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不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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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要你负责!-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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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很爱紫色吧。”听宁远提及,她自然想到了那本相册的女人。

宁远一怔,惆怅的说了一句:“我是真得输了。”

大哥的生母是全家的禁忌,因为怕大哥伤心,而若那样的忧伤能与一个女人分享,那意味着什么是不言而喻的,只是爱情是最难演绎的方程式,也许大哥自己心中还是无解的。

容颜并不明白宁远话语里的意思,车子很快便驶入了小巷,本就狭窄的小巷子里还停满了车,不过,幸好是单行线,否则真得无法通行。

下了车,容颜才注意到眼前是一座很大的教堂,真可谓是小巷深处有风景,她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却从未来过。

“怎么样?这是本市最大的教堂。”

“你怎么会知道?”

宁远得意的炫耀,“先前我在门诊的时候,有一个神父来看病,是他告诉我的。”

容颜看了他一眼,不禁要猜测,他心情不愉快的时候是不是就躲到教堂里来了。

“走吧,人很多,别走散了。”宁远护着她走在身边。

“宁远,我们也去祈祷吧。”她向来是个无神论者,但也觉得有信仰也没有错,只要怀着一颗虔诚的心,信仰根本就应该是无界的。

宁远拉着她走进了人群,找了两个位子坐下来。

容颜尝试着让自己静下心来,渐渐的居然也融入了其中,直到祈祷结束,她才最后一个站起来。

宁远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心灵的平静那是千金难买的。

“宁远,我们等十二点的钟声。”宁远点点头带着她上了天台。

“容颜,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记得自己活着便是一种幸福。”宁远突然朝她认真的说道。

远处的灯火很温暖,仅是这样注视着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身旁还有自己的爱人呢?虽然她并不爱他,但今夜她却是独属于他的。

容颜点点头,低声说道,“实验室里的人体标本,其实就是我们的未来的写照。他们曾经也有喜怒哀乐,有的也曾经落魄,有的也曾经辉煌,然而最终还是归于平静,对吗?”

“容颜,你才是我的老师才对。”

“不是。”容颜摇摇头,感叹道:“生活才是我们真正的老师,你可曾想过,一个十岁的女孩,突然丧失了双亲的感受?”

“容颜,对不起,我不知道——”

容颜阻止他说下去,她不需要人的同情,而此刻在上帝面前,她脆弱了。

这一夜,她并没有听到十二点钟声的响起,后来她是靠在宁远的肩上睡着的,当然,她并不知道是宁远叫神父将十二点的钟声延迟了。

若那个人你注定不会拥有,而你却还在傻傻的守候着,哪怕只是一分一秒的时间,你也在贪恋着。

那个傻瓜,便是宗宁远。

容颜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里了,车内还开着稍许的暖气。

“对不起,我睡着了。”容颜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居然在天台上就睡着了,后来宁远抱着她回车里,也有一点意识,眼皮却重得睁不开来,没想到却睡到了天亮。

也许在主的面前,她真的得到了救赎吧。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宁远将早点递到了她手上才缓缓启动了车子。

“容颜,昨晚是不是很愉快?”她从宁远车里下来的时候,刚好碰到苏晓悦。

容颜只是笑笑,与晓悦一同往电梯走去。

进了办公室,容颜刚换好了衣服,准备去门诊,却被主任叫了进去。

“主任,你找我?”

“容颜,门诊的班我帮你调了,十三床那个危重病人要转去沪市,你比较熟悉情况,你跟过去吧。”

“嗯。”护送病人去沪市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也容不得她多想便出发了。

等她从沪市回来已经是四日之后了,本来她顺利和对方医院交接完了就可以返回,可是那个病人突然出现了很多并发症,生命危在旦夕,应对方医院的邀请,她就多留了两天,在一旁协助。

本来这样是不允许的,但在生命面前,她看到了沪市医疗制度的灵活性。

“容颜,做得很不错,高教授对你是赞不绝口呀。”她还没向主任汇报工作,主任就已先出声了。

“主任,谢谢,是高教授给了我机会。”

“好了,你就别给我谦虚了,高教授可是不轻易赞扬人的。你快回去休息吧。我给你调休三天,你看够了吗?”

“谢谢主任。”如此紧张的四天下来,她真是有些疲惫了。

容颜一回到住处,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然而,等她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是你把我带来这儿的?”

她睡得再沉,也不至于这么远的距离都没有醒来。

“宗聿冥,你又对我注射了什么?”

手臂上的异样清晰的传来,他已经不止一次用这样的手段了,上次是采血,而这一次并不会如此单纯。

“没什么,只是一点迷幻催情剂。”他淡淡的说着,只是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并未转身看她一眼。

“你居然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容颜从床上坐了起来,挣扎着想逃离,可是所有的神经却有些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甚至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容颜支撑着走了几步,终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之中渐渐迷乱了自己的心智。

“宗聿冥,求你放了我。”

乞求变成了邀请,呜咽变成了呻吟。。。。。。

83

迷离的眸子透着撩人心魂的诱惑,苍白之色褪尽,白嫩的脸颊上像是染上了淡淡的胭脂。眸光间的纠缠已然不够,她已徐徐勾住了他的颈脖,细长的指又反手褪尽了彼此的衣物。

星眸流转间眼媚如丝,她已俯首在他的胸前,无意识的撩拨间几乎让男人崩溃,当火烫的粗壮顶住她的空虚,她闷哼一声,随着男人的节律,继而发出令人神魂俱裂的娇吟。。。。。

“宗聿冥,你怎样才能放过我?”

墙上的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一幕幕的不堪,迷幻催情剂之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遗忘本是一件幸福的事,然而,此时遗忘的记忆却是如此真实的呈现着,想遗忘已成了一种奢侈。

这是他的手段,却恰恰是她的伤痛,或许屏幕中的那个男人是一副陌生的面孔,反而让她少一分伤痛。这是对她的惩罚,是赤祼祼的惩罚。她知道她和宁远在一起,定是惹怒了他。

“容颜,留在这里!”

他狠狠含住了她的唇瓣,发狂一般咂吮吸咬,血液奔流几乎能听见脉搏的呼啸,似乎要将这几日的愤懑发泄尽。

直到她发出了闷哼的痛呼,他才放开了她,本以为她会冷声责问,然而她却表现的异常平静。

“我知道了。”

不再歇斯底里亦不再有抗争,容颜只是轻轻的回应了一句,若身体的臣服是一种堕落,那心灵的萎靡则是一种罪过,而她正处于萎靡的状态。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撑过去。

有罪过并不可怕,主的慈爱,会拯救每一个苦难中的人。她轻笑一声,没想到仅是一夜,她一个无神论者居然也会如此快速的找到另一种精神寄托。

宗聿冥凝着她,她这样的乖巧并不是第一次所见,这真得是他所要的吗?他无解,他只知道他要将她禁锢在身边,他不想让她再出现在宁远的身边,甚至别的任何一个男人身边。

他没有想到,她对他的影响竟在不知不觉间渗入了生活之中,看到她和宁远并肩而立时的恬静,他甚至会妒忌,那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情绪。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他得到了她,也得到了她的许诺,然而,此时,他却并不觉得快乐,心里反而空空的,是一种失去的苦涩。

“宗聿冥,我希望离开的日子能早些到来。”

容颜挣脱了他的钳制,下了床,将自己置入浴缸中,水漫过她的颈,她想如果就这样睡过去,其实真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她就不会有痛苦了。

死亡其实只要一秒的时间,然而,她却是不会这样做的,孑然一身已够悲哀,所以,她不会如此凄然的离场。

以却有那。哪怕身体已经残破,心灵已经萎靡,她依然会走下去。

走出了浴室,一室的烟味,让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除去海景别墅那日,他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吸烟。

这样的烟味,她还是不能习惯。

烟的味道,让她极为不适,打开了衣柜,是一柜崭新的女装,她随手拿了一件,并没有多停留,而是迅速回到浴室,换好衣服走出了卧房。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如此的平静,平静到身体的酸涩疼痛都不再顾及,甚至那里都已经微微渗出了血也没在意,她不知道是因为这场掠夺,还是因为本身生理期的残余?

这并不是她该担忧的,因为既然此时已无逃离的可能,她便必须有自己的打算,怀孕,那是万万不能的,而他恰恰没有带套的习惯。

“我出去一下。”

也不管他是否回应,她已开了门出去。在海王星辰买了一瓶水,外加一颗药丸就那样吞了下去。

“小姐,这样的药还是不要常服,对身体不好。让你男朋友做好避孕措施。”

导医的热情让她在诧异之余却是感动的,可惜,她并不知道那人并不是她的男朋友,所以并不会爱惜她。

她回到公寓的时候,屋内已没有了烟味。他刚洗过澡,任发间的水滴流淌至胸前,无疑,眼前这个人性感的足以让很多女人尖叫,可惜,她并不在当中。

“去做什么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平静的就像一对结婚已久的夫妻,谁也不知道,在这半小时之前,他是如何的折磨了她。

空气中有几分温暖,但宗聿冥却分明感受到了几分世界末日的味道。

“买药。”

“吃了?”

很简洁的对话,却是彼此都很通透。

“是。”

一问一答的游戏,她乖乖地扮演了一个好孩子。

“容颜——”

他突然走上前来扼住了她的下巴,容颜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他眼底的阴冷像是要穿透了她的心,然而听到他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容颜,多少女人想得到我的孩子,你倒好!”

多少女人,可惜她容颜偏偏不属于那个多少之中。

“宗先生,唐小姐不是已经怀孕了吗?”

她说得平淡,他却不见得愉快,沉声问道:“她找过你?”对于唐冰纯,他终是太纵容了吧,他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不甘心。

容颜既没点头,也没摇头,而他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她已经解除了婚约,而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呢?”

容颜笑笑,下巴的力度,足以让她的笑容也扭曲掉吧。

“那谢谢你,至少我不需要背负小三的骂名,而你,恐怕还得另外寻找你落种的地方。”

“你——”

风轻云淡的笑容,却足以使他怒火滔天,这便是容颜,他手心的容颜,有着寒冰般无法撼动的冷酷心房,而他们两人,其实更像是同类吧。

同类与同类在一起,除了互相取暖,剩下的便是搏杀吧。

“容颜,你住到我哥的公寓去了吗?”第二日,她去退房,宁远正好来找她。

“宁远,对不起。”这样的难堪,她最不想让宁远看到,可是她并不想说谎。他们是一家人,原本是住在同一屋檐下,那个人有没有回去休息,被宁远察觉并不难。

自从教堂那日后,她都没有接宁远的电话,看着他疲惫的面容,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守了几夜。

“容颜,不必对我说抱歉。我只是恨他为什么要让你这样跟着他,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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