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塔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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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1-7-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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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终于睡着了,进入激烈的梦境,梦里只有一行宁静的蓝色字幕不停地拉过

  我将在那里赞颂他们所有人的名字!


                后记
  这套名为《黑暗塔》的长篇故事的第二卷到此为止,整个故事拟作六卷或七卷
完成。第三卷《荒原》,是罗兰、埃蒂和苏珊娜寻找黑暗塔途中发生的故事;第四
卷《巫师与玻璃球》讲述魔法和诱惑之事,但是那些冥冥之中注定要发生在罗兰身
上的事情大多出现在他追踪黑衣人(那是他与读者初次相遇)之前。
  我感到惊讶的是这部作品第一卷被人接受的程度,因为这跟我所熟知的那些传
奇故事完全不同,对于那些读过它而且喜欢它的读者我深怀感激。你们知道,这番
写作似乎成了我自己的塔;那里边的人物时时让我萦绕于怀,罗兰当然是最让我挂
心的。难道我真的知道那座塔是怎么回事?真的知道等待着罗兰的是什么吗?
  (一旦他抵达那里,事情的发展或许并非一如既往,考虑到真实的可能性,你
也须做好自己的心理准备。)是……抑或不是。十七年来,所有这些故事一再向我
发出召唤。第二卷的篇幅比第一卷长出一些,仍然留下许多未解答的问题,而故事
的高潮还远在后面,但比起第一卷来,我感到这是一个更为完整的故事。
  塔也更近了。
  斯蒂芬·金
  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一日





《斯蒂芬?金《黑暗塔》之三:荒原》作者:'美'斯蒂芬?金/著 郑咏滟/译
内容简介:
   坠入爱河的艾迪和苏珊娜跟随罗兰踏上了追寻黑暗塔之路。罗兰一心要将他们迅速培训成真正的枪侠,但同时,他自己却因为之前在第三扇门之后拯救杰克,改变了历史而受到双重记忆的困挠,行将崩溃。而杰克也同样因为多出来了一套自己死掉而后跑到一个异世界的记忆而差点发疯,将分裂的一切合而为一的希望寄托在艾迪与杰克的神秘缘份上。终于,在经历了令人喘不过气来的神秘仪式之后,杰克重新进入中世界,与罗兰一行人会合了。他们结成了牢不可破的“命运组”。一行人来到一座如同荒原一般颓败的废弃之城。杰克突遭绑架,罗兰穿越整个阴森恐怖的荒原将他搭救出来。然后,他们企图搭乘一辆名为布莱因的单轨火车离开这个死亡的文明前往托皮卡,罗兰利用布莱因对谜语的热爱提出了一个猜谜打赌的建议,而赌注则是他们全体的生命……
?作者简介
  斯蒂芬?金:斯蒂芬?金是美国最畅销的作家,美国最畅销的25本书中,他一人独占7本。创作恐怖小说使他由一个工资微薄的高中教师一跃成为全世界作家中首屈一指的亿万富翁。30年中,他写出40本小说和200个中短篇小说,发行3亿本,每部小说的发行量都在100万册以上。英国作家克莱夫?巴克说过,美国美国家庭都拥有两本书,一本是《圣经》,另一本就可能是斯蒂芬?金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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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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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原》从三个朝圣者离开海滩上最后一扇门几个月以后的旅程开始讲起。他们已经进入了中世界,朝内陆行进。中场休息已经结束,学习时间重新开始。苏珊娜开始学习射击……埃蒂开始学习雕刻……而枪侠开始体会一步步丧失理智是什么感觉。


目录



  序言:关于十九岁1
  前情概要1
  第一卷杰克:恐惧在一把尘土里1
  第一章黑熊与白骨3
  第二章钥匙与玫瑰97
  第三章门与魔鬼171
  第二卷剌德:一堆破碎的偶像251
  第四章小镇与卡泰特253
  第五章索桥与城市319
  第六章谜语与荒原463



序言:关于十九岁(1)



  荒原
  序言:关于十九岁
  (及一些零散杂忆)
  1
  在我十九岁时,霍比特人正在成为街谈巷议(在你即将要翻阅的故事里就有它们的身影)。
  那年,在马克思?雅斯格牧场上举办的伍德斯托克音乐节上,就有半打的“梅利”和“皮平”在泥泞里跋涉,另外还有至少十几个“佛罗多”,以及数不清的嬉皮“甘道夫”。在那个时代,约翰?罗奈尔得?瑞尔?托尔金的《指环王》让人痴迷狂热,尽管我没能去成伍德斯托克音乐节(这里说声抱歉),我想我至少还够得上半个嬉皮。话说回来,他的那些作品我全都读了,并且深为喜爱,从这点看就算得上一个完整的嬉皮了。和大多数我这一代男女作家笔下的长篇奇幻故事一样(史蒂芬?唐纳森的《汤玛斯?考文南特的编年史》以及特里?布鲁克斯的《沙娜拉之剑》就是众多小说中的两部),《黑暗塔》系列也是在托尔金的影响下产生的故事。
  尽管我是在一九六六和一九六七年间读的《指环王》系列,我却迟迟未动笔写作。我对托尔金的想像力的广度深为折服(是相当动情的全身心的折服),对他的故事所具有的那种抱负心领神会。但是,我想写具有自己特色的故事,如果那时我便开始动笔,我只会写出他那样的东西。那样的话,正如已故的“善辩的”迪克?尼克松喜欢说的,就会一错到底了。感谢托尔金先生,二十世纪享有了它所需要的所有的精灵和魔法师。
  一九六七年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写什么样的故事,不过那倒也并不碍事;因为我坚信在大街上它从身边闪过时,我不会放过去的。我正值十九岁,一副牛哄哄的样子,感觉还等得起我的缪斯女神和我的杰作(仿佛我能肯定自己的作品将来能够成为杰作似的)。十九岁时,我好像认为一个人有本钱趾高气扬;通常岁月尚未开始不动声色的催人衰老的侵蚀。正像一首乡村歌曲唱的那样,岁月会拔去你的头发,夺走你跳步的活力,但事实上,时间带走的远不止这些。在一九六六和一九六七年间,我还不懂岁月无情,而且即使我懂了,也不会在乎。我想像不到——简直难以想像——活到四十岁会怎样,退一步说五十岁会怎样?再退一步。六十岁?永远不会!六十岁想都没想过。十九岁,正是什么都不想的时候。十九岁这个年龄只会让你说:当心,世界,我正抽着梯恩梯,喝着黄色炸药,你若是识相的话,别挡我的道儿——斯蒂夫在此!
  十九岁是个自私的年纪,关心的事物少得可怜。我有许多追求的目标,这些是我关心的。我的众多抱负,也是我所在乎的。我带着我的打字机,从一个破旧狭小的公寓搬到另一个,兜里总是装着一盒烟,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中年人的妥协离我尚远,而年老的耻辱更是远在天边。正像鲍勃?西格歌中唱到的主人公那样——那首歌现在被用做了售卖卡车的广告歌——我觉得自己力量无边,而且自信满满;我的口袋空空如也,但脑中满是想法,心中都是故事,急于想要表述。现在听起来似乎干巴无味的东西,在当时却让自己飘上过九重天呢。那时的我感到自己很“酷”。我对别的事情毫无兴趣,一心只想突破读者的防线,用我的故事冲击他们,让他们沉迷、陶醉,彻底改变他们。那时的我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因为我相信自己生来就是干这个的。
  这听上去是不是狂傲自大?过于自大还是有那么一点?不管怎样,我不会道歉。那时的我正值十九岁,胡须尚无一丝灰白。我有三条牛仔裤,一双靴子,心中认为这个世界就是我稳握在手的牡蛎,而且接下去的二十年证明自己的想法没有错误。然而,当我到了三十九岁上下,麻烦接踵而至:酗酒,吸毒,一场车祸改变了我走路的样子(当然还造成了其他变化)。我曾详细地叙述过那些事,因此不必在此旧事重提。况且,你也有过类似经历,不是吗?最终,世上会出现一个难缠的巡警,来放慢你前进的脚步,并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宰。毫无疑问,正在读这些文字的你已经碰上了你的“巡警”(或者没准哪一天就会碰到他);我已经和我的巡警打过交道,而且我知道他肯定还会回来,因为他有我的地址。他是个卑鄙的家伙,是个“坏警察”,他和愚蠢、荒淫、自满、野心、吵闹的音乐势不两立,和所有十九岁的特征都是死对头。




序言:关于十九岁(2)



  但我仍然认为那是一个美好的年龄,也许是一个人能拥有的最好的岁月。你可以整晚放摇滚乐,但当音乐声渐止,啤酒瓶见底后,你还能思考,勾画你心中的宏伟蓝图。而最终,难缠的巡警让你认识到自己的斤两;可如果你一开始便胸无大志,那当他处理完你后,你也许除了自己的裤脚之外就什么都不剩了。“又抓住一个!”他高声叫道,手里拿着记录本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所以,有一点傲气(甚至是傲气冲天)并不是件坏事——尽管你的母亲肯定教你要谦虚谨慎。我的母亲就一直这么教导我。她总说,斯蒂芬,骄者必败……结果,我发现当人到了三十八岁左右时,无论如何,最终总是会摔跟头,或者被人推到水沟里。十九岁时,人们能在酒吧里故意逼你掏出身份证,叫喊着让你滚出去,让你可怜巴巴地回到大街上,但是当你坐下画画、写诗或是讲故事时,他们可没法排挤你。哦,上帝,如果正在读这些文字的你正值年少,可别让那些年长者或自以为是的有识之士告诉你该怎么做。当然,你可能从来没去过巴黎;你也从来没在潘普洛纳奔牛节上和公牛一起狂奔。不错,你只是个毛头小伙,三年前腋下才开始长毛——但这又怎样?如果你不一开始就准备拼命长来撑坏你的裤子,难道是想留着等你长大后再怎么设法填满裤子吗?我的态度一贯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年轻时就要有大动作,别怕撑破了裤子;坐下,抽根烟。
  2
  我认为小说家可以分成两种,其中就包括像一九七年初出茅庐的我那样的新手。那些天生就更在乎维护写作的文学性或是“严肃性”的作家总会仔细地掂量每一个可能的写作题材,而且总免不了问这个问题:写这一类的故事对我有什么意义?而那些命运与通俗小说紧密相连的作家更倾向于提出另一个迥异的问题:
  写这一类的故事会对其他人有什么意义?“严肃”小说家在为自我寻找答案和钥匙;然而,“通俗”小说家寻找的却是读者。这些作家分属两种类型,但却同样自私。我见识过太多的作家,因此可以摘下自己的手表为我的断言做担保。
  总之,我相信即使是在十九岁时,我就已经意识到佛罗多和他奋力摆脱那个伟大的指环的故事属于第二类。这个故事基本上能算是以古代斯堪的纳维亚的神话为背景的一群本质上具有英国特征的朝圣者的冒险故事。我喜欢探险这个主题——事实上,我深爱这一主题——但我对托尔金笔下这些壮实的农民式的人物不感兴趣(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他们,相反我确实喜欢这些人物),对那种树木成荫的斯堪的纳维亚场景也没有兴趣。如果我试图朝这个方向创作的话,肯定会把一切都搞砸。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九七年时我二十二岁,胡子中出现了第一缕灰白(我猜这可能与我一天抽两包半香烟有关),但即便人到了二十二岁,还是有资本再等一等的。二十二岁的时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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