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被朱洪涛提了半天,这时才又缓过气来,听谢洪顺这么说,他也接着道:“光凭你们的老二和老四还未必能行,我看你们几个也都自尽吧,倒时候到地府去再充你们的五仙,和冥王大战一场!”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1)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朱洪涛道:“小子,你找死啊!居然敢诅咒我们死!”
紫菀连忙答道:“余哥哪里诅咒你们了,他是说你们师兄弟你个情深意重,连得到了天师经箓都不忘记你们已经死了的两个师兄弟,那么更应该同生共死。”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这话不错,同生共死,咱们汉人结拜兄弟的时候有一句话,叫做不得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得同年同月同日死,你们两个阿猫阿狗也应该和那三个鬼学一学,这才叫兄弟同心呢。”
一阵笑声传来,却使得三仙的脸上同时变色。林国余却是听的心头一喜。
一付担架从大道上疾驰而来,却是先闻人声,再见人影,林国余早就已经听出这声音正是金其子发出,果然,担架越走越近,抬担架的两个人正是川东二怪。担架上躺着一个邋遢老道,伸着二郎腿,怀里抱了个道筒,一面走,一面喝着酒,晃着腿,手里拿着简板敲着道筒,随着伴奏嘴里还在哼着着一首小调。
情人爱我的脚儿瘦,
我爱情人典雅风流。
初相交就把奴家温存透……,
象牙床上,
罗帏悬挂钩,
哎哟咱二人,
今夜晚上早成就。
舌尖嘟着口,
哎哟情人莫要丢,
浑身上酥麻,
顾不得害羞,
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
凑上前,
奴的身子够了心不够。
金其子果然不失他的特色,人还未道,口中哼的淫曲便已经传入了众人的耳朵。
三仙也已经认出了来人正是金其子,把其视为大敌,趁他还没到近前,连忙又把林国余和紫菀背靠背绑了起来,准知道与金其子相遇少不了一场恶斗。
紫菀虽然与见过金其子,可是还真不知道他的性格,只远远的听到他唱这首淫曲,先是吃了一惊,后来被三仙绑住之后,老道这曲也唱完了,离他们也极近了,紫菀突然笑出声来,象林国余耳朵说道:“余哥,这老道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人老心不老,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要不改天你拜他为师,专门学这些歌子,然后偷偷的唱给我听如何?”
林国余也差点被紫菀给气的乐了:“菀儿,只要咱们能脱身的话,我亲自编些这种曲子,给你唱如何?现在只是不知道金其子能不能把咱们救出去。”
谢洪顺等人全神戒备,川东二怪抬了金其子的担架已经近到面前,金其子向川东二怪喝道:“吁——,行了,阿猫阿狗,我们到了,正好来见见这几位老朋友。”片腿从担架上下来。那付单架居然还是一根都不及碗口粗的木头,也真亏金其子在木头上还能安稳入睡。
第二九七节老道又来了 (2)
谢洪顺把天师经箓放入怀中,拿出来已经被胡里胡涂弄断的念珠,金其子上下打量谢洪顺两眼,哈哈笑道:“谢老大,多日不见,难得你有兴致,把你的十三念珠改了。这样非常好,我老道原来认识个洋和尚,他总是对我说,十三这个数,非常的不吉利,我老道原本倒是不信,可是他成天在我耳朵边上念,念的时间长了呢,老道也就半信半疑了。你原来也信了外国菩萨,这可真是太好了。”
谢洪顺心中暗想今天与金其子这一战,和上一次绝不相同,真不晓得这老道倒底是安了什么心,怎么会到了昆明还会遇到他,这一战非得分出胜败不可,料想老道的本事虽然比自己高,但是却未必能够敌的过自己和三师弟联手,只是不知道五师妹那里对付那两个抬着金其子的人有没有胜算,索性支撑一段时间也是胜利。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多说什么废话,免得多费时间。想到此,对朱洪涛叫了声:“三师弟,咱们双战老道,要速战速决;五妹,你一人先暂时敌住那两人,只要拖时间便好,等我们解决了老道,便去帮你。”
方洪瑛笑道:“大哥放心吧,便这两个人长的歪瓜裂枣的样子,绝对厉害不到哪里去。”
谢洪顺手中七枚念珠一抖,和朱洪涛手拿的两支峨眉刺,侵身到金其子面前,施动功夫,来敌金其子。金其子手中道筒、简板左右一分,向谢洪顺道:“哎哟哎哟,老朋友多日不见,怎么不先叙旧,上来便动手呢,这可不是咱们中国人的待客之道。”
谢洪顺哪里于是会金其子的戏言,手中念珠毫不停顿,呼呼呼的已经挥出了十余招,只是这念珠由十三枚突然间变成了七枚,便好象一个突然用惯了九节鞭的人突然改用了双截棍一样,看起来意思好象差不多,其实却差的远了,朱洪涛手中的吸血峨眉刺配合着灵活的身法,闪转腾挪,使得金其子连连的用简板来抵住峨眉刺的攻势,一时半会儿,倒好象分不出胜负。
金其子连连的叹道:“啧啧啧,你手里的这对筷子倒是真不错,比我老道手中的这幅简板看起来倒象是中用的多了,不如你干脆把你这对筷子送我得了吧。”不断的用言语来挑逗朱洪涛。
第二九八节大白二白 (1)
第二九八节大白二白
朱洪涛不象谢洪顺那般沉稳,口中也应道:“好啊,你老道有能耐便张开嘴巴,用我的两根筷子来喂你几口菜吃!”
金其子道:“这话当真么?你不会诳老道吧?”
朱洪涛冷笑道:“当不当真,你试一试便知道了。”
老道说道:“那好,我便试一试。”说着,手中道筒一碰谢洪顺的念珠,道:“你师弟要喂老道菜吃,你这几个大馒头一会儿再送过来。”说完,果然张大了嘴巴,冲向朱洪涛。朱洪涛心道:“我就不信你老道嘴巴里会能够刀枪不入,这样张开嘴巴等我刺进去,便是神仙也得死了!”左右两手齐进,直刺金其子的嘴巴。
金其子只等朱洪涛两根峨眉刺到了嘴边,突然嘴往下一闭,朱洪涛笑道:“你这老杂毛,这时候再想闭嘴咬住我的峨眉刺哪里还有可能,就是我的峨眉刺内暗藏的毒液进了你的嘴巴内,也能要了你的命。”两只胳膊用力仍往前捅。老道却不是嘴巴闭住来咬他的峨眉刺,而是突然间一股液体从嘴巴里喷了出来,直奔朱洪涛的双眼。其势比朱洪涛手中的吸血峨眉刺更快了几分。
谢洪顺叫道:“三弟小心!”
方洪瑛那边也叫了声:“三师兄小心!”方洪瑛这时一人独战川东二怪,川东二怪的本事本来就有限,这些日又与金其子相处,被金其子给废了些功夫,平时抬了木头载着金其子还行,这和方洪瑛对招,便明显不敌,更何况瘦怪手中的天罡伏魔鞭早被金其子打散,这时手里没有称手的兵器,只靠一双手来呀方洪瑛,是以早露败象。若不是方洪瑛一心二用,还担心着另一边的谢洪顺等人,早就已经把二怪打倒了。
金其子两道液体直奔朱洪涛的双眼,朱洪涛虽然眼看自己的峨眉刺几乎成功刺入老道的嘴中,可是去不敢以命换命,身子向旁边一歪,峨眉刺也走空,谢洪顺手中的念珠去是扫向老道口中喷出的液体,来解朱洪涛之危,念珠扫到液体之上,四溅开来,老道却是抢先一步向后退去,那些液体虽然经过谢洪顺的一挡,可是仍有一些沾到了朱洪涛的衣服上。谢洪顺跳到朱洪涛近前,一把扯过朱洪涛的衣服,扯成几片,丢在地上。他们五仙散人即是降头术的大家,同时也经常用毒,只见老道喷出液体,便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毒液,是以怕毒药沾身。
金其子骂道:“你们两个莫非是断袖?清天白日的,在大街上便互相脱衣服,真是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喂,那一边那个小妞,你倒是脱不脱?”
第二九八节大白二白 (2)
谢洪顺待到把朱洪涛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恶臭,本来更加坚信了是那老道从口中喷出的毒液,可是定睛细看,却又不是,中央还夹杂着一股酒气,一些肉屑,最让人恶心的是,在朱洪涛的衣服上还沾了两条白白胖胖的蛔虫,在衣服上蠕动——老道喷出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他还没有消化的食物!
五仙散人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是何时见过这种奇特的招术?登时又气又恨,金其子这招就算是吐在眼睛之外的其它地方,对朱洪涛也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可是这种羞却是谁都受不了的。
金其子看着地上两张蠕动的蛔虫,难过的叫道:“大白,小白,你们辛辛苦苦跟了我这四五十年,我们一向是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席,同甘共苦,形影不离,你们怎么居然会舍得离我而去啊,这叫我以后怎么独自生活啊!大白,小白啊,我辛辛苦苦的把你们从那么一点拉扯到这么大可是不容易啊,你们怎么舍得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大白啊,小白啊,你们倒是说一句话啊,哪怕是给我这个老头子留下一句遗言也好哇!我的天啊……”金其子就仿佛是至亲骨肉突然离世一样,悲悲惨惨的样子,让不明真相的人听了都几乎落下泪来。
朱洪涛赤着上身,怒喝道:“你他妈的,居然用这种阴损的招术!”两枝峨眉刺再次刺身金其子,金其子一面哭,一面挥动简板挡住朱洪涛的攻击;谢洪顺一面叫道:“师弟,别让老道的激将法得逞。”一面又重新加入了战团。
金其子一面打斗,一面向朱洪涛道:“你那两双筷子真是恶心的很,还没有进到我老道的嘴里呢,倒熏的我老道呕吐了起来,这一吐不要紧,我的大白小白也都感觉恶心,从我肚子里跑了出来,到外面自杀了。你这小子真是可恶,还不快去把你的筷子涮一涮再来给我老道夹菜,难道你还想害死我肚内的三白、四白、五、六、七、八、九白吗?”口中数了三四五六七八九,手上也连出了七招,前三招连续拍开谢洪顺手中的前面三个打来的念珠,后两招左右分开朱洪涛的吸血峨眉刺,最后两招简板直点朱洪涛的印堂和胸口。
第二九九节张鑫又来了 (1)
第二九九节张鑫又来了
方洪瑛那边又有几招,指尖扯到了瘦怪的头发,几乎刺破头皮,同时摄魂大法一施,胖怪也突然迷失了心智,等到瘦怪再往前扑的时候,胖怪却是冲上去象个僵尸一般照着瘦怪便咬。急的瘦怪连连叫道:“师弟,师弟!”也是唤不回瘦怕的意识。
方洪瑛眼角余光已经看到金其子两招攻向朱洪涛,这时川东二怪的威胁已除,她情急之下向后一仰身,两根指甲射向金其子,又是围魏救赵的招术。同时又生怕这两根指甲去的不够及时,嘴里嚷道:“老杂毛,你不是要看老娘脱衣服嘛,你转过头来,老娘脱给你看!”
金其子仍然哭道:“我的三四五六七八九白都快命丧黄泉了,我哪里还有兴致看你脱衣,呜呜呜呜,等我先把这俩老头儿打倒你再表演吧。”
简板说话间已经到了朱洪涛印堂与胸口之上,朱洪涛两眼一闭,心知这一招已经无处可闭,索性两根峨眉刺脱手而出,又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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