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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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沉说 作者:弃我夙零.醉罪(晋江2013-11-27完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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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某皇帝的心顿时碎了一地。九儿你咋就这么敏感呢?哥哥我好失望啊。
“你欠了我两盘豆腐的。”皇帝垂死挣扎。
君兔子回头瞪他,“这是你的豆腐,又不是我的。没有等量代换一说。”
“啊,你的豆腐就是我的。”某皇帝开始呻吟,老天你如此不公我恨你!
君兔子的心跟毛一样软,赶紧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果然还是受伤了吧!”她气愤地跺了跺爪子,回头凶神恶煞地看苍亦箫,“快来治病!”
“不要!”某皇帝得寸进尺之功神乎其然,“我就要你治!”
君兔子怒了,“喂,你乖乖治好病后再给不行么!”她气哼哼地拽着他的袖子,语气软了下来,“听话,顺带让大夫看看你上次那破尘红毒,别留下后遗症。”
某皇帝眼睛亮了,能听到这么好听的话好开心,脆弱的皇帝也不呻吟了,也不闹腾了,“好呀好呀,你说的豆腐。”
兔子眼红了,猛然回头:“嗯?!”
“君子一言九鼎驷马难追。”皇帝非常严肃认真,扮起讲述三从四德的好娘亲,“从小我就教导你要诚实守信,承诺过的诺言一定要达到。这是家训,家训!”
“去你的家训!”兔子彻底怒了,愤愤然,“赶紧治病,要不我马上走人!”说完甩开他的袖口抬腿就要走。
“啊,不要!”皇帝的尊严呢?君威呢?这不要脸的皇帝赶紧凑上去,拉住兔爪子,“我去,你别走。”
兔子的心又软了,回头酸溜溜地看着这货。哎,难为这丫等了大半年,“算了,饶你一回吧,快去!”
皇帝灰溜溜地窜了过去,一脸郁闷。苍亦箫有点傻眼了——
这货还是那个轻飘飘地就阻止了那一剑迷倒数万美女十一岁就创下神举吞了九重寒天且灭了一万人无人能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寒天皇吗?!
这货还是那个当年一脸平静地跟他吵嘴翻几下子手就能压死他武功高得神乎其然并让一群尊贵的人跪下直喊“皇”的玄天少主吗?
这颠覆了他作为医生的人生观!
答案是,是的!
苍亦箫悲愤地看着这二货,一把掐住他的脉搏,死死地按啊按,衰皇帝瞅了他一眼,一脸郁闷继续画圈圈。祭种之皇怎可如此!苍大夫鸡冻了,一把甩开他肌肤细腻如雪的手,把它当作一个垃圾一样甩开了。
君兔子赶紧蹦过来,一脸紧张,“怎么样?”
苍亦箫非常气愤,大喝一声,“没病!”
“……”
十秒钟后君兔子才意识到被送了豆腐,然后张牙舞爪地就冲了过来,可惜某皇帝早就溜了,兔子连蹦带跳地奔了过去,身形一闪,猛一弓腰,终于在房门口前堵住了皇帝,爪子把在门上,身子堵在门上,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皇帝,兔子磨着牙,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萧墨谦已经跑了,沈流年一愣拽走了死狗怀炼心,童千原连拉带扯地把还在气愤的医生拽走了。哦九儿,你这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送么?老衲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妞儿被送走了。哎,节哀。
君兔子的脑子比较迟钝,还在愤愤中,丝毫没有发觉该溜得都走了,而衰皇帝眼睛亮的如灯泡,金光隐隐。
“叫你骗我!”她挥舞着爪子冲了上来,怒气冲冲地就要抓他的手臂。
君零一侧身,兔子的右爪子一空,重心不稳,可惜修长的腿已经冲着腰扫了上来。君零向后旋身,右手顺手一捞,一把拉住兔子的爪子,左手非常理直气壮地揽上兔腰,又非常无耻地抓着她的爪子往自己白嫩的脸上蹭了蹭,尼玛还一脸陶醉!
兔子哭了,啊啊啊啊啊,鄙人,啊不,鄙兔学艺不精啊!
“哎哎,等了半年啊。摸摸爪子总是可以的,现在还小,还能弄一会儿,大了就不好啦!”死皇帝非常幸福地道,笑眯眯地眯着眸子。
兔子欲哭无泪,恶狠狠地磨着兔牙,“喂,前几天你才搂过的,不带你这么讨价的。”
“豆腐。”皇帝俯身,笑意盈盈,晶莹剔透的眼眸中光芒一闪,如剔羽的眉微挑,撼人心底,他笑眯眯地加上,“乘二。”
兔子不吱声了,满肚子火气地瞪着他。皇帝非常温柔地摸着她的兔毛,一脸醉归酒乡的陶醉,“恩恩,还是瘦了好多咧,抱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
兔子眼神锐利足以杀人,怒火腾腾燃烧,“嫌没手感就把你的贵手拿开!”尼玛一搂搂了八年你还不满足!淫贼!
“不会不会,小脸还是很有手感的。”他毫不客气地抬手,捏啊捏啊捏的,“哎,后悔让你出去学武了,看你瘦的。”
“我瘦和你有半毛关系。”寒零非常不客气地翻白眼。
皇帝放下手,一脸正色,道:“有,当然有。”他指了指寒零,“你,”他一笑,如花怒放,又指了指自己,“我的。”
寒零:“……”
喂,谁规定的!只是喜欢不是咩?怎么成了被拥有地位!
“我的。”皇帝还嫌不够,又重复了一遍,但这次笑意全无,认真地对着兔子的眼睛,异常严肃,仿若对天下宣告。
“我可以一人包养多个吗?”兔子满腔怒火强装笑意,歪头问道。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你是我的,你养了就养了,不过那群人不准碰你,连一根毛都不能碰。”皇帝一脸无所谓,垂头摆弄兔子脑袋上的毛,同时甩出非常不合逻辑且异常霸道的话,兔子傻眼。
兔子:“……”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傻眼,她现在视豆腐如狗屎,等到长大了后某个天天缠着她要豆腐的人就已经彻底变了,经得起勾引他人,经不起他人调戏。
皇帝也不闹了,侧过头来斜睨着眉间隐隐怒火的少女,半晌展颜一笑,霎时间天地间的万物光辉都暗了暗,高华清雅,不为尘世间一切所染,却被那性格开明又豪爽从不拘礼仪的少女一笑所绊住脚步。
该不该?
他微微叹气,却笑颜皎皎,“九儿,你随我去行界么?”
少女怒气散去,也侧过头来看他面容,超脱凡尘,“嗯。”
既然天界有太多会牵扯住脚步,不如就此离去,去行界一展身手。祭种十界,怕何小小天界困住她的一生和展翅飞翔所及的范围?
“这次去行界,至少会给你一个惊喜。”少年嘴角一挑,淡淡笑了。瞬间,天容华贵,如神峰之巅的一抹霞光,华光流溢;又如山头未经人世亵渎的一捧初雪,洁白如晶;却又好似峡谷间轻快掠过的鸟,婉转低唱,那歌是为天地因一笑沉沦而起的幽歌,仿若在叹那绝世容颜。
少女脸上喜色一抹,他所说的惊喜,对她来说从来都是胜过惊喜的惊,他用词对它而言——抬举。少女小脸映着笑意,眼眸弯弯,双眸底华丽的光芒一闪,一抹光,似红似雪,魅人亮丽,那眸,如此之美。少年静静地笑看,心底之湖泛起涟漪。少女喜悦地转过头来,欲要发问,却正巧少年也转头,眼底笑意盈盈。
刹那间,双方的唇,飞快一错,一抹彩光飞快流过,却无声无息地隐去了。
愕然,屋内一片寂静。
瞬间即是永恒——只一瞬间,寒零觉得唇上柔软,清香淡淡,馥郁的缠绵一刹却而飞快流过,只觉遗憾,但唇边那抹沁人心间的香,永不散去。如此之感,绝世难有。她怔了怔,脑中一片茫然,唇角那软软仿若还在,她若醉人归酒乡,久久地在回味那美妙,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舔,又如贪吃的小猫崽,咂咂嘴。
通一刹那,面前皎皎少年亦是如此,纷纷沉沦,眼神迷离,怔怔地看着少女醉在梦中,他亦如此。
寒零傻眼了,呵呵傻笑。
傻傻的声音瞬间把人拉出梦,少年脸色一僵,霎时间一片尴尬。
寒零大脑里一阵晃悠,那缠绵如此醉人,她仍在品尝,回过神来却觉得尴尬——她才十三岁,不是二十三岁。虽说父母十七岁便有了他们时间甚早,可这不是儿戏!仅仅一尚未十四的女孩儿,若刚刚偏离一错……
她抹抹嘴巴,大有“吃掉”的意思,傻乎乎地瞪着他,傻乎乎地抽抽嘴角,傻乎乎地挑眉,看他。
少年一慌,耳垂愈发鲜红,似乎气得七窍生烟般,宛若要滴出血来。他一向是喜欢占点便宜的,但是那些小的时候都是没少做过的,搂也搂过,抱也抱过,他并不会在意。但若要说来真的——他是万般不自在,甚至比她更怕。
看他慌张得脸上一片不自在,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他羞下去,瞅瞅他,满面愧色,大力地挣脱开他的手,飞也似的冲出房间,她衣襟撩得飞快,少年一惊,慌慌张张地探手一捞,空。
许久,少年独自悄悄立着,伸手,轻轻地覆上自己柔软樱色的唇,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淡淡一笑,美如九天神祗,寒气更为少年增添一份高贵清雅、若隐若无的气质。除她之外,再没有人能破开此障,接近美得万世沉沦的翘楚少年。
半晌,绯红慢慢褪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几分失落——他看上去那么爱找她要豆腐,事实上应该是在极力隐瞒自己的羞涩吗?明明该是女孩子羞愧难当,却是她为了迁就他的慌乱大度地离开。
其实他也怕过,她曾经喝得醉醺醺,喝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傻乎乎地摸着他的脸,自眼帘,唇角,下颌,甚至手指不老实地摸过他的锁骨——都是因为她醉得太厉害,不知道他羞愤难当,想逃又不敢丢下她一个人,只好任由她轻浮,任由她对自己放肆,让他羞得差点落了泪。
他一直要豆腐只是为了不让她丢下他吗?
那一夜他没细想过,直到今日才知,他原来是那样的人,比一个小姑娘还怕羞。


第二十五章

沈流年手指敲着檀木桌,眼神慵懒,倚在榻上,问道:“九儿,你生病了么?”
寒零正在发呆,听他一唤,顿时浑身一抖,赶紧补上笑容。
沈流年斜睨着她,好笑地道:“怎么了?一个月了。”
寒零怔住了,一,一个月?
少年懒散地提醒道:“你有一个月没怎么和你哥说话了。”
靠!寒零心里大骂,捂脸埋头下去。偏要提起我最不欢喜往事!一错已过一个月,比武大赛已过去一半,现在民选只剩下一百人不到。时间飞快,她运气好一点,至此之外就只参加过两场比赛,一场是轻易赢得,另一场稍微有悬。
无论如何,总是进了的。
“呃,有一个月么?”她赔笑。
沈流年坐直身子,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有些凌乱——担心、莫名以及淡淡的……心酸和忧伤?寒零怔住了,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这不像是天界八杰该有的神情。她赶紧笑了笑,“怎么?”
“你,”他怔怔开口,眼底墨色重如深潭,“和君零发生什么事了?”
自从上次装病骗人回来,她脸色就不对,变得不那么开朗了,虽然依旧愤青,他上次仔细看过,她的脸上余有少许不自在。君零看上去还好,面不改色地一如既往,苍医生偶尔来串串客,他一如既往,高华淡雅,不为所动,依旧笑容,礼貌和气待人,偶尔一脸高清地去敲诈敲诈医生。
似乎没什么不同……
但凡是那人看到她的时候总是窘迫得不行,每次都慌张得调开眼,气息显然是混乱无比的,有几次差点羞得夺路而逃。与他交友多年,从多年前便是,他的气息从不混乱,除了少有几次不稳,即便是吞食九重寒天后大病初愈也依旧如此。沈流年所见过唯一的一次,便是这次。
一锤定音,绝对有奸情!
啊不,不能说是奸情,太严重了。
可惜当他推断出来狡黠着笑的时候,突然一愣,抬手摸了摸心口,痛,好痛。
少年抬眼,淡淡地看着她手足无措,心里一颤,又是一痛。
“呃,没有啦……”底气不足,明显的做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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