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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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要你负责!-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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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傲然转身,按下了电梯。手指的疼痛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居然那么不小心让手上划出了多道伤口。

颜儿,要保护好自己的手,将来才可以治病救人。

父亲的话犹在耳边,她更是自责了,她怎能犯了这样的错呢?对于医者来说,手就是生命。

宗聿冥再次擒住她的手,正好一眼望进她波动朦胧的眼眸中,他的心狠狠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的让他不想深入思考。不过,她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拼命的挣扎着。

“不想要你的手了吗?是不是不想回医院去了?”

容颜漠然的望着他,虽然手上只有一点小伤,但他这严肃的语气,让她的心头却涌过阵阵浪花。

颜儿,若有一个人爱你,他首先会爱你的手,他会牵起你的手走到生命的终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么美丽的爱情誓言,被母亲用那么质朴的语言诠释了出来,对于年少的她来说,也是似懂非懂。此时,突然被人以这样的方式让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就像在冰冷的心头注入了一股暖流,让她忘记了挣扎,任由他牵着坐进了车里。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宗聿冥并没有带她上医院,而是将车子直接开到了她的住处。

“钥匙!”容颜并没有理会他,他看了她一眼,便从她的手中取过了包,径直找到了钥匙。

进了屋,容颜才反应回来,取出了医药箱,笨拙的清理起伤口。

“真笨!”

宗聿冥拿起棉球仔细的清理着,“痛就哭出来吧,有碎玻璃陷进肉里了。”

泪,潸然而下——

那温暖的指尖,触动了她心底的疼痛,划过心口的异样,让她泣不成声。

“别哭了!有这么痛吗?适当的娇弱,会惹人疼爱。眼泪多了,只会惹人厌。”伤人的话,还是从他嘴里说了出来,也许并非他的本意,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真后悔叫她哭了,不过,他的话如愿止住了她的眼泪,那双美丽的瞳眸就那么茫然的望着他。

他的心魂象被牵走了一般,避开了她的目光,朝厨房走去。

爱哭鬼,别哭了,老是哭,真是太讨人厌了。

曾经有张年轻朝气的脸,那么嚣张的教训她,追随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她有些讨厌自己的眼泪,而且这样的脆弱,一并被他看了去,感觉真得很不好。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极少哭泣了,源于根本就看不到疼爱她的人,又有谁会去怜惜她呢?

失恋了她哭过,那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告别吧。而此时,这又算什么呢?是对过去的怀念吗?

真得太可笑了,也许是十指连心的疼痛让她神经错乱了吧。

她收回了心神,站起来往他身边走去。

“我自己来吧!”她拿起了青菜清洗,却被他夺了过去。

“谁允许你碰水了?”宗聿冥睨了她一眼,熟练的清洗着青菜。

“宗先生,我不是你的员工,还用不着你允许吧。”她嘲讽的笑笑。

“那我就是你的长辈,如果你想和宁远在一起,你别忘了还得尊称我一声大哥。”

容颜扭头走了开去,直接将他无视,也自动过虑了他得意的笑容。

66

原本容颜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等待着他给自己弄晚饭的,只是当他把炒面条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怎么,很让你失望吗?”宗聿冥一看她那挑眉的模样,就知道她定是想看好戏。

容颜翻了一个白眼,卖相好并不代表味道好。她左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味道确实过得去,毕竟她冰箱里能用来当配料的菜并不多。

“不感激吗?”

若是一般的女人,见他亲自下厨肯定会感激涕零了,而他却并没从眼前女子的眼里看到半分激动的情绪,甚至在他如此问着之时,她的唇角还抽搐了几下。

“谢谢你,大哥,既然你是长辈,做一餐饭给晚辈吃实在没什么,再说你自己不也有一碗,就算你的劳务费吧。”容颜真有些佩服自己,她居然还能面对他开玩笑。

只是,不如此面对,又能如何能?一个人最大的弱点便是将真实的自己暴露出来,更何况她的面前之人是何其腹黑,哪怕想哭泣,她也只能微笑着。

“有进步,不是大叔了?”

他揶揄的话让她想起了生病住院时接到他的电话时自己气愤的表现,她忍不住红了脸,低下头吃起了炒面。

“喝口汤吧。”

他的提醒反而让她噎住了,如此好意,她还真不习惯了,真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诡计。

“这是美国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该来的总会来,容颜慢条斯理的喝着汤,明明不烫了,却是有些难以入口。

明知道他温情的面纱之下暗含着某种动机,可是当面对了她还是有些难受。

“条件是让我离开宁远,对吗?”容颜放下碗苦笑,她渴望已久进入斯坦福大学学习的机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来了。

“暂时分开,如果从美国回来后,你们还想在一起,那么我将不会干涉。“

“是吗?那我就先谢谢大哥了。”

容颜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录取通知书,笑道:“这份礼物真得昂贵,但是能比得过宁远吗?”

即使她已想结束这段短暂的恋情,也不想在他的面前丢了尊严,而她偏偏选择一种最极端的方式,让他厌恶,如此,她的尊严才不至于再次被他践踏。

“不要太贪心了,你知道,如果太贪心了,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他的语气冷了下来,不过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

“谢谢提醒,麻烦宗先生将碗收进厨房洗掉吧。”说完,她便回到了卧房,坐在床前,录取通知书在她的手中化为碎片。

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就永远不该去奢望,否则只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对宁远的感情,虽未升华到爱的程度,但也不想沾染了世俗之气。

当她走出卧房时,她原以为他应该走了,却不想他正从浴室里出来,刚洗好澡,脸上尽是轻松的笑容。

“我今天晚上要睡这里。”他笑得让她觉得有些扎人眼,心口更像有千万条虫子在咬。

“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睛却忍不住飘向他胸口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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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姐,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不然,我会误会的。”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投影,她的眼里有些迷茫,那样的眼神多了几分缠绵依恋般的魅惑。

容颜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已变得异常苍白,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在他戏谑的目光下冲进了浴室,她极需用冷水来浇醒自己,那个齿印是痛苦的印记,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她早已能够坚强面对了。

冷水顺着头顶浇下来,她才平静了下来。想到他那戏谑的眼神,他恐怕永远想不到自己是谁吧?她有些恶作剧的想着,若哪一天他知道了她是谁的,一定会后悔对她恶言相向的。

只是,这样的想法,瞬间即逝了,她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也并不需要用自己的身世来博取他的同情。

指尖的疼痛突然传来,一时冲动,伤口又碰到水了,她赶紧伸手去拿浴巾却发现空无一物,这才想起浴巾在那个可恶的男人的身上了,而自己的衣服已被水淋湿了,她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出去吧。

想了想,也只能咬咬牙穿回了湿衣服,总比向那个男人求救的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反正房子就这么大,走哪里都是两步路。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先前走出卧房之时,顺便锁上了门,而钥匙却想不起来放哪里去了,也许根本就是被锁在卧房内了。

“容小姐,你这样的时装透我可没见过。”

宗聿冥刚接完电话,转过身来就看到了如此香艳有一幕,米色的长裙裹在她身上,将她的曲线勾勒的异常诱人,若隐若现的浅色内衣裤更是透着无声的诱惑。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这样的她在清纯、妩媚和性感间游走。

“你就打算这样站一晚吗?”他瞥了一眼紧闭的门,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随手拿起自己的衬衫扔向了她。

“先换上吧。”

容颜尴尬的接了过来,别无选择,上面即使还有他的气息,总比自己现在这个狼狈样好。

她的身材有些修长,他的衬衫只能遮住她的臀部。

“能不能帮我撬一下门?”湿湿的底裤还穿在身上,况且衬衫太短,她随便一动便会露点,所以,她不得不向他求助。

“有没有铁丝?”

容颜听从吩咐,从厨房里拿来铁丝,诧异的看着他熟练的撬开了锁。

门开了,卧房内的窗户没关,一阵风吹来,细碎的纸片迎面飞来。

“什么意思?你不想离开?”他一眼便看出这是被她撕碎了的录取通知书,阗黑的眸光投在她的脸上,透着危险的气息。

“对不起,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你不想离开?”他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道:“容颜,别试图挑衅我的耐心。”

她静静的望着他,无论是容小姐还是容颜,她只感受到了他的不屑与嘲讽。

她不再搭理他,拉开了衣柜,取了衣物。

“告诉我,为什么不想离开?”

他猝然将她拉进了怀里,扣住她受伤的手,轻轻的将手指含在嘴里,温柔的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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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疼痛混合着酥麻传遍她每一根神经,她想挣扎,却一动也不敢动,她已感受到潮湿的底裤已贴在他的腿部,而他灼热的源头正以昂扬之姿抵在她的双腿间,想到那浴巾之下的昂藏,她全身都燥动难安了起来。

蓦地,酥麻尽散,凝于指尖的尽是疼痛,十指连心的痛穿透了全身,她只能虚弱的挂在他的身上。

“放开我。”

温柔之下暗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在那么不经意间扎入了她的心口,她岂能和他妥协,因为退一步,就意味着他会进一步,便会深入心口一分。

“求我——”

悠然二字,从他薄凉的唇畔逸出,阗黑的眸子穿过她灵魂的最深处,却无法读出她的想法,如此倔强的女人,若是暗藏了心机,宁远又怎能是她的对手呢?

容颜凛然侧过了头,她的生命在与他有着交集的那一刻起,便意味着悲剧的开始,为何他就不能放过她?

宗聿冥的手落在她的下巴上,缓缓收紧,她的姿态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不肯说对吗?那么我们试试别的方式。”容颜的身子猛得一沉,整个人已被他压在了床上。

“你不怕我将你吃了?”宗聿冥凝着依然冷静的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脆弱,可惜,他并未能如愿。

“你不会。”容颜淡淡出声,迎上他的眸光道:“你不会伤害宁远。”照片之事,便可看出,他是真心保护宁远的。

“容颜,你太高估我了!”宗聿冥冷笑,一手握住了她的丰盈,慢慢的挤压着,“你的心根本不在宁远那儿,我上了你,也不算伤害了宁远。”

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蓦地埋首在她的胸口,深吮了一下,她的胸口已不受控制的硬挺了些。

“敏感的小丫头。”

宗聿冥轻笑一声,如愿看到她脸上的红晕,在灯光下透着迷离的韵味。

“不要碰我。”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着,才勉强不让自己的虚弱外泄,在听到手机蓦然响起的那一刻,她才轻吐了一口气,“宁远的电话。”

老天一定是听到了她的祈祷,电话一定是宁远打来的。

“接!”手机已落在她的手心,并已被他按下了接听键,可他却没有半分撤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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