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啊。”
“现在想不起来,但一不让你破财,二不让你有灾,你答应随我处置,10次就够了。”
“随你处置?10次?让我去跳楼也去?”
“一不让你破财,二不让你有灾。耳朵干嘛使的?”
他突然醒悟猛点头,溢不住快乐,“好啊,10000次也行啊,保证随叫随到!”
第一部分第十五节(2)
“你知道叫你干嘛?”我佯装严肃又惊讶地看着他。
他立马警觉起来,“干嘛?要我掌勺做饭10次好了。100次也行,其他90次让想拿高分的学生去做;要是‘那个’,随便叫。”
“哪个?想哪里去了,还为人师表呢,你这人怎么这么缺少正经呀!哎,和你班的女学
生也动不动‘这个’‘那个’的?这么缺呀你!”
我的一本正经令这个一向清高的知识分子脸红到脚后跟,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啊……我说‘那个’也没什么呀,替代词,本来吧,就是指不大不小我正好能办到的事。”
“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
我心花怒放,没有老公,像储备一两个健康、干净又一本正经的男人也相当不错呀,像储备石油和黄金那样的战略物资一样,觉得富足而踏实。“说吧,什么时候把你家老太太老爷子接过来参观我呀?我还得备一身范思哲的衣服拿出最佳状态呢,保证让你家老太太觉得遇到了我是你家烧了高香或祖坟上长了青篙之类。”
“怎么这么说话的啊,见了我家里人千万别这么口无遮拦,我妈我爸都传统,给个棒槌就当针,再说也不喜欢太……强悍的女子。你话少说点,问什么说什么就行了。”
“好吧,不张牙舞爪,但也做不到小鸟依人,取中间吧。”不想欺负老实男人了,人家又不反驳,多没劲啊。
“我家人也不想来……”
“喂,北京怎么得罪她了,不想来?”
“我老家也没得罪你,你怎么不想去一趟?”
一直认为林正平的脑瓜不笨,果然将上军了。
“我也没说山东得罪我呀,去,去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得凑我空。咱还负责一帮人马呢,能说请假就拔脚走人?”
“那你本月安排吧。不过范思哲服装就勉了吧,很普通像过日子的装束就行,我家人太传统,怕欣赏不了太前卫超俗的东西。”
“哦,项链呢?”
“哦,随便。”
“鞋子?”
“跟太高,走路会累你。”
“什么内裤?”
“…随便啦。”
“乳罩?”
“…随便啦。”
“袜子?”
“你穿的这双就很好。”
“这双卡奴牌,700块钱一双。你说我要是觐见如来佛主他老人家也不能管我这么宽吧?嘁,小样儿。”
“好吧,好吧,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吧,但一定不要范思哲长裙。我家人不像如来佛主见识多广,弄不好会昏过去。我不是找事嘛。”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既不会让你家老太太昏过去,也不会让你丢人。等我电话吧。喂喂,我这么取悦你妈,你什么时候帮我也救救火呀?”
“随时听命!我保证叫你家老太太老爷子打心眼里喜欢我。”
“算了算了,不够捣乱的呢。以后再说吧,咱可走了。”
“今晚不去我那儿?”
“做按摩?”
“没问题。”
第一部分第十六节(1)
去山东让伪婆婆看一眼之前,又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不能不提的事件。还记得王佳那小丫头片子吗?为了想当电视明星与全国人民混个脸熟,不耻下问跟了一个所谓的影视经纪人那种不三不四的造假货,搞到现在不仅自己成了人家太太,帽子也绿茵茵的。哭,哭有什么用?有种把那王八叉的大腿敲断!上次给老公出手教训了两下,哭闹了半天,后来在一个酒吧里与一群雄性动物调足了情才算扯平,不知是回家炫耀了还是得寸进尺了,又被打了一顿。于小娜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传声筒说左耳朵上的钻石耳环都打没了。
一个富翁的女儿,聪明伶俐又漂亮,提到尊严,都不配拥有。
不是自找的吗?受这种蠢货的气,还不如扯根最长的头发挂在灯管上上吊去!就凭吉重生那丫挺的要嘛缺嘛的蠢相,还不肯温柔,不一脚把丫的踢到太平洋里喂鱼去!让他骑在脖子上作威作福,那文革中的大字不识一筐的红卫兵就活该把大家伙收拾干净!
“一珊,那小子也忒没人性了,吃着锅里看着锅外,回来还把锅碗摔个稀里哗啦,是不是欠教训啊!”于小娜这个脑袋容易发昏的女人一激动起来就往暴力上靠拢。
“你说怎么办吧,我听着呢,反正我能提供三五个保安供你们差遣使唤。”
“咱们不把吉重生丫的十个指头都剁了,弄断个把俩行不行?”
“怎么不行,但别让公安局那帮东西找到你。”
“把他的骚屁股揍成菜花,我愿意出医疗费!”
“王佳什么意见呢?别我们替她出气了,她再狗咬吕洞宾倒打一耙跟咱们急,咱们就里外不是人了。这种差事给钱也不干。”
“哪能呢,打也得当她的面呀,她说住手咱再停呀。”
“他们还想过吗?”
“过什么过?你没结婚你不明白,已婚女人对老公红杏出墙恨得牙齿痒痒,恨不得亲手手刃了他!我不说我家大志好,如果大志多看别的女人两眼,我就毫不留情地扇他俩嘴巴,多看第三眼就跟他闹个没完!别说吉重生多次错上加错还打老婆了,王佳现在的心情恨不得剐了他!”
我心里阵阵冷笑,又一个自以为聪明清高的愚蠢女人问世了,来生肯定会投胎做两性合一身的丑蜥蜴。“离了好,放眼四周全是能合格担任她老公位置的男性动物,吊在他一个人身上,活该自讨苦吃!恕我直言。”
“好吧,好吧,怎么找到吉重生王八蛋呢?”
“我提供打手。工作忙得要命,这点小事你们自己找去吧,成天站着说话支使人啊!找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然后挂上电话,骂了句大傻波,但不知道骂谁。
下午请了国际饭店副总经理吃饭,拿出最好的彬彬有礼落落大方的态度来,里面稍加了27。5%的嗳昧神色。丫的手里握着四百多万的合同呢,早想把厮征服了。
饭桌上,我的业务员借口去卫生间,留下我们单独相对的空间。这个时候我注意力特别集中,F…16战斗机投下成捆钞票来也绝不分神,以为业务经理没两下子全凭拍马屁拍来的和卖笑卖来的?什么眼神!
“汪总,价格您也别压太低,里面有您十个点。”
那厮来了个小龙虾放进油光光吃四方的阔嘴里,点点头,好象说味道不错。
“这十个点按拨款到帐的比例随时送到你那里。我这人你放心,咱们都是做事的人,肯定把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
还用废话吗?等着签合同吧!这几家产品质量和价格都相差不大,就看你怎么做人做事啦!
吃过饭,我让业务员邱欣(男,27岁)带着汪总顺便洗把脚,舒舒服服。自个儿就不必了。别人一向用猪脑袋思考女销售员在工作中一不留神把自己也销掉了,大可不必,这帮人都有家有室了,手里最缺的是人民币,满足他还不容易,羊毛出在羊身上;想要女人的,三五百块就可以搞定一个相当漂亮有身段的美眉鸡,社会分工到如此细的地步,犯得着自己身兼数职吗?再说了,真想亲自犯贱厮混一下,也不见得吃亏呀,第一人家门户不比你低,支付能力在那儿摆着呢;第二,人家铁定是社会精英分子,与这样的男士消遣一下不比随便从大街上勾引一个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家伙更有心里优越感?
我不想亲自实践是因为洁癖,万一他不太干净有一堆异质化的细菌病毒什么的,在他身上不显现,女人身体天生承受力弱,要染上什么毛病,不是死催得吗?
夜晚的大街被灯红酒绿映衬得如一个妖艳摇曳的荡妇,让身体感到酥软,直想躺到床上去。客观地说是一天累的。
咱从一家小点的桑拿浴门口的冷饮店要了支雪糕,还没撕包装纸,一个瘦瘦男人的身影从身边闪过,看样子喝高了,脚步摇摇晃晃进了桑拿间。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不是吉重生丫的吗?多日不见瘦成这德行啦,排骨!拿出手机给于小娜和王佳打电话,不是想报仇雪恨吗?过来打呀!也给公司保安王二能打了电话,带两个兄弟来,老姐这边请酒喝。
半小时后,两帮人马共五个人风风火火杀过来了。于小娜和王佳更是激动得心里冒火。
“还看什么呀?冲进去扇那个臭不要脸的呀!”
第一部分第十六节(2)
“你们干嘛不进去?拽出来使劲抽啊!”
看她俩热火朝天地进去了,咱转身对跃跃欲试的仨保安安排,“她们打她们的,你们作壁上观——壁上观就是站在墙头上看——千万别动手,动手就瞎菜了。当她俩打不过或那人强硬地还手时,你们就去佯装拉架,把那人的胳膊腿什么的抱住不能动弹,让那两个女的打,打了还没事。一旦你们动手,医药费可你们自己出!”
不给这几个惹祸精交待清楚还得了!事实证明我的交待是多余的,一是吉重生喝多了,平衡感不够,二是于小娜和王佳够聪明,打人哪用手啊,脱下高跟鞋用硬梆梆的鞋跟敲打,敲打面团似的,敲打石头似的,敲打木桩似的,中间再踢一下,挠两下,抓三下,然后就累了。女人能干点什么呀?真是的。
吉先生只有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的份儿!那仨保安也傻了,呵,女人撒起泼来是这个泼法呀!
咱在门口阴影处静静地站着,怕离得近,又走到街边上,慢慢欣赏二环路边上变幻不定的街景。袋里有二百元是给保安的,吃一顿火锅绰绰有余了。
第一部分第十七节(1)
过林正平的事没过三天就后悔了,现在忙得要命,累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干嘛大老远去山东某个乡村啊?
算了算了,自己家里也有个不省心的老妈,权当助人为乐兼旅游一回。至于穿什么衣服也着实费了2个小时的脑筋,分4个时间段,都是上床入梦前考虑的,正规时间考虑这种鸡零狗碎小事件简直是浪费。初步定下来穿那件碎花棉布裙,夏末了嘛,很家庭贤妇的风格。然
后又花了20分钟向全聚德烤鸭店、果脯超市、张一元茶店、二锅头销售点等几个特色的地方打了电话,让他们三天内直接把货送到某某大学林正平老师家里。想想以前上床时需求大过人家,得付费的,一分未付,这些礼物权当配平了吧。
那天晚上见了面,博士提着大包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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