦的话,彪嫂子心气也顺了些,瞧见方柱子晦涩的脸,她也不敢过分得罪了老爷跟前的小厮,遂缓了语气道:“早起我正准备给爷和白姑娘的外间烧暖炕,哪里想到居然炭火会不够,这叫人听了真是没脸了。”

说完这话,彪嫂子是真放松了下来,遂顿了顿,便带上了些笑道:“昨儿姑娘来的急,我们一时没注意,本想着炭火用到今儿还是够的,哪里想到居然不够,倒是委屈姑娘了,这不,我将我那屋里的炭火匀了些出来,先紧着姑娘用,虽不是上好的炭,可好歹也能抵一阵,回头我那口子就去外头现买去,绝对不会怠慢了客人。”

绮罗听了这一通话,若不是这事关系到她,真是要给这彪嫂子鼓掌了,好个漏洞百出的托词,谁家过冬会备不全炭火?说这些不过是想着给她下马威罢了,还真如左大哥说的,这里已然是主不主奴不奴了。也怪不得左大哥来京住客栈呢,这里还真是住不得。怕是这次住在这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吧,唉,这人情还真是越欠越多了。

绮罗心里虽对彪嫂子的说辞很是不以为意,可面上不显,也笑着回道:“倒是累彪嫂子受罪了,这可不行,我不过是个客人,怎么能让彪嫂子没炭火用,这天可是冷的紧呢,若是累彪嫂子受了冻,可是我的不是了。”说完也不理会彪嫂子,直接对一旁显然很是气闷的方柱子道:“方小哥,既然是炭火不够,我看也不必再另寻他处了,今儿天气还行,我就先在日头下做活计好了。”

方柱子是真被彪嫂子的话给闷住了,他毕竟是男子实在是不耐烦同个婆姨多掰扯。若是这彪嫂子是普通的奴婢也就罢了,他大可拿出主子跟前得势小厮的嘴脸来招呼。可这彪嫂子不是,人家给出的话听似还合理,且他知道若是自己问她这冬日里怎么不备足了炭火,她定是要说什么主子们一年也来不了一次,日常当然得减省些,活似这章宅的主母般。

如今,听的绮罗这么说,方柱子又不耐烦再同彪嫂子这个心狡的多话,便下了个他认为最为大胆的决定,想了想这件事的可行性,便咬着牙问彪嫂子道:“彪嫂子,这会子彪管事可是出去采买了?”

彪嫂子就知道自己这话一说,方柱子这不开眼的小子就没话了,这种事可是发生过好多次了,她有信心,遂越发堆了笑回道:“瞧柱子这话问的,客人来了怎么能委屈,早先没备好炭就已经是失礼了,今儿一早我家那两口子自然是要出去采买的,不过嘛,这炭火能不能立时就买到,又或者能不能买到好的?那就要看运气了。”

这话说的可是够活泛的,成与不成,好与不好?都让她一人给说了,遂方柱子也不愿同她多啰嗦了。索性这里爷也不大来,书房那里没什么要紧的物什,何苦在这同这狡猾的老婆子饶舌,直接带了姑娘去书房好了,晾这老婆子还不敢克扣了爷的炭火。

遂方柱子对彪嫂子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彪管事走一趟,好好儿地寻一寻好炭火了,要知道章老爷子和我们爷可是左右交代了不能怠慢了白姑娘。得,这里就留给彪嫂子收拾了,我带白姑娘去爷书房做绣活就成了。”说完也不看错愕的彪嫂子,就请了绮罗同他一起往左德昌的书房走去。

绮罗其实是不愿意去左德昌书房的,刚才听了方柱子的话,也是一愣。毕竟书房可是属于要地,一般人家的书房也不是谁都能进的,更何况是镖局局主的书房了。就她们珏二爷,那等不爱读书的少爷公子哥儿,他的书房府里的丫头们也不是谁都进的。

可当着彪嫂子的面,再看着彪嫂子那错愕不置信的样子,绮罗就觉得解气,便什么也不说的就随着方柱子往外走去。

第156章 又是卦象

留下愣在原地的彪嫂子,随着方柱子走了一会,瞧着离小花厅远些了,绮罗这才停了脚步,对前头引路的方柱子道:“方小哥,我看我们还是别去书房了,毕竟书房可不是随便去的地,你可别为了同彪嫂子别苗头,坏了规矩。”

说着,绮罗暗暗打量了下方小哥的脸色,见他没有不高兴,才松了口气,毕竟自己这话说的有些不识好歹。既然方小哥没不高兴,绮罗也就有了勇气,继续道:“就如我刚才说的,今儿日头好,回头待日头高些了,气温也就暖和些了,我在太阳底下做活计也是可以的。”

方柱子既然定了主意,就不会迟疑,虽说绮罗的话是有理,可他记着爷的话呢,不能亏了白姑娘,遂忙道:“不碍事的,这里我们爷是真不常来,今年也就为了接你才来的,不然说什么爷也不会来这的,那书房也不过是爷临时做事用的地方,走吧,没事的,坏不了规矩。”

绮罗见他坚持,且她也实在是想赶紧地将佛经绣好了,好交差回家,遂只迟疑了下,也就无奈地点头道:“也好,那就走吧,对了,我还得先去趟客房,拿一下绣针绣线什么的,不然可是白抓瞎了。”

说起这个,绮罗话没完倒是愣住了,她怎么就忘记了这最为重要的事了,遂失笑地摇了摇头,对不解地看着她的方柱子道:“我真是白操心了,绣佛经的物件是有,可我不知道方丈大师让我绣什么经文呀?方小哥,你可知道?”虽说绮罗觉得方小哥不会知道这个,可因为赶时间,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问。

也确如绮罗所想,方柱子自然不知道方丈大师会吩咐绮罗绣什么,只得憨笑道:“这我还真是不知道,这样吧,不管着不着急绣,你也别回自己的屋,那屋没烧炕肯定很冷,你还是去我们爷书房。不对,书房也没意思,那怎么办呢?若是能出门我倒是可以带着你出门去逛逛,我告诉你呀,这里离街市也不远,出门看看也挺有意思的。”

绮罗可没什么闲心出门逛,不等到左德昌回来她可是不安心的,遂笑了道:“不碍事的,若是能借几本书给我看看就行了,不过,若是不便,我也不碍事的,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回房待着就行。”

本来绮罗是打算让方柱子替她去牛府一趟,看看可有什么最新的消息,且她还想着能将包袱什么的全拿来,这样她走的也轻松些,可经了彪嫂子的事,她有些不敢一个人呆着了,遂也就不提这话了。

方柱子是得了爷的令的,所以绮罗即使要他出门,他也不会出门的,除非是替绮罗办事,遂听的绮罗说要寻书看,虽有些诧异她能看书,可还是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既然姑娘要看书,还不如就去书房好了,那里既暖和又舒服。”

其实方柱子没说的是,书房为什么一早还暖和和的,那是因为爷昨儿没回房间睡,一直就呆在书房理事,后来就在书房的暖榻上将就了一宿,这是常事,方柱子也不觉得爷有什么不可以的。下意识地方柱子就觉得爷待过的书房,绮罗自然也是可以用的。

绮罗不知道左德昌将书房当卧房了,要是知道,她是不会去的,遂,听的这话,倒是来了些兴致,毕竟无所事事也是很无聊的,便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书房吧,不过还是要先回客房拿上我的包袱,那里头有我们小姐给的上好的丝线和绢帛,虽然不知道绣什么,我可以先将丝线分一分,绣针磨一磨。”

这话也对,虽说不知道如何做绣活,可方柱子看仆妇们缝补衣服的时候,也是要先选线选针的,遂理解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去客房拿上包袱,再去书房。”

绮罗得了他的同意,心里也是高兴的,越发觉得这方柱子小哥人真是不错,遂笑了笑,便随着方柱子一去往客房走去。

绮罗有了事做,也就暂时安生了下来。选线磨针这些事对于做惯了针线活的绮罗来说,简单的很。没用多久绮罗就弄好了,便在方柱子的点头下,看起了书房里的书。对于能如此酣畅地看书,绮罗还是很满意的,毕竟在牛府她可是不能随意地显露出自己的兴趣和涉猎有多广的。

对于绮罗识字方柱子是知道点的,这个是听白方木说的,可对于绮罗居然能看书,他是真惊住了。要知道,论起来他们爷和章老爷子都不是什么读书的料,也就能多看些兵书罢了,这书房能有这么些书,还多亏了朗公子。

朗公子虽也是武人,可人家偏向于医术,所以涉猎的书就多,这不章老爷子的书房里的书也就多了。只不过因着府里有彪管事一家的存在,方柱子知道朗公子也有好多年不来了,这些书没蒙了灰尘,还这真是多愧了自己先来收拾过了,不然白姑娘别说看书了,还不得被呛死。

沉于书中的绮罗可不知道方柱子对她能看书是多么的惊讶,她此时是真被自己手中的书吸引了,倒也不是这书有多好看,而是她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着看会书了。

章府算是暂时安静了下来,远在广源寺的左德昌此时也正同方丈大师对坐着喝茶下棋说话。

左德昌书读的不怎么样,棋倒是下的不错,这领兵打仗的人棋下的诡谲勇猛,对老方丈这等世外之人来说是极好的对手。一个心中有谋,一个大智深沉,虽棋路不同,可有着殊途同归的妙处。所以,少有对手的方丈大师同左德昌下棋是最酣畅的。

“继茂,你今儿的棋乱了。”说完这话,老方丈轻飘飘地放下一子,赢了。

左德昌此时确实是无心再下,他忧心章宅的绮罗,怕她因为等待而焦急,瞧见自己落差了一子,被方丈大师扭转了乾坤,不觉哂然一笑,潇洒地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中一抛,笑了道:“可不是,今儿我确实是乱了,大师,这牛府你看可有变数?”

老方丈知道今儿左德昌是来帮那个白家姑娘的,不过他没想到左德昌为了那个白姑娘,居然管起了闲事。虽知道左德昌不是那等冲动鲁莽的性子,可他出于对晚辈的担心,还是认真地道:“这事你不该管,为什么问这话?”

左德昌知道凭着老方丈之能,有什么事自己不必瞒着,遂老实地道:“我想我大概是要继弦了,您老人家帮着算算,可成?我……我,我是认真的。”也许是太过尴尬了,左德昌这短短的一句话,说的那叫一个纠结。

瞧着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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